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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薄夜臣冷冷的拒绝,现在已经没什么事能勾起他的兴致了。
“是关于嫂子父亲的事。”
“什么?”薄夜臣猛然拿掉嘴里的烟,黑眸里一片凌厉。
“罗司令只说五年前的悬案有了新的进展,其余的他也没有多说。”陆楷无奈的摊手。
薄夜臣掐掉烟蒂,快步朝办公室区域走去。
*****
罗荣盛的办公室内。
他背对着门站在窗户前,身后的桌子上放了厚厚一沓资料。
薄夜臣敲门进来的时候闻到了房间内有浓烈的烟味,不由得皱眉,司令他好多年没吸过烟了,这会。。。。。。是怎么呢?
“司令。”
“来了?坐吧。”罗荣盛的语气似乎很疲惫。
“陆楷说您找我有事,是关于我岳父的。”
罗荣盛缓缓转身,看着他,“志英他。。。。。。牺牲了。”
薄夜臣被他不搭前言后语的话给愣住了,“牺牲?”
“没错,他根本就没有叛国,只是在国外执行一桩高级潜伏任务。”罗荣盛解释道。
“那。。。。。。国安局的档案里为什么没有关于岳父的?五年前对他的错误宣判又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坑人吗?!”
“你看看桌上的资料就明白了。”
薄夜臣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打开,里面装着一个蜡封的信封,上面写着“绝密”二字,他拿出信封里面的纸,摊开——
越看眉头皱得越深,看完之后抬头看向罗荣盛,他朝他点了点头,“里面有一卷录音带,你听听。”
他按下开关,开头的几秒很安静,然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威严男低音,听声音估摸在六十左右。
“我还是再提醒你一次,这次的任务,除非死亡,否则你永远不可能退出。你的过去也将完全不复存在。你明白吗?”“是!明白!”
铿锵有力的年轻声音,毫无疑问他便是贺志英。
“一切都准备好了?”
“是!准备好了!”
“最后的机会,你还可以选择退出,你要放弃吗?”
“绝不!”
“很好!贺志英同志,从今天开始你被撤销中校军衔,不再担任大队长职务,开除党籍,军籍,遣送高级军事监狱。罪名是泄露国家核武器机密。你听清楚了吗?”
听到这里,薄夜臣深深的被震撼了,岳父他怎么会被选派上这种绝密的任务?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当时真的没有迟疑过吗?执行这个任务需要付出的代价有多少?
“。。。。。。是!明白!”
随着这一声回答,他听得出来他迟疑了,可他还是应允了这个任务,他才是真正的战士!真正的勇士!
“知道你身份的人只有我。从今往后,没有人能帮你,能依靠的人只有你自己,很有可能在以后的某一天你将会面临全军事系统的通缉,或者被人误会为叛国,这些后果你都明白吗?”
“明白!”
贺志英的回答很肯定,很有力。
后面的话薄夜臣已经没心思再听了,也明白了罗司令为何突然抽起烟,他心里一定很难过。
“如果岳父没有牺牲,他是不是就要背负一辈子的骂名?”
罗荣盛沉思了良久,“是的。”
“。。。。。。他才是真正的军人!”
薄夜臣心底对他升起了一种由衷的佩服,能接受这个任务的人,非寻常人!
“我自愧不如。”罗荣盛叹道。
“贺爷爷九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曈曈有消息了吗?他爸爸的丧礼,缺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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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部小言,希望亲们不要太过于执着文中关于军队里面的一些事,谢谢!
157 巧 遇(5000)
薄夜臣摇头,“还没有,但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这一次,他会不惜动用一切关系,因为没了后顾之忧,也有了光明正大找她的理由,不像以前,即使找到她了,也无能为力。
罗荣盛拍了拍他的肩膀,“曈曈交给你,我放心,志英他也会放心的。”
“那我走了。”
薄夜臣离开后,罗荣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他们三兄弟,三个截然不同的命运,锡华牺牲得最早,他被誉为光荣的烈士;而志英,他做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得到的结果,是他愿意的吗嫔?
这个答案已经无从得知,他也没有机会再听到他说话,他永远的离开了,光荣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无私的奉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他是最棒的!
值得所有人为之学习的榜样庐!
他们三个中,最幸运的是自己,还好好的活着。
*****
消失了五年的人,就如同一片叶子掉进了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你不知道它飘到了哪里,也不知道它是飘到了国外还是飘到了某个小海域。
从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没有半点线索,也找不到一丁点痕迹。
薄夜臣几乎出动了所有的力量,也拜托'‘文'了自己在国'‘人'外的朋友,可'‘书'贺婧曈就像'‘屋'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心情很颓丧,可并没有因此而气馁。
晚上,他破天荒的回了一趟华景园别墅,五年来,他甚少来这儿,只是不想睹物思人,也不想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的房子内。
推开门,他意外的闻到了一股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当即停住了脚步,心脏狂烈的跳动起来,几乎压抑不住要蹦哒出胸口——
他常年不在这儿住,别墅内除了女佣们日常的内务整理,就没让任何人来过,而今天,那很久很久没有了烟火的厨房似乎有人在里面……
他怔在当场,几秒钟之后,连鞋都没来得及换,便飞快的奔向厨房,声音里带着整整五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欣喜若狂,还有淡淡的嘶哑。
“曈曈……”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愿意相信是她回来了,她听到岳父的事情后回来了……
然而,眼前的场面将他的满心欢喜瞬间瓦解,他脸上的笑容彻底冻住了。
再然后,在希望和失望交替下产生的强烈反差,让他愤怒的火焰顷刻间排山倒海的席卷出来,带着他五年都没处发泄的愤怒,如同一只被人侵占了巢穴的雄狮般狂吼。
“滚!谁他妈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给老子滚出去!”
貌似有很久,他都没有这样发过怒了。
当看到眼前挽着头发,系着围裙的女人时,他身上的炸药包瞬间被点燃了,怒意汹涌。
“哐当”一声——
陶心语被他狂怒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手里的铲子倏地拿捏不稳掉到了地下,优雅的笑容绷不住了,赶紧关掉了燃气炉,声音柔软而细碎的小声解释。
“夜臣哥,我听伯母说,你好久没在家吃过一顿饭了,所以我。。。。。。”
薄夜臣的眼神就像冰渣似的扫向她,冷得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将她后面的话全部冻住了。
“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若不是看在他是好友亲妹妹的份上,他会更不客气。
陶心语心里很委屈,这五年来,不管她做出怎样的努力,夜臣哥统统视而不见,即便她和程伯母都打好了关系,可夜臣哥还是不正眼看她一眼。
这点让她非常的挫败,她究竟是哪一点不如贺婧曈?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呢?
今天,她听说他会回来,便壮着胆子来家里为他做饭,想着吃完之后水到渠成,只要发生了关系,她就不怕夜臣哥不负责任了。
可,他压根就不给自己这个机会,还这么凶的吼自己……
“夜臣哥,我。。。。。。我只是想为你做一顿饭。”她不死心的说道。
“滚!”
薄夜臣已经不想再给她留面子了,多说一个字都显得格外多余,转身让出了门,那冷得刺骨的眼睛很明显的告诉了她,再不走,后果不堪设想。
陶心语似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她是个理智的女人,知道惹怒薄夜臣的后果,只得不情不愿的解下围裙,径直走出了厨房。
擦身而过时,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身上那阴寒的冷冽气息,她顿时觉得自己走路都别扭起来,整个人也被这股冷气给包围了。
走了几步,鼓起勇气停下,深呼吸了一口气,侧眸望向那个背光而立的高大身影。
“曈曈姐都离开这多年了,夜臣哥你也该放下了,你们……”
“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置喙!”
薄夜臣声音冷得像冰雹,他早就知道陶心语对他的感情,也和她说得很清楚明白了,可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这样,尤其是曈曈离开的这五年,更是变本加厉,还经常去他家,和他妈妈搞好关系。
她越是这么做,他越反感。
陶心语被他的冷言冷语扎得心都碎了,就是想不明白夜臣哥为什么不喜欢自己,她付出了这么的努力,甚至为他放弃了去国外发展的机会,甘愿留在军部当一名小小的干事,只求每天能见到他。
见面三分情,她深知这点,至少她能比其它女人有机会。
她知道,自己非他不可。
她更知道,自己是一个狂热的理想主义者,爱上了,就无法再爱上别人。
也有人劝过她,别再执着了,薄夜臣是个专情的男人,他对贺婧曈的爱是不会改变的,可她就是不信邪,非要去抢。
不管他多么凶的对自己,她都可以进行自我安慰,自我化解,脸皮的厚度也练到了一定的程度。
她长叹了口气,“夜臣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打扰到你的生活,其实,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单纯的想为你做点事,我知道你对曈曈姐的感情,我们都觉得很感动,也很惋惜……”
蓦地,薄夜臣猛地侧过身来,冷冷的瞥望着一脸忧伤的陶心语,冷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接着,他径直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阅起来。
再也不看她一眼,将她当做了空气。
陶心语心中气闷,对贺婧曈的嫉妒犹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
嫉妒的同时,也万分羡慕着,被他这样深情且痴情的男人爱上,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她要争取,一定要争取!
于是,她慢慢的走过去,声音真诚的流露着淡淡的哀伤,“夜臣哥你不能这样下去了,伯母她天天以泪洗面,薄爷爷的身体也不似以前那般强健了,你是薄家唯一的继承人,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薄夜臣被她的聒噪烦得想赶人了,神色又冷了好几分,阴鸷骇人。
“滚!我不想再重复一遍!”
“夜臣哥……”陶心语心中刺痛。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你做再多,也是无用功。”
再度听到这般直白的拒绝,陶心语大惊之余心里涌满了悲伤,望着男人冷峻完美的脸庞,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为什么他总是说出那么无情又伤人的语句?为什么他就是对自己这么冷淡?为什么他不喜欢自己?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那。。。。。。我走了。”她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
没人应她,连余光都不愿意给她。
陶心语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等待是有意义的,可这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她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做的这些,值得吗?
“站在!”
走到门口时,身后猛然传来声音,虽然很冷,但她还是有些欣喜,随即缓缓转身,带着浅笑的脸上强装镇定。
“夜臣哥,有事吗?”
“把钥匙留下,以后不许来了。”
陶心语捏着包包的手越来越紧,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但她是淑女,从小有着良好的教养,所以她不会当场崩溃。
抖着手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