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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到泪倾成海-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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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柔荑野蛮粗鲁的揪着他的领口不放松,其实呕吐之后的味道并不好闻,不过他奇异的什么都闻不到,只觉得……如果她再这么抓着他不放,身体还使劲往他身上贴,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君子下去。

他做不成柳。下。惠,君子坐。怀。不。乱可以,但前提是那个女人他不喜欢。

他谈恋爱的经历并不丰富,因此他在她身边两年,也始终未能更进一步。然后,忍不住后悔。

他很少有后悔的事情。

所幸这次她仿佛隐隐感应到了他的心思,两只手同时一松,整个人仰躺进床上,还在笑,泪痕未干:“陆非,你说得不错!……那音乐……真是让人犯困哪……”

他哭笑不得,帮她整理好薄被,收拾了一下地面的秽物,转身出去了。

一个人坐回柜台,陆非这才把酒瓶转过来看品种。

二十年前的巴罗葡萄酒,产自皮得蒙特中部,酒味浓烈,醇厚,单宁酸和酒精的含量都很高,味道似紫罗兰和草莓的味道。

难怪会醉,那么高的酒精浓度,还大声吵吵说他拿了果汁骗她。

————

“喂,哥,这么早就起床啦,打电话找我做什么?”张晓敏的声音犹自带着刚起床时浓浓的鼻音,大而张扬。

眼神不自觉瞟了一眼室内,她和还在他家客房睡得跟死猪一样的女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子,他真搞不懂怎么能凑成一伙。

“找你帮个忙,你起床了吗?”

“起来了,帮忙?咦——我看看啊,哥,今天太阳是打东边出来的啊,你吃错药啦?”张晓敏咯咯直笑,笑了半天发现对方没反应,才又无趣道,“一点儿幽默细胞都没有,说吧,什么事要劳您的尊口?”

“帮沈尧请几天假。”陆非刚把话说完,有预见性的立刻把手机拿开三尺远,然后隔着相当远的距离,他依旧清晰听见了来自电话那头女子的大吼:“什么?!帮她请假?为什么哥,她不是回去给她男人过生日去了吗?你们怎么会在一起?——等等,哥,你把她怎么了?你这么快就挖墙脚成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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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尧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很黑,一丝光线也没有,周围很沉寂,沉寂到,她一度以为自己其实是早就死了。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得要炸了,喉咙也跟着火烧似的,她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被子一掀,看到浑身。赤。裸的自己,她登时就傻眼了。

最后一丝睡意也吓得魂飞魄散,都没顾得上检查自己此刻的模样,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她匆匆就跑了出去。

厅里亮着一盏小灯,昏黄暖暖的,灯下的男子在厨房低头不知忙着什么,见到她出来咧嘴笑了笑:“你醒了?”

她着急的看着他,脸上有些尴尬:“陆非,你——我……?”

话一出口她又愣了,这破嗓子……是她的声音?又涩又嘶哑,像是几百年没有说过话了,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见她急的要跳脚,陆非反而一笑,不疾不徐的:“我找阿姨帮你换的衣服。”那一身污秽虽然尽数都吐在了他身上,她的衣服却也是不能穿在身上睡的。

“……哦……”这下心里踏实了,沈尧艰难的用破嗓子道了谢,再从心里小小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小人之心。

陆非递了一根体温计给她,顺便提醒:“你自己知道吗?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

“啊?”她以为她就睡了几个小时。

“嗯,一直在发烧,中午医生才走的,让你醒了再量一量体温。”他说着,从橱柜上端了碗到沙发上坐下,回头瞅着她,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笑得很温柔,“过来坐啊,我按医生的吩咐给你熬了粥,不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你该饿了吧?要不……”他停顿了一下,眉目微挑,带了点数不出的诱惑,“试试?”

他说的那碗粥就好像是毒药,沈尧狐疑的看着他,他也回看她,微微笑着。

本来还不觉得饿,他一说肚子就跟打鼓似的,把温度计夹到腋下,她几步走过去坐下,接过他手里的粥。半天憋出一个字:“……好。”

他反而怔了怔,没想到她那么爽快,她的烧应该是退了,脸色依旧苍白,笑吟吟的看着他,低头拿着勺子,很小心翼翼的,便要往自己的嘴里送。

“等等!”他突然出声制止她,她没理,自顾自喝了一小口下去,他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味道怎么样?”

他的表情紧张又隐隐藏着什么,哪像是平常在酒店那副公事公办严肃不已的样子,沈尧扑哧一声笑了,哑着嗓子:“陆非,这……该不会是你第一次做饭吧?”

他不回答,直接伸手要拿回她手上的碗。

沈尧躲过去,脸上还是忍不住笑,“真是……好难吃啊!”

——————

小小巷弄隐在城市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从大路口分叉出来,像条游蛇似的,蜿蜒在一排高楼和一片居住区的中间,不像外界形容的那样脏乱差,青石地砖和房前的台阶都打扫得很干净,巷子两旁聚集了许多卖夜宵的小摊贩,摊前几张擦得贼亮的折叠桌椅供客人使用,服务生时不时传出一声声吆喝,各种各样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

客人很多,大都是刚刚下班出来吃晚饭的普通工薪阶层,几个几个聚在一推,大声谈笑,聊天喝酒好不惬意。

“香喷喷的白米粥来咧——客人请慢用!”服务生端着一个木盘子过来,面前桌子上顿时多了两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米粒稠而糯,芳香四溢。

粥刚上桌,沈尧头也没抬,自个儿从容不迫的拿上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吃起来,食欲其实不怎么好,刚受了这么大的打击,任谁都不会有很好的食欲。但只要想想若是连饭也不吃,把自己饿死了也就太让亲者痛仇者快了,她即便是要继续伤春悲秋,也需要化悲痛为食量后才能继续——这些道理,早以前就被白晨在耳边叨唠无数遍。

吃了好几口,对面一直没听见动静,她疑惑抬头,正看见陆非看着面前的白米粥出神,却没动勺子,她顿了顿才幡然醒悟,尴尬的放下手中物:“……抱歉,你是不是从来没来过这样的地方,吃不惯是吗?”

想想也是,这样的公子哥儿,如果不是今天她领着他到这里来,他恐怕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地方吧。这城市繁华,处处都是现代主义气息,物欲横流而奢华。

这里,是远离那些城市冷漠的地方,她以前和白晨常来,有时候恰巧赶上两个人晚上加班,下班回去的已经累得要死,都不想回去做饭,于是步行到这里吃一顿填填肚子,人潮汹涌,热气朝天,虽不像办公室那么舒适安逸,却也能让人感觉到自己是活在凡尘俗世里。

搬去和蕲峄住之后,顺着他的喜好,她也没时间再到这里来。

“没有,没有,我是突然想到大学毕业的时候跟着老师去实习,他也很喜欢来这些地方吃东西,每次下班后都拉着我,说只有这些地方的东西味道才最地道。”陆非忙回答道,怕她误会。实际上他并不觉得饿,但看着她吃得那么香甜,感觉自己的馋虫也被勾起来。

“真的吗?你老师这么说啊?”

“嗯。”他点点头,低头喝了一口小米粥。

“好吃吗?”

“好吃,推荐得不错,”入口侬软,味道果真是好吃。天下的白米粥原来也不全是一个味道的,陆非暗暗想。

——————

【木有啥说的,感谢看文的孩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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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粥店是老字号了,听说是传了好几代人了的。”她也重新低头喝粥,忽然想起来什么,惆怅,“不过这里马上就要拆了。”

“为什么?”

“喏,你看那边。”手指一指一处,视线穿过几个客满的桌子,隐约可以看见粥店门匾旁边贴了一张纸类的东西,在黑夜里并不显得清楚,似乎是一个政府文件。

陆非看了一眼回过来问,“那是什么?”

“关于拆迁的,听说政府用地,不知道又要改造成什么样子,以前来吃东西的时候就听人聊天说这里要拆掉重建,不过没想到会这么快,”她低声说,声音听起来浅浅淡淡的,却不知怎地,让他听着竟有一点儿难过,“拆迁,其实就跟强盗抢劫一样的,住了一辈子的地方,让你走你就得走,还由不得你说什么。”半响她又笑,赶紧把自己从怨妇那条不归路上拖回来,“哈哈,不说这些了,你吃吧,得记住这个美味,以后可都吃不到了!”

“呵呵,好。”她笑,他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

她说让他记住这个美味,他想,他大概是真的不会忘记的了。

虽然他并不大习惯这种地方,狭小的空间甚至不能让他随意的伸展开四肢,身侧是服务生似游鱼般的穿梭,鼻息间充斥着各种饭菜味,酒肉的味道,周边的客人大口吃肉大声聊天,映得满脸通红,他却是满口的糯香和甜软,似乎和这周围的一切有些莫名的格格不入,但他肯定是不会忘记了的,这个时候低着头在他面前的她,满脸的笑意,他却知道,她明明是哭了。

——————

白晨是临近下班的时候接到的沈尧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嘶哑到难听,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只让她去接她,没说原因,但她们俩什么关系,除了男人以外任何东西都可以分享的革命战友情谊,她从她的第一句话就听出来了不对劲。更何况,前两天两人见面的时候,她还是生龙活虎的沈尧。

这个革命战友情谊,说起来还是有一段不长不短的往事的。

刚上大一那会儿,她带着对大学可以自由恋爱,再也不用担心父母阻拦,老师跑出来告状的无限憧憬和渴望,答应了高年级一位对她穷追不舍的学长的交往。

刚开始两个人的相处很正常,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一起去图书馆看会儿书,再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真正的不对劲,是在和那位学长一起出校外看电影之后。

那学长长得倒也不赖,可是和她看电影吧看电影吧,一只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招呼,众目睽睽之下,她躲了两下也就忍过去了,出来他送她回家,她就跟他仔细说了一下两人约法三章。

她不算是保守的人,不是未成年懵懂无知的少女,那种事水到渠成她自然没有任何意见,但他们那个时候甚至还交往不到一个月,众目睽睽之下,他未免有点做得过分了。

没想到那学长却突然变了脸,本来尚算清秀的脸色顿时狰狞不已,彼时他们已经走到了一个狭小的巷弄里,路人都很少,他一把就狠狠抓住她抵到墙上,吻就粗暴的落了下来。

“装什么清纯?白晨,你跟着我出来,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那时她才知道害怕,她一直算是在父母很好的保护下长大,自以为大学那个象牙塔里个个都是好人,并不知道这世上只有有光的地方,就一定有阴影,她拼命挣扎,但哪里争得过男人,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间、脸上,无法抵御的耻辱感压顶而来,她大声呼救,但,没有人来救她。

她一辈子只喜欢过一个男子,曾经偷偷趁着酒劲吻过的那个俊逸男子,举手投足都是迷人的风华,可那男子看穿了她的心,却毅然选择了逃离。

那学长的吻几乎要落在她的胸口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恸哭出声,一边哭一边飚国骂,或许是这几声终于引来了刚好路过的某人的注意,趴在自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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