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不要说从百分之四,达到沐风要求的百分之十。
但如果这个案子谈不下来,公司就白白亏损了五个亿,对整个公司影响虽然不是打击性的,但是多多少少会动摇了资金链。
事情确实很棘手,顾初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顾初夏在公司加班,谈寒冬却是在家里加班。
他已经在家整整一天了,从昨晚到今天晚上,也不见顾初夏回来。他处理完一些紧急的事情以后,拿起手机,盯着黑着的屏幕半天。
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上面有很多未接电话和未查看短信,却没有任何一个来自顾初夏。
她整整两天不回来也不知道发一条信息来说一下?有没有一点身为人妻的自觉?
谈寒冬的眼里有明显的情绪起伏着。
他从通讯录里找出了顾初夏的电话,却久久没有按下去。
终于手指动了,却是移到关机键,把手机给锁屏了,手机又陷入一片漆黑中。
谈寒冬从书房走了出去,到了阳台上,看着小区里的景色,小区很宁静,心却一直平静不下来。
顾初夏的杳无音讯让谈寒冬心中慢慢开始滋生起烦躁,一点一点地,很少,但是却让他集中不了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他从地下室里拿出了一瓶珍藏着的红酒,1982年的,如今味道已经醇厚甜美,一打开就香气四溢,让人不禁想沉醉其中。
谈寒冬坐在阳台的摇椅上,静静地品着酒,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他喝得很慢,一瓶酒却也终于见了底。
眼里的波澜被他强制压了下去,眼神却比平时还要更加地冷酷凌厉一些,凌厉到似乎想刺破这沉重的夜晚。
想他谈寒冬何时这样望眼欲穿地等过一个女人?
谈寒冬随即进了浴室洗了澡,准备睡觉,明天一早他还要去海丰西点上早班。
至于顾初夏,她爱回来不回来。
等到顾初夏终于合上文件夹打算明天再看的时候,饭早就已经凉了,她随便吃了几口就拿起包准备回家。
进铜门前,顾初夏习惯性地抬头看看屋子的二楼,那里的书房黑着灯,那也就是代表谈寒冬不在家了。
她松了一口气,拿出钥匙准备开门进屋子。
她和谈寒冬闹得那么僵,他不在家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顾初夏已经习惯了这个屋子是黑的,偌大的空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进了别墅以后,顾初夏没有开灯。
黑暗让她觉得舒服,开了灯之后的明亮反而只会提醒她。
这个屋子这么大,她只是一个人。
顾初夏在这个房子里住了这么久,早就已经习惯这里的每一件物品,她熟悉地在黑暗中上了楼。
进了房间以后,她累得直接把包扔在了地上,把外套也脱了下来,随手一扔,直接进浴室洗澡去了。
顾初夏进屋子的声音不大,但是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却惊醒了谈寒冬,本来他就睡眠浅,现在是完全清醒过来了。
他看着浴室里暖暖的灯光,被整瓶红酒压下去却一直潜伏在心里的焦躁莫名地就全部消失了。
浴室里的人影说着一个不争的事实。
顾初夏回来了。
谈寒冬正出神想着,顾初夏就关了浴室的灯,裹着浴巾出来了,他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顾初夏拿下浴帽,长长的直发在瞬间倾泻了下来,披在她白如凝雪的肌肤上。
随便拿着浴巾擦了擦身子,顾初夏在黑暗中扯下了浴巾,穿上了睡裙。
听到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谈寒冬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没想到却看到这样一幅动人的景象。
顾初夏背对着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小内|裤,裸露的身材呈现了完美的S型。
优美修长的脖子一路往下是她的香肩,再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和丰润的翘臀,消瘦细长的大腿在黑夜中显得*非常。
此刻,谈寒冬心中完全没有了任何的负面情绪,取而代之的是赏心悦目的愉悦。
顾初夏很快就穿上了睡衣,掀开被子,躺进chuang内。
她翻了个身,想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转身抬手动脚间,却感觉到热乎乎的触感,顾初夏的身子顿时一僵。
本来就累及的大脑此刻一片空白,过了好久,顾初夏才反应过来。
原来谈寒冬在!家!
那她刚才还裹着浴巾出来换睡衣,那不是全被他看见了。
这样一想,顾初夏立刻就不敢动了,乖乖地身体躺平,笔直僵硬地睡着,还特意往外边挪了挪,以空出她和谈寒冬之间的距离来。
谈寒冬感觉到她的动作,心里微微地有些不爽。
反正都已经躺在一张chuang上了,她还想挪到哪里去?!
等了好久,顾初夏也没等到谈寒冬那边的动静,她终于放心,原来谈寒冬早就已经睡着了。
放松了心情,顾初夏很快也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中。
清晨,谈寒冬睁开眼睛,偏了偏头,却发现在chuang的另一边是空的。
他伸手一摸,被子的那边已经是一片冰凉,好像是顾初夏从来都没有回家睡觉过一样。
现在六点都不到,她就出门了?
以前他睁眼的时候顾初夏都是还在睡眠中,她从来都没有起这么早过。
是昨晚她发现他也在家以后,今天才早起逃避他的吗?
本来晴朗了的心情此刻又了阴暗下来。
——————————————————————————————————————————————————
辞树:看我多好,给你看美人出浴图。
谈寒冬: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记忆恢复了才是真的。
辞树:你帮我呼唤月票我就恢复你的记忆。
谈寒冬转身就走:。。。。。。不用了,我自己能想起来。
辞树连忙抱住谈寒冬的大腿,对着顾初夏飘着小眼神:别这样,初夏帮我
顾初夏:没有月票我就天天不回家睡觉
谈寒冬脸上的表情顿时僵硬,过了好久,轻启薄唇,一个一个字地吐露。
“求!月!票!”
爱情是精神上互相取暖的利用 被赶到客房(求月票~)
顾初夏匆匆忙忙早起回到办公室,又把自己埋首在文件中。
就算她想到处理红色文件的办法,她还有很多其他的案子和个例没有看,时间远远不够用。
不是顾初夏特意醒得早,而是她心里想着这个案子,放心不下便早早醒来了。
何莹来上班以后见顾初夏还是坐在位置上,手里拿着笔看着文件,连姿势都和昨天的一模一样,饭盒也还放在文件旁边。
她略带吃惊地进门问道:“顾经理,你该不会昨天没有回家吧?”
顾初夏正在想事情,见何莹进来,还愣了一下。
“哦,没有啊,我也刚来几个小时而已”
何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才八点,而顾经理说她来了几个小时。。。。。。那她是五六点就在这里了吗?
一抹吃惊在她心里掠过,何莹不再开口,安静退出去,不打扰她。
顾经理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工作起来竟然比任何一个男人都疯狂,何莹在心里暗自高兴,看来新来的项目经理很是厉害,她们项目部门有希望了。
连续了好几天,顾初夏都是早出晚归的,她晚归的时间基本是大半夜,两三点的样子,有时候甚至还更晚。
然后还没过几个小时,天都还没有亮呢,她又着急出门了。
有时候谈寒冬正好入睡了不久,顾初夏就回来了,把他硬生生地从睡梦中吵醒。
谈寒冬本来就不爽她这么晚回家,而且她每次回来,他肯定会被惊醒一次。白天工作繁多,谈寒冬睡眠质量不好,只能多睡一点时间。
但是他又拉不下脸来和顾初夏说话,就只能等顾初夏回来的时候,故意背对着她,以此来稍稍抗议自己的不满。
顾初夏大半夜回来本就累极,看着谈寒冬侧着身子,她也只是觉得他人在,她也就安心了。
虽然他天天在家,这件事情真的是有点难得。
顾初夏没有去想太多,该晚回来的时候依旧晚回来。
终于,谈寒冬怒了。
顾初夏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半夜三点半开了门回了家,累得手脚都不灵活了,开了一下房间门,没有开进去,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
她慢慢地清醒过来,是不是门把手坏了呀。
顾初夏拿出手机照着灯,看来看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谈寒冬把门从里面给反锁了!
什么情况?他干嘛把她锁在外面啊?
顾初夏本来想敲门,但是一想到已经大半夜了,只好灰溜溜地走到了客房。
打开客房的灯,顾初夏发现自己的化妆品、护肤品还有睡衣通通一股脑儿地全部全部堆在了chuang上面。
看来是谈寒冬锁门是早有预谋,居然把她的东西全部都扔到客房来了!
顾初夏有点恼怒,却没力气计较,冲完澡后躺下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今晚没有顾初夏来打扰他,可是谈寒冬还是醒了,因为他听到顾初夏开|房门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开了好几下,他正打算去开门的时候,顾初夏又走了。
她就不能多待一会儿么?
谈寒冬气急,不理她,自己翻了个身睡觉去了。
今天是很重要的一天,顾初夏在公司里准备好文件合同等有关事宜就去了沐风集团。
顾初夏从来没有进入过沐风的内部,这里奢华得和秦朝有得一拼,但是用的东西显然没有秦朝低调。
秦朝是内敛而奢华,沐风是高调而张扬。
顾初夏下意识地打量完沐风的装修后,默默地在心里有了个数,看来沐风的人不会太好谈判就是了。
来和顾初夏谈的并不是沐风的项目经理,而是经理手下的一个小职员,很明显,他和之前的情况都一样,看不起东云派来的人。
不过是个小喽啰罢了,也敢这样嚣张,可见他们的头会更放肆一些了。
顾初夏沉下心中的杂念,开始和眼前的人就事论事地谈起来。
对话了几回合之后,顾初夏面部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也没有被对方的态度给激怒,依旧沉稳有逻辑地继续说着。
小职员发现,东云这次派来的人显然没有和前几次一样好打发,头上顿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不过他很快冷静下来,继续了他的‘攻击’。
顾初夏和对方谈判的地方是在会议楼,因此厚重的毛玻璃能够很好地隔音。
玻璃墙外面有一群人走过,其中领头的人昂首走在前面,后面的人微微低着头好像在给他说事情,而前头人那目不斜视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
咻然,凌牧天顿住了脚步,目光往会议室里面看去。
不怪他突然看到,实在是顾初夏那一头如墨般的长发太吸引人的目光了。
顾初夏那专心致志的侧脸瞬间入了凌牧天的眼。
一个美丽如画的女子,却似乎是在跟人谈判争辩着什么。那强势的气场,凌牧天即使是站在外面也能感受得到。
“这个人是谁?我们公司的?”凌牧天发问道。
后面的人显然没有想到凌总裁会突然岔开话题,抬头看了看会议室里面的人,想了半天,也对这个长发女子没有任何的印象,顿时头上的汗珠就滴了下来。
站在他身旁的另一个男子低头开口道:“这是东云证券派来和我们公司谈股份份额利率额度这个项目来的。之前这个项目,东云派来了好多人,但是一一都被我们公司的人给打发了,他们最大的让步程度是是六个百分点的红利,但是我们公司一直坚持着十个百分点,因此他们只能不断地再派人来”
男子低头说完看了一眼在他旁边的那个头上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