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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安蝶雅的脸,分明写满了落寞。夜天辰的心清冷冷地痛了起来,明明本是流光溢彩的女子,却被他密密封印。
“安蝶雅,让我补偿你!”这句话,没有经过任何的演练,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如释重负一般,夜天辰凝了凝神,偷偷观察安蝶雅的的反应。
安蝶雅几乎像没有听清似的,眼睛还是对着窗外。夜天辰的心有点冷,安蝶雅还是不能够原谅。明明对所有的苦所有的痛都能够逆来顺受。却在被他送走的那一刻,脸如死灰。
做我的舞伴(17)
是他的错,是他把把她逼到了绝境。
“如果你想真的补偿……”安蝶雅的声音带着幽远的叹息,从身畔传来,却令安蝶雅的心神为之一振。只要安蝶雅提出要求,他必须努力达到。
带着一抹兴奋,夜天辰忙不迭地接口:“要我做什么,你说!”
“遵守你的承诺,不要再来找我了。”安蝶雅转过了脸,神色平静。夜天辰却似乎被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了冰凉。
“你……”方向盘都有些打滑,夜天辰的失望,是从血脉里一丝丝渗透出来的。
“不,我做不到地!”夜天辰痛苦地说,“安蝶雅,为什么总是要试图离开我,你明明爱我的。你对我恨也好,骂也罢,只要回到我的身边,我会让你如愿。”
“如什么愿?”安蝶雅的声音有些讥诮,“你是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女。我们之间,是天差地别,你和和,也许是两条斜斜的直线,有过了交点之后。就会渐行渐远。”
“|不!”夜天辰忽然振作了精神,“你错了,安蝶雅。我们是双绞线里的两根单绳,紧紧缠绕在一起,永远都不可以分开。”
气氛似乎又僵了下来,夜天辰有些懊恼。也许自己还是有些得意忘形,以至于求成心切。对安蝶雅,他早就知道,要有十二万分的耐心。
他决定把手里的线再放松一些,留一些新鲜空气给安蝶雅。有时候逼的太紧,会适得其反。用柔情的攻势,其实是最能让安蝶雅投诚的方法。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又偷偷地扬了起来。而安蝶雅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不明白那抹得意的笑容,是从何而来。她的心里,不断地涌出“夜希杰”两个字,脑海里也是夜希杰的微笑的脸。今晚,会不会遇见夜希杰?遇见了该怎么办?
夜希杰,夜天辰,现在,她夹在两兄弟之间。有苦难言。她害怕,她跟夜天辰一起出现在舞会上,会看到夜希杰失望难过的神情。
两个人的手一直握在一起,夜天辰的心却十分不安,安蝶雅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他有些不懂,他又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抱着她的男人,心里更是害怕,怕真的会失去瘦了。
“小心开车。”安蝶雅想把手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我会小心的,因为我们的未来,会更加美好,我舍不得放弃。”夜天辰的话带着款款的深情,安蝶雅的心微微一跳,不敢回应。
这句话,有点像承诺,有点像期待。对前者,安蝶雅觉得太空洞;对后者,安蝶雅觉得太虚幻。
“安蝶雅,你知道吗?后来我又去了一趟青河镇。”夜天辰的脸专注地看着前面的道路,声音里却带着淡淡的遗憾。
安蝶雅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青河镇,实在留下了太多美好的回忆。
“那里,有你最快乐的心情,我在空气里,捕捉到了。”夜天辰叹息,“那时候,我不知道你的眼底,装着那么多的苦恼和无奈。我以为。那是我们的天堂。真的,那时候,我以为自己已经摸到了天堂的云朵。”
做我的舞伴(18)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伤感。安蝶雅的思绪,早就被他带回到了青河镇的海边。纯净的海岸线,海天交接处跳出来的朝阳,仍然留恋在她的记忆里。清晰的如同电影的慢镜头,一遍遍地放映。
“安蝶雅,我们仍然可以…。。”夜天辰察觉到安蝶雅的手指都变得柔软,忍不住把内心的渴望说出了口。然而,没有等话说完整,安蝶雅已经转过了脸来。那眼底的冰冷,顿时把他的后半句话,缩回了胸腔。
“那时候,我只是你的禁脔。”安蝶雅的话,把夜天辰的希望打得粉碎,方向盘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夜天辰的手,竟然几乎握不住。
“专心开车吧。”安蝶雅淡淡说着,闭上了眼睛。
夜天辰有些茫然,安蝶雅的态度,虽然比上次有了进步,可是她的内心还在负隅顽抗。要怎么样才能融化那颗被坚冰包裹起来的心?看来。他的这条路,还是任重道远。
忍不住轻叹了口气,目光真的专注于前方的道路,因而没有注意到安蝶雅悄悄睁开的眼眸,看着他的神色有些复杂难民。
不是不留恋他的气息,可是不敢轻易许下承诺。曾经以为他是她的天,他是她的地,可是到最后,仍然被他像破布一样送了人。
况且,他与她的纠缠,要夹杂在他的家人选定的媳妇之间。却让她情何以堪?他的王国,她没有任何建树,不如相忘于江湖。
曾经可以用生命里所有的热忱换取的爱情,已经像断了线的风筝,不再能为两个人掌握。留最后的一丝眷恋,在梦中与他相见。这样的遗憾,安蝶雅愿意接受。
到达A市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车停在皇冠大酒店,夜天辰直接把安蝶雅带进了房间。
“来,试试我为你准备的晚礼服。”夜天辰递给安蝶雅一个袋子,“我相信对你的尺寸没有忘记,应该合身的。”
安蝶雅有些局促地看着他,站着没有动。夜天辰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安蝶雅,换上吧,让我看看你穿上我亲手挑的衣服,是什么模样。”
安蝶雅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声音低如蚊蚋,“我在哪里换?”
夜天辰这才恍然大悟,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邪气的笑容,“你的浑身上下,我还有哪一寸没有看过,没有吻过?”
安蝶雅顿时涨红了脸,那层恼意,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夜天辰不敢再惹她,只能带着遗憾退出了房间。
心脏已经被渴望胀得疼痛,明□□爱的人就在面前,却不能紧紧拥住。夜天辰取出一根烟,刚含到嘴边,又取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他记得安蝶雅讨厌烟味,而他,在舞会有名正言顺的机会拥着她跳舞,又何必急于一时呢?眼睛里闪现出狐狸一样狡猾的光芒,仿佛安蝶雅是一只他看中的小白兔。
他叹了口气,眼睛看着房门出神。他听到安蝶雅下锁的声音,看来她对他的戒心,还是很重。
做我的舞伴(19)
在夜天辰把眼睛都瞪酸之前。安蝶雅终于打开了房门。她冷硬的线条,在看到夜天辰呆怔的表情后,不由自主地软化了下来。
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夜天辰的震憾。在订这件礼服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定是适合安蝶雅的。可是千百次的想象,仍然不如安蝶雅真实地站在他面前来得震憾。
礼服是紫色的,双层的设计,使整件礼服看起来很有层次感。内层全部采用华丽的蕾丝,浅浅的紫色一直拖到地毯上,营造出梦幻般的氛围。外层则是深紫,比蕾丝要短那么一点点,但料子飘逸轻滑。
线条十分简洁,但腰线收的极好。不盈一握的柳腰,不用行走,便已隐隐有款摆生姿的感觉。领口开的实在有些低,整个肩膊和大片的胸脯都露了出来。细致的肤色,在透过窗纱的暮日下,显得如象牙似的白。
紫色,并不是谁都能穿的,但安蝶雅配上这件晚礼服,却尽显华丽高贵。只是她的神情,有些清冷,手指微微弯曲,显然她也不太适应这样暴露的穿着。
虽然勉强镇定,但在夜天辰毫不掩饰的欲望目光下,她的脸颊渐渐透出了红晕,淡淡染上了她细致的肌肤。仿佛是日出时分,天边飘过的几缕流霞,尽管那双眸子微微阖着,仍然叫夜天辰移不开眼睛。
什么叫倾国倾城?夜天辰此刻算是有了深切的体会。
“安蝶雅,好美!“早知道这件礼服,必是合适安蝶雅。可是真正穿上它的时候,夜天辰还是忍不住有窒息的感觉。
安蝶雅的手指轻轻捏住了礼服的边缘,局促地问:“可不可以换一件?”
“不,就这一件,我要让你成为全场最美丽的女人!”夜天辰热切地说,谁也无法超越安蝶雅的风采,她的美丽是与生俱来的。
一张素铅娇颜,一头如瀑的黑发,根本无需其他的点缀,安蝶雅的美,如梦似幻。
安蝶雅有些不安分地拉了拉礼服的肩带,夜天辰咽了一口口水。天知道,她的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怎样的诱惑!
忽然返身进了房间,在柜子里又拿出了一个盒子,“来,披上这件轻纱,不然,我可不敢把你往外带。”
安蝶雅愕了一愕,才会意到他是在赞美。嘴角虽然没有露出笑意,心却是甜的。
“我应该让他们帮你订一件长袖的礼服!”夜天辰有些懊恼地说着。那一双裸露在空气里的手臂,莹白如玉,让他有一种想把它们私藏于室的冲动。
安蝶雅抬起如水双眸,柳眉朱唇,即使没有精致的化妆,也一样有慑人的容光。
这一次,局促的人,换作了夜天辰。一直都知道,自己对安蝶雅有强烈的占有欲,却在看到安蝶雅最美丽的一面时,达到了顶点。
去他的舞会!夜天辰一点都不想让安蝶雅惊艳全场,安蝶雅,藏在他的房间,就好。
“该走了吗?”安蝶雅轻轻地问,双眉轻扬。
做我的舞伴(20)
在脑袋里斗争了千百遍,夜天辰才不情愿地说:“嗯,可以了。”
伸出手臂,安蝶雅显然犹豫了一下,才挽住了他的胳膊。夜天辰的心忽然就充实了起来,扬首挺胸,仿佛拥有了全世界一般,两个人俪影双双地下了楼。
宴会设在二楼,大厅里衣香鬓影,热闹非凡。男子们都是深色的礼服,显得庄重。而女子则姹紫嫣红,几乎囊括了所有的色彩。
夜天辰在侍者的托盘里为安蝶雅取了一杯果汗,为自己取了一杯鸡尾酒。侍者却呆呆地没有离开,夜天辰皱了皱眉头,轻咳一声,才惊醒侍者,发现了自己的失态。
他们的入场,很快成了全场瞩目的焦点。夜天辰含着微笑,挽着安蝶雅,一边和相识的商界人士打招呼,一边却有些懊恼。
艳惊全场,是他的打算,他想向世界宣布自己对安蝶雅的所有权,但这并不包括那些男人们像苍蝇一样的眼神。
这是一个新加坡驻中国使馆举办的企业家盛会,有资格出席这次宴会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虽然震惊于安蝶雅的美丽,但与夜天辰的谈话却并不涉及。安蝶雅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她一点都不习惯于出席这类的场合。
一阵寒喧过后,安蝶雅只觉得应会这种场合吃力,脸上的微笑也有些不自然起来。周围又是三三两两地走来一对对的男女嘉宾,男宾们与夜天辰交换了几句外交辞令,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安蝶雅。
而女宾们,看向安蝶雅的眼神,无不敌意。她的出场,再加之夜天辰的配,真正的郎才女貌,使她们的争奇斗艳,全部没有了意义。
安蝶雅有些局促,虽然表面上还勉强维持着微笑,但夜天辰感觉到她的右手,已经微微沁出了汗。
“不喜欢这里吗?”微微俯下身子,夜天辰在他的耳边轻轻地问。
安蝶雅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事,只是不习惯。”
话刚说完,安蝶雅的眼睛就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