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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酒,又发着烧,想来想去,终是不安。在公交站台停滞好久,直至北风凛凛刮疼了脸颊,才匆匆赶回家去。
李大姐已经在客厅里望眼欲穿了,一看到安蝶雅回来,忙迎了上来,“小姐您可回来了,今晚我家里有重要的亲戚来,我可不能回去晚了。已经喂了小琪,她现在正睡着香呢。”
安蝶雅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李大姐,我回来晚了。您家里有客人就快点回去吧。”
李大姐笑了笑,“赶的及的,小姐您一个人小心一点,晚上记得把门窗关好。”
安蝶雅点了点头,看着李大姐离去,咬了咬嘴唇,又追出了门,“李大姐等一下!”
李大姐忙停了下来,“怎么了?小姐。”
“我……”安蝶雅抿了抿唇,“您,您今晚能不能把小琪带到您家帮我照顾一晚。我有一个朋友,他一个人在这里,今天生病了,我怕他会有事,所以……”
李大姐停滞了一下,忙笑道,“当然可以了。小琪那么可爱,家里人见到一定很高兴的。小姐有朋友照顾的话就去吧,我把小琪带走,明天再抱回来。”
看着李大姐抱走了小琪。安蝶雅定了定神,忙跑去了厨房,拿出食材,准备煲点汤。如果药效好的话,夜希杰醒了会很饿的。
如此想着,她便忙碌起来。
不知不觉,烫煲好之后,已经将近九点半。安蝶雅穿了厚厚的羽绒服,抱着保温杯出了别墅。过年出来拉人的司机少,她一直走了好远才截到一辆的士。
进了小区,进了公寓。
房间里,一片漆黑,静寂无声,让她的心不安。
她以为夜希杰根本没有醒过来过,不禁担心药效不好,他烧的更加重了,不禁抱着保温杯直接冲进了卧室。
你快乐吗(8)
漆黑之中,竟然忘记了开灯,只知道慢慢往前走,试探着,叫着夜希杰的名字。“夜希杰,夜希杰……”
可,不见回答。
安蝶雅下意识地轻抚胸口,摸索着把保温杯放到了床前柜上,顺便按开了夜灯,夜希杰静静地躺着,甚至她临走时放在他额头上的那块毛巾,还安好地放着。她的心不禁担忧,伸出手去,想探探他额头的温度。
昏暗中,横向里突然伸过一只手臂!
安蝶雅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刚才还躺的好好的夜希杰,从床上坐了起来,顺势也把她抱到了床上!
安蝶雅忍不住尖声惊叫,可是,那叫声还未来得及出口,便已经被一只大手给死死地按在了唇畔。
接着,安蝶雅便轻轻落到了一床柔软的被褥上。
一阵惶恐,安蝶雅都还没有来得及反身过来,便被狠狠地拥进了一具宽阔的胸膛!
他按灭了床头灯。
黑暗,无边蔓延,四周都涌动着不安的空气。
寂静的夜,寂静的卧室,便是天地间一方隐秘的穹庐。
安蝶雅狂乱地抬起眼睛,抓住了夜希杰的手臂,“夜希杰,你要干什么?”
“是你。真的是你!”夜希杰低低地叫着,“我以为……我以为是做梦。可是醒来,明明有人来过的!这里,只有你和我知道。可是,我在公寓里跑了一圈,都找不到你!”
他的声音激动中带着兴奋,兴奋中带着狂野,让安蝶雅有些害怕。
“夜希杰……你,你生病了,快放开我,躺下来,你给你煲了烫,你一定饿了,先喝点烫,再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会好了,知道么?”
夜希杰却不依,把她抱的更紧,“不,我不想放开。你为什么今天会来?你还来这里干什么?还不如,让我一个。就这样捱,不过是生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来了,我就没有办法了。安蝶雅,我好想你啊。”他说着,脸蹭上了安蝶雅的脖颈。
安蝶雅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浑身一颤,用力挣了他一下,勉强镇定,厉声道:“夜希杰,你干什么?你要记得我们的身份!”
“我不记得我们的身份,我不要记得,我也不想记得。安蝶雅,如果可以,我宁愿,当初不告诉你!”夜希杰狠狠地说着,在她的颈上咬了一口,粗粗喘息着,“如果你不来,也就罢了,可是你来了,你勾起了我心中的火,你就得负责扑灭它!”他说着,探头在安蝶雅的颊上轻吻起来。
“不,别!夜希杰,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安蝶雅慌乱地叫着。
夜希杰的嘴角悠然滑开。“安蝶雅,你说我要做什么!”
安蝶雅大惊,“你,你太朋胆了。我是,你是你的嫂子……”
夜希杰的笑更加邪佞,“安蝶雅,安蝶雅,我说过,我宁愿不知道你是和我的关系。并且,刚开始我们并不知道啊。当时,你就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你知道,我有多么渴望你么?”
你快乐吗(9)
安蝶雅睁了睁眼睛,借着丝丝筛入的月色,安蝶雅看到他幽深如黑的夜眸子,邪邪的光彩,熠熠闪现。
安蝶雅惊喘:“夜希杰,不要胡闹,不要这样。”
安蝶雅惊的挣开了他,退至床榻尽头。
夜希杰却并不急,他缓慢又坚定地逼来。
幽深的眸子在安蝶雅的视野中越来越近,无边的黑暗中,竟奇异地看得铜陵他眸子底绽开的暗色花朵。
安蝶雅心头狂跳,“夜希杰。你生病了,你一定神志不清了,不可以……不可以……”
夜希杰伸出手,缓缓抚过安蝶雅的长发,“有什么不可以?安蝶雅,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们没有任何血缘或者近亲关系;我是夜希杰,你是安蝶雅……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要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相信我。好么?”
安蝶雅心下怆然,口中已经是破碎的呜咽,“夜希杰,夜希杰。你醒醒,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不行的,不行的……”
夜希杰已经一把搂住了她的身子,他幽深的眸子闪着灼灼的坚决,“为什么不行!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他!”
安蝶雅顿时惊住!呆呆地看着夜希杰眸子里燃烧起来的乌黑火焰,讷讷不成言。
年轻而紧致的身子倾覆而下,柔滑湿润的舌,带着青涩的悸动和不容拒绝的决绝,攻占了安蝶雅身体的每一个神秘……
安蝶雅的双臂被紧紧地压制住,她无法承受这种陌生的潮涌夹杂着浓重罪恶感的双重夹击,神智迷乱而惊恐,口中哀哀低吟,“夜希杰,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夜希杰的舌滑过安蝶雅胸前的柔软,声线变得邪邪的温柔:“安蝶雅,太晚了……”
快意的颤抖,纠缠着惊恐的战栗,席卷了安蝶雅的心智,让她在翻涌的波浪间,颠簸起伏。
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如滔滔的波浪,一再来袭,安蝶雅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那娇羞不胜的样子,惹得夜希杰几乎立即把持不住自己!
心下的疼,又是尖锐汹涌地席卷而来!
身下的安蝶雅,这般娇怜,这般慵懒,可是她这副迷人的样子,早已被他人先行掠夺!
一片黑暗的绝望凝聚成通天的巨*,夜希杰的眸子里的幽深凝成无边无际的黑暗——
为什么会有别的男人先到一步!
为什么这个男人偏偏是自己的亲哥哥!
身子愈益地沉溺。安蝶雅柔致的肌肤宛如滑腻的丝绸,厮磨之间已经将夜希杰逼狂!
痴迷望着眼前,安蝶雅如娇花带露,红晕凝香,妙目朦胧,嘴唇微张。点点呻吟辗转流溢,微微香汗润润轻沁……
心中猛生的情愫如何忍受得住,眼前人儿这般娇羞的模样!
心底黑暗狂鸷的不甘,细致柔肤厮磨点燃的火花,已经容不得夜希杰再考虑什么,在神智即将土崩瓦解的一秒,夜希杰俯上安蝶雅的耳畔,发出养生的宣誓:“安蝶雅,如果你怨我,就怨吧;如果你恨我,就恨吧!无论你是怨我还是恨我,我今天都不会停下来,我不会再放你走!安蝶雅,你是我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对你,我绝不放手!”
你快乐吗(10)
坚决的挺身,不容抗拒地攻占……安蝶雅在羞耻与快意之间彻底沉沦!
快意如闪电飞升的利箭,瞬间击中了安蝶雅,除了紧紧地攀附住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却从此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谁来救她?谁来宽恕她的罪过?他是夜天辰的弟弟啊,可是她竟然同时承受了他们兄弟二人的狂狷!
这是,不可以的啊!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随着一股巨大的热流,安蝶雅终于被高高抛上山巅。
月落,星坠,银河寂寂。
这一夜,是怎样度过的啊?早上醒来的时候,安蝶雅只觉得全身如散了架那般酸痛,一转头,看到身旁的夜希杰,她竟恍以为,是夜天辰。他这样安静地沉睡的样子,和他哥哥,实在是太像了。
可是,一看到自己赤身□□,她的心顿时像被什么抓着似的,仿佛做贼似的,忙伸手抓自己的衣服。
这是梦,这是梦吧?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她在心里默默念着,手都颤抖着。
“安蝶雅……”突然醒转的夜希杰,已看到她的惶恐,坐起身来,把她拉到了身边,她却像被针扎了肉一般,惊叫一声,躲了开来,害怕地看着夜希杰,吞吐道:“你不要,你不要……。”话未完,眼泪已经滴滴落下,她慌乱地擦去。
夜希杰见她这个样子,心里夜揪着一般,拿过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沉痛道:“安蝶雅,我是真的爱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安蝶雅的双手紧紧地拳握在一起,一字一句道:“你不是说,要我好好跟着你哥吗?你不是说要他幸福吗?为什么现在又要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夜希杰伸手紧紧的把激动的她拉到了怀里,“安蝶雅,你不要这样!”
安蝶雅的眼睛一闪,直直地看着夜希杰,早已不复温柔,而是带着一丝恨意和怒意,问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夜希杰深吸了一口气,“安蝶雅,我们……不告诉他。”
安蝶雅冷笑一声,“欺骗吗?你要欺骗你的哥哥,我要欺骗我惟一依靠的男人?”
夜希杰怔了,“不是的。可是,已经发生了,就要面对。并且,我现在觉得我并没有错,我只是爱你,我爱你,才对你那样的。我们是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我们没有错啊,错的是,错的是老天,他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安蝶雅一下子泄了气,苦笑了一下,“你放开我。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夜希杰一急,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紧了她,惶惶道,“安蝶雅你不要这个样子。你打我可以,骂我可以,恨我怨我都可以,就不要说不要再见到我的话。我自信,我对于你的爱不比哥哥差一点。我……我知道你清静,你一直希望有宁静的平凡人家的生活,你不想在哥婚姻的夹缝尴尬地生存。这些,我可以给你。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走,我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好不好?”
习惯太糟糕(1)
安蝶雅听罢用力挣开了他,冷声道:“夜希杰,你太天真了。”
夜希杰却认真道:“没有。安蝶雅,我没有天真,我是认真的。我跟哥哥不一样,我从来不把家族事业看在眼里,父亲也从来不倚重我,所以,我爱上了你,你就是我的全部了,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情,你要相信我。”
这世间的事情,从来都是说的容易。做不容易。安蝶雅叹了口气,也不再冷着脸,轻轻扳开了夜希杰的手,“夜希杰,既然老天安排错了,我们不要这样了。我是你哥的,这辈子是注定了,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纵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