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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过多,几乎与镖师、武师差不多人数,开销有多少,我想你连帐本都没有翻开过,好好地思量,满脑子只想对人好,却不懂得节流。”
映冬抿紧唇瓣不发一语,小脸上满是震惊与羞愧。
她确实从没好好瞧清楚燕子楼的账目,每回莫总管带来帐册,她总是推三阻四,用尽各种理由推掉。
见她神情落寞,他搁在方桌上的手紧紧握拳,忍住想上前安慰的冲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后,他朝一旁的老人家点点头,老人家见状,离座走到他身侧。
“这位是闵清,以后莫总管的工作由他接手,至于你要怎么处理莫总管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夫人。”闵清朝映冬弯身行礼。
映冬抬眼瞧着闵清。这位老人家身子骨看来瘦弱,但双眼中流露出锐利的神采,脸上虽有笑容,却深不及肌,看来是位颇精明的老人家,与莫总管是完全不同的人。
她在莫总管身上看得到慈爱与良善,就像和蔼的老爷爷,尤其他与陈叔一样疼她,她总是在莫总管身上瞧见去世爷爷的身影。
“那么,其他被辞退的那些人……”
“辞退那些人省下的工薪,都还不足以填补失镖后赔给金德银号的损失,过阵子我还会再辞退一些人,希望你到那时别再食言,忘了自己说过的话。”
“爷,这样好吗?动作如此之大,恐怕会传进楚德威的耳里,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管。”
映冬离去后,闵总管将门关上,转身担忧地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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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过问。”司徒然望着紧闭的门扉,“他比谁都清楚燕子楼的情况,当初将楚府的商号分别交给四个女儿,应该就没有想过要靠这些赚钱。对他来说,楚府家大业大,主要的财源也并不靠这四间商号,放手给女儿玩玩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他望着闵总管错愕的神情,扯扯嘴角发出冷笑。
“当初他拿燕子楼当嫁妆时,我便发现他并不在意这间镖局。”他轻笑一声,“而这正好,咱们要积蓄实力还得靠这间镖局。”
闵总管微笑着摇头,眼中流露出佩服与欣慰。
“若老爷与夫人还在,不知道会多欣慰、多高兴看见小少爷长大了,且走起老爷的路子。”
“闵叔,我让你查的事有什么眉目了吗?”
“虽然当年楚德威的车队同样行经那里,但不见得与他有关,可能性可说极其低微。”
司徒然敛眸以对。“你作出如此大胆的推测,凭借的是什么蛛丝马迹?”
“当年老爷与夫人一出门,没有几日,二老爷也跟着出远门,奴才后来暗地察访,找着了老爷去世后没多久因长约到期而离开府里的小厮,他说,二老爷那时说有位远地的朋友过世,他得去吊唁,后来大老爷遇劫的消息传回来,府里正要派人通知二老爷时,二老爷竟恰巧回府,仿佛早已知晓老爷与夫人遭遇不测,丝毫不见惊骇。”
司徒然沈思许久。
他一直不愿证实自己的爹娘当时是被谁所杀害。
若是楚德威下的毒手,那么,他与映冬之间又该如何?
他该恨她吗?
从跟着楚德威来到京城开始,他便暗地里注意着楚府众人的一举一动,查探楚家的底子。
楚府家大业大,官商关系良好,是正派的生意人,犯不若为了他爹手中区区的盐引而起杀机。
至于叔叔,虽然有可能为了家业、为了掌权而动邪念,但爹与叔叔是亲兄弟呀,他不相信这种残害手足的事,叔叔做得出来!
“闵叔,去证实那件事,如今,我要知道爹娘是谁杀的。”司徒然一脸肃杀之气,双目泛着红光,握拳的手背因为极力隐忍而浮出青筋。
“是,奴才会让人查清楚,不过爷,听闻二老爷离开了山西,往京畿而来,您想,二老爷会是打听到您还活着的消息了吗?”
“不。”司徒然摇首,“当年我才十二、三岁,与现在的模样大不相同,再者,我已改名换姓那么多年,叔叔不太可能认为我还活着。”
“但是爷,奴才还是找着了您呀。”
“闵叔,你是爹最倚赖的心腹,当年爹娘带着输米至天津换取盐引回山西的路上,你为了保护他们而身受重伤,若不是曾行走江湖,记得楚家商徽而循线找到京城来,恐怕你还是找不着我的。”
“老爷与夫人……奴才最终还是没能保全老爷与夫人的性命。”闵总管难过得老泪纵横。
“闵叔,别自责,这是谁都不愿见到的结果,现在我只想查出当年置爹娘于死地的幕后主使者究竟是谁,你现在的任务便是将这件事查清楚,至于叔叔,那是另外一回事。”
“是,奴才知晓,我会让人将这条线摸透,尽早查出杀害老爷与夫人的凶手。”
“你下去吧。”
“是。”闵总管躬身退下。
司徒然望着桌上的瓷盅,走了过去,伸手掀开盅盏,里头的补汤已经没有了热烟,盅身冷冰冰的。
望着里头的汤,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它之前的炽热,就如同映冬自始至终给予他的温暖。
如果他们不是在这样的状况下相识,或许他的心会为她的温柔倾倒。
他希望闵叔查出的事实与她的家人无关,若真如此,那么他会用尽一生好好的呵护她,疼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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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令人失望的结果,那么……司徒然深幽的眼眸变得阴沈、严厉,搁在桌案上的手握紧了拳。
他会做他该做的。
该来的还是来了。
虽然司徒然以为自己的样貌已和过去不同,且也改名换姓,要认出他是当年的严泽,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倒是错估了盐商的情报网络,能找着他,可见得叔叔并不认为他已死。
打开一只木制的小方盒,盒子的大小不及手掌长宽,里头铺着朱色的绒布,绒布上躺着一个圆形的玉牌,玉牌上刻着交喙展翅的双鹰。
拇指滑过玉牌,司徒然专注地打量着它。
这块玉,是当年盗匪劫掠时他在地上捡着的,多年来,他一直找寻着与这玉牌相关的人。
当年选择在燕子楼待下,为的便是他们因托镖行走江湖所累积的人脉与见识。
他曾留意过楚家上下所有人,从没见过谁身上带着这样的玉牌,连拐个弯问映冬,单纯的她只觉得这块玉好看。
“爷。”闵总管见司徒然盯着木盒里的东西,久久不语,便出声叫唤。
司徒然合上盖子。
“他约在哪里?”
“城西广和茶楼。”
广和茶楼?司徒然微蹙起眉。
他知道楚映秋曾在那儿遭人设计,当时的老板刘福不是什么正经的家伙,当初因为风月楼老板下药迷昏楚映秋,刘福的茶楼曾与风月楼一样让朝廷下令抄了。
但最近茶楼易主,买主是外地人,将茶楼改建,在一楼兴建了一座戏台,让人边品茗边看戏,生意不错,是近来京畿知名的茶楼之一。
那里不像以往的茶楼是一间间厢房,因为辟了戏台,三面环以楼廊作为看台,危险性倒是降低许多。
司徒然望着闵总管,眸底有着冷得教人发颤的寒光。
“闵叔,叔叔的帖子既然能送到燕子楼来,看来咱们也该现身赴约了。”
虽然司徒然以不回府来发泄被逼婚的不满,但对于映冬,他仍然存有欲望。
每回她到燕子楼来,他总会关上房门与她云雨,只是那样亲密的交合非但无法使她觉得自己是受宠的,反而让她有种被轻视的窒息感。
阴暗的书库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轻声娇吟不由自主地随着红艳小嘴呼出的热气而飘出,书架虽然是钉死在墙上的,但仍撑不住激烈的晃动而发出嘎吱声响。
映冬站立在书架前,衣裳狼狈地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雪白的肩头,颈上的肚兜系带早已松开,仅勉强地挂在颈上,早晨让小翠梳理好的发髻松了开来,如瀑般的乌黑发丝披散而下。
让人难堪的是,此刻她的罗裙被他掀到腰上,亵裤褪至足踝,毫无遮掩的俏臀以羞死人的姿势朝向他。
身后的司徒然呼出粗喘的气息,扶着她的柳腰,身子站得直挺,精壮的腰杆激烈的撞击着,埋在花穴里的亢挺摩擦着嫩软的甬道。
在书库里欢爱,还以这样站立的方式与他纠缠,让她深觉羞趣,身子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战栗一波波地从两人的交合处袭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跌坐在地上。
“撑着。”司徒然将手臂伸到她腰前揽住,两人的身躯更加贴合。
“呜……然……不行……”映冬无助地摇首低吟,双腿间的快速抽撤几乎捣坏了她,尤其她只能攀着书架而无法拥抱他,让她倍觉空虚。
“不想要我吗?”
他锐利的黑眸盯住她眉山微皱的小脸,见那嫣红的小嘴儿让皓白的贝齿咬嚿住,他剑眉深拧,腰深深一顶,在她窄热的幽径里撞击。
映冬忍不住仰起小脸痛吟一声。
司徒然将手伸向前方,寻找花瓣间敏感的花心,态意地揉弄,指腹不停地拨弄如玉珠般硬实的蕊心。他的动作无疑带给她更多无法承受的快感,随着律动而摇晃的蓓蕾早已染成了鸡血石般的艳红色泽。
“求你……好难受……”
他停住律动,将她翻转过身,深埋在她温暖花径中的勃发男性因为这无法继续得到满足的短暂停顿而微微颤抖。
托住她的臀,他伸手挥去一旁桌上的文房四宝,将她推向桌面躺平。他俯身在上,双臂撑在她耳旁,望着因情欲而双眼迷蒙的娇俏小脸,欣赏着白皙的容颜因为他的关系而染上了嫣红。
他的腰开始规律地冲刺了起来。
门外因为刚才文房四宝落地的声响而引来伙计敲门询问。
“是我。”司徒然沈声回了句,打发了外头的人。
映冬慌乱的想起身,但他立即压住她的双腕,在她耳旁低语。
“如果不想让外头的人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羞人的事,就别出声。”他咧嘴邪佞的一笑,似是惩罚般快速地抽插。
她必须狠狠咬住唇瓣,才能阻止自己发出呻吟。
见她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司徒然低咒一声,捂住她的嘴。
他该死的要不够她!
原以为洞房之后,他便可以不用再理会她,但那一夜的滋味太甜美,让他一直无法忘怀,只要见着了她,他的欲望便会跟着苏醒,她的一举一动对他来说都是诱人的折磨!
他并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男人有需要时也会上秦楼楚馆寻欢,但从没一个女人如她一样占据他的身心。
“张开眼睛看着我。”
黑长的眼睫沾着香汗,眨了几下后缓缓睁开,映冬努力让自己从晕眩的情欲中清醒。
望着她被水气洗涤得灿亮的眼眸,司徒然的心底掠过一丝挣扎,却又硬生生地将它压抑,攫在皓腕上的大掌紧紧地握着。
两人对望许久,喘息声急切而紊乱。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低喃着,不愿让她听见,动了下腰臀,再度让埋在她体内的热杵动了起来,狂野地抽撤,深埋在她体内的热烫变得更加炽热与胀痛。
映冬咬住唇瓣低吟,双腿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的腰,将他紧紧地箝住,胸脯随着律动而弹跳,晃出一道道美丽的弧。
充血的蓓蕾像两个小红果,他张口吮住雪峰顶端绽放的粉嫩,在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