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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闭上眼睛,想着……身体的周围,尽是君谨言的气息,这是她最为熟悉的气息。从6岁那年起,除了间分别的十年外,他的气息总是时时地出现在她的周围。
他依恋着她,保护着她,用着他自己的方式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就算遭遇再痛苦的事情,他也可以咬紧牙关,为她一一承受下来。而她,也想要去守护他!
这份想要去守护他的心,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她可以去不管不顾其他人!
深吸一口气,夏琪睁开眼睛,微微地转动着身子,让自己的脸正对着君谨言,“你不需要这样做的。”她说道,看着他的眼神,是一种下定了某种决心的目光。
他微怔地望着她,眼掠过了一丝诧异。
夏琪的手指轻轻地摸着君谨言耳鬓的发丝,“夏浩是我的亲人,可正因为是亲人,所以当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才会更加的心痛。他做了什么样的事情,就该去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如果这次,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那么也许他将来会做出更坏的事情来。”
…………2014…2…6 19:35:52|7296465…………
【403】可以真正伤害我的人只有你
顿了一顿,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我今天没找到夏浩,如果你找到他的话,就一定告诉我,因为我有些话,想要当面对夏浩说,有些疑问,也要当面向他问清楚。”
“不会伤心吗?”君谨言握住了夏琪的手,移到了唇边,轻轻的吻着她素白的手指。
“会伤心。”夏琪如实道,她和夏浩打小就经常在一起玩,后来是因为谨言的关系,所以和夏浩在一起的时间才会少了。尽管如此,但是因为母亲素来念旧情,总是会经常在她耳边说着舅舅当年对她们母女的恩情,因此她也总想着要对舅舅一家好,要把表弟当成自己的亲弟弟来照顾。有着这样的感情在,她又怎么可能会不伤心呢,可是——“可是比起伤心,我更不想要看到他对你造成的伤害!”
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也是她最痛恨夏浩的地方。
君谨言的眸子敛了敛,视线落在了她手指的婚戒上,“琪琪,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之外,没有什么人,可以对我造成真正的伤害。”
对他而言,其他的人即使再如何伤害他,他也可以撑过去,可是,如果有一天,是她伤害他的话,那么他一定会撑不过去吧。
“琪琪,答应我,永远都不要让我受到伤害。”他呢喃着道。因为她的伤害,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伤害。
夏琪怔忡着,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她是这么地爱着他,一天比一天更加的爱。会为他心痛,会为他落泪,会为他辗转难眠,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他呢?!
“我答应,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所以你永远都不会受伤,永远都会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她保证着道。
这对她来说,就宛如是一种誓言,一种无论如何都要去做到的誓言。
如果只有她的伤害,才能够真正伤害到他的话,那么她永远都不会让自己有伤害他的机会!
————
陆小絮心神不宁,纵然和夏琪通过了电话,知道夏琪和君谨言并没有因为这个新闻,而彼此之间出什么乱子,可是她却还是有些坐立不安,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似乎背后还隐藏着什么似的。
更因为关烟烟的一袭话,陆小絮怀疑这则新闻的幕后黑手是自家的总裁叶南卿。
毕竟叶南卿和琪琪交往过,而现在四海集团和君氏集团的争斗也正激烈着,这事儿如今冒出来,似乎只对四海有利而已。
当然,这种想法她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毕竟无凭无据的。
晚上和君谨辰见面的时候,陆小絮开口就问道,“君谨言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吗?”
“你是指网上今天出来的新闻?”君谨辰道。
“嗯。”陆小絮点点头,既然君谨辰会这么问,就代表着他是知道这件事的,“有查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夏浩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把君谨言得自闭症的事儿抖出来,总有原因的吧。”
“谨言会去查的。”君谨辰道,而君家自然会做足一切的后盾,不管是什么人犯了君家,都该在行动前,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陆小絮还是有些担心,“那……你知道君谨言会怎么对付夏浩吗?毕竟夏浩是琪琪的表弟。”
“这是谨言的事情,我没兴趣去猜想。”君谨辰淡淡地道。
陆小絮摸摸鼻子,“你就不会好奇?”
“不会。”他此刻的表情,就像在证明着他说的话完完全全是大实话。
陆小絮同志有些无语,比起她过多的好奇心,他的好奇心简直贫乏地可以。“你平时就没有对什么人事物有过好奇吗?”她突然挺想知道他会对什么产生好奇。
君谨辰抿了抿漂亮的薄唇,目光突然定定地看着陆小絮。
又是那种很专注,很深沉的目光,就像是要把她看进灵魂的深处似的。
她眨眨眼睛,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你看着我干嘛,在问你呢,该不会你从小到大,就没对什么好奇过吧。”想想,以他冰冷的性子,貌似这个也有可能。
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薄唇缓缓开启,“有过,我有对一个人好奇过,从很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依然还是紧紧地盯着她,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像是在陈述着一件很自然的事儿。
她在他的视线下,心跳突然地加快着,女人的第六感,让她隐隐有着一种感觉,知道他会说出口的答案是什么,可是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呢?
“那个人……是谁?”陆小絮喃喃地问道,在话出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会儿的声音竟是带着一抹干涩沙哑。
“你。”君谨辰吐出着答案,这是他人生中最强烈也最漫长的好奇。从小时候身体的疼痛开始发作的时候,他就从大人们的口中知道了“命依”这个词儿。
知道自己的将来,一定会遇到一个可以称之为“命依”的人,只要找到这个人的话,他的身体就可以不痛了,而且还会去深爱着那个人。那个人会成为他生命中最宝贵的存在,也会成为掌握他生死的人。
而他,一直都在好奇着,好奇着那该是个什么样的人,好奇着那个人的长相、性格、生活,好奇着会在什么时候遇到,又好奇着会以怎么样的方式相遇……
太多太多的好奇,贯…穿着这些年的岁月。又或者可以说,是他已经把太多的好奇,都投注在了她的身上,以至于他对其他的人事物,好奇心少得可怜。
“可是你怎么会在小时候就对我好奇?我们又不认识。”陆小絮问出了她心底的疑惑。
“是啊,不认识。”他低低地道,“只是在好奇着,如果有一天,我会爱上一个人的话,那么对方会是谁。”
陆小絮咋咋舌,瞅着君谨辰,这是他小时候脑子里想的?这也未免太早熟了点吧。像她小时候,脑子里想的尽是动画片啊、零食啊、再不然就是纠结作业要不要打小抄,考试太差,家长签字问题怎么办。
…………2014…2…6 21:34:43|7297564…………
【404】遗传病
这一刻,陆小絮算是深深体会到不同的家庭,小时候孩子脑袋瓜子里想的东西也绝对是不一样的。
“那你现在还对我好奇吗?”她又问道。
他微微颔首,“也会好奇着你在想些什么,好奇着你高兴的时候,是因为什么而高兴,难过的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而难过。”更好奇着,她是否会一直一直这样地爱着他呢,即使在知道了君家血咒的事情后,依然还会毫不在意地爱着他吗?
可是每每当他想要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却都会有着一种胆怯的感觉。胆怯……就算他在边境遭遇过枪战都不曾胆怯过,可是在面对着她可能会有的反应时,却真真实实的胆怯了。
“这些也要好奇吗?你直接问我不是更清楚吗?”陆小絮直爽地说道,“你问了,我就一定会告诉你我在想些什么,又在高兴什么,难过什么,保证不会有任何的隐瞒。”
“是吗?”他喃喃着。
她很肯定地点点头,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了,你那个身体不舒服的病,到底是什么病啊?学名是什么?”
君谨言的自闭症,让陆小絮联想到了君谨辰的之前所说的身体不舒服的病,她一直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病,唯一知道的是当他不舒服的时候,她抱着他就会让他那种痛苦的表情缓和下来,然后趋于正常。
“为什么突然想知道这个?”君谨辰问道。
“可能因为君谨言的自闭症,我是看到了新闻才知道的话,我不想以后你的什么病,我也是看了新闻或者从别人口中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陆小絮深吸一口气,双手搭在了君谨辰的肩膀上,“不管你这个病到底是什么,我都不会害怕的,所以你可以大方地告诉我,我也会和你一起面对的。”就像琪琪和君谨言共同面对着一样。
君谨辰微抿起了薄唇,告诉她吗?又该告诉她什么,告诉她满月疼痛的真相?告诉她所谓命依的真正含义吗?
“那病只是君家的遗传病而已,并没有真正的学名。”君谨辰沉默了片刻后道。
“遗传病?”陆小絮楞了楞,有些诧异于这个回答,“那么你其他的两个兄弟,君谨言和君谨修也……”
“不,他们没有。”君谨辰打断道,“这种遗传病,并不是每个君家的人都会有,只有一小部分人才会患病,而君家的这一代中,只有我患有这种病。”
“那这种病有危险吗?可以痊愈吗?一直以来,你都在治疗吗?”陆小絮噼里啪啦地问道,然后话问出口后,发现自己的第三个问题简直就像是废话似的。
君谨辰是君家的大少,他身体有病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不治疗呢?就算他不想治疗,君家的其他人也不肯吧。
“这种病原本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最近已经开始痊愈了,所以,我不会死的,我一定会长命百岁的。”这样才可以相守白头。
原本的他,并不贪图寿命,甚至无所谓可以活多久。也正是因此,他在入伍当兵的时候,才会选择去危险的边境。君家历代之中,亦有不少寻找不到命依的君家人,最后选择了死在战场之上。
既然找不到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不能结束身体的这份疼痛,那么为了某种信念,在厮杀中死亡,不啻是一种好的选择。
可是现在,他却越来越贪恋人生了,也越来越舍不得死了。想要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守在她的身旁,想要和她共同度过更长的时间。
陆小絮的心脏,因为君谨辰的这句话,算是从天堂到地狱算是兜了一圈了。在刚才听到他说会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她只觉得心脏就像是要停摆似的。
她的身边,已经有太多的亲人经历过死亡了,所以她绝对不想再去经历那种疼痛了。
“真的没有危险?”她的唇颤了颤,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想从他的口中再一次地得到保证。
“嗯,没有危险了。”他回答道,轻轻地把她揽进了怀中。她这会儿那种担心害怕的神情,让他想要好好的安慰,“小絮,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陆小絮窝在君谨辰的怀中,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有危险的病变得没有危险,是进行过手术了吗?不……应该没有,她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找到什么手术动刀的痕迹,那么该是……“是有什么特效药吗,所以你的病才开始痊愈?”
君谨辰的身子有些微僵,目光变得有些闪烁。他该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