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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媚茹突然恶狠狠的拔出匕首,狠狠的插在枕头上,“害得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你叫我怎么不恨?你倒是给我个理由啊?!!”
李媚茹的话,如一枚炸弹般,轰在东方宸和安若年的身上,引起一阵轰鸣。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如此的恨东方宸,要怎么样才能解恨?
让东方宸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也许都不能解除她心头之恨吧?
一个女人,散失了做母亲的权利,那是一件多么悲催的事情?
安若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好可怜,可怜又可恨……
年少时的东方宸,简直就是个魔鬼,心底的情绪变得格外的复杂,翻江倒海一般,倾覆着她内心的狂潮……
东方宸整个人都石化了,愣愣的望着李媚茹,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真的那么严重?”
“嘿,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这些,我现在只想为我死去的孩子报仇!!”
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李媚茹的眼里布满了腥红的血丝,可以想象,她对东方宸的恨,是多么的深刻!
东方宸默!
半晌抬起头,“李媚茹,你恨的人只是我,放了若年吧,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毕竟,是他欠了她的。
李媚茹冷笑,“东方宸,只折磨你,对我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我要让你失去身边所有的人,尝一尝,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哈哈,哈哈哈!!”
李媚茹笑着,眼泪哗啦啦的挤出眼眶,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
转身,走到安若年的身边,抡起手掌,一巴掌盖下去。
“这一巴掌是还给你的,以后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让你也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安若年咬牙,忍住痛,冷冷的望着眼前的女人。
如果说,刚才她对她,还心生怜悯,那么现在,对她有的只是厌恶!
深深的厌恶!
一个女人,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固然很可悲,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深陷其中,不肯自拔,那就是悲剧中的悲剧,这辈子都看不到阳光了。
“李媚茹,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安若年仰起头,“你的孩子会因此而回来?还是关心你的人,会因此而快乐?”
啪!
又是一巴掌,安若年只觉得脸部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教!”
“来人,把这个贱女人扔回隔壁房间,好好看着,我要睡了!”
李媚茹话音刚落,安若年就被架着扔到了隔壁房间,所有的门窗都被锁上了,看守的人径直退了出去。
一室春意
空荡荡的屋内,什么也没有,冰冷的地板还真是让人难以忍受。
毕竟,现在不是三伏天,温度还是挺低的,寒意一阵一阵袭来。
夜半时分,安若年硬生生的被冻醒了。
侧耳倾听,想要听听隔壁的动静,又自嘲,李媚茹的房子,怎么可能不是隔音的?
却听得隔壁一阵声响,耳朵紧紧的贴着墙壁,眉头渐渐的蹙起来。
“李媚茹,你这个疯子……”
“嘿,嘴还挺硬的,来人,多灌一点!”
……
就算是傻子,安若年也能猜得到,李媚茹在做什么,而这房间的墙壁居然不隔音,也是故意选的吧?
她懊恼的捂住耳朵,却听到隔壁传来东方宸粗喘的声音……
心里默念着,宸,你要挺住,挺住啊……
“宸,这才乖吗,来,再喝一口……”
“走,走开……”
那边传来李媚茹和东方宸的较量声,李媚茹的声音越来越魅惑,东方宸的声音却越来越迷糊……
安若年不想听,她好想自己此刻不在这里,可是……
那边已经传来鱼水之欢的声音,李媚茹的娇yin生一声赛过一声,安若年死死的捂住耳朵……
心却一点点的痛起来,窗户外突然响起三下轻轻的叩击声。
安若年收起悲伤,擦了擦眼角悲愤的泪水,转身朝着窗户走去。
一个倒挂的黑影对着她做口型,示意她开窗。
只是,这个窗户被锁死了,她不可能打得开,于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对方撑大双目,叹口气,瞬间消失……
神秘黑衣人与她的勾当
安若年焦急的想叫那黑衣人回来,却不敢大声喧哗,生怕惊动了门外看守的人,也怕惊动隔壁……
那样,他们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强咬着唇,隐忍着不去受隔壁的干扰,她得想办法打开这扇窗。
可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甚至不敢去开灯,只能借着月光找工具……
找了半天,也无果,窗户上又想起有节奏的三声响,安若年兴奋的走到窗前,就见那黑衣人举了举手中的工具,朝她笑了笑。
她紧张的皱眉,摆了摆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这么大的工具,发出的声响,还不得引来隔壁的注意啊?
东方傲还说他的人马都是一流的,她怎么觉得不过如此啊?
可黑衣人却像是没看到她的表现一般,自顾自的举起那个大工具,挨近玻璃。
安若年夸张的摆手,对方依旧不管不顾。
很快,装着防弹玻璃的窗户,居然就那样通透了,黑衣人一个缩身,钻入房间内。
安若年讶然的张大嘴,竟然一点声响也没有,这下她总算是相信了东方傲的话了。
黑衣人将一张纸塞到她的手里,停顿了半晌,红了脸,从口袋里掏出一盒东西,塞到她手里。
没等她反应过来,黑衣人已经窜出窗户外,三下两下拨弄,那被截下的玻璃,竟然又完好无缺的给安了上去。
安若年不禁轻轻感叹,低眸,借着月光看清楚了那纸条的字,脸色变了变。
再看到那个黑衣人塞给她的东西,脸直接僵化了……
烦躁,真tmd憋闷!
一盒套套……
要她献身大鹰,偷盗他随身携带的账本?……
这也太过火了吧?
这些人会不会做事的啊?有没有问过他们老大的?
靠啊,叫她一个少奶奶,去……
安若年气呼呼的想要甩掉手中的盒子,狠狠的踩上几脚,手高高扬起,却没敢扔下去。
这一脚下去,肯定要被隔壁的死女人发现的。
想到隔壁的死女人,她就郁闷,一郁闷,又听到隔壁那大得巴不得整个东城都听到的动静,心里格外的烦躁!
将那盒东西收好,将那张纸撕了个粉碎,冲到马桶里面去。
走出来,突然开始狂躁的踹墙,骂人。
“李媚茹,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竟然下药!!!”
像个疯子一般,抓挠着头发。
此刻,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究竟是做戏,还是内心的真实表现。
泪水莫名其妙的留了满脸,丫丫呸的,个死东方宸,二手了又二手……
现在还要她亲身经历他的第二春……
好歹她的处子之身也是给的他,好不好?好不好!
越想越气,踹墙的力气就越发的大了,隔壁的女人总算是停止了动作,冷冷的吩咐着,“去把安若年拖过来!”
话音刚落,安若年就听到一阵脚步声朝她靠近,门被狠狠踹开,日光灯的光芒瞬间刺痛她的眼睛。
妈妈咪的,原来哭完之后,开灯,是件这么让人不爽的事情!
几个大男人冷笑着看着她,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靠!你们这些混球,又要干……”
话未完,就被他们拖了出去,扔进了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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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死了,安若年挣扎着站起来,就见李媚茹正光着个身子,朝她走过来。
那傲人的丰满直逼她的眼眸,东方宸被绑在chuang头,一阵发浪。
看着他那该死的sao样,安若年真想狠狠的踹一脚在他家兄弟身上。
李媚茹已经近得她身,双指捻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她的眼眸。
“安若年,你很喜欢看这样的画面是吗?那就多让你看两眼!”
李媚茹像个魔鬼一般的狂笑着,捏紧安若年的下巴,“来人,把她架到墙边!”
话音刚落,安若年就被几个家伙架到了墙壁上,贴着,脊背传来一阵阵的冰凉感。
她想别过头去,却被两个家伙硬生生的摆正了脑门,直接对着李媚茹那张大chuang……
靠,老娘闭上眼,ok不?
安若年狠狠的闭上眼,那两个家伙也恁称职了,竟然直接用手拉起她的眼皮,迫使她面对这一幕……
该死的,算了,要是再挣扎,是不是该用牙签来撑起她的眼眸了?
安若年冷冷的唾了一口,“不劳你们二位帮忙,我自己来!”
说着硬生生的睁开眼,看着李媚茹与她的男人那抵死缠/绵的一刻,心在滴血啊……
哗啦呼啦的,滴了一波又一波的……
李媚茹的叫声简直堪称一绝,最可恶的就是东方宸,竟然也那么风sao的迎合着,让她有种想要杀人的欲望。
“宸,你的女人在看着呢……”
李媚茹那矫情样,真让人作呕,一边说,一边还回身看着安若年。
该死的!这女人疯了
东方宸却只闷哼了一声,继续埋头苦干,真是个欠扁的家伙!
安若年气呼呼的瞪圆眼睛,直视过去,“下药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直接上啊!”
李媚茹光洁的身子微微一颤,突然笑起来,“我是没那本事,但我有这本事让你来参观这场绝妙好戏,就足够了!”
“哼!”
安若年冷哼一声,心里在想,这该死的女人,什么时候折腾完?
她想看看她家男人有没有被折腾死?
虽然恨死这该死的身/体出/轨,可她更不想看到她的男人因此丧命,这就是为什么她明知李媚茹会这么丧心病狂,还是选择了让她抓过来的原因……
可那女人,似乎储蓄了无尽的力量,怎么也用不完一般,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竟然还能酣畅大战……
搞得她都要眼困了……
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李媚茹却突然宣布,战争结束,漫不经心的让人拖着东方宸一起来了个鸳鸯浴……
这一洗就是大半个小时,等到出来的时候,安若年是真的睡着了。
就在那两个家伙的押卸下睡着了,还轻微的打着呼噜……
“哼!这样都刺激不到你?那好,换个方式!”
李媚茹挥了挥手,押着安若年的两个家伙松了手。
安若年的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竟然就趴在地上睡着了。
李媚茹冷眼瞟了她一眼,走过去,身后传来东方宸的咆哮。
“李媚茹,你这个疯子,别动她!!”
一通热水澡,将他彻底的浇醒,隐隐约约想起刚才的情景,东方宸一阵羞愤,此刻看到倒在地上的安若年,更是百感交集……
真tnnd惨绝人寰!
几个箭步冲到李媚茹身边,一把抓住她,就要甩开,却被两个彪形大汉重新抓住,扔回到大chuang上。
抡起拳头,就要打他,李媚茹做了个住手的姿势。
“把安若年送到老爷的房里!”
“李媚茹,你丧心病狂!”
东方宸几乎是跳起来要去拦住她,却被两个大汉抓住。
“不用着急,待会会让你跟去的……”
李媚茹说着,朝着身后勾了勾手指,一名大汉走到她身边。
“带上东方宸!”
说完,头也不回的坐回床边,一溜烟卷进被窝里。
东方宸陡然明白了,这该死的女人,是要他去观战吗?
“李媚茹,你就不能放了安若年吗?不就是要折磨我吗?我就在这里,随便你怎么折磨……”
东方宸狠狠的咬牙。
“不好意思,我觉得,只有这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