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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昨天我到家之后胃疼的越来越厉害,我估计你已经睡了就没打你电话,给子央发了条信息。。”她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响了,看了一眼跑去门口接了起来。样子鬼鬼祟祟的。
女人的直觉引导着孔凡拨了子央的电话,果然是那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孔凡瞬间觉得心里卷起了一波浪潮劈头盖脸地朝她打了过来。这是什么情况?莫非遇到了传说中的闺蜜挖墙脚情节?
琼琼挂上电话仰着头进来,看也没看孔凡一眼,一副宣战挑衅的模样。
子央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进来解释昨天晚上的事情:“昨天怕你担心。所以我没敢跟你说,你不要生气,更不要多想。”
孔凡捏着拳头却假装平静的说:“没什么,只是有些意外,从来不知道你们关系有这么好。”语气微酸,像灌了半坛子醋。
子央听出了她的不悦,加快语速跟她说了一件事:“琼琼出差前一天晚上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听起来好像是酒喝多了,让我开车送她回家,我当时犹疑了一下,可最终还是按照地点开车去了,我想不去的话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好跟你交代”
“可你去之前为什么没有跟我交代一下呢?”孔凡冷笑一声继续说:“没事,继续说”
“接到她以后,琼琼在车上口齿不清地说喜欢我很久了,我当时没在意,只是觉得是她是喝多了胡言乱语。”
孔凡说:“那不是胡言乱语,是酒后吐真言。”
子央有些急了,说:“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昨天是怕你误会才说谎的。”
“行了,我要开会了”孔凡挂了电话。
几个小时后,孔凡把手机打开,收到好几条子央的短信,大致内容就是要她相信他,而且保证以后不再撒谎。
孔凡向来都是直肠子。喜怒哀乐都只摆在脸上。心里更是藏不住事。
琼琼正在电脑上聊天,发现她正走过去。赶紧关了对话框,可凭直觉孔凡知道她聊天的对象一定是子央。
孔凡一把拽起琼琼的胳膊将她拉到天台上,那天风很大,头发在脸上群魔乱舞,孔凡用手不停地往后缕,烦躁极了。
“你怎么啦?这里好冷,有什么话下去说啊。”琼琼不停地搓着手臂,龇牙咧嘴的说。
“你是不是喜欢子央。”孔凡继续拽着她的胳膊,不让她离开。
“你胡说什么!”她眉头紧皱,一脸委屈地说。
“我胡说?这话是你自己亲口对他说的。”她从小到大最恨不诚实的人,有次被妈妈欺骗,都气的好几天都没有理她。
“他没有告诉你我喝多了吗?那天我前男友结婚了,我心情不好喝多了才会那样的。”琼琼话还没说完,眼泪先淌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孔凡面前流泪,孔凡被她哭的有些手足无措,内疚感一下子跑了出来。
“那昨天呢,我说送你去医院你不去,最后又叫子央送你去?你觉得这样好吗?”孔凡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强势,瞬间软了下来,她把情绪狠狠地压了下来,继续说道:“我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疑问一定要问个清楚。”
“开始还好,不想打扰你们,可后来我实在疼的受不了了,你平时睡觉都很早,你觉得我好意思叫你先打车到我家再送我去医院,然后再打车送我回家,最后自己回家吗?如果是你是我,你会吗?”她气愤填膺地说了一大段,眼泪流的更凶了。
被她这么一说,孔凡一下哑口无言,这理由太过充分,连一点破绽都没有,她从口袋里摸了一张纸巾给琼琼,她没有接过去,只是愤愤地看着,像是在看那个跟别人结婚的前男友一样。
孔凡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可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的解释很完美,但说实话,没有真正地让孔凡心安,不是因为她不讲理,而是因为心里的那个结被直觉系的太紧,一时半会还打不开,而且她已经觉察到琼琼的野心和真正的目的,绝对不会如她说所的那么简单。
女生的关系就是这样,好的时候能同穿一条裤子,可哪天说远就远了,果然,男人友情的禁忌是金钱,女人友情的禁忌是男人,这个道理一点也没说错。
从那之后,孔凡和琼琼的关系起了一些变化,琼琼不会再为她准备午饭,下班时孔凡也不会再刻意邀她一起,女人的友情里有个死穴,不巧她们按在了对方的穴位上。
孔凡一直觉得琼琼比她聪明,甚至可以说是很有心机,从她之前分析男人心理的时候就能发现,这个女人有多可怕,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心机会用在自己身上。
孔凡的愤怒不光是因为琼琼的背叛,而是她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在被人利用。
其实,从头至尾孔凡都不是很爱子央,她们能走到快要结婚的这一步有很大的原因是家庭因素,孔凡想让爸妈放心地去美国,所以才将婚礼提前上了议程。
否则单从感情角度上出发,她根本不会考虑结婚这档子事。
子央之前的表现一直都算不错,可以说是个合适的结婚人选,而且有人说结婚一定不要找一个自己特别爱的,那样婚后会很辛苦。
从没有想过这样合适结婚的男人会跟自己玩这种把戏,更没有想到跟自己走的那么近的朋友,一直在打鬼主意,如果当初她直接跟自己说看上了这个男人,哪会闹出这么多事情,做人为什么不能诚实一些,简单一些。
冷战持续了三四天,有天下午子央打电话让孔凡去办公间外面,他在门口等她,有惊喜。
说到惊喜,孔凡想起来有一次子央在饭店包厢的圆盘桌上摆了一圈蜡烛,是一个“心”的造型,到不说反感,总之很不喜欢,觉得俗气。
那是他们交往一百天纪念日,如果子央不说,她根本就不记得,不是她没心没肺,只是从心里觉得这种日子根本没什么值得纪念的意义。
其实孔凡憧憬的爱情很简单,不需要玫瑰花和海滩的烘托和陪衬,她想,如果足够喜欢一个人,哪怕跟他牵手逛菜市都会觉得和浪漫。
15.分手
可子央给不了她这种感受,她一直觉得缺少的东西,就是自己在子央身上没有梦想,只有生活,这是这段感情对于孔凡来说最大的遗憾。
孔凡放下手里的文件,推开玻璃门,脑子里实在勾勒不出什么惊喜的场景。
子央看见孔凡,笑的十分灿烂,左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绒面盒子,还未打开,孔凡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这个男人能想到的惊喜估计也只有这种东西。
盒子被男人轻轻地打开,像一朵正在盛开的花朵,可开到一半突然关了起来,发出“砰”的一声。
孔凡本能地眨了下眼睛,往他身后看了眼,发现了琼琼的身影。
琼琼手里提着装了一半的垃圾袋绕过两人向楼梯道走去,再转头看子央,他赶紧地收回目光惊慌失措地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就是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孔凡再也无法继续欺骗自己。
如果她可以多爱他一些,或许就能顺利地迷失在爱情里,可是她没有,她的理智一直坚挺地存在着,所以,无论他掩饰的多好,她解释的多棒,也不能阻止自己的怀疑。
孔凡顺利地发现了他心里的秘密,也给了自己一个后退的理由。
最终,她还是没有收下那枚戒指,对于爱情,她的眼里都容不下沙子,即便自己根本不爱他,也容不得这种精神上的背叛。
孔母还在不停地催促着婚礼的事,孔凡每天回家听的最多的就是“酒席、请柬、礼服、戒指……”这些让她头大的字眼。她不忍将快要分手的事实告诉母亲,怕她一下子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又拖了一周,还是没有正式提出分手,因为没有想好怎么跟家人解释。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这个道理她算真的领悟了。
“多么痛的领悟……”孔凡想,如果自己唱歌还不错,真想开个包厢唱上一晚上。
那段时间,她总是睡不好,面临的选择有两个。
要么既往不咎目空一切地跟子央把婚结了,酒席办了。从此睁只眼闭只眼地当个愚妇。
要么跟家人摊牌把一切都说出来。趁早从这段千疮百孔根基不牢的关系里走出来。
可无论哪一条都有伤害,要么倒霉一辈子,要么爸妈伤心一阵子。
无助茫然之下她打电话给慕容,把一切都说了出来。
慕容听了之后气的快要爆炸。第二天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孔凡的办公室里。
“你怎么来了?”孔凡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拉起她的手“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呀”
慕容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目光像红外探测器一样左右扫了扫,问:“那个女人在哪?”
她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同事站起来看了一眼又坐了下去。
孔凡赶紧把她往门外拉。她甩了甩手说:“你怕什么!是她干了不要脸的事”
孔凡心想如果自己是个男人,那这个场面百分之百像是老婆找上门来要男人交出小三的桥段,她急得跳脚,压低声音说:“别闹了,很丢人的,出去说。”
慕容加大分贝道:“她是第三者,你丢什么人?”说话的时候她的目光继续绕着格子间转。
“是不是她?”慕容的脖子定在45度角,眯着眼问。
孔凡本能地随她看去,只见琼琼满脸通红的朝门口走去,表情很难堪。
“不是不是!”她把慕容往自己的格子间里拉,心跳的很快。
“琼琼!”慕容喊了一声。
已经走到门口的琼琼本能地回头。
孔凡心里大呼“完了……早知道她要来闹,自己就不该跟她说那么多”
“哎……慕容……”还没等孔凡反应过来,慕容已经快速朝她走去,琼琼惊恐万状地看着她,像一支被雄狮盯上的小绵羊。
孔凡拽住慕容的胳膊,却被一把推开,慕容的力气很大,正是午休时间,办公间除了她们三人只有另一个新来的女孩,其他人都外出吃饭去了。
慕容的左手被拽着,右手推了一了把琼琼,琼琼捂着肩膀往后退了几步说:“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看看抢别人男朋友的小三到底长什么样。”慕容甩开孔凡的手,站在她的对面,恶狠狠地盯着她看。
“你是不是误会了!”琼琼显得有点心虚,说话的声音微微颤抖。
“你少tm装了,这套留着对男人使吧,绿茶婊我见多了,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耍什么花样,我就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第三者。”慕容的脏话随口彪了出来,用手指着琼琼。
琼琼被她这么一指,吓得不敢说话,咬着嘴唇用幽怨的眼神在孔凡和慕容脸上穿梭。
“走走走,我们去吃饭吧。”怕慕容继续发飙,孔凡赶紧拉着她往电梯口走去,算算时间在过一会,人都该回来了。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看到琼琼擦了擦眼睛,应该是哭了。
孔凡带慕容去了平时吃饭的茶餐厅,她头顶的气焰已经消了一大半。
“我都不气,你那么气干嘛。”孔凡喝了一口柠檬水为自己压压惊。
慕容把眼镜放在桌子上说:“我一眼就看出来她不是好东西,典型的绿茶婊,你说你怎么跟她能当上朋友。”
“她外地来的,没什么朋友,平时对我也不错,而且说不定真是我误会了。”怕她再闹,帮着琼琼解释起来。
“你就是太烂好人,才会被她欺负,要是换成我,你看她敢不敢!”慕容听她这么说,刚下去的火蹭地一下又冒出来了。
“本来我们还有理,这样一来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