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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毫无破绽。
“娱乐圈的事都瞒不过你哎。”豆豆听完我的分析,阴阳怪气地讽刺我。
“你还别说,我每天都要看娱乐新闻的,一天不看就跟少了点什么似的。”我开始强调自己的专业性。
“是哦,你的时候只有两个功能,第一是打电话,第二就是看娱乐新闻了。”她看我自吹自擂得意忘形,加大了讽刺的力度。
“还是你了解我”我故意误会她的意思,用胳膊得意地拱了拱她。
“哎,花了。。。别碰我啊猪。”忘了她正在图指甲油。。。
“要不你让周鹏给你介绍介绍去当个娱记吧,我看你有这个潜质。”她扇着两只手,继续嘲讽我。
61.爆料
“我可不愿意整天趴小窗户偷看,动不动就被人砸相机,为了娱乐大众,尽干得罪人的事,算了,咱受不起那份罪。”我说的那可是实话,狗仔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当的,那仇恨值拉的仅次于城管大军和拆迁大队了。
说起周鹏,我的心悄悄地跳快了一拍,我假装无意的问:“哎,你说周鹏真的那么神通广大吗?我真的觉得他什么路子都有?”
豆豆一边发短信,一边说:“人家混这圈子多久啦?经纪人干了最少也有15年了,而且听说他后台挺硬的。”
她的话让我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昨天周鹏亲口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做过推销,听起来不像是富二代和官二代的生活啊,可豆豆为什么会说他后台硬呢,难道那段经历是他自己出来体验生活自找苦吃的吗。
“你知道他老婆是谁吗?”豆豆一脸神秘地问我,像是自己知道什么惊天秘密似的。
“谁啊?”我配合地瞪大双眼,期待她的揭秘。
“李明秀”重重地说出一个名字,好像说出来会把我吓死一样。
“是那个女导演?李明秀?”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实在不敢相信她的话。
“废话,当然是她啊,还能有谁。”
“她她她。。最少有五十岁了吧。”她的话让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今天真是个收获“意外”的日子啊。
“什么五十啊,都快六十了好吧,她整了好多次,还打什么羊胎素,要不哪会看起来那么年轻。”豆豆低下头,继续美化她的脚趾甲。
“他不是还有个7岁的儿子吗,李明秀那么老还能生?”我感到自己的逻辑思维能力明显不够用了。
“你怎么知道他有儿子的?”豆豆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地看着我。
“噢,昨天他本来让我去陪一个人,后来被人放了鸽子,他不好意思请我吃了个饭告诉我的。”这件事我是不打算说出来的,可能是有些做贼心虚,刚才是一激动不小心说露了嘴。
“他能把这事儿告诉你?这件事好多人不知道的,上次有个制片人喝多了在床上告诉我的,你可别到处乱说哦。”豆豆严肃地告诫我,弄的就像这件事如果说出去要掉脑袋一样严重。
“知道啦,我还不就跟你说说。”
后来,豆豆又继续爆料说,周鹏的儿子并不是跟李明秀生的,是他和前女友的孩子,小孩一直没有住进李明秀现在的家里,都是寄养在亲戚家。
没想到那个让我羡慕不已的男孩,居然这么可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算是彻底领悟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与不幸,只是外人看到的只是表面,正如我一样。
豆豆问我方明的事情,我大致交代了一番,她没有想到方明会给我买那么贵的东西,捂着胸口假装受伤的说:“他到现在连跟毛线都没送过我。”
说曹操曹操到,豆豆的话音还没落,她的时候就响了起来,看了一眼,对我说:“方明!”
我说,你接啊!
挂了电话,她说,方明要她晚上去吃饭,我假装酸溜溜地说:“今儿皇上翻的是你的牌子,还不好好准备准备。”
“呦,怎么,云贵人吃醋啦。”她妩媚地甩了甩手,做出一副**女子的动作,尖声细语地说道。
“要不,咱两去跟周鹏说说,改行当演员算了。”
“哈哈。。我看行!”
豆豆的脚趾头被泡沫架子固定岔开,十个指甲被她图的绿油油的,显得脚背像雪一样白。
我说:“夏天已经过了,穿不了露指鞋,干嘛还费这功夫?”
她手里拿着一张外卖单轻轻地对着脚扇风,不紧不慢地说:“这叫从头美到脚,我喜欢啊。”
在这点上,我跟她不同,我只会在有需要的时候打扮自己,其它时间根本不会注意形象,而豆豆连出门买包烟都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她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即使有天我头发白了,牙齿掉了,我也依然爱美。”表情像在对自己宣誓一样,庄严,肃立。
美对我来说是一种赚钱的工具,但对她而言是一种自我需求和精神食粮,绝对不可含糊。
总结成一句话就是“我的自信是因为我可以很美,而她的自信是因为她永远美丽。”
我说方明已经知道了我们住在同一个小区,她无所谓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就知道呗。”
“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住在一起,会是什么反应?”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提出这个假设性的问题。
“切,他能有什么反应,我们都不是他老婆,他还能在乎这个”她小心翼翼地在绿色的指甲上又图了层亮油,淡淡地说。
“说得也是哦。”显然她对这个话题并不敢兴趣。
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一起吃饭的老男人和西装男,我绘声绘色的把那天晚上吃饭和去“so浮”的事情说了出来,我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
豆豆笑了笑问我:“你指的是同性恋还是脱衣舞?”
“两样都没见过,你说我是不是out了?”我嘟着嘴巴,求安慰。
她看也没看我,低着头说:“只能说你还太单纯。”
“单纯?!你不是在说我吧。”听见她用“单纯”这个词形容我,我惊呆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能不能不要侮辱这个词?”
她把指甲油的瓶盖扭紧,放进一个精致的小包里,转头问我:“你知道不知道方明喜欢什么?”
“他不会也喜欢男人吧?”我瞪着眼睛看着她,背挺的直直的。
“这个估计不会,他应该只喜欢女人。”豆豆摇了摇头,否定了我的问题。
“那不就对了。”我松懈了身体,重新窝回沙发上。
“他有个怪癖。”豆豆也靠向了沙发,把两条腿搭在茶几上。
“什么怪辟?”我点了支香烟放到她嘴里,又重新为自己点了根。
“他喜欢叫两个女孩一起陪他!”她看着我的眼睛,面无表情。
“怎么陪他?”
“你说还能怎么陪他?”她白了我一眼,好像是说我在明知故问。
“你怎么知道的?”
“我第三次去他家的时候,他就试探地问我能不能接受三个人玩儿,我说那得看情况。”豆豆表情依然淡默,把目光从我的脸色收了回去。
“然后呢?”我急等着听重点,催她快点说。
“然后他对我又搂又亲的说,如果可以,他每次给我一万块”
“那你怎么说?”
“我说,要不是因为他我才不会做这种事情。”豆豆撇着嘴笑了一下。
“那你是答应了?”
“为什么不答应,又不是两个男人对我一个女人,一万块哎。”豆豆的语气好像是在教育一个不开窍的傻子。
“可是。。。我觉得有点恶心。”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貌似只有那些“爱情动作片”里才会出现。
“所以说,你单纯呗。”
。。。
62.意外之门
“睛朗天地”是一个开放性的广场,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来这里看书,从早晨到黄昏。
广场的四周种满了不知名的植物,中央是一个小型的喷泉,只是从来没有见它喷过水,喷泉在一块圆形的凹地里,地面干涸,看不出一丝水渍,仿佛它和周边零散的白石雕一样,只是个摆设。
以前有情侣喜欢在这里谈情说爱,可自从旁边的写字楼改为文学培训基地之后,这里就成了读书人的乐园,被他们占领了。
豆豆去找方明之后,我一个人闲得无聊,决定下楼来转转。
我住的楼房后门直通广场,只是平时都有一道生锈的铁门锁着,小区的人过不去,广场的人也进不来。
下楼的时候无意撇了一眼,发现一向紧闭的铁门不知什么原因居然敞开着,青黑色的锁块连着铁链要死不活地挂在门上。
望了一眼大门处川流不息的车辆,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逛超市的打算,径直向铁门走去,这难得的捷径,不利用利用简直是太亏了。
跨过铁门,我突然有种闯入别人领地的感觉,阳光从树缝里溜进来,在地上照出斑驳的光电,脚下是数不尽的落叶,黄黄的铺在地上。
如果我是另一个时代穿越而来的人,那么得到的第一个讯息一定是“正直深秋”这句话。
踩着落叶再往里走上一段离开树木的庇护,慵懒的午后,温柔的阳光包裹着我,感觉舒服极了,这种宁静又温暖的感觉多久没有出现了,硬硬地回想一下,上一次应该是在学校的操场上。
眼前十米之外是几排石凳,我轻声地走过去选了最后一个坐下来,左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男孩,神情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书,完全没有发现我这个不速之客。
相比以前在校园里那些穿这白色长裙坐在树下看书的女生,他显得很真诚,一点做秀的感觉也没有,他看得非常投入,好像自己已在书中,只留了个鼻子在人间呼吸。
以前,我一直认为在外阅读就是装腔作势,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识字一样,可此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原先的想法是多么的无知。
从不知道大自然的味道也有治愈的功效,我坐在这里不过片刻,心已变得异常安静,像是经历了一场洗礼。
脑海中闪过一句话,那是我很久很久以前最喜欢的一句“愿我来生得菩提时,心似琉璃”
那时只是单纯的喜欢这干净的字眼,可此刻,不过是脑中浅浅的默念就让我红了眼眶,将希望寄托于来世,不过是因为这一世我将尝遍疾苦,不可回头。
男孩放下书,取下眼镜,用两只手指捏了捏两眼之间的鼻根处,又重新把眼镜戴上,转了转脖子。
当他第二次将脸转到我这一边的时候,好像发现了我的存在,看我正在看他,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情,只是停顿了一秒之后,又重新举起手里的书看了起来。
并没有因为他的无视感到挫败和失落,我喜欢这样干净的男孩,我相信,此刻,被他捧在手里的文字重过一切,他的精神已经超脱去了另一个世界。
生活中的我,究竟有多少机会去这样心无旁骛地对待一件事,无聊的时候想找人约会,约会的时候想着别人口袋里的钞票,吃饭的时候想着妆是不是花了,就连上厕所的时候还在盯着手机看别人的八卦。
我觉得自己最大的毛病就在于,永远无法专注于眼前,只关心过去和未来,思维在前面奔跑,肉体在后面追逐。
过了一会,我听见旁边有手机的声音,转头看去,男孩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合上书站了起来,迎着太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拎起旁边的单肩包套在身上,跺了跺脚朝广场大门那边走去。
我像着了魔怔一样,向他的方向追了过去,他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看,我在他的面前停下。
“你。。有事吗?”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看着我,礼貌的问。
“那个,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看的是什么书?”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憾世”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把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