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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洗澡了”被他这么一看,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伪装纯情少女这么长时间,连我自己都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了。
身体散发着沐浴露的芳香,丝绸睡衣裙将我的身段勾勒的完美无瑕。脚趾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来之前我在上面图了一层亮油,我需要一个完美的夜晚,所有的细节都不能放过。
将头发吹至半干便关了吹风,发尾处还有一些潮湿,搭在胸前,印出了两块湿地。
带着热气打开卫生的门,窛仁齐眼神有些闪躲,可我在他的闪躲里看出了快要压抑不住的力量。
他避着我的身体走进洗手间,我钻进柔软丝滑的被子里。感觉这一切唯美的像是一场梦。
我决定在法国交出“初夜”。我知道这么用心良苦地安排这次旅行,窛仁齐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来。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睡衣,我躲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眼神羞涩地看着他。他说:“我可以上来吗?”
“嗯”我咬着下唇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在得到我的批准后轻轻地掀起了被子的一角。躺在最边上。
在宽大的圆床上,我们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电视机里正在放一个很老的法国文艺片。我们听不懂里面说的台词,却都好像看的很认真的样子。
“明天还要早起,我们睡吧”他从床头柜上拿出遥控器把电视关了,房间一下黑了下来,我扭开床头上那盏梅花型的壁灯:“我睡觉习惯开一个灯,要不然会觉得有点害怕”
粉红微弱的光线打在我们的脸上,他转头看向我,眼神迷茫的几近涣散。
“有我在,你不用害怕”他伸过一支胳膊将我搂在怀里,像平时一样拥抱我,只不过这一次我们不是站立,而是躺在床上。
我的脸贴近他的胸膛,闻见他睡衣上有一股幽幽的清香。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他搂着我久久未动,下身故意跟我保持出一段距离,只用伤身拥抱我,我想他可能是怕我发现他身体的冲动,才特意离得那么远。
“这样你的手臂会不会麻?”我故意往上拱了拱,抬起枕在他手臂上的脑袋。
说话时,我们的脸靠的靠的很近,他突然开始亲吻我。
他的吻很温柔,不同于我以往任何一次的接吻,柔软的舌头试探地探入我的嘴里,我假装木讷地张着嘴没有回音。
我生僻的回应好像激起了他的快感,他的吻变得热烈起来。
他细嫩的手指如水一般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融化。
从颈项到光滑的大腿,我感受着他正用心地做着前奏。
当那一刻真正发生的时候,我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他用手轻轻擦去:“我会永远这样爱你”
这是我听过最美的情话。
他的动作很轻柔,像是害怕将我弄碎,其实我一点疼痛也没有,还故意缩着臀部像是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
我的表情恰到好处的扭曲着,他心疼地吻着我紧皱的眉头。
他缓慢的动作给了我回忆的时间,我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简陋的出租房,长着肚腩的大胡,粗暴的动作和心里频临死亡的绝望。
与之相比,现在的一切是多么的完美,巴黎的夜,浪漫又温柔的恋人。
床单上的一团鲜红和我生涩的表现让窛仁齐满足地笑了,他起身去了洗手间,过了一会出来将我横抱着放进了温暖的浴缸里,那一夜比我期待和想象中还要快乐。
巴黎圣母院,埃菲尔铁塔,迪斯尼还有香榭丽舍大街都留下了我们甜蜜依偎的身影,leo拿着相机记录下了我们无数个相爱的画面,这一趟旅行成了我人生中最快乐最难忘的时光。
下了飞机后,窛仁齐带我直接回了他自己的公寓,他的公寓就在凤栖山的附近,面积不大可房价高的吓人,因为这里的空气好,适宜居住。
这是认识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进入他的房子,他的家装潢的很简单却不单调,鹅黄的墙面配上咖啡色的地毯,黑色的亮漆玻璃茶几上摆着一套功夫茶具。
蓝灰条纹的布艺沙发坐上去弹性十足,布料摸起来也十分的有质感,带有弧度的超大夜景电视架在造型极简的电视柜上,和黑色的背景墙融为一体,使整个客厅看起来既时尚又清爽。
他带我走进卧室。卧室和客厅算是一个风格,大床的右侧有一块高于房间地面高度的台子,像是特意做出的造型,台子大约有两个平米左右,上面摆了一个单人沙发,沙发的旁边有一个落地灯,我说,这个区域看起来很独特,他说,本来想好了没事可以在那里看看书。可后来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任何作用。
他的房里里有地暖,呆在里面就像进了温室,我说:“在这里过冬,一定很舒服”
他从后面环住我的腰。贴着我的耳朵:“那你搬来住吧。这里的夏天也很舒服”
我搬家很容易。除了一些衣服好像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房东检查完房子后把押金退给了我。
窛仁齐来回三趟把我的衣服全部搬到了车上,我们正式**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跟男人**。可却是最有幸福感的一次,窛仁齐是个很细心的人,他请来保姆和厨师,我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
他给我的钱我一直没有用,跟他在一起我根本没有花钱的机会,有一天我悄悄查了一下,余额已变成了20万。
“一个月十万!”我妈在电话那头惊呼,我把话筒拿远了一些。“他有没有带你见他家人”
“还没有,估计过年的时候会见面吧”我记得他好像提过一次。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窛仁齐却一直没有再提见他父亲的事。
我几次想问,都没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一问,自己就变得廉价了。
某天,窛仁齐从饭店带回我最爱的烧鹅,我闻到味道直接冲到洗手间吐的一塌糊涂。
“你怎么了?”他赶紧放下食物,朝我奔过来。
我在他来之前把门反锁,这么恶心的场面,我不可以让他看见。
“开门,小初!快点开门”他在外面拍门,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没事!”吐过之后,我用水擦了擦嘴,冲了马桶才把门打开。
他被我苍白的脸色下了一跳,摸着我的额头:“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拿走,把烧鹅拿走”一出门我又闻到了那股油腻的味道,强烈的呕吐感又来了。
“好好,我扔出去”他手忙脚乱地拎着饭盒跑了出去。
将窗户全部打开,那味道散了好久才散干净,我窝在床上像只奄奄一息的病猫,动也不动。
窛仁齐坐在我的旁边,把手伸进被子里捏着我的手:“我们去医院吧”
“不去,可能是受凉了,睡一觉就好了”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我皱了一下眉头,他硬是忍住没再吭声。
这种呕吐的感觉持续了一周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性,我会不会怀孕了。
我打电话给我妈,问她该怎么办,她说这事儿先别跟他说,自己买张纸验一验就知道了。
在我和窛仁齐的事情上,我妈扮演了军师的角色,她希望我能嫁进寇家当个富太太,这样她的后半生也就跟着有个好的着落了。
实验结果跟我预料的一样,我真的怀孕了,这让我有些惊讶,以前我和那些人上床的时候有很多次都没有防备,可一次也没有中奖,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能生育。
我妈听到这个结果后,高兴的快要放鞭炮了,她说:“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好好地爱惜自己,这个孩子关系到你以后的幸福,绝对不能有任何意外”
我按照她的指示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但当着窛仁齐的面想吐就吐,不想吐也装吐,等他怀疑到这个可能的时候,故作惊讶地望着他说:“这不可能吧”
“我们去医院看看,万一真有了……”他将我搂在怀里,语气很轻。
“万一真有了怎么办?”我扬起无辜的脸,眼神里一半期待,一半委屈地等着他的回答。
“真有了就生下了,你相信我,我会让你们幸福的”他的手扶在我的肚子上,认真地说。
窛仁齐是个十分有责任感的人,他说的都能做到,这一点我相信他。
我们从医院出来,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我安排下时间,你尽快跟我爸见个面,我们必须尽快把婚礼办了”窛仁齐细心地帮我系上安全带,在我的额头啄上一吻。
52.无处躲藏
为了庆祝我怀孕,仁齐在一家高档的会所里定了个包厢,他说,那里的每道菜做的都像艺术品,一定得带我去尝一尝。
那座会所是一栋建在半山腰上的别墅,从外看过去像一个小型的度假区,我们在盘山公路上绕了两圈之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窛仁齐把会员卡拿出来给前台登记了一下,轻声地跟我说:“来这里消费的全是会员,很多明星都喜欢到这里用餐,因为狗仔队根本跟不进来”。
会所上下一共三层,第一层是接待大厅,装修的十分古朴,有几个客人坐在长椅上聊天,雕花的红木茶几上摆着一个桶状的烟盒,里面插满了香烟,估计是会所免费为客人准备的。
窛仁齐带我上了二楼,这一层全是包厢,大约有四五间左右,我们的包厢在最里面。
我问他三楼是做什么的,他说是客房,我哦了一声,心说,这里绝对是有钱人偷情的好地方。
正当我们准备进包厢的时候,从对面包厢里出来一个人“哥?你也在这里”窛仁齐突然喊了一句。
我本能地往过去差点没有晕厥“詹仁轩?”之一秒我已在心里念出他的名字。
“我跟人谈点事,这位是?”他指了指我看向窛仁齐。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呢,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姚初”他把我推到詹仁轩的面前,从后面搂着我。
“姚小姐好面熟啊。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詹仁轩看了看我,眯着眼像是在回忆里搜索什么。
“噢,有可能,我之前在酒吧当过一段时间歌手”狠狠压抑住心里的恐慌,微笑着说。
再见偶像,我一点惊喜的感觉也没有,相反的我心中只有恐惧,他上次见我的时候是在蓝硕。
“应该不是,我基本上不去酒吧”他轻轻摇了摇头否定了我说的可能性“就你们两个人吗?”他转脸问窛仁齐,眼里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光芒。
“嗯。就我们两个人”窛仁齐点了点头。
“那一起吃吧。我们这也就三个人,菜刚上,还没动呢”
“这不太方便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来吧”还没等窛仁齐说话。他直接打开了包厢的门。带我们走了进去。
“王总。这位是我弟弟和他的未婚妻,刚在外面遇到,我直接邀他们过来了”詹仁轩跟其中一个男人介绍。
当我的目光转到詹仁轩口中说的“王总”时。整个人都定住了,感觉像千把银针一起戳进了头皮,曾经不堪的画面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脑海中。
被我目光锁住的男人同样吃惊地望着我,下一秒,他的惊讶被一种戏谑的眼神所取代。
“请坐,请坐”詹仁轩的经纪人小庄为我们拉开了座椅,客气地招呼我们坐下。
椅子上铺着软垫,但我感觉屁股下方全是刺,刺的我坐立难安。
那顿饭是我有生以来吃的最痛苦的一顿,窛仁齐跟小庄好像很熟,他们不停地聊着一些詹仁轩最近的趣事,可我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关于上一次见面的场景我一直记忆犹新,小庄正是上次和詹仁轩站在蓝硕门口一同等人的男子。
席间,我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