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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店走了没多远,一辆马车从身后行来,在她俩旁边停下。一只修长素白的手撩起车帘,露出一张清隽昳丽的面孔,唇角扬起一个弧度:“寤生姑娘,果然是你。”
寤生看见此人也不觉粲然一笑:“原来是沈老板。好长时间没见着你了,别来无恙。”
“姑娘别来无恙。这是往哪里去?”
“跟朋友去前面随便逛逛。沈老板又是去哪家赶堂会吗?”
沈清墨脸上笑容未减:“我自今年春天就正式退了,现今只专心做我的聆风班班主,也就不用向从前那样常去赶别家的堂会了。”
寤生一怔,“可惜了,沈老板年纪又不大。”
沈清墨笑着道:“年纪虽不算大,最繁盛的时期总是过了,再唱花旦就有些不合适。再说后辈们也需要人培养,江山代有才人出嘛。而且聆风班也总得要发展不是?”
“沈老板说的也不错,你是当家的,自然想得多些。”
“姑娘见笑了,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沈清墨笑得云淡风轻,眸光流转间却又挡不住百种风情,“好了,也不耽误姑娘逛街了,沈某先行一步,下次有缘再见吧。”
寤生点头,也道了一句:“告辞。”
等到马车行远,凝香凑到她耳畔:“没想到你跟他还能说上话。”
寤生微笑,拉着她的手:“走吧,咱们去那边逛去。”
俩人一直玩到傍晚时分,还未曾尽兴。但见天色不早,终是往回走。为了早点赶到停马车的地方,凝香带着她抄近路穿过几条狭窄的胡同。
寤生走在后面,听着前面的凝香兴致勃勃地跟她说起最近一些时日的京城见闻,倒也极感兴趣。
正听得入神,猛然间被人从身后抱住,还未等她喊出声,口鼻就被紧紧捂住,绢帛上一股奇怪的味道直冲入鼻,她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脑中最后的印象,是走在前面的凝香还无所察觉地自顾说着话。
……
悠悠转醒,感觉到胳膊酸痛无比,这才发现自己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绳索捆了个结实,而自己正侧卧在一张床上,头发也披散了下来。浑身似有千斤重,想动也动不了。鼻尖仿佛萦绕着一股脂粉香味儿。
“哎哟,小美人儿醒了?”一个涎笑的声音忽然响起。
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张放大的面孔,一个瘦猴似的中年男人满脸痞相的伸手摸向寤生光滑的脸颊,连连咂舌:“瞧这脸蛋儿,多俊啊……我说丽娘啊,你瞧咱们兄弟几个也辛苦了一场,这小美人儿就让我们尝尝鲜吧!”
“放你娘的屁!”那瘦猴的话音刚落,就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这丫头还是个处呢!我还等着将她好好调教一番,初夜还能卖个好价钱!你要想女人,西院子里的,带着那几个兄弟每人挑一个去,也算是丽娘慰劳你们好了。”
“切!那几个人老珠黄的,亏你想得出来,你这不是寒碜哥几个吗?!既然这丫头要调教,就交给我好了,以前我不也帮你调教出几个水灵的雏儿吗?我的手艺你还信不过?!也算是先给点酬劳,等兄弟们饿极了,再去西院子里,岂不甚好!嘿嘿!”
“哼!你倒是打得好主意!才还嫌我西院子的姑娘人老珠黄呢!这会儿怎么又惦记上了?行了,你也是有分寸的,就依你便是。到时候,你不仅要调教好了,还得把这丫头囫囵儿还给我,要是被我发现她少了一根毫毛,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哪能啊!有亲亲丽娘在,我哪敢啊……好丽娘,先让我跟你这儿吃一口……”
“……死相……嗯……行了……嗯……”
寤生听到这限制级的声音,只想骂娘。可浑身酸软无力,很显然是先时的药性还没过去。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一丝恐慌,之前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事。自己明明是一副男子打扮,还束了胸,怎么这么容易就让人识破了?难道是那会儿同沈老板说话时就被人盯上了?!
“嗯啊……快啊……啊……你怎么还把她绑着啊……别给老娘绑坏了……嗯……”
“还不是以防万一嘛……多绑一会儿也不要紧……舒服吗……”
“啊……舒服……”
“嘿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寤生只想把耳朵堵上,心里早骂了八百遍,可是又羞于开口,只好闷声不吭地忍着。那俩人终于完事,就听见那个叫丽娘的催瘦猴给她松绑。
手脚刚解放,那瘦猴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一颗很小的药丸丢进了她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等她想咳出来,已经迟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寤生瞪着瘦猴,眼里要冒出火来。
“嘿嘿。这可是我自制的媚药,虽然见效有点慢,但药性却很长。放心,一会儿我们兄弟几个轮流伺候你,保准用手就能让你如登仙界了……哈哈哈……”
“你、你混蛋!下流!你若不怕‘死’字怎么写,就最好把我放了!”
瘦猴仿佛听见天方夜谭,极夸张地大笑:“放了?哈哈哈……我辛辛苦苦把你抓来,就这么把你放了?!哈哈哈……小美人儿你可真可爱……”
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嘈杂,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丽娘,丽娘,不好了,有人闯过来了!啊……”
“轰——”伴随着刚才的惨叫声,门被一脚踹开了。
寤生在惊魂甫定中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差点落下泪来,“胤禛……”
胤禛面无表情地越过屋里已经吓呆的两人,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抱起,径直往门口走去,寤生这才看清外面站了一溜儿的侍卫。
“把这些人抓起来,把这艳春楼封了!”
“是!”
第66章寡人有疾
马车上,胤禛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修长的手指轻理着她凌乱的长发,看着她一言不发。
寤生微微一笑,抬手抚平他紧蹙的眉心,“我知道你会来救我。”
“你还笑?”胤禛没好气地抓下她的手,“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我若万一去晚了……好好呆在宫里哪会有这种事?就知道瞎跑!”
寤生垂下眼睑,嘟了嘟嘴:“你好久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在宫里快闷死了。”
半晌,额上触到一个温软,他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
寤生环抱着他,额头贴着他的脸颊,嗅着属于他的熟悉气息——宛若玉兰一般淡淡纯净的清香,闭上双眼扬唇而笑,“傻瓜,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又没有怨你……”
车内陷入一阵温暖的静谧,胤禛抚着她的背,将她越发搂紧了些。
寤生不自觉地蹙了蹙眉,鼻尖萦绕的气息竟然在身体中引起隐隐的躁动,有些热,还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她的脑中顿时“嗡”的一声:这种反应,不会是那该死的药性发作了?
手在他的腰间渐渐攥紧,牙关咬紧。然而仍是无法抑制住体内越发明显的萌动,身体仿佛突然中了魔一般在叫嚣着无边的饥渴,束胸的白绫差点令她喘不过起来,窒息地难受。忍了良久,唇间终于不受控制的溢出一句呻吟。
胤禛低头,见她面上浮起一层红晕,额角似乎还渗出了细汗,只是双眸却紧闭着,顿时有点慌:“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他微微蹙眉,“好像有点烧……”
“胤禛……”寤生抬手搭上他的颈,在他的肩头不自觉地娇喘微微,“帮我……解开束胸的白绫……好难受……我使不上劲儿……”
“怎么回事?束太紧了吗?”
“嗯……”
胤禛见她十分难受,几乎快喘不上气,也顾不得许多,忙解开她马褂和长袍的扣子,手伸进她的里衣,手指无意中触到她腰间的肌肤,立刻引起怀中的身体一阵轻颤。
寤生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手微有些慌乱地在白绫上摸索,似乎是想快点找到那个结,却不知这样的触碰进一步点燃着她的体内躁动的火焰,声音微有些颤抖地催促,“找到没有……”
胤禛觉得自己的额角一定也渗出了汗,血液中仿佛有一窜火苗在奔走叫嚣,最后集中在某一处,令他浑身发热,整颗心都加速跳动,手下也就越发解不开了。
寤生难耐地自己解开里衣的衣扣,将他的手从衣下拉出,喘着气命令:“从前面解……”
借着车内橘黄的灯光,终于将缠绕的白绫解开,于是那起伏不定的饱满弹性的浑圆,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面前。
等到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覆在了浑圆上轻轻揉搓,耳边是她压抑地娇吟。下一刻,怀中的人突然直起身,用她如樱的红唇堵住了他的薄唇。
“胤禛……嗯……”当他的吻落在她白腻如玉的颈项,胸上的手也越发用力的揉捏、捻弄,她的体内便已被骚动和空虚填满,终于无所顾忌地呻吟出来,“嗯……胤禛……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宫里……帮我……嗯……”
胤禛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抬起头就撞入了一双氤氲着盈盈水光的双眼,眸光潋滟,流转之间露出他从未有见过的千种妩媚,令他的心房顿时漏跳了一拍,就连呼吸也跟着一滞。许久后回神,视线扫过她不整的衣衫,一个不好的念头顿时从心底涌起,“你这是……中了媚药?!”
寤生按住他还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慵懒的笑容足够勾去他的一魂一魄,“所以……帮我……”
“该死的!”胤禛低咒一声,将她的衣衫掩好,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中,“我送你回去,再传太医……”
“不要……我不想这个样子回宫里……更不想让别人看见……”眸中流露出一丝乞求,她努力坐起身,双臂环住他的颈,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地喘气,“而且也来不及了……我好难受……好热……要解药性,除非你把我扔进冰水里……”
“不行!你本就有体寒之症,怎么受得了冰水?”
“那就……帮我……”她的唇落在他的耳侧,顿时感到他的脊背一僵,“胤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头脑尚还清醒……胤禛,你明白我的……因为是你……只能是你……”若是注定要这样没有结果的等待,那就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给他,即使看不到尽头,是不是也就不会留下遗憾?
胤禛只觉得心头一阵刺痛,双臂不觉收紧,闭了闭眼,对着车外道了一声:“回府。”
马车改变方向的时候,俩人火热的双唇终于覆在了一起。
所有的思维在那一刻被激情消灭,带着薄茧的白皙修长的大手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在如峰的饱满上揉弄、捻玩,让那粉红的茱萸在他的手中挺立绽放,引起怀中的娇躯一阵轻颤。
火热的舌互相追逐纠缠着,第一次这种无所顾忌的贴近令彼此都变得疯狂。寤生的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胤禛的衣扣,最后终于触上了他结实的胸膛。
马车刚在雍亲王府门口停下,胤禛扯过一旁的狐裘将她裹住,抱着她跳下了车,径直往东书院的书房而去。
府中的下人们头一回看见自家爷这副衣衫不整行色匆匆的模样,侧目之余难掩惊诧。目送着那个挺拔冷峻的背影片刻后转过不见,府里的总管苏培胜一把扯过跟过来的陈福:“阿福,这怎么回事儿?”
阿福挠挠头憨厚地一笑:“嘿嘿,爷这么多年的心愿,今儿终于能成了!”
苏培胜一怔,随即朝东书院的方向瞅了一眼,“你是说,爷怀里抱的是、是……”苏培胜左右扫了一眼,其他的人连忙散去了,他这才将阿福拉到一处僻静地儿,压低了声音,“可是爷这几年不是身上……不好么?自从几年前去了宋格格屋里几次,就再没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