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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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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菀父亲也笑,问:“怎么,我又说错了?错哪儿了?黛西乖宝,快告诉爹地。”


之琬被吴霜妈妈引得也偷笑,见紫菀父亲问,便应道:“七仙女跟的是董永,牛郎配的是织女。一个是天仙配,一个是天河配。”
紫菀父亲愕然,问:“有区别吗?天仙天河,不都是天上的吗?”
之琬微笑道:“是,天河指的是银河。”
紫菀父亲一拍大腿,道:“啊?哦,对。是天琴座的织女星和天鹰座的牛郎星,隔着银河两边的。哈哈,我告诉你们,天琴座和天鹰座中间的天鹅座,就是你们说的麻雀搭桥的雀桥,到了夏季,天鹅座由西向东移动,就搭上桥了。中西方虽然传说不同,但实质是一样的。你们看,我也有你们不知道的吧。”
之琬有一大半没听懂,什么天琴天鹰天鹅的,但他把鹊桥说成雀桥,还是听出来,忍不住别转头去笑。吴霜妈妈早笑得说不出话来,按着腰,想说话又笑,一张嘴又给笑回去了。
这时夏阳也来了,想是在屋外就听见了紫菀父亲的话,也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朵根子,哈哈笑道:“安扣,是喜鹊,不是麻雀。Pied magpie和Sparrow。”
第十章 情起
第十章 情起
晚间之琬一人在屋内,从这头逛到那头。这间屋子里除了几样东西是不识得的外,其它的都是自己用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东西,怎么忽然就物是人非了呢?难道自己从此就成了紫菀,再也回不去了吗?那吴霜又是谁的女儿?之琬的?但我乔之琬不是在这里吗?不是叫做紫菀吗?不是吴霜的女儿吗?那个真的吴霜的女儿紫菀又去了哪里?之琬想得头里像有把锥子在扎一样的痛,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走到小院子里,抬头看天,黑沉沉的天空隐隐有一点深蓝色,略有几个星星在闪,中天上的月亮歪着大半个身子,清幽幽地发出寒辉。之琬看着月亮,忽然想,今天十几了?看月亮的样子,应该是过了十八了吧。就算回去,婚期也过了。是谁会代她出嫁呢?照父亲的脾气,和吴乔两家的家势,婚礼断不会延期或暂停,自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消失,还不让父亲和姨娘她们乱了手脚?但照吴霜的话来看,当时应该是没出什么问题,还有有一个名叫乔之琬的女孩儿嫁了,才会有后来的吴霜,和吴霜的女儿紫菀,自己才会在这个紫菀的身体里头寄居。
莫不是紫菀回去了?
猛然间这个念头闪进了她的脑中,吓得她一激灵,浑身打颤。
是紫菀回去了吧?所以才会把吴霜的女儿命名为紫菀,她原是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的。吴霜说她妈妈有时是很洋派的,那是一定的,她本来就是这个时候的人,当然会带去这个时候人的生活习惯。那么,是紫菀代嫁了?紫菀嫁去了吴家,外孙女嫁给了外祖父,生下自己的母亲。怪不得她把吴霜放在兄长家养大,叫她怎么面对一个本是自己母亲的小女儿?
天下还有这么滑稽的事情吗?
之琬想到这里,不觉又替那个紫菀伤心。然而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这种离奇的事,即使是杜丽娘,也不曾遇上过呀。
之琬慢慢回忆当时的情形。那夜是十六,月亮很大很圆很亮,自己快要出嫁了,夜里睡不着,翻看嫁妆,找到一只大夫人的珠宝箱,里面有一枚古玉璧,自己拿了玉壁,对着满月看,里面就出现了紫菀的脸,跟着那只在坟地里见过的老狐闯进屋老,自己拿着玉壁挡在面前,吓得晕了过去,再睁眼,就看见一个白发的老夫人倒在自己身前,手上抓着那枚玉璧,自己再一吓,醒来就是夏阳在叫妹妹。
一想起夏阳,脸上一阵发热。不敢多想,只拣要紧的琢磨。
那个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老年的之琬明明和紫菀同处一室,怎么自己反而插在了其间?难道是玉璧在作怪?当时三人面前都有这枚玉璧,不知怎地,成了老妇人的之琬死了,年青的之琬到了这里,紫菀却不见了。
玉璧。这一切都是和玉璧有关吗?那么,要是玉璧在手里,是不是就可以让一切回复原状了?之琬这么想,马上兴奋了起来。玉璧现在哪里?当时是被老妇人的之琬抓在手里,现在老妇人之琬死了,那玉璧定是被吴霜收起来了。
哎呀不好。该不回用它来随葬吧。古时的人都爱用玉随葬,说它集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以玉覆身,可保身体不腐。如果是这样,那可就回不去了。不行,得找人问一下玉璧放在哪里。
这么想着,转身就往外走,一头撞在一个人胸前,那人随手一揽,把她搂在胸前,笑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来半天了,你一点没听见,只管望着月亮发呆。”却是夏阳的声音。
之琬登时面红耳赤,作声不得。只觉一阵阵热气从他的双手双臂胸膛嘴唇汹涌而来,搅得自己的身子一下下的发颤,心扑通扑通地像要跳出胸口,一双手抖得不知该往哪里放。垂下眼睛,却竖起了耳朵。
只听夏阳的嘴唇抵着她耳朵说:“看你,在这月亮底下站这么久,是不是又招风了,冷得这么打颤。来,我替你暖暖。”将怀里的之琬转了转,从背后抱住她,用整个胸膛包覆住她的后背,双臂绕在她腰间,紧紧将她拥住,又笑说:“这都六月了,你还抖成这样,说出去谁信呢?”侧头吻住她耳后,用舌尖将珍珠坠子和耳垂一并含入口中,细细舔舐,喃喃道:“妹妹,珍珠也没你的耳朵冷。”
之琬被他这些举动先是吓得不敢动弹,慢慢地从心底泛起一阵阵欢喜,身子酥软得几乎站不住,靠在他胸前,由得他轻薄。
夏阳低声道:“妹妹,本来我想请舅舅舅妈答应我们下个月结婚的,现在你外婆过世,只好再等几个月了。农历八月十五好不好?中秋节,人月双圆。今年的中秋应该是在双十节前后,唔,你又要让我再多等四个月。三个月的热孝够不够?不知舅舅舅妈怎么看?要是他们说太快,可让他们笑话了去了,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拿出来取笑一顿,唉,我的面子哟。”他一边说,一边笑,一路往脖子亲去,慢慢又回到脸颊,手上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转了一半,滚烫的嘴唇落在了之琬两片薄薄的唇上。先试探地轻触了两下,看她没有反对,便又加重了些,跟着热血上涌,双唇辗转糅合吮吸,双臂紧收,像是要把她揉碎一样。
之琬被他吻得晕头晕脑,浑不知身在何处,半仰起面宛转相就。活了二十岁,平生第一次感到有人需要她就像冬夜之火,黑夜之月一样强烈,而她也第一次感到丰润圆盈,自觉以前都是上弦月下弦月,空着虚着,等着,盼着,就为了这满月的一天。
夏阳从激情中消褪,伸手打一下自己的脸道:“该死。我一时管不住,冒犯妹妹了。妹妹不打,我自己打。”借着月光看看之琬,见她脸上含羞带情,却连一点轻嗔薄怒也没有,又笑说:“看来妹妹是舍不得了,那我更该罪己。”说着又轻轻拍了自己一巴掌。
之琬想,真是个君子。又想,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脸上不觉也显露了出来。
夏阳看得清楚,一时情动又想去吻,忙放开她,让她在院子里的一张藤椅上坐了,自己蹲在她面前说:“咱们说说闲话吧。明天的葬礼会来很多人,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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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琬答非所问地道:“今天十几了?”
夏阳一愣,说:“今天二十七。你病糊涂了,我们出门就二十一了,怎么还问十几。”
之琬也愣住了,说:“二十七的月亮有这么大吗?”
夏阳哑然失笑,“哦,你说的是农历。我看看,”抬头看了一下天上的月亮,“我可看不出。嗯,让我推算一下,端午节是十三号,是初五,十四十五……”搬着手指头数,“到今天二十七是十四天,那就是十九。农历五月十九。”
之琬听了想:天啦,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连历法都不一样了?我说的他们管叫农历,那他们用的是什么?说什么话都要当心,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出错,让人生疑。然后又是一阵伤心,才十九吗?如果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她今天是真正的吴家新妇了。人说前世不修,后世遭难,她的前世又是哪一世呢?如果是乔之琬的一世,那她可从来没伤害过什么人。平白地遭此劫难,却是为了什么?
夏阳看她一脸的哀伤,安慰道:“又在替外婆伤心?是啊,我们这次回来,本来是替她办六十大寿的。谁知道寿宴成了葬礼,又恰好逢上同一天。”
之琬被他一言提醒,猛省起五月二十是自己二十岁的生辰,当初父亲把婚期定在五月十八,一来是黄道吉日,二来也是为了三朝回门,还可以在家庆生。连寿面都吃自家的,不沾吴家一点好处。父亲狷介成性,一生怪癖,嫁女儿也嫁得心不甘情不愿,一门心思要压过吴家一头。
夏阳看她问了一句又沉思下去,笑着伸手在她面前摇了摇手,说:“又在想什么?”看她惨然一笑,却不说话,想了想才说:“妹妹,我觉得你这次回来,像是变了一个人。话也不爱说了,也不爱笑了,也不和我玩闹了。是病了没精神,还是因为外婆去世?为什么老是露出很伤心的神情?你和外婆的也没见过几次,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我说这话可不是没感情的人,我是担心你。我以前要是像刚才这样和你亲热,你早一巴掌打上来了。”说着笑一下,“我这可不是贱骨头吗?你不打我,我都觉得不正常了。”
之琬听了无话可答。她向来不是个伶牙俐齿的人,又是深闺寂寞,常伴的不过是两个姨娘,两个丫头,几个做粗活的老妈妈。这和年青男子相处,本来于她就是第一遭,何况又是这样热情如火的人,她能不拔腿就走,那是她腿上根本没有力气。听夏阳生了疑问,便想我还能冒充紫菀多久?我是不是要继续冒充下去?该不该告诉他们,我不是紫菀?而他们又会不会相信?他们信会怎样对我,他们不信又会怎样对我?
我难道就不回去了吗?我难道该回去吗?
不回去,身子是紫菀的,和紫菀的未婚丈夫亲热缠绵,这就对吗?回去,我已经和一个男人有过这样的经历,还能再做吴家的新妇吗?天,难煞我乔之琬也。
夏阳等她回答,注意她眼中百转千回一样闪过无数意念,终是一句不说,眼神迷茫无措,惊疑哀怨,楚楚可怜,看得他怜意大起,便趋前握住手她问:“魂儿又去哪里了?”
之琬老老实实道:“不知道,找不回来了。”
她说的本是实话,却听来那么好笑,两人忍不住笑起来。之琬笑的是命运的无奈,夏阳笑的是之琬的可爱。他觉得眼前这个紫菀真是可爱,比生病前的紫菀更让他动心,让他恨不得长在她身上,时时刻刻、日日夜夜在一起才好。
此念一起,再不可遏。他挤进之琬坐的藤椅中,抱住她热切地说:“找不回来就不找了,用我的。我一个人的魂儿够我们两个用了,你的人是我的,我的魂是你的,好不好?”
之琬哪里听过这些情昏爱痴的话,眼眶一红,便要落泪。心里道:天也天也,敢是咱梦魂儿厮缠?
夏阳见她泪珠欲坠,忙问:“妹妹怎么了?可是我说错话了?”
之琬心道:感君情重,不觉泪垂。却说不出话,摇摇头,又点点头。摇头摇的是他没有说错话,点头点的是愿意两人一个身子一个魂。
夏阳自是明白,心中欢喜,也不再说话,只管搂着她。
过了良久,之琬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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