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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期间,双方的统帅都曾一度认为自己拥有战胜对手的优势,可很快他们有清醒地认识到这场战斗不打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谁会赢得胜利。
尼瓦多?嵇康塞斯渴望增派兵力去全力战斗,可是他手上的十二个军团以及巴弗汨罗?塞斯提的八个军团都已经上阵厮杀,现在他们手中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调遣的力量,于是,尼瓦多?嵇康塞斯连续派了三名骑兵去夏洛尔王请求兵力援助,可夏洛尔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统帅竟然被斯维尔人打得已经无计可施,他暂时没有答应增援,他被自己傲慢的头脑所蒙蔽。
“难道这些将要做奴隶的人都能将他们的王打败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绝对不可能!除非河流向着山上流淌,树木向着地下生长,不然这绝对不会发生,一万年间都不会发生!”他这么想着的,可他的统帅们却觉得好笑,他们不以为然地说,同时是以恭敬的语气说,“吾王,如果您真的这么想的话,我可要批评您了,即便他们是您的奴隶,也要等到我们给他们带上镣铐,拴上锁链以后,不然,他们就有反抗您的力量。就像是现在,我们要给这些狗都箍上绳索,他们却要吠咬您的手呢!快增派兵力吧!”
可夏洛尔王一听到这话就显得很不高兴,他不喜欢承认自己失败,同样的,他也对别人否认他的地位而感到厌恶,尤其有人去指挥他怎么做,尤其让他觉得心中不快。
“我是你们的王!记住这一点!我难道还要你们去教我如何打仗吗!”他对着自己的统帅们喊道,可他内心还是在拼命想着办法,他望见安洛人的队伍明显要小的多,他看见“秃鹫”旗帜下的士兵们都还没有一个上前去战斗的,就说道:“去!到巴斯瓦?达西多那里去,告诉他立马发起进攻,从敌人的右侧包围上去,将他们全部驱赶到中间去!”传令兵立即飞奔到左翼,将夏洛尔王的命令对巴斯瓦?达西多说了一遍。巴斯瓦?达西多明白夏洛尔王的用意,由于在中路和右翼上的鏖战使得他迫切希望能在左翼打开局面,将敌人的注意力分散到其他的地方,随后去去支援中路的主力军。
米弗莱尔国王的神情也是僵硬而又面无表情,他不断地望着激战着的战场,一面听取骑兵们带回来的消息,他的神态随着战况而随时变化着,他焦急地询问战斗中间的每一个细节,询问战斗的损失和敌人的进展。和夏洛尔人一样,乌尔里希?温克希望让安洛人加入战争,期望他们能打开胜利的局面。他骑马到米弗莱尔陛下的身旁,说:
“陛下,决定性的时刻就快要到来了,我不得不说胜利还是难以说得清楚的,只是今天我们确实得到了一些神的恩惠,敌人还没有将兵力全力投入,而且我们的战士们也战斗得非常出色,甚至凌驾于敌人之上。”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只是乌尔里希?温克不知道的是在涅瓦瑞尔和南岸,夏洛尔人还有整整十个军团,这些军团的步兵虽然装备没有现在的、在战斗着的军团来的精良,可这几个军团的人数相当多,一个军团都有四千名士兵,一旦这四万人跨过河岸,是非常强大的生力军,可是在南岸担任指挥的马赛?卡欧诺接到了夏洛尔王的命令是停止前进,这道命令是在战斗开始之前下达的,卡瓦西斯?弗莱同认为自己面对的敌人是不堪一击,等他扫清了北岸的局势以后,南岸的大军在渡河也为时不晚。
“陛下,让安洛人进攻吧!这个时刻少不了这些勇敢的人们,如果众神保佑,他们将会带给我们胜利。”
“以国王的名义,让他们开始吧!”米弗莱尔说道,他向着敌人的方向看去,望见安洛人将要面对的“秃鹫”旗下的众多军队,不由伤感起来,“安洛人面对的敌人足足要有他们的三倍还要多,这是一场可怕的命运的战斗。”国王心中想着,等到传令给安洛公爵的骑兵一走,他又对乌尔里希?温克说,“看在盟友的份上,和安洛人的忠诚之心上,让马克?卡特和欧吉亚?霍芬的两个军团去协助他们一齐奋战,这也是我们的命运啊。”
乌尔里希?温克点了点头,对着传令骑兵说道:“把国王的命令带给马克?卡特和欧吉亚?霍芬去吧。”
命令一传到安洛人的阵地,统帅们摩拳擦掌,他们不怕任何的敌人,骨子里都充满着前去战斗的欲望。尤其是担任前锋的安洛骑士们,他们经历的战争真的是数也数不清,遇到的强敌也是数也数不清,可他们都从中得到了荣耀,还没有哪一次失败的阴影降落在头上。他们一听到军团战斗的号角吹响,都感到心中一股热血喷张,他们的战马也是急不可耐,都猛烈地踩踏着土地,都踏在地面上踏出了一个个穴出来。
原本率领这群桀骜不驯的骑士的是奇尔瓦垄?安洛,诺特朗?安洛之子,可诺特朗公爵也看出了这场战役的不凡意义,决意与自己的儿子并驾,亲自统领骑士军团。公爵骑者一匹披挂战甲的雪白色的战马,他的头盔上面用骏马的浮雕装饰起来,他的银色胸甲上也是装饰着两匹相对站立的骏马,公爵和公爵亲卫队都披着紫色的披风,飞驰到全军的正前方,这些亲卫骑士都是安洛的军中精华,每个人都能徒手放倒一头公牛,他们的盔甲精美绝伦,所使用的骑枪的枪尖都是安洛的能工巧匠特别锻造的,锐利无比,雕花的枪头下都有一条紫色的长条旗帜在飘扬。
队伍走到英姿飒爽、昂首挺胸的安洛骑士们面前,公爵举着自己的骑枪,走过排列整齐的军队面前:
“安洛的骑士们,你们的先辈们曾经浴血战斗,保卫你们的家乡和世世代代的子民们,现在,强敌当前,你们必当勇猛无畏!向前!向前!兰馨的英灵与你们同在!随我冲锋!去重铸历史!”公爵的骑枪指向着敌人,吼道:“杀敌!”
“杀敌!”全军齐声呼喊。
“杀敌!”安洛各军团长呼喊。全军又以一声“杀敌!”回应。
在“秃鹫”旗下正准备开战的巴斯瓦?达西多和围绕在他身旁的军团长们都被这安洛人气势如虹的军威所震撼,他们正商讨着攻击的战术,派出多少军团担任首轮的攻击,忽然,安洛全军齐声呐喊,响彻雷霆,巴斯瓦?达西多惊讶地望向安洛人的军队,看见武装的骑士们,那些锋利的闪闪发光的枪尖在他们的头顶上。“秃鹫”军旗下的夏洛尔战士们也看到了这气势凌人的场面,他们心中顿时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恐惧之心浮现出来,一想到马上就要和这些骑士们作战,他们就慌张起来。骑着马匹的夏洛尔重骑兵们也低着头,垂头丧气的样子,他们虽然在人数上略占优势,可是对于战胜对手的信念却产生了动摇,他们在一阵号角声中站到了步兵团的前方。
安洛人像雄鹰一般的号角声也响彻起来,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这最后的希望,双方都将这战胜对手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里将要发生的战斗上了。
“杀敌!前进!”安洛骑士们呼喊一声,他们的马蹄向前迈去,他们的战马脚力强劲,奔跑起来像是一阵风,安洛骑士没有像是埃勒温萨人一样,先是向着敌人走上一段,他们一开始就飞奔起来,他们的战马和骑士浑身上下都是劲,这股劲使得他们的胸腔快像是要裂开来一样。而夏洛尔人惊恐万状,他们冲得不快,显得犹豫,不停地向两侧看去,又望着冲锋着的安洛骑士,神色绝望地迎面冲杀上去。
就像是人们歌颂的那样,安洛人的骑枪一下子就突破了夏洛尔人的战线,夏洛尔重骑兵们都惊慌失措,他们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骑士,甲胄精良、战马高大、作战极为剽悍。夏洛尔人急忙向着四周张望期待看到一条生路,可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他们就被骑枪刺穿了胸口,被剑砍落了脑袋,尤其是在最前面的公爵亲卫队组成的队伍,真的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像是将一大群的野兽驱赶到死亡的边境去一样。很多夏洛尔战士,特别是那些步兵团的士兵们都被杀得尸横遍野,很快,他们就意识到只有自己手中的武器才能将自己带离这黑暗的死亡地带,于是,夏洛尔人发狂似的展开反击,去争取一线生机。
安洛人的迅猛攻势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想,对于米弗莱尔国王说,这超出了他的最大期望,他合着双手,放在额头前,不断地感谢众神赐予的胜利。他祈祷安洛人能将敌人驱赶到大河那边去,这样子的话,他就能腾出兵力去驰援中路的恶战。可就在这个时候,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了。
将苏尔人打得措手不及的由奈菲尔?卡瓦斯特统领着的一千名重骑兵又从苏尔人的方向冲杀回来,向着埃勒温萨交战中的步兵团发起攻击,最先发现这群重骑兵的是指挥着苏利亚大军团的乔恩曼尼?派普爵士,他的头发浸满了汗水,忽然他听见马蹄声,于是大声下令准备迎战,可是能够脱身去迎战的士兵寥寥无几,能够听到警告的士兵也为数不多,整个军团已经陷入苦战,每个士兵都在战场上战斗,没有一个人能闲下来去喘一口气,敌人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地前来参加战斗。
忽然间,这一千名重骑兵就扑进了苏利亚军团,奈菲尔?卡瓦斯看见了乔恩曼尼?派普爵士,就向着他挥剑去砍,如果在马上,那么,这个夏洛尔骑兵将领怎么也不会是苏利亚爵士的对手,可是苏利亚爵士由于身先士卒,决意和其他的军团长一样,徒步与步兵团一起作战,这个决定现在却要带给他一个悲惨的结果。原本,苏利亚军团还是有救的,因为他们可以像席尔铎?都铎的“持剑骑士”们求救,在他们附近,有两三个连队的“持剑骑士”正向着南方挺进,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想到如此,奈菲尔?卡瓦斯在第一轮攻击中就斩杀了这个军团的统领,这时候,苏利亚军团就显得混乱不堪,一些连队期望撤退到提瑞桑军团那去,在那里重新集结,一面摆脱敌人重骑兵的追歼,可仍有一些连队坚持战斗,这些留下来战斗的连队由于缺乏了友军的支援,显得孤立无援,几乎都被夏洛尔人砍杀殆尽。
幸存的连队都逃散到了提瑞桑的军团那,他们的退败让几支提瑞桑军团连队以为敌人已经占据了侧翼,变得慌张起来,差点造成了全军团的溃散。可这其中的恶果还不止这些,原本被苏利亚牵制着的两个夏洛尔军团都一下子扑在了提瑞桑军团原本被苏利亚军团保护起来的侧翼,敌人在这里的局部优势一下子显现出来。顿时,这里像是产生了一个致命的漩涡一般,大量的夏洛尔人都涌了进来,又是喊又是砍。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一旦提瑞桑军团崩溃,那么产生的连锁反应将会使整个埃勒温萨人都面临死亡和失败。
卡特?桑伯爵站立在激战的战场上,镇定自若,他一面挥砍,一面鼓舞着队伍:“奋战!奋战!直到最后一人!”忽然,战场上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所有的埃勒温萨军团都向着这漩涡靠拢,他们拼命挥砍着,团结在一起,很快尸体堆积、流血成河,这俨然已经成为整场战斗最为激烈的地方。成片的埃勒温萨人和夏洛尔人战死在这里,他们的尸体相互堆积着,明亮的剑在头顶闪烁着,被砍中的人的哀嚎声,战斗的吼叫声,倒地不起的呻吟声,每一寸每一尺的土地都要倒下一百名战士,战斗在那里的人们才理解,他们都像是经历了一场地狱的旅程,那些享有威望的将领们,托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