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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雨幕之中,全身附上苍白色的外骨骼装甲的我,左右两手各自持有一柄灵魂之刃,也加入到了战斗中,说实话,像是我这样崇尚脑力劳动,鄙视无谓体力劳动的反派角色,很应该学习布兰特的贵族高尚情操,这种时候最正确的选择是将高级炮灰撤换下来,用不值钱的低层次炮灰来堵住枪口,以换取精锐部队的休整时间,单从理论计算,整整六万名乱民构成的长矛方阵,别说是五百名重装步兵,就是五百名骑士,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打出割草无双里的神级连杀。
“埃克,使用圣疗术,所有人把精神力量放开。”半天的休整,让我或多或少恢复了一点灵魂力量,虽然不足以再次弄出个神级禁咒来逆转战局,但是,我个人的能力不行,并不意味着群体的力量不行,听从命令的埃克退后几步,通过思维网络联系在一起的身边同伴,立刻会意地堵上露出的缺口,惨烈的战斗依旧在继续,治疗强度与持续性都不佳的圣疗,如何才能发挥出作用呢?因为谁都知道即使圣职职业的MT再怎么强大,也无法与专职奶孩子的牧师妹子比拼加血效率!
这里就明显突出被男主们鄙视到一文不值的基础知识重要性,带着作弊系统穿越的主角,面对HP数值直线暴跌的情况,往往是啃红药或者大叫系统用技能奶我,对于游戏与现实世界的差距,没有半点理性分辨是非的能力,无法突显唯物主义的主观能动性,很容易造成那些穿越的悲催主角,因为看太多的小白文,而犯下膝盖中了一箭的高级错误,总之,吐槽了以上废话,我仅仅只是为加强自己卑微的说话份量,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自然也没有游戏中无限加HP的模式。
现实世界中,体力或者伤口要想更快的复原,肯定必须摄取大量有利于身体的健康营养,逆向思维一下,只要拥有足够的能量刺激再生,也就意味着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加快身体的恢复能力,如果我们深入研究那些看上去很犀利的强力恢复神术,就会发现圣疗术之类的加血魔法本质上都没有区别,差别只是让身体强制进入高度活性化的方式有所不同,而一旦身体机能被完全激活,它可不会管你是不是能够承受,只会掠夺性地挤压所有生命潜能,让人处于种虚伪的强大中。
所以,我很清楚奶孩子技能的弊端,那就是透支体能,透支生命,甚至是燃烧灵魂,至于这一点,埃克他们也很明白,但是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存在任何的侥幸,没有任何犹豫的我,运用刚恢复的不多灵魂力量,以埃克高举着战锤施展的圣疗术为引子,思维构建的法术网络瞬间遍布了整个城墙。
重新排列而成的咒文,汇聚到已方所有人身上,有的时候本专业无法解决的问题,可以纵向发展向其他的游戏大作学习,比如说英雄无敌里,我为最为偏爱的活力再生,就是种持续性加血,却对身体影响较小的给力能力,很有科技推广的实用价值。
“思维网络,超量施法,群体活力再生!”我高举起手中的灵魂之刃,举重若轻地挥下,剑刃的修长剑身,由于汲取我的思维灵魂和埃克等人的精神力,逐渐开始发光发亮,越是强大的法术,施展起来就越是复杂麻烦,比如我现在弄出的超量施法,就是一个很占CPU内存、很讲究脑力劳动的施法模式,虽然缺陷不小,但是,优势同样的强大,那就是只需要我用思维进行引导,就可以充分利用炮灰们的精神力量,来构造A级别十环法术到S级别传奇能力之间的亚传奇技能。
虽然在心灵世界里面研究模拟了不少次,但是,通过思维网络,施展群体性的法术技能还是头一回次,就是目前配备山寨系统的我,也不禁因为引导法术带来的海量思维信息负担,陷入到CPU使用率爆表的当机状态,这时候,一直待在我心灵深处的安洁儿,很自然地起到了继续卖萌的作用,以从来没有过的圣洁姿态出现,由我的背后浮出的她,借助遍布在空中的思维网络增幅,虚化的躯体由渺小到巨大,最后甚至连遥远的敌人,都能见到半空中神迹一般的美丽大天使像。
当然,幻化出的庄严天使半身像,并不是学着男主女主那样疯狂卖萌这么简单,安洁儿虽然由于悠久岁月,人老成精的拥有了自我意识,但是,本质上却依旧属于灵栖者的战争工具,我并不知晓安洁儿昔日的主人是谁,可不妨碍自己利用对方近于完美的灵魂介质能力,充当思维灵魂的最佳导体,随着以圣疗术为引的超量施法顺利完成,埃克等高级炮灰的身上,纷纷闪烁起圣洁的灵光,以点燃生命潜能为交换,先前还是气喘吁吁的他们,很快地平息了呼吸,力量重新归来。
除此之外,作为高端低配置的圣洁武装,也显现出了垫底角色的王霸之气,与从埃克体内燃烧起来的圣洁灵光呼应,圣洁合金开始自我活性化,自动汲取圣光力量,高速将破损部位恢复如初,不愧是教会势力专用的魔导装备,连没有生命的武器铠甲也会高唱圣歌哈利路亚,原地满血满魔复活,这让主角粉丝团情何以堪,更让刚想冲上来拾取便宜的第二个重装步兵五百人队顿时傻了眼,只能凭借自身的勇气和对领主大人的爱,硬着头皮开始实力对比很不和谐的惨烈杀戮。
“神恩法术吗!目前前方的战斗集结情况如何?”就是反应再迟钝的男主,都会通过安洁儿幻化的圣洁天使,获取得到很多重要的信息,更何况是永远携带先知光环的布兰特,光是明锐察觉到空气中的法术波动,他就已经明白所有事情都向着最不利的方面滑去了,先是教会的狗腿子圣战步兵团,然后是只有最上位祭祀长,才能够施展的恶心恢复结界,你说这里没有猫腻,说出去谁能够相信,特别是对于天生下来就患上疑心病的贵族们,自然又是一次历史巧合性的误判。
“第三千人突击团已经集结完毕,第四突击团正准备开始列阵……那么,第三突击团的攻击任务照旧,第四突击团用不着在集结了,还有传令下去,以两千名轻装步兵殿后策应,我们暂时性战略休战,这里出现教会武装的事情,需要和舅父深入探讨一下对策。”
骑着战马远望着依旧在激战的城墙,布兰特虽然在理性上知道再多出一个千人队去送死也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但是,偏偏为了心中从无错误的先知预感,他毫不犹豫地命令第三突击团继续压上去,毕竟作为主角太久了,从来都是在赌最后一把的时候,能够大赚特赚地一局翻盘。
但很是可惜的说,草根们的生命潜力,有时候远远比贵族们预料的强大,正如诗所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因此,当第三突击团的最后五百人重装步兵队压上的时候,为先知光环失效而深深叹息一下的布兰特,没有继续在暴雨中装深沉,此刻的他充分地显现出与生俱来的高超军事天赋,作为先头部队的第一人最先开拔离开了足足有一万人葬身于此的异形要塞,历史有时候很偏爱小人物,不然怎么能够诞生出有足够份量的反派,以供主角演奏可歌可泣的史诗神话。
就在布兰特走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男主先知光环所预知的破绽终于爆发,举着战锤的某个高级炮灰,还没等他的攻击落到敌人的身上,灼热的圣洁火焰从厚实的圣洁武装内部冒出,连痛苦的哀号都没有机会发出,被加血技能压榨完最后一丝生命潜质的悲催者,就已经化为一团货真价实的人形火炬,永远的躺在地上,天空中被文人墨士或是穿越回唐宋的主角,誉为苍天之泪的暴雨没有停息,可是单纯的雨水,无法熄灭炮灰们身上,用最后残躯和灵魂为燃料的圣洁之火。
这样的情况并不在少数,就仿佛点燃引线的爆竹,城墙上悲壮地表演着草根们最后的独舞曲,甚至有几个预知到生命将近的高级炮灰,为了他们的尊严,或者是为了身后谷地上手持粗陋长矛列阵,作为最后防线的家人们,各自抱住一个重装步兵,无怨无悔地坠落下了仿佛地狱深渊的巨型城墙,于是,在暴雨中又点燃起几个渺小的人形火炬,生命又是如此的廉价又是如此的沉重,被逝去同伴们的精神渲染,包括我这个彻头彻尾反派在内,所有幸存者都紧握住手中的武器。
接下来的战斗很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断消耗掉最后生命的炮灰们,和数量依旧有两百六十多人的重装步兵团,就在暴雨中很和谐地度过了最后的时光,而在四十多分钟的杀戮之后,嘴角流淌着鲜血的我,手握住一柄刺入胸口的大剑,咬牙将两米长剑身一点点拔出,灵栖者的力量与灵魂的强度等比,思维力量几乎耗尽的我,此刻除开自愈能力非人的身体,并不比一个精锐武士级别的蝼蚁强上多少,但落到如此狼狈地步的自己却张嘴笑了,很有传说中的男主风采。
因为除开我以外,埃克和六个幸运儿也活了下来,至于谷地上后备的炮灰力量更是奇迹般没有半点战损,区区一百多人换取整整万余敌人的首级,如此不和谐的高战争得分,虽然比不上男主用王霸之气一薰,就让万千彪悍的甲士,五体投地地跪拜主公,但是,再次咳出大量鲜血的我已经很满意,一个小人物外加兼职反派的角色,还能要求多少,天空之中时效已经过去的阿瓦隆风暴,让先前布满天际的暴雨很快停歇下来,无力瘫坐在潮湿地面的我,突然感觉到脸上很冰凉。
“对了,差点忘记,现在已经开始入冬啦!”抬头向依旧很昏暗很漆黑的天空望去,我的视野中出现了一片片晶莹剔透的纯洁白点,不知道为何,如此悲痛庄严的战场上,我有点没心没肺地想起某部挑战和谐尺度的11区漫画,看上去最是猥琐的胖次画家爱徒,穿的却是以他胖次理论划归纯洁率真的白色胖次,这在某种程度上就和现在飘雪的天际多么的相似,所以,不要老是怨天怨地,总被男主们动不动就指天骂娘的贼老天何其的冤枉,毕竟满是原罪的是人,而不是天。
“林哥哥,我……我们,胜利了吗?你,你这是!”我的口中呼出了道白气,依附在身上的灵魂装甲逐渐的消融,可还没等自己再生修复完毕胸口那道恐怖的伤口,在满是尸体的城墙上传来了露茜姐妹惊恐的叫声和从匆匆忙忙奔跑过来的急促脚步声,同这两个小家伙而来的则是数十名默默站立着的后备炮灰成员。
看来我这人永远无法成为个伪善哲学家,只能迷茫在人性的丑恶与黑暗中,盯住表面上没有异常,实际上却恨不得拿着我项上人头去邀功的一张张僵硬面容,动用灵魂力量瞬间将伤口愈合的自己,吃力地站起身,此时的我很明白只有老虎不露出疲态,没有任何的蝼蚁,有胆子去挑衅灵栖者的威严。
“我没事,你们几个将幸存的伤员抬下去好好的照顾,然后,去下面叫上一千个青壮的男人,把所有的尸体都收敛起来。”无奈地看着两只小萝莉一左一右地抱住我的大腿哭泣,自己刚想用手抚摸几下她们的脑袋表示安慰。
可是没等将手放在露茜姐妹的头上,用眼睛余光看到手掌上污秽血迹的我,犹豫着动弹了几下手指,最终还是放弃了原本的想法,而目睹我安然无恙,至少表面上浑然无事的炮灰们,夹杂着种既是失望又是庆幸的心情,向我行了一个大礼,才依照被残酷现实生活烙印到骨子里面的顺从,开始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