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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一招手,握住了一枝。上面挂着一封书信。上面大大的写着劝降。我随手把它扔下了城墙。心中的无力,让我无可奈何。几个老婆我都让我封了睡穴,在家中睡觉。几天几夜的不睡,让她们的身心都无比的憔悴。
“这城还守的住吗?”黄蓉无奈的想着。身边一位六十来岁的老大娘端着碗面递给一个十几岁披着军甲的小伙子,道:“吃吧,小伙子多吃点,守城时好有力气。”黄蓉自嘲的一笑,这些老百姓都没放弃,她怎么会有了这种念头呢?起身去布置城上的守备。
我靠着墙头,逐渐恢复着体力,心中不觉又为着这襄阳城担心。这已经是第十天了。连续十天不停息的作战,两万的军队中没有一个人还是完好的。现在能战的不超过两千人。谁也不知道襄阳城是否还能在下一次进攻中倚立不倒。
一阵清风吹过。月亮出奇的明亮。今天是满月,天空中没有一片云彩。仿佛是自动避免给守军造成烦恼。火把在燃烧,我轻轻的擦拭着诛仙。不知为何今天的诛仙出奇的烦躁。自从夜晚将领就一直在不时的鸣叫。剑身呈现出一种紫红色。“你在兴奋吗?”我喃喃道。
“阿弥陀佛!”一阵悠远的佛号,不知从何处传来。似近似远,我心中一惊,就凭这声佛号的功力已经不弱于中原五绝了。忽然又是一声佛号,伴随着这声佛号,其势虽无前一种浑厚但霸道却比之稍胜一筹,我的手已经握紧了剑柄。如果对方只一人我还不放在眼中。不过两人我就不能不认真起来。就在这时,竟又出现一声佛号,这声明显与刚才的不同。此声冰冰冷冷,听到的人无不打上一个寒颤。这是一种浓浓的杀气。不知杀过多少人才能聚集起来的杀气。
我忽然不再紧张了,面带微笑道:“贵客到来,署郭英没有远迎。”话音刚落,城墙上已经站着三个人影。银色的月光洒在了他们身上,仿佛是披上了一层鲜血。红色的喇嘛袍,黄色的喇嘛帽。都向我清晰的说明眼前是来自西藏的喇嘛。城墙上的人全都站起身来,警戒的瞪着这三个喇嘛。老爸已经从城楼那边走了过来。
对着这三个喇嘛抱拳道:“不知几位大师何事来访?”中间那老喇嘛道:“在下小师弟自号金轮法王,几年前在寺中被人击杀。凶徒不仅胆大妄为,还凶残的割去我小师弟的头颅。听闻郭小侠在婚宴上收到鄙师弟的头颅。不知郭大侠可否告知何人所送?”我抬头望向老爸,想让他把这事交给我办。这三个喇嘛不论哪一位都是绝对的劲敌。老爸是襄阳的枝柱不能有半点损伤。襄阳城大概只有我能和他们三人联手一战吧。
老爸看出我的意思,可是心中却不是赞同,他那种直性子,就知水来土挡,既然对方已经打上门来了。他绝不会退缩。我一看他的架式就明白了他的打算。也不多打话,出剑就向对方三位喇嘛攻了过去。众人都没想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出手偷袭。不过这三人功力也是绝顶,瞬间做出反应。三人同时出掌,一阵稚热的掌力让我身形一懈,不过凭这些还不能让我停手,早在出手前我已经准备好了。剑身一转一道深紫色的剑气从剑上抨发出来。和那掌力针锋相对。一切瞬间消然无声。不过三位老喇嘛都不觉退了一步。
我眼中一亮,随即望向老爸。老爸看到了我眼神中的坚持。知道我想独自抗下眼前的事。不过眼前的凶险他又如何不明白,对方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估计。三个不弱于他的高手是什么概念。他想着都会冒出冷汗。我凝视着他,希望他给我答案。襄阳城已经不能再损失任何人手了。放在平常就是给这三个老和尚一千个胆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闯我们这边的阵营。
可是现在襄阳城只有那么点还有战斗力的将士。死一个就少了一个战斗力。这里只有我一个能抵住他们。就算再不济也能同归于尽。我明白这个道理,老爸也明白这个道理。不过真让他什么都不做,却是让他为难的狠。
我没有给他反对我的机会,冷冷的对眼前三个喇嘛道:“想知道金轮法王的事就跟我来。”说完纵身跃下城墙。十几丈的城墙,就算是他们的功力也不敢直接跃下来。见我如此行为,都是一楞,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生怕漏了我的动作。我并没有让他们失望,身在空中虽然,诛仙剑随即抛出,脚下轻点,身体借助那一丝力量,站在空中。缓缓落地,就仿佛神话中剑仙御剑一般。襄阳城上不觉大叫了声“好”。
这一手虽不能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在当世已经算是无人可以比拟。三个老喇嘛对望一眼,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三人在西藏,身份高贵,仅此于活佛。脑子当然也不会差劲,刚才对了一下,虽然让他们知道对方功力深厚,但因为对方偷袭,以为对方功力虽惊人也不是他们三人联手的对手。不过现在才发现就算联手倒时鹿死谁手也不好说。不觉郑重起来。
三人知道没有我这份轻功,所以也没逞能的直接跳下来。而是一人抓了旁边一名士兵。扔将下来。在空中借力,落到地上。不过那三人却已经摔得没气了。三人来了这么一手,城墙上不觉咒骂起来。这三个老喇嘛不仅嚣张得可以,还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
心中愤怒,但却很快平稳自己的心情。逐渐进入自己的境界。望着道貌岸然的三个老喇嘛,低声道:“金轮法王该死,所以他死了。”三人清晰的听到我说的话,不由大怒道:“无耻之徒,不要胡说八道。”没理他们,“你们也该死。”我平静的道。三人不觉运功于身,狠狠的盯着我。我神色平静,手中的剑遥指着他们三人。
三人一人在前,两人在后,排出个箭头。中间突出那个老喇嘛,右手收进怀中,仿佛攥着什么东西。而他身后的两人紧紧握着自己的禅杖。三人形成了一个奇异的真空,让我身前的空气仿佛不能再流动。一种无形的压力,死死的顶住我不自觉释放的剑气。对方很强,强到让我感觉可以威胁到自己的生命。这是很多年没有再遇到过的威胁,上一次遇到这种威胁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到我已经不太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三个老喇嘛终于动了,中间那人终于把手从怀中取了出来。手中是一柄戒刀,平凡的就如从襄阳城任何一家打铁店中买来的样。平凡的戒刀,平凡的一劈,我的诛仙却发出了一种遇到棋逢对手的欢愉。“嗡”的一声,剑身射出一道紫色的剑芒,在一丈外撞上了一层看不见的刀气。轰的一声巨响,顿时尘土飞扬,罩住了眼前的一切。
忽然灰尘中出现两股气团,转眼间两个喇嘛从尘土中冲了出来。当头就是一禅杖,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冷冷的寒光,人心也会随着发寒。城楼上的人一阵惊呼,却瞬间变成了欢呼。
“诛仙”能把神仙都给屠了,何况是凡人。破除空间的速度,抛弃时间的阻拦。明明是一道剑却仿佛成为了一条细线。同时穿过了两人的喉咙。站在两人身后,根本不用去看他们,即使他们再次举起禅杖向我砸过来。无视,因为死人是没有任何攻击力的。
喉咙上突然出现一个小洞,瞬间的扩散,变成了一道血痕。当他们飞身在空中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力量。喉咙仿佛一个黑洞,不仅吸去了他们全部的力量同时夺取了他们的生命。
一招,仅仅一招,高手过招需要第二招吗?我抬头望向对面,尘埃已经落到了地上。老喇嘛手中仍然拿着那把戒刀。脸上却现出了微笑,一种慈祥的让人礼拜的笑容。“施主的身手,当真让老衲大开眼界,施主竟然凭接本身突破了时间和空间这种牵制可以说前无古人了。可惜……”说完叹了口气。
随着他的叹气,我全身上下爆出了一层鲜血,血人用来形容我并不为过。用速度来破除时间的牵绊,这是一种绝对的突破,但我却是凡夫俗子。身体能承受的压力就算再加强几倍也不能抵挡这种速度带来的压力。缓缓的运起先天真气,身上的伤势顿时好了三成。虽然承受不了这种压力,但我的恢复能力却能保证我继续战斗下去。这样就足够了。
老喇嘛温柔的看着手中的刀严肃道:“当年第一代活佛横空出世,用这把斩魔刀,斩去在西藏为害的火莽血龙。还我藏边的安宁。此刀一直留传到现在,施主能在此刀下超生,实是施主前世修来的福分。”说完又是一刀劈了过来。
空气忽然变得一阵浑浊,一道无色无相的刀气,不急不缓的冲着我劈了过来。
没有躲闪的余地,刀气笼罩的空间,没有任何的死角。虽然不快却让人不能闪避。就这一刀的境界已经和我的实力在同一个等级了。但我是以人御剑,而他却是以刀御人。没办法躲就不躲。剑气集中在剑身,天剑——那一剑风情。同样的剑气挡住了刀气的前进。
十年前的剑式再一次出现在人们眼前。和以前相比,这一招已经不知强了多少倍。无声无息中,刀气和剑气同时消失。我瞬间出现在老喇嘛身前,手中的剑以不可思意的速度刺了过去。老喇嘛眼中的惊恐不能瞒过我的眼睛。不过就在我以为将要让他血溅五步时,他手中的刀却挡住了我的剑。没错就算他对我已经无能为力,他的刀却还能支配他来阻挡我的攻击。
瞬间的静止,接着就是狂风暴雨,我一口气刺出八十一剑。每一剑都让此刀挡住,心中一阵气闷。不论我怎么出剑,以什么角度。此刀支配着老喇嘛硬是挡住了我的攻击。我能感觉到对方已经到了强弓之弩,但不论我怎么增加功力还是不能把对方击败。胸中仿佛憋闷了一口气却怎么也吐不出去。
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我不信对方真的无法击破。手上更加用力,终于在九十九剑时,老喇嘛的身体再也受不住我的内力,手中的刀虽是接住了我的招式,身体却被击飞了起来。手掌被力道闯的粉碎,刀已经飞了出去。望着空中的老喇嘛,我长吼一声,去尽胸中的闷气,身体不自觉的飞起,冲着老喇嘛冲了过去。
“轰”的一声,老喇嘛被我这一撞弄得粉身碎骨。战斗结束了,城墙上传来一阵欢呼声。所有人都开心的笑了,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还有什么比击毙对方的绝顶高手更能鼓舞人心的呢?
声音渐渐的停止了下来,人们发现了事情有点不对。在月光下,我飘浮在空中,身体周围发出紫色的光芒,形成一把剑的形状。
不可思意,所有人眼中出现了这种表情。人怎么可能不凭外力飘浮在空中?就在所有人惊讶中,我忽然睁开目光射出两道实质的剑气冲向五里外蒙古人的大营,把飘扬的军旗给打了下来。接着城中人惊奇的发现,剑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抖仿佛活了一般。“嘭”的一声同时在全城中响起,所有的剑都飞向空中的我,都以我为中心旋转着。忽然天空中出现四道人影,四名绝色女子轻飘飘的来到我的身边,她们温柔的看着我。就像我微笑的回应着他们。我们夫妻五人回瞥望了一眼城上的众人。一股离别的感觉不觉在众人心中萌发。
在安静的夜空中清晰的传出“天~剑~第~五~式——天~剑~传~说”一道深紫色的光芒滑过天空,落入蒙古人的大营。接着一个圆球从营中扩散,所遇之物都如尘埃样消散。不到一刻,威胁着襄阳十几天的蒙古兵都消失在人们眼前。如果不是城下那两个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