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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夫计-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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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安澜和凌逸风在雅间内饮茶聊天的时候,站在不远处的沈如烟看着雅间的门,眼里发射出锐利的光芒。

她只站须臾,而后便下了什么决定似的走了。

秦恒离开雅间之后便到楼下等候,想到安澜和自家公子这对组合,他觉得很适合。

没多久,凌逸风和安澜出来了,秦恒迎上前去,问:“公子,接下来去哪儿?”

“去荣锦布庄。”不是要添置冬装吗,那就先去吩咐人先做着,到时候要回去了就可以拿走。

在去荣锦布庄的路上,安澜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凌逸风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安澜看了他一眼,决定将心中疑虑说出来:“我今晚住哪里?”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凌逸风淡笑着道:“你不想住凌府,也不想住大哥的别院,是么?”

“你怎么知道?”安澜惊讶问道,难道是师父跟他说的?不会吧,师父干嘛要把这些细节上的东西都说出来呢。

“我随便一想便知了。”

安澜狐疑地看着他,说:“你是人还是神?”

凌逸风哈哈一笑,说,“这个问题有那么难以想通么?一来你与我父亲不合,二来大哥身边有一刘诗韵,你自然是不愿意去他那里的。”

安澜点点头,凌逸风果然是很聪明。

“我会安排你住的地方,你就放心好了。”

凌逸风说完之后,马车也正好停了下来,原来荣锦布庄已经到了。

这次来既没看见萧敬轩,也没看见刘诗韵,于是他们只是将要办的事情办完,就离开了,凌逸风还有事情,于是只将安澜送到住处,吩咐打理庭院的人好生照顾安澜,然后就走了。不过他的已句话让安澜心里美了一阵。他对那些下人说:“你们就将安澜当主子看待,她如今也确实是你们的半个主子。”

就这话,让安澜浮想联翩。

安澜很久没想起东方离了,不知道他那个人最近都在做什么,怎么好像都没动静了呢?安澜觉得自己就像许久不见灰太狼的喜羊羊,生活太安逸了反而觉得不适应。

而东方离的确暂时不想去打扰他们。如今嫣然公主在凌府,凌逸风每日都要陪她游玩,与她吟诗作画,却将安澜丢在映怀谷……他虽然想让凌逸风与安澜的感情越炽烈越好,但是他又不是月老,牵红线之事他可不会那么热衷。

他已经看出凌逸风对安澜的心,此时他只要静观其变,然后再在适当的时候做点推波助澜之事便可。

正在房中假寐的东方离被一阵敲门声吵到了,有些不愉快地对着门口处说:“有什么事?”

“回庄主,渝阳城有消息来了。”一个男子声音在门外响起。不过在千绝山庄,也之后有男人的声音。

并不是东方离多么痛恨女人,因而不让庄里有女子存在,而是,他觉得女人很烦,特别是看见他的脸的时候。其实就连男人看到他的脸时,他也一样厌烦,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总是戴着银色面具,就算不戴那个,也会戴上人皮面具。

“进来说。”东方离坐了起来,不过仍旧是靠在床边的,样子慵懒,似是对什么都不在意。

此时他的脸上戴着银色面具,他的手下进来之后便对他行了一个礼,眼睛也只是在他的脸上晃过一眼,并不多看。他们的庄主,最讨厌的便是别人一直盯着他看。

“渝阳城有什么事情发生,说吧。”东方离漫不经心道。

那个手下拱了拱手,说:“那个叫安澜的姑娘今日进城了,凌逸风安排她住在城南的一处别院里。”

“嗯。然后呢?”东方离仍是漫不经心的。

“这个……”那个手下有点为难,哪里还有什么然后,住下便住下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东方离见那手下竟然答不上他的话,心中顿时一恼,说:“真是愚蠢!”

那手下看到主子动怒,立刻惊慌地跪了下来,急急地说:“然后凌逸风就离开了,去陪嫣然公主游湖去了,那个安澜就一直呆在别院,没有出门。”说完他便在心中祈祷,希望这是庄主想要知道的。

这个答案,东方离还算满意,于是就摆了摆手,说:“行了,你下去吧。”

那个手下像是得到了赦免权一样,心中轻松了一些,就退了出去。

那个手下退出去之后,东方离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安澜此时正一个人在凌逸风的别院,想来正是好戏弄的时候。

最近凌逸风似乎对嫣然公主很上心,那位公主,据说是个很不错的女人,至少比安澜完美的多。原本凌逸风与安澜的关系就很薄弱,如今再又以后嫣然公主横插一脚,若是时间一长,难免凌逸风会动心。

如今的局势,对安澜很是不利,不如,他就去制造一些事端出来,好让他们的感情升升温。

148 东方离又有想法

第一卷 快乐的古代生活 149 该习惯了

149 该习惯了

入夜时分,吃过晚饭的安澜躺在陌生的床上,借着微弱的油灯光,望着帐顶。

细细想来,来到古代的这几个月,她睡过的床种类可真是繁多。可是睡来睡去,都不如二十一世纪的软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最近,她越来越少地想起那些曾经了。

对于目前的状态,安澜也不知道应当怎样形容,感觉什么都好混乱,就算是对凌逸风的感情,那也让她很困惑。

月亮在不知不觉间升地老高,可是安澜仍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夜晚是寂静的,屋外的风声都变得明显了。突然间,安澜听到一个与风声相似,却又有一点点区别的声音。她凝神细听,那是脚步声!

安澜的呼吸瞬间凝滞,精神也变得很紧张,这不会又有人半夜来骚扰她了吧?可不可以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她已经厌倦了。

可是没人听得到她的心声,那个脚步声越走越近,安澜在心中急速地想着办法。她伸手在枕头底下摸索了一阵,只希望自己带来的**能顺利地撒出去。

遇到半夜有人闯入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她都没有吸取教训,都没有准备好应对的方式。其实仔细一想,以往被潜入时的状态,就算有毒药,也没机会施行。在怀绿阁的时候就不说了,在京城时,一次是洗澡的时候,身上光溜溜的,能带什么东西,一次是睡得像死猪一样,还是被人家弄醒的,若是别人想要她的命,就算要个五六七八条都没问题了。

那么这一次,她即没睡着,又没洗澡,会成功了吧?这样想着,安澜的紧张感缓解了一些,甚至有了一点喜悦的心情。

原本她有想喊救命,这样一来,兴许那个人就会逃跑。跑了这次,难保没有下一次,如若这样,还不如趁着这次自己有准备,把那个坏蛋解决了,也好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是谁,还要审问他上级次是不是他,也好解开困惑他们已久的谜团。

就在她想请这些的时候,房门处发出了细微的响声,原来是那人从门外不知用什么东西伸进来,欲打开门栓。

安澜看着一点一点滑动的门栓,心里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她紧紧地闭着眼睛装睡。安澜的手在被子里紧紧的拽起来,心里既是希望那人快点进来,又有点害怕。

就在她心中备受折磨之时,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那个声音不大,缓缓的,轻轻的,可是在安澜听来,却如重击。

安澜中能用听觉来观察那人的动态。门打开了之后,那人脚步很轻地走了进来,可是在门口处却顿了一下,安澜心中疑惑,还未来得及细想,那人的步子又迈了起来。

随着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安澜也越发紧张,她捏紧手里的药粉,等他再前进一步,她就迅速地撒出去。一切都计划得很好,可就在她要动手的时候,脖子上突然如针刺一般疼痛,再想动手时,却是怎样也不能如愿了。

身体上动不了的安澜心中甚是气恼,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又被那人先一步动了手脚,于是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已经走到自己床前的那个讨人厌的人。

那人蒙着脸,房里的光线本就微弱,此时那人又正好背着光,那人的面部除了被面巾挡住,还被他自己的影子所挡住,于是就连他的眼睛,安澜都看不真切。

可是,安澜仍然能够感觉得到,他在笑。就像是看见自己的猎物在自己面前挣扎,却怎样都逃脱不了的满足感,还有自豪感。

这一次,安澜并没有意图叫救命,因为她想都不用想,这人定是不会让她说话的。

而那人的声音却响了起来,“你怎么不喊救命了?”

安澜先是睁眼瞪他,然后才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于是张开了张口,没想到却发出了声音,可是那声音,怎么如此难听,嗓子如同干涸的河床,说出的声音也是干哑低沉的。

“你……我的嗓子……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安澜吃力地说着。

那人似乎轻笑了下,也不立即回答安澜的问题,而是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一甩衣袍,坐了下来。安澜惊恐地看着他,不敢猜测他想干什么。

那人坐在了安澜的床边上,他用手抚平了衣袍,安澜看着他的手,深怕他的手接下来会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不过还好,那人最后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定定的看着安澜的表情。

一看之下,他笑了,说:“你不必如此紧张,已经那么多次了,你也该习惯了才是。”

什么叫做“已经那么多次了”?什么又叫做“该习惯了”?听到这样的话,安澜的郁结实在是太难消除了。

“你到底是谁?”安澜的声音很难听,就连她自己都很不愿意听到,可是没有办法,能说就已经很好了。虽然虐了自己,但是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也不止她一个,眼前的这人,难道就不难受么?

就在安澜幸灾乐祸的时候,她看见那人的面上出现了一点不舒服的神色,于是安澜的心里舒服了一些,她在心里嘲讽:这就是自作自受。

那人说:“我是你所讨厌之人。”

安澜咬着牙齿闭了闭眼睛,原来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人也不止凌逸风一个,这里有个更加厉害的。

“你到是有自知之明。”安澜讽刺道。说完之后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她的嗓子很痛。

那人似乎轻笑了一下,而后提醒道:“嗓子很痛吧?所以就要小心说话才是,哦,最好是少说,说越多,也就会越痛。”

安澜翻了翻白眼,不过心里却是想着真不能说太多,此时她的喉咙,真的就如同上次形容眼前这人故意改变的声音,那种得了重感冒又咽喉发炎的人一样。

“你想做什么?”安澜问出一直想问的问题,他这又不打她不杀她不拿她的东西,就连色都不要的人,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觉得你有趣,所以就来找你。”那人说得很轻松,很理所当然。

安澜气结,心中暗骂:这人有病。可是她不敢骂出来,她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上次我已经听你的话,跟凌逸风一同离开京城了,你为何还要来骚扰我?”安澜很艰辛地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你是和他一同离开了,可是我可没让你们带上一个公主?”那人轻蔑地说,而后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着说道:“况且,我那话是在京城说的,也只有在京城才会有效,这里,是渝阳城。”

安澜生气了,胸口的起伏变得大了起来。

“怎么了?生气了?”那人似乎更高兴了。

若是使劲地瞪一个人会有在太阳下用放大镜对着一堆枯叶的效果,那么此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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