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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只觉眼前一片花枝招展。那些女子华衣飘香、秀色如花,一举一动都充满女性诱人的韵致。
与她们华丽衣饰相比,穿着粗葛的巫嬷嬷像个厨下烧火的佣妇,但众女望着她的眼神却充满敬畏。照泉贱人说法,黑魔海内部等级森严,低一等的奴婢对主人唯命是从,何况是能决定她们命运生死的人。
巫嬷嬷手一摆,指着程宗扬道:“这是教中的贵宾,飞鸟上忍,入教之后便是供奉,你们的主子。上忍是东瀛人,不谙华言,你们几个要用心奉承,明白吗?”
那些少女娇滴滴应声,“是。”然后花枝般偎依过来,娇声道:“奴婢见过飞鸟上忍。上忍好年轻哦。”
程宗扬暗道:看来自己这一注押对了,如果在外面干掉巫嬷嬷,哪会知道此地别有机杼?
既然选了色中饿狼这个角色,只好演下去。程宗扬眉开眼笑,一边点头,一边嘴里说着“哟西!哟西!”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
巫嬷嬷朝泉玉姬使个眼色,领着她走到刚才那间洞窟。程宗扬满脸堆笑地左拥右抱,全副心神都放在窍阴穴的魂影上。
巫嬷嬷的声音冷冷响起:“你是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怎么连一个东瀛忍者都应付不了?”
泉玉姬道:“上忍好色得紧。奴婢刚破身就被他接连用了几次……”
巫嬷嬷张手在她乳上捏了几把。“乳铃已经戴上了?”
“是上忍亲手给奴婢戴的。平常怕有声音,钤内塞了丝棉……”
泉玉姬下体一凉,长裤褪到膝下,接着一只冰凉手掌探入腿间。巫嬷嬷检查过她的秘处,又伸到她臀间在她后庭按了按,哼了一声。
“奴婢后面也被上忍开过。”泉玉姬道:“上忍阳物好大,幸好听了嬷嬷教诲才没有受伤。”
巫嬷嬷捏弄她的臀肉。“这么白的屁股,虽然不是绝品也难得一见。”她拔出手指,“仙姬把你送给上忍便好生服侍。明白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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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忍术别有所长,连仙姬也对飞鸟家的忍术赞不绝口。往后服侍上忍多立下几桩功劳,你在教中的位置水涨船高,总好过那些傀儡姬。”
泉玉姬提好衣服。“奴婢知道了,多谢嬷嬷。”她停了一下,听罢脑际声音:
“听说东瀛有些地方兄弟共用一女……若另一位飞鸟上忍要奴婢服侍,奴婢要不要陪他?”
巫嬷嬷像听到什么笑话,发出公鸭般的“嘎嘎”笑声,过了会儿才道:“那位飞鸟上忍若要用你才是你的福气!好了,有件事我要问你:这些天你跟在他身边,见到他带了什么东西吗?”
泉玉姬怔了一下:“什么东西?”
巫嬷嬷嘶哑阴沉的声音道:“一柄剑,布都御魂。”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破剑起的烂名字?听起来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啊……
猛然间程宗扬想起那支剑柄!难道那是布都御魂的柄?但剑身不知在哪里遗失,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剑柄,不知道算不算数?
泉玉姬听到答案,连忙点头,“有的。”
“那好。”巫嬷嬷道:“你在上忍身边多留心,那柄剑将来仙姬要有大用。明白吗?”
“奴婢知道了。”
巫嬷嬷道:“你去吧。”
“嬷嬷,”泉玉姬说道:“上忍说他有御女之术,能连御百女。只怕这些姬奴还不能适他的意……”
“连御百女?好大的口气。”巫嬷嬷打量她两眼,“难怪你对他怕成这样。难道一天要用你二、三十次不成?”
泉玉姬红着脸低下头。
“岛上的姬奴就剩这些,等离开再说吧。”
泉玉姬眼睛一亮:“后面有出去的路吗?”
巫嬷嬷没有透口风,只道:“星月湖那帮狗贼总不能在外面一生一世。”说着她忽然发出一声拧恶冷笑,声音充满嗜欲味道。“正好岛上刚送来一个新鲜豢奴,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别有风韵。老妇刚调教一半,上忍若有兴趣也来调教一番,让老妇看看东瀛上忍的手段。”
泉玉姬乖巧地说:“原来是新来的豢奴,恭喜嬷嬷。不知道是哪里送来的呢?”
巫嬷嬷皱起眉,“你问这么多干么?”
“上忍挑剔的很,”泉玉姬道:“若是海外送来的,怕他不喜。”
巫嬷嬷道:“放心吧。是临安送来的。”
程宗扬透过泉玉姬弄清岛上底细,不禁心里一宽。只剩一个悍妇、十几个供人消遣的姬奴,随便来几个人就打发她们。
泉玉姬从洞内出来,一边走一边听主人吩咐,转身悄然朝外走去。
外面的洞窟里,几个美貌姬奴已经褪去衣衫,裸露白光光的玉体在程宗扬身边厮混;莺莺燕燕,娇声不绝。
两名半裸少女拉开他的衣带,娇声笑道:“上忍身体好结实呢。”
两女一边说,一边伏在他腿间用香舌舔弄:“阳物也好威风,嘻嘻,好热……”
旁边的姬奴笑道:“两个会巴结的小骚货,嬷嬷说过,他听不懂呢。”
一名姬奴抬起头,星目眄睐地笑道:“听不懂也知道是好话啊。上忍,是不是哦?”
程宗扬笑容满面,一边点头说着“哟西!哟西!”一边竖起耳朵,竭力倾听洞内声息。
泉玉姬照自己的命令去打开石门,巫嬷嬷还留在里面,不用说,肯定是为了那个无夷公子。程宗扬纳闷的是黑魔海为什么救了姓鱼的,又突然翻脸呢?
旁边几名姬奴道:“别说嘴了,姐妹们哪个先来?”
“当然是兰妹妹。”几名姬奴笑闹着把一名少女推到程宗扬面前,“兰妹妹还是雏呢,让上忍先给她开苞,博个好彩头。”
那少女十六、七岁年纪,生得眉枝如画,这时娇笑道:“不要……上忍阳物好大……”
旁边的姬奴笑道:“要让巫嬷嬷给你开苞,比这个还大呢。”
程宗扬屏住呼吸,侧耳听着洞内动静。这些女子言语间没有羞涩,似乎对男女之事早已习以为常。若是平时,自己少不了动手动脚大占便宜,这会儿只能强行压下欲念,先干正事要紧。
失去泉玉姬这个耳目,巫嬷嬷的声音微弱许多。他将全部精力集中到耳部,才断断续续听到几句交谈。
“……东西拿出来,便给你个痛快……”
“什么东西?”
巫嬷嬷阴恻恻道:“阴阳鱼……光明观堂……”
鱼无夷忽然尖笑起来。“哈哈哈……嘿嘿嘿……”
黑魔海与鱼氏合作果然是为了对付光明观堂!程宗扬紧张地思忖:在黑魔海眼中,鱼氏的价值就是他们亟需的阴阳鱼而已。巫嬷嬷当初拼命营救鱼无夷是为了阴阳鱼,脱身后立刻出手暗算也是为了鱼氏的阴阳鱼。
现在岛上遇袭,鱼无夷若死在这里,黑魔海也可以告诉鱼氏是星月湖下的手。
既得了东西,又给星月湖树个阴狠劲敌,一举两得。
鱼无夷一声痛吼,似乎被巫嬷嬷用了什么手段痛加折磨。程宗扬略一分神,洞窟的声音立刻隐去;等他回过神来,眼前已经多了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
兰奴的华服被人扯下,露出与她年龄不相衬的妖艳香驱。她肌肤细嫩无比,像冰雕般光洁得看不到一根汗毛,圆耸的双乳形状饱满坚挺,柔软腰身纤细如柳。
笑闹间,那些姬奴七手八脚地将她托起来,拉开她一双玉腿,一边将她羞涩的秘处剥开,露出红艳欲滴的蜜穴。
程宗扬惊奇地发现,这少女通体洁白如玉,只有唇瓣、乳头和柔嫩的秘处红艳夺目,而且色泽深浅一模一样;再看其他女子也是清一色雪肤红唇。加上光洁的肌肤、曲线美妙的胴体,整个人呈现一种不真实的完美,就像一个个精心制作的仿真娃娃。
程宗扬心猿意马,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女,耳朵努力听外面的声息,隐隐约约只有鱼无夷的低嚎声不断传来。
周围的姬奴笑声不绝,似乎在说什么。忽然一只玉手伸来,程住少女的乳头一拧。兰奴乳头被拧得转个圈,然后被用力拉长,显示惊人弹性。
兰奴挺起白滑上身,雪乳高耸,红嫩乳头被同伴肆意揉捏拉拽,扯弄得不住变形。
那少女娇笑着,随着同伴扯弄,玉体不住颤动。另外几名姬奴托起她的粉臀,一边拂弄程宗扬的阳具,一边把手伸到少女股间挑弄。
“飞鸟大爷,兰妹妹的处女嫩苞美不美?”
“小浪蹄子,这么快就滴水了?”
“好姐姐,人家花蒂都被你揉碎了……”
程宗扬色眯眯地盯着少女秘处,忽然张臂搂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腰间一坐,一边把脸埋在她乳间发出一阵怪笑。
巫嬷嬷沉着脸从里面出来,她脸上刀疤微微发红,丑陋面孔更显拧恶,显然没有从鱼无夷口中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她往这边瞟了一眼,看着搂抱求欢的东瀛忍者,露出一丝轻蔑。
忽然巫嬷嬷猛地一转身,望着洞外方向。程宗扬清楚看到她颈后毛发一下子竖起,似乎陷入极大的震惊,接着嘶声叫道:“谁!”
远处这时才传来岩石摩擦的声音,位置正在刚才进来的地方。短暂惊愕之后,巫嬷嬷露出骇人杀气,飞身向外掠去,一边厉声道:“泉玉姬,你这个贱人!”
泉玉姬痛叫道:“嬷嬷小心!有敌——呀……”
黑暗中,一根修长手指破空点来,封死巫嬷嬷前进的角度。巫嬷嬷反掌切出,掌指相交,发出一串气劲交击的轻微爆响。指尖点中手掌的刹那,两人各退尺许;巫嬷嬷手指微屈,竟然吃了小亏。
一个儒雅的文士轻捷地落在地上,朗笑道:“好功夫!”接着伸出食指,大袖飘飘,带着说不尽的潇洒自若,朝巫嬷嬷颈侧要穴捺去。
巫嬷嬷嘶叫道:“你是谁!”
秦桧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一边说一边展开指法,一指一指不离巫嬷嬷要害。
周围花枝招展的姬奴都愣住了,呆呆看着洞口交手的两人。程宗扬怀中少女原以为自己被他破体,正颦眉忍受,身下却一空,直接坐在他腿上。
诧异间程宗扬手指一抬,封住她的穴道,再从石椅上弹起,跃进囚禁鱼无夷的洞窟。那小子半晌没有动静,不知道是死是活。
刚进洞窟便看到一片水光,看来此地已是海平面的位置。鱼无夷蜷着身体躺在水边,苍白皮肤上布满乱糟糟的刀痕,令人触目惊心。
巫嬷嬷下手虽然惨毒却极有分寸,那些刀口深入寸许,但避开致命血脉,只将他肌肉深深切开;既不伤及性命,又能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痛苦。
鱼无夷被海水浸过的伤口满是血水。至于他的右手更是手指尽断,没有一根完好骨骼。
看鱼无夷的模样,十成性命已经去了九成半,能不能喘气都不好说。程宗扬正后悔自己晚了一步,没想到濒死昏迷的鱼无夷忽然睁开眼睛,眼中露出妖异光芒。
“好小子,真能熬啊。”程宗扬蹲下来打量他。
鱼无夷腰椎断裂,半身瘫痪。他牵动右手,血肉模糊的指间淌下一滩血水。
时间紧急,程宗扬不再废话,拔出珊瑚匕首顺手戳进手边岩石。“鱼小子,刚才老河马问你了什么东西?老实说了,让你少吃点苦。不然我的刀可是很利的。”
“哼!”鱼无夷狞笑着咳出一口血,神情愈发凄厉。他似乎早就准备好等这一刻,拼尽全部精力说:“用心记着!”
程宗扬愣了一下。鱼无夷急速说道:“马王巷七海客栈,丙一院正房主梁,空的。阴阳鱼就在里面!你找到之后,立刻拿走!”
鱼无夷在巫嬷嬷手下死撑到现在,但自己还没开始威胁,他就竹筒倒豆子说个干干净净,让程宗扬觉得很不适应。“什么阴阳鱼?”
鱼无夷不肯多说。“一件大有用处的饰物。”
程宗扬左右看了看,巫嬷嬷正与秦桧交手,一时半会脱身不得。他压低声音:
“你没糊涂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