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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慕君昊的猛然起身,枕在他手臂上睡得香甜的女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震得悠悠醒了过来——
“昊,你醒了啊?”钟傲薇轻轻柔柔的嗓音带着一丝苏醒后特有的甜腻沙哑,听起来极具诱惑力。
慕君昊狠狠咬着牙根,怎么也想不起昨晚是怎么会跟钟傲薇搅和在一起的,他只记得是萧俊楚送他回来,然后他打了电话给奚悦,惹了一肚子伤心,最后用酒狠狠灌自己。。。。。。
从始至终,他不记得看到过钟傲薇啊!
清晨的风,从窗户外轻轻吹拂进来,身上凉飕飕的,慕君昊下意识的垂眸看着自己赤倮的胸膛,不用掀开被子他也能感觉到,下/面他也什么都没穿——
到悦轻得。不由自主的狠狠屏住呼吸,他僵冷着脸缓缓侧头看着身边也缓缓坐了起来的钟傲薇,一眼便看见钟傲薇那头与奚悦一模一样的发型,顿时微微眯起双眸,怒意与厌恶在眼底沸腾。
钟傲薇双手轻轻抓着丝被遮在胸前,将整个百皙的肩头倮露出来,让人一眼便能看出她此刻身上必然也是一/丝/不/挂——
慕君昊不自觉的将双手狠狠攥紧,见此情形,本就疼得快要裂开的脑袋现在直接想爆炸,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钟傲薇妩媚的眨了眨双眼,极具勾挑意味的舔了舔红唇,揉软的身躯像蛇一般往慕君昊的怀里靠拢过来,言语暧昧的娇嗲着:“现在还早,你昨晚累坏了,再睡会儿吧。。。。。。”
慕君昊刷地掀开被子,下床一把抓过床前凳上的浴巾就快速的围在腰际,然后才转身冷冷看着钟傲薇,拧着眉严厉的喝问:“你怎么在这里?”
钟傲薇被慕君昊喝得轻颤了下,似是被吓到一般,眨了眨双眼,眼底以极快的速度蓄满泪水,一副委屈无辜的可怜模样,微微哽咽着说——
章节目录 275 对你不会有好处(五千字求月票)
钟傲薇眼底以极快的速度蓄满泪水,一副委屈无辜的可怜模样,微微哽咽着说——
“昨晚你喝醉了,然后拉着我不让我走。。。。。。”
慕君昊不可抑制的微微半眯着双眼,冷冷看着泫然若滴的钟傲薇,唇角缓缓扯出一抹冷笑,她把头发剪成奚悦一模一样,在他酒醉的情况下,他必定会把她错认成奚悦,他能让她走么?
“我记得送我回来的人是俊楚,不是你!”慕君昊薄唇抿成一个阴冷的弧度,犀利的目光极具穿透力的冷冷射在钟傲薇的脸上。偑芾觑读读
钟傲薇脸色微微一变,一抹惊慌从眼底一闪而逝,感觉微垂着眼睑,轻咬着红唇小声喃喃:“那个。。。。。。你一直不回家,伯父担心你,所以让我来看看你。。。。。。”
“我问你是你怎么进来的?”慕君昊极具危险性的眯着双眼,不耐烦的阻断钟傲薇,咄咄逼问。
“我。。。。。。”钟傲薇支支吾吾,局促的咬唇,她怎么好意思说是前几天她和洛云倾一起送他回来时成功偷看到他开门时输的密码,然后牢记在心里,就为了今天。。。。。。
见她半天说不出来,慕君昊眉头狠狠拧了拧,没有耐性再等,反正她怎么进来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一秒也不想再跟她呆在一个房间里,思及此,他转身就往浴室走,同时冷酷无情的声音冷冷命令——
“马上离开!”
钟傲薇蹭地停止背脊跪起来,反应激烈的对着慕君昊的背影悲愤的大叫:“昊,你不能这样对我——”
“那我该怎么对你?”慕君昊停下脚步,状似漫不经心的语调冰寒刺骨,缓缓转过身来冷冷看着钟傲薇,唇角勾起一抹极尽讥讽的冷笑。
钟傲薇一时情急挺直背脊跪在床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本来拉至胸前的丝被随着她的动作而全部滑下来,于是一丝不挂的身躯就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慕君昊的眼前,可是慕君昊眼底依旧寒气四溢,冷厉的眸光却自始至终都射在钟傲薇的脸上,并不曾往下移动半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从有了奚悦之后他的胃口就被那小丫头养刁了,除了他的丫头,别的女人,他根本连看的兴趣都没有!
钟傲薇凄凄哀哀,满脸幽怨的望着面罩寒霜冷酷无情的慕君昊,哽咽:“我们昨晚。。。。。。”
“昨晚什么事没都发生!”慕君昊立刻冷冷喝道,虽然现在他还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过没有,但是,别想算计他,他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
慕君昊坚定的语气让钟傲薇的脸色骤然一白,相处这么多年,她太明白他话语间的表达方式,他的意思是——
不管昨晚发生了还是没发生,他都不会承认!
钟傲薇的双肩颓然一垮,失魂落魄的跌坐回去,他真的好狠。。。。。。
“傲薇,别在我面前耍这种无聊的把戏,对你没好处的!”慕君昊面无表情的看着钟傲薇看似很痛苦的模样,眼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与温暖,有的,只是一片冷漠和狠绝。
“昊,你。。。。。。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昨晚明明是你非要我留下来的。。。。。。”钟傲薇蓄积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是忍不住的滚滚滑落下脸颊,伤心欲绝的哭泣起来,心脏狠狠抽搐,不止是伤心难过,更多的是觉得羞辱。。。。。。
“我非要你留下来?呵!”慕君昊不可抑制的溢出一声极尽蔑然的讥笑,很残忍的鄙夷道:“说出去谁信?”
钟傲薇极尽哀怨的凄凄望着慕君昊,眼泪想断线的珍珠一般疯狂的从眼眶里滚出来,伤心委屈的哭着说:“昊,不管你现在相不相信或者接不接受都好,我们昨晚做过是不争的事实,你如果不想负责。。。。。。我也无话可说。”
闻言,慕君昊俊美如斯的脸庞骤然冰寒,双眸犀利似剑,极冷极冷的睥睨着伤心欲绝的钟傲薇,很冷酷很坚决的说道——
“傲薇,我最后说一次,在我的记忆里,我没有碰过你,所以我不想再听到‘我们做过’之内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更不要妄想用这件事来威胁我,我的性格你应该很了解,所以,别来触犯我的底线,因为,那‘真的’对你不会有好处!”
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的语气,将‘警告’表达得淋漓尽致,说完,慕君昊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立刻转身往浴室走去。
“昊。。。。。。”钟傲薇满心不甘对着慕君昊的背影的哭喊一声,然而回应她的,却是‘呯’的一记关门声。
钟傲薇噙着泪的双眼缓缓浮现出一抹极其强烈的怨恨,他够狠,居然可以一点都不顾及旧情,难道说在他心里,就只容得下一个奚悦吗?
约莫十分钟后,慕君昊一身整齐的从与浴室相通的衣帽间里走出来,一边整理着袖口,一边头也不抬的拉开房门走出去,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朝牀的方向看过去,走出门的那瞬,他毫无感情的冷冷抛下一句——
“一个小时后我会让人来大扫除,走时麻烦请关门!”
‘呯’的一声,房门被无情的关上,钟傲薇双目含恨,委屈不甘的眼泪疯狂流淌,死死瞪着关闭的房门,全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离,颓然垮下双肩,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床上,死死攥紧双手,尖利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暗暗对自己说——
钟傲薇,让你如此难过如此痛苦的人,你怎么能让他们逍遥快活呢?
。。。。。。。。。。。。。。。。。。。。。。。。。。。。。。。。。。。。。。。。。。。。。。
一个月后——
A市最奢侈的酒店里,正举办着一场豪华婚宴,宾客如云,媒体齐聚,新郎一如既往的高大挺拔英俊儒雅,新娘则一改往日的妖冶妩媚,精致的妆容让其变得高贵优雅娇媚迷人——
慕君昊、洛云倾、岺子谦以及萧俊楚四人安排在一张酒桌上,随着开席的时间一分一秒的拉近,四人均百无聊赖的把视线投射在演讲台前的那对新人身上——
高安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精神饱满的脸上挂着客套礼貌的微笑面对着前来道贺的宾客,唐琳若一袭昂贵的钻石婚纱,戴着上千万的珠宝首饰,全身上下极尽奢华,娇媚的脸庞上漾着开心的笑靥,一片喜气洋洋,俊男美女看上去倒也很是般配。
慕君昊姿态慵懒的靠坐在椅背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一手搁在膝盖上,一手放在桌面上,修长完美的手指在桌面上像弹钢琴般有节奏的轻轻弹动着,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掩饰着眸底那锐利的光芒,冷冷看着不远处笑得幸福四溢的唐琳若。。。。。。
笑吧!趁着现在还笑得出,多笑一会儿吧!
本在和岺子谦低声交谈着什么的洛云倾随意一抬眸就看见慕君昊目光专注的看着一个地方,便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视线而去,然后看到新娘新郎幸福的依偎在一起,便忍不住轻轻笑谑道:“看什么看得目不转睛的?羡慕新郎啊?想结婚了?”
洛云倾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说不出不是明摆着找抽吗?然而出乎意料的,慕君昊并没生气,俊美的脸庞也没有任何变化。
“嗯,想结婚!”慕君昊落落大方的点头,别具深意的目光依旧淡淡看着新郎新娘,唇角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轻笑,意味深长的说:“至于新郎。。。。。。我不羡慕他,我同情他!”
洛云倾、萧俊楚和岺子谦不约而同的抬眸看他,三人脸上都刻着‘什么意思’四个大字。
感觉到他们好奇的目光,慕君昊缓缓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抿了抿唇,淡淡道:“没什么,随便说说!”
“不是说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会是为了吃这顿喜酒才提前回来的吧?”心思缜密的岺子谦似乎已经看出一丝端倪,探究的眼神在慕君昊脸上定定看了几秒,别具深意的问道。。
“你说对了!就是为了这顿喜酒!”慕君昊唇角勾起一抹阴森森的冷笑,高深莫测的瞟了眼不远处的唐琳若。
表面上说是出差,其实他是想给自己和奚悦两人一些冷静的空间与时间,一个月前苏雪刚出院,他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接近奚悦,所以索性去出差。
突然,讲台上的婚礼主持人说话了,先是邀请男方父亲上台致辞,只见高安的父亲笑容满面的走上讲台,自然是感谢诸位亲朋好友抽空前来参加小儿的婚宴。。。。。。等等等等。
在高安父亲讲得正起劲儿时,一个酒店服务生走近高安的身边,在高安耳边小声嘀咕着什么,然后将一个信封交到高安手上。
高安疑惑的微微拢眉,捏了捏信封里的东西,感觉不是什么危险品,这才慢慢将信封打开——
是一沓照片,当高安看清照片里的内容时,脸色骤然铁青——
“你在看什么?”唐琳若随意的侧眸就看见高安难看到极点的脸,便好奇的凑上去问。
‘啪’——
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狠狠的扇打在唐琳若娇美如花的脸颊上,打得唐琳若‘啊’的惨叫一声,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三步,最后一头撞在讲台的柜子上,光洁的额头立刻被磕出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丝缓缓溢出来。。。。。。
全场顿时哗然,不少好奇的目光齐刷刷的射过来,正在台上侃侃而谈的高父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说不出来了,满脸错愕,而当唐琳若撞上讲台的那瞬,唐文焕和唐家夫妇也立刻快步上前,唐文焕见到妹妹莫名其妙被打,还是在婚宴现场,脸色自然铁青一片,紧拧着眉头沉声冷喝——
“高安,你这是干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高安压抑的切齿低吼,脸色难看到极点,尚存的一丝理智让他知道此刻身在何处,所以尽最大的努力将愤怒的声音压低到自己的极限,气得颤抖的手随意抽出几张照片重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