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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她们青梅竹马,嗯?”他低头,唇角带着丝丝狡黠。她略显慌乱的钻进他怀中,说:“那个……上一回是楚阳将夏佩介绍给我,然后我才介绍给你认识的。也是那一回,楚阳告诉我他们青梅竹马来着——”
盛慕南早知道她会将楚阳说出来,于是故作失望的叹口气,说:“哟呵,原来你是想着,他看不上的女人,就扔给我?”
“我是觉得这女孩子不错嘛,再说了,你……你不是挺喜欢她么?”宴曼青脑海里再一次回放着杂志封面上属于他和夏佩的暧昧,心中又是一抽。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她了?”盛慕南没好气的点了下她精致的鼻梁,“谁跟你说的?”
“杂志封面那么张扬,你以为我眼盲,看不见那么大的封面?”宴曼青轻嗤一声,拿开他的手。想起那封面就一肚子委屈……
杂志封面?是小叔给他看的那个吗?他突然醒悟,为什么她会这么生气。原来只是因为那个杂志封面而误会了他和夏佩的关系而已。他笑笑,“那是电脑合成的,亲爱的!”
“明天找杂志社去,侵权,咱们收购了它——”她借着酒性,展现着自己小女人任性、霸道、不可理喻的一面。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拿上椅子上的东西,然后宠溺的将她拦腰抱起,往大楼里面走去。“很晚了,回去睡吧。头痛吗?一会儿我给你买点止痛药。对了,家里有胃药吗?你喝了这么多酒,一会儿服一粒药,不然半夜会痛。”
她抬头,亮晶晶的眼睛将他桀骜的下巴记在心中,或许这个仰望的角度,一辈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享用,因为别的人,没有躺在他怀中的机会。“我没事的,别担心。慕南,那个视频你不要删了它……”
“嗯?”
“拿着这个,让楚阳跟我离婚吧。我想好好跟你在一起,不用背负着婚姻的枷锁。”
“婚姻的枷锁?这个是必须要背负的。不过这个枷锁会是我给你的。我要跟你结婚,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将来会有一天,我是你堂堂正正的丈夫,而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女人。”
“你给我的不是枷锁,是
幸福。”
她阖眸憧憬着他说的幸福,也许不久之后就可以实现了吧?也或许,这辈子都没办法实现。
*
盛慕南拎着一个小袋子走进房间,宴曼青已经睡着了。他将袋子里的胃药和止痛药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出去倒了一杯热水进来,坐在她床边温柔看着她。
当杯子里的水温刚刚适合吃药的时候,他将她抱起来,轻轻拍着她的脸,说:“乖,醒醒,吃了药再睡——”
“唔,别碰我,头痛……”宴曼青迷迷糊糊的睁开半只眼睛,看了搂着自己的男人一眼,又昏昏沉沉睡去。“让你折腾自己!”盛慕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喝了一瓶白酒,又喝了一罐啤酒,头不痛才怪。
“宴曼青,你知道最好的治疗头痛的办法是什么吗?”他在她眉间落下温柔一吻,邪恶的微笑瞬间绽放。然后,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上,将一小包药粉放进水杯里。轻轻晃动了几下,药粉瞬间融化,与水合为一体。
“乖,不吃药了,来喝点水——”他将水杯送到她唇边,温柔诱惑着她。
“唔,不要……”宴曼青烦躁的推开了他的手,醉酒加上困意,两种感觉袭来,哪里受得了别人一再的打扰?
“不喝的话,我可就用绝招了——”他坏坏的笑着,自己喝了一口,将水送进她唇中。温柔的触碰让她不禁轻颤了下,随即张开嘴任由他肆意进入。他满意的退出来,然后将杯子放到她唇边,看着她将水全部喝下了才放过了她。
看一眼躺在床上的她,他邪恶的勾起唇角。听说人生病或疼痛难耐时都渴望拥抱和爱抚,这不仅能获得心理安慰,更重要的是有助于减少疼痛。据英国媒体报道,科学家发现,人体皮肤上分布着一种“愉悦神经”,受到恋人的爱抚时疼痛感会减轻(介个是百/度上看见的,亲们要是不相信就去找度娘啦)。
宴曼青,今晚,我便用我的爱抚,让你不再疼痛——
盛慕南笑着起身将杯子、药袋都拿出去了。杯子好好冲刷了一遍,药袋子用打火机点燃烧成了粉末。一切搞定,不留下一丝痕迹。
*
半个小时后,宴曼青慢慢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那股火渐渐顺着血液流遍全身,让肌肤也跟着烫热起来。心房里一阵空虚,让她难耐的呻。吟了两下。可是意识,依然很模糊。
盛慕南坐在床边,将她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见她脸颊上慢慢浮起的红晕,他温柔一笑。亲爱的,对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下。药,叫做卑鄙。可是对一个深爱着自己却嘴硬不肯承认的女人下/药,这最多只能算是夫妻间的情趣。记好了,不是我下流,而是,除了这法子能让你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我再也找不到第二条路可以走。
我们之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现在这样对你,算不得我卑鄙吧?其实只要你一辈子不知情,我卑鄙了又如何?你也不会发现——
他在她身边躺下,手指轻轻在她身上滑动。她的身子本来就烫热无比,在他的挑。逗下更是烫得撩人。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前放,呢喃道:“好难受……我好……好难受……”
手掌下,是她柔软的胸。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他咬紧牙齿低低在她耳边道:“该死,你今晚竟然没穿内衣就出门了!”目光落在衬衫的扣子间,果然,丰满的胸撑起了薄薄的真丝布料,两颗扣子的空隙处,衬衫微微敞开,里面的春光乍现无遗。他喉头一紧,手掌不觉用力握住她的丰盈,狠狠道:“如果不是我拦住了你,你打算就这样穿着去哪儿?这夜深人静的,万一遇上一两个流氓,你!”他咬牙没有再说下去,转而狠狠吻上她的唇——
“除了我,不准你再勾。引任何人!”
她在他吻上自己的一霎那,已经被点燃了全身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带着酒香的丁香舌将他卷入,主动与他缠绵着。
154 她被慕南下/药、吃光光了(2)
章节目录 154 她被慕南下/药、吃光光了(2)
她在他吻上自己的一霎那,已经被点燃了全身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张开自己的小嘴,带着酒香的丁香舌将他卷入,主动与他缠绵着。虽然盛慕南觉得,白酒太烈,不如红酒口感好,但是此刻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舌尖的味道却十分叫人流连。这种醇厚的酒香,让他的情。欲被她轻轻带动,燃烧后,却凶猛异常——
感觉自己下腹一股暖流直上,冲击着心口,一低头便看见自己已经肿胀的分身……
他起身去关了明亮的水晶灯,然后打开橘黄色的壁灯,顿时,屋子里暗了下来,却多了几分暧'文、'昧的情调。他再次'人、'压上她,耐着性'书、'子吻着她,两只手麻利'屋、'的解下了她身上的衬衫,褪下后,白皙如玉的身子便展示在眼前。美玉一般的肌肤,让他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轻轻抚摸着,原本因为醉酒的缘故而神情有些痛苦的她在他温柔的抚摸下,渐渐放松了自己,眉头也轻轻舒展。他满意的微笑着,更加热情的用自己的温柔点燃她的激。情,让她不再被头痛困扰。
“慕南,我难受……”她勾着他的脖子,一面急切的喃喃,一面又昂头享受着这温柔。
还好,你叫出的不是别人的名字。盛慕南笑了,“哪儿难受?怫”
“这儿……”她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然后又慢慢下滑,滑向自己身下,脸上更加烫热,“还有这儿……慕南,给我……我难受……”
“可是你不让我碰你的,曼青。”他的指尖在她两腿内侧轻轻滑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耳边轻舔着,撩。拨着她的情。欲。明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可是,还想让她更难耐些。他喜欢看她为他沉迷、疯狂的模样,更喜欢在这淡淡的光线里,俯视着她渐渐沦陷的神情。
“唔……我……”她慢慢睁开眼睛,将他温柔的脸颊收入眼底,流到心中化作更加迫切想要的***。他停下了动作,静静在她身上,望着她的那一双目光温柔得足以挤出水来。说你爱我,曼青,说你要我—笆—
“盛慕南,你上辈子一定是只祸害天下的妖孽……”她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下去,自己翻身压上他,然后急切的解他的衬衫和裤子。他在她身下失笑,这女人,已经这么想要了吗?难道是自己的药下得太多了?
强烈的欲。望已经让她多少恢复了些清醒,但是理智这东西,并不是清醒着的人都有的。她是清醒了,可是清醒后的她更加想要他——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他发生关系了,可是却是第一次主动解男人的裤子。盛慕南腰间那一条昂贵的皮带在他自己手下十分简单,可是此刻在她手中却变成了死结一样,怎么也拉不开。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尽管自己下身已经肿胀得难受,可是依然咬牙微笑忍着。
她脸色早已通红,现在怎么也解不开这皮带,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张脸已经不耐烦到极致。看了一眼正噙着一抹笑意看着自己笨拙的解皮带的他,她心中气恼,狠狠的咬牙试了两下。可是还是不行。
她索性放弃了,直接压在他身上解开他上衣的扣子。这个简单多了,她的指尖将他第一颗扣子解开,微烫的手指在他锁骨处轻轻扫过,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任由她动作。
她看见他闭上了眼睛,心中的紧张才稍微安静了一会儿。终于成功将他衣裳脱下,他坚实的胸膛,他健美的肌肤,如同刚刚剥开的荔枝一样,水灵灵的展现在自己眼前。下腹猛地一紧,她困难的咽了口唾沫,难耐的俯身在他身上啃噬起来。
饶是平时那么温柔的她,在情。欲袭身的情况下也热情狂野得如同一只不听话的野猫,落在他肌肤上的每一个吻都湿而烫热。他微微张开眼睛看着她动情亲吻的模样,轻抽了一口气,下腹的难受越发明显。可是没办法,现在她已经清醒了,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明早她都会记得。只有“乖乖的”顺从,才能在明早对她上演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戏码。
宴曼青,我倒是想知道,你再一次将自己不想承认的爱人勾。引上床之后,要不要对我负责,嗯?为了得到你的“负责”,我只好忍着想将你压下的欲。望,任由你在上面挑战我的耐性了。女人,你还真是折磨人……
“慕南……我解不开它……”她可怜的抬头望着他,两只手紧紧捉着他的皮带,就差没用牙齿去咬断它了——
“那就不要了。”他温柔的对她笑了笑,装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说:“你都不肯承认我是你的男人,怎么能要我的身体?如果以后你跟别人在一起了,我怎么办?”
;这么“楚楚可怜”的表情在早已被情/欲控制住的宴曼青眼里,是十成十的诱惑。她咬牙,然后俯身狠狠咬上他的唇,“不准有这么受伤的表情。我会对你负责的好不好?”
谁对谁负责?你搞错了吧!盛慕南心中闪过一丝诡计成功的得意,脸上却是更加难受的神情,然后别过头不看她,“难过”的说:“明早起来你就忘了……”
“我发誓不会的,真的不会!”宴曼青扳过他的脸,吞咽了一口唾沫,央求似的看着他,“求求你把皮带解开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