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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几乎所有事情他都做到了亲力亲为,不是因为信不着其他人,而是他怕闲下来。
非常怕。
大概有半个月没有回去别墅见晴思了。
与坤腾公司的签约仪式帝硕寒亲自出席。
签约仪式过后,坤腾公司在酒店里准备了庆祝合作酒宴。
若是平时,帝硕寒不会带女伴儿,可是今日不同,坤腾公司的老公竟然说琪琪是他的干女儿。
意思就是让他必须带着琪琪出席。
他暗自只觉得好笑,这其中的意思所有人均是心知肚明。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在耍什么把戏。
帝硕寒一身黑色西装步入大厅,随着他脚步进来的是一身深V领口礼服的琪琪。
朗易端着酒杯喵了一眼,没说话。
其中有几个女人看着琪琪的大胆穿着不禁窃窃私语。
“那女人以为这是卖肉的地方吗?干脆整个上身都露出来算了。”
“是啊,听说是坤疼总裁的干女儿呢,不穿衣服大家也要说美啊。”
“干女儿?我看是干(谐音)女儿吧!”
“哈哈哈……”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不过帝硕寒进来后,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也有人把眼眸放在了琪琪的身上,毕竟,这是帝硕寒身边罕见的女伴儿。
不多时,宴会厅里又有一些西装男人议论纷纷。
“看来,坤腾能和殷氏合作成功,并不是靠实力,是送给殷氏一个陪嫁女儿啊。”
“不过这女人真是漂亮。”
帝硕寒有些反感琪琪贴过来的身体,但碍于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
坤腾老总保养的很不错,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见到琪琪和帝硕寒,便拉起琪琪的小手亲吻,“琪琪今天真是美极了。”
“跟殷总很相配。”又抬头意有所指的说道。
帝硕寒只是冷漠的举杯,“合作愉快。”
帝硕寒只觉得心烦意乱,每到黑夜,他便莫名的心绪不宁。
站在宴会厅角落里的落地窗前,帝硕寒独自品这一杯酒,只觉得苦涩。
“殷总,怎么自己在这里?不孤单吗?”琪琪很快速的粘了上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帝硕寒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什么在闪烁。
帝硕寒转过脸,看着粘人的琪琪,轻轻闭上眼,冷声道,“滚。”
声音虽然不大,却掩藏着无尽怒意,琪琪知道分寸,放开了他的手臂。
转身,拖着长裙,嘴角,讽刺的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这春天尤其的暖。
万物复苏之时,心却快要死了。
晴思站在床边,双手摸着窗子玻璃,侧脸贴在玻璃上。
眼眸湿润的盯着就在外面的树木,已经快要吐出了绿芽。
早晨最清甜的露珠从树枝上滴下,落进地上的泥土里,一瞬淹没。
就像她的泪水,不知不觉总会总眼里掉落,然后掉进她的衣袖里,最后只有她,空气和衣服,知道她哭过了。
“晴思姐。”童童从楼上跑下来,看见了窗边的晴思。
晴思赶紧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着头回头,“哦,干嘛?”
童童盯着晴思的脸,低下头看着晴思的脸。
惊讶的喊,“晴思姐,你怎么又哭啦?是不是无聊啊,我再陪你玩纸牌吧。”
晴思摇摇头,昏昏沉沉的难受。
她觉得这别墅像是一个掩埋活人的墓地,恐怖极了,半步不得出去。
想必有人找她,也是上不来山,进不到别墅里面的吧?
是他为她吹干头发,是他亲口说的,‘要娶她为妻,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可现在这算是什么?把她像是个小狗都不如的扔在这里,却又不准她出去,也不准人见她。
或者他不喜欢她了,腻了,只是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吗?
如果是这样,可以跟她说呀,她绝对不会赖在他这里的,只要他说…………
心像是慌的脱离了身体,想不通,没有安全感。
童童抽出几张面巾纸,擦着晴思的眼泪。
皱着眉说道,“晴思姐,你别怪我多嘴呀,我觉得像先生这么有钱的人,不会这么早娶媳妇的,我看电视和小说上都是这样的,就算结婚了,也不久就离婚了。”
这时,别墅的外面有人,徐妈跑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份快递。
徐妈走进来,犹豫着给晴思,“晴思小姐,是快递……给你的。”
“我的?”晴思皱着眉狐疑的接过去。
她一边拆开一边纳闷,什么人都上不来,怎么快递的可以上来呢?
难不成只是放着她的熟人,而不防着其他人?
也是不对的啊,每天一份的报纸,还有牛奶,都不准上来了,那时晴思就知道,所有外面的人,都不准上来。
可是这快递竟然能送上来,她不解。
打开后,哗啦一下,照片掉了一地。
目光交错,她看到帝硕寒和那个女人亲密挽着,依偎着的照片。
晴思的手颤抖着,快递的蓝色封皮掉在地上,砸乱了那些照片。
是那个把帝硕寒的手机送回来的女人,是那个翻车受伤帝硕寒下山去的女人。
她笑了。
她忽然笑了起来。
怪不得送快递的可以上来,原来,是帝硕寒同意的吧。
否则为什么单单的送快递的可以上来呢?
他在用这些照片来告诉她,他不要她了,要别的女人了,不要她了。
跟那个妖艳的女人比,她是青草,那个女人才是芳香的花朵。
他在用和其他女人亲密的照片向她宣告!
她只觉的身子一软,眼前一黑,仿佛就要晕厥过去了。
她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自己不要倒下,那些刺目的照片,仿佛就如同尖锐的细针,一根根的插进到了太阳穴里去,硬生生的***到迸开的脑浆里,然后搅动起来。天与地都旋转起来,在脑袋要炸开的时候,她只听到无数个声音在告诉她,‘你被骗了,你被玩弄了,你被耍的要死’。
第134章,放她走吗?
她始终不能懂得,这种抛弃算什么?
是否男人真的如此花心,喜新厌旧是每个人都会犯的毛病吗?
照片整齐地一叠,摆放在纯白色晶亮的餐桌上。
她只觉得眼珠周围干涩,像是风一直在吹着她的眼睛。
徐妈和童童。还有别墅里除了那只猫和晴思以外所有喘气的,都不敢说话。
晴思低着头,肚子在咕噜噜的叫了,她吃了饭,现在觉得这些饭菜好清淡。
她抬头看徐妈,“徐妈,厨房有肉罐头吧!”
徐妈点了点头,“有……”
“拿来一罐打开,我想吃一点。”晴思说茆。
看到徐妈转身,晴思吸了一口气又吐出,这样能让气息平定下来。
徐妈小心地将肉罐头放在晴思面前。
晴思用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
顿时一股奇怪的肉香弥漫在口腔中,但喜欢这股儿味儿。
她怀着身孕,饮食异常的小心,也怪帝硕寒太谨慎,这些罐头食品是不让她吃的。
现在她吃腻了清淡的东西,猛然才想起肉的味道也很好蚊。
咀嚼着这些肉罐头,她仿佛能体会到帝硕寒的心思了。
她就像这被自己放在一旁的清粥小菜,而这肉罐头就像是那个女人。
她此刻正吃着肉罐头津津有味,哪能记得那青菜?
吃完东西回到楼上房间,她想起,自己上学那会儿就是没人追。
学校里,优秀的男生大多都喜欢性感的身材好的女生。
第二天一早,她睡了个懒觉,倒是心情不再复杂了。
起床,穿了一件薄毛衣,外面披了一件纯白色的小开衫。
头发散在脑后,阳光下她睁不开眼睛,阳光却是硬射的她黑发很亮。
她走到朗易面前,朗易看到她急忙捏灭香烟,“晴思小姐。”
晴思看到朗易微微皱眉的样子反而一笑,嘴角扬起。
轻轻地说道,“放心,我不是要为难你,也不下山。更没有想见什么人。”
“那……?”朗易只觉得心慌乱无比。
这几日,总裁的心思难测,晴思小姐这,他只希望一切安好才是。
晴思从身后拿出一封信,粘好了封口,递给朗易。
朗易看这信,心里竟是发酸。
晴思何尝心里不酸,只是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
她淡淡地开口,“我也是没办法,电话……不让我用,下山,你不允许。”
在朗易转身走的时候,晴思知道,这封信帝硕寒会看到的。
除非,他当真一点也不在乎她了,甚至不在乎孩子了,才会把信扔掉不看。
阳光正足,软软垂下来的柳枝好像在着急地吐着绿色嫩芽。
晴思靠在别墅门口的大门前,身体缓缓向下滑。
帝硕寒坐在车里,手里的信是朗易刚刚送来的。
他一遍遍看着晴思的字:“你言而无信我不会怪你,我也从来没有觉得我会让哪一个男人喜欢的死心塌地,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所以,请你允许我走出去,不要这样圈着我,闷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我不跟你闹,不是我不会,是因为我想要这个孩子,我自己的孩子,我怕伤到无辜的她而已,我真的觉得……哪怕是判了刑的罪犯,也比我自由……或者你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让你这样对我?”
写到这里,晴思是没有哭的,只是满腔的委屈和不解让她绝望了。
最后,她写道:“如果我是你生命中的一首歌,在你觉得刺耳时,请不要你叫停,那样我会伤心的无地自容,我会觉得没面子,以前,你那样欺负我,现在,让我欺负你,这首歌,是你没兴致听,或者是我没唱好,都不重要了,我叫停,你不要觉得没面子,我们偷偷的……偷偷的叫停,我希望……明天下山的路,没有人拦着。求你。”
帝硕寒坐在车里,吸着一支烟,眉头紧蹙,手里攥着的,是她的信,还有一枚原本戴她手上的戒指。
那一枚钻戒,在他的手心里孤单的躺着,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可怜无比。
放她走吗?真要放她走吗?
室内没有开灯,似乎是习惯了这种等待,她不言语,白日里变得也不言语。
似乎从前的那种生活被封存了,张口,只是如行尸走肉一样呼吸空气,吃东西。
夜晚还是有些寒凉,她准备好了行李箱,她的东西很少,少到要离开时不到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
帝硕寒用中午的时间应付了帝豪,晚上,要安排佳墨见一次北堂漾。
这是他答应佳墨的。
仅仅只是见一见。
华灯初上,小酒吧却是野味十足,北堂漾丢下车钥匙在吧台。
手指顺着眼前的酒瓶指了一圈,最后定在一瓶暗紫色的酒瓶上,“这个。”
酒保立刻熟练地拿出一个杯子。
北堂漾看着手表,等着帝硕寒,也没多想,便喝了那杯酒。
他万万没想到,一杯疏于防范的酒液,让他第一次狠狠地载了跟头。
第二天清早,晴思拉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卧室,关上房门。
下楼,推开门,她出去时,听见徐妈和童童哽咽了,在叫她。
她没有回头,她要走,不管他看没看到信,她都要走。
若是下山的路上没有人拦着,那很好,如果有人拦着,她还是要走,哪怕伤害到孩子,对的,哪怕伤害到孩子。
她胆怯,手紧紧的捂着腹部。
还是不忍心的,那块血肉,已经连着她的身体命脉了,若是失去……
出了门,她没有看到朗易。望向山下,也是没有往日的那些人了。
第135章,胎儿是否畸形'6000+'耍佳琪哈哈。
晴思继续往山下的方向走着。一路畅通无阻,她都听不见自己喘气的声音。
或者她一直在屏住呼吸,丝毫没有去呼吸空气。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