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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C
”的三个盒子,想起华先生的嘱咐。一次只能打开一个,一个就一个,先打开一个看看再说,看看盒里究竟装的是什么神仙宝贝。虞虎彪打开一看,是一个“传感遥控器”,带磁性,放在哪里就紧紧地吸在上面。盒里还有一张说明书,是专控汽车刹车失灵用的,既可人工遥控,又可定时自动控制。当车受到撞击传感遥控器便自动爆炸燃烧,化为灰烬,不留隐患。虞虎彪兴奋地拍着巴掌,自言自语地说:“好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有了高科技新式武器,他湛昶轻不死也得脱层皮。
虞虎彪把第一个盒内的传感遥控器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放在了湛昶轻乘坐的奔驰轿车的脚刹杆底部,而且把遥控器定在汽车开出100
公里时启动。因为虞虎彪知道湛昶轻明天一早要乘他的专车去阴阳山隧道口检查山体滑坡的抢修情况,定叫他在阴阳结合处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小车司机马驷骋驾驶着奔驰,中速行驶在去阴阳山隧道的公路上。湛昶轻坐在司机后排右侧,心里想着解决山体滑坡的几种技术方案,无心去目睹车外的事情。小车接近阴阳山的时候,迎面开来了一辆大货车,司机马驷骋左打方向盘,踩刹减速,刹车突然失灵,方向盘左转。虽然让开了大货车。可小车就像一匹脱僵的野马,向前猛冲。前面又是下坡道,迎面又驶来一辆大卡车,司机马驷骋灵机一动,将方向盘继续左打,驶出公路向阴阳山坡上冲去,借上坡阻力,迫使小车停下来。坡上有几棵碗口粗的小树,小车冲过去,小树被拦腰撞断,一连撞断了三棵树,一是上坡阻力,二是撞树阻力,小车便停了下来。由于是上坡,小车停后又顺坡后退滑下,又被断树干卡在小车后轮上,小车这才真正的停下来,司机马驷骋急忙跳下车,把湛副分局长扶出车外,两人都活动活动手脚,互问”伤着了没有?“都说没事,人安然无恙,小车也只坏了前车板和前窗玻璃,其它完好无损。司机马驷骋搬开树干,试了试车,一切正常,马司机心里嘀咕:”刚才明明是刹车失灵,怎么又突然好了呢?“马驷骋心里纳闷,不知是个什么谜。
虞虎彪看到湛昶轻、马驷骋安然无恙地回到中南分局机关,心里为之一惊。”难道那传感遥控器是伪劣产品?“虞虎彪又打开了第二个盒子,仍是一个”传感遥控器“,只是控制的位置不同,说明书上写得清楚,是控制汽车方向盘的,性能和用法与第一个遥控器完全一样。虞虎彪虽是副分局长,但还兼着办公室主任,小车班又归办公室管,马驷骋在小车班将事故原因说得不明不白,扣了一个月生产奖完事。但虞虎彪还是从马驷骋嘴里听出了一些名堂,断定那传感遥控器还是起作用的,出了交通事故,只有他虞虎彪才知道事故的真实原因
。于是虞虎彪决定安放第二个传感遥控器,到时候小车没方向,定叫他湛昶轻找不到北!
这回湛昶轻不是向南去阴阳山,而是向北100
公里,去中原与中南分界口处公路跨越铁路的立交桥检查工作。虞虎彪就选准这座立交桥,因为桥底下是铁路,公路横跨铁路,在横跨前是直道,转弯横跨是弯道,方向失灵,小汽车就会冲出立交桥,掉下铁路,摔个粉身碎骨。小车司机马驷骋在立交桥前减速右打方向盘,方向盘突然失灵,心里紧张起来。猛踩刹车,小车在原地转了两圈又继续向前,撞开立交桥护栏,飞下立交桥,就在小车掉下立交桥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立交桥下的铁道线上一列运煤货车由北向南,飞奔而过,小车连人带车掉在火车上的煤车里。煤车在半空中接住小汽车,继续向南行驶,直到中南北站才停下。火车是在运动中接住掉下来的汽车,又有煤层缓冲,汽车完好无损,只是在撞破立交桥护栏时,前车架撞歪了,司机马驷骋与副分局长湛昶轻更似空中跳伞,安全着陆,有惊无险。火车在中南北站停下来时,装卸吊车把小汽车吊下来,马司机又平安的开回了中南分局机关。
虞虎彪见湛昶轻、马驷骋平安的回到分局机关,又是一惊,百思不得其解。
司机马驷骋在事故分析会上,又说不清理由,说是方向盘失灵,可从中南北站开回分局机关,一切都正常,好在没有造成后果,说不清楚还是扣一个月生产奖完事。
虞虎彪只好再打开第三个盒子,仍是”传感遥控器“,不同的是它不是遥控机器部件,而是直接遥控人。在设定的时间内,直接控制司机的大脑,让其变成一个失去大脑的”死人“,死人开活车,那结果不用说,也就可想而知了。
虞虎彪吸取上两次的教训,什么100
公里遥控,太远,才叫他们捡了便宜,这次他设定在10公里,出中南市10公里的中南江大桥上,叫他飞车入江,死无葬身之地。
司机马驷骋开着小汽车,刚上桥,就失去了一切知觉。“无人驾驶”的小轿车高速飞出大桥,向中南江心箭一般地射去。小轿车在撞上大桥的一瞬间,前窗后窗的玻璃撞震碎了,湛昶轻从后窗飞抛出去,在空中翻滚了两圈,掉入江水中。江中轮船上的水手见状,立即跳水营救。司机马驷骋因为失去知觉,连人带车落入江中,淹死了,永远的离开了人世。
湛昶轻对自己一个月内连出三次事故,深感奇怪。司机说刹车失灵,方向盘失灵,事后一检查,什么都灵,却又不像是司机讲假话。马驷骋在司机中开车技术是最好的,责任心是最强的,他怎么接二连三的出事故,最后还赔上了性命?湛昶轻百思不得其解。
虞虎彪三次制造事故伤人,都没有伤着湛昶轻一根毫毛。他气,他恼,他再次去找华夏陟,请求再送三个盒子给他,他就不信湛昶轻能躲过初一,还能逃过十五?
但是华夏陟却不肯合作了,他对虞虎彪说:“虞老弟,不是我不帮你,我办事向来都是讲原则,讲缘份的。中国有句俗话叫作‘事不过三’,你三次都没有扳倒他,说明他命大福大造化大,你不是他命运中的对手。同时也折射出你失败已经注定,你自己的死期也为期不远了,你不服气不行啊。
你第一次选择阴阳山,湛昶轻的昶,乃永远日出不落山,日出为阳,太阳神灵阿波罗永远护卫着他,阳光下的黑暗又怎能见得了太阳神灵;第二次你选择南北界碑,界北为阴,界南为阳,而界碑下有快车,湛昶轻的轻,乃轻车熟路,阳光下的轻车日行千里熟路,一路顺风,小小风险无阻挡;第三次你选择中南江大桥,湛轻的湛,湛者甚大之水也,在江水之甚大的浪涛里,岂不更是如鱼得水,水击三千里,鲲鹏展翅九万里也!在他神威鼎盛之处,你的轻举妄动又怎能陷害得他呢?你失败就失败在地点选错了,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不,我不死心,不是湛昶轻福运盖世,是你的传感遥控器有问题。”虞虎彪不服气地说。
“虞老弟差矣,我的高科技产品是绝对没问题的。
”信不信由你了,反正我华夏陟是不会再跟你这种扫把星合作了,别冲散了我的运气。你就好自为之吧。“
华夏陟说完,拂袖而去。
虞虎彪望着华夏陟离去的傲漫背影,一时不知所措,愣了半天神。但虞虎彪也非等闲之辈,从愣神中清醒过来后,在心里大骂华夏陟:”王八蛋,神经病,学什么诸葛亮送三个盒子,你华夏陟是诸葛亮的角色么?什么他奶奶的命大福大造化大,纯属肚脐眼放屁,没有的事。要知道,我虞虎彪是三头六臂九颗心的大老虎,是专吃人心的大老虎,鹿死谁手,还未见分晓,你就等着瞧!“
二十八、特大事故(白分局长对女婿牛牟奔说:你赶快寻找事故原因,不!不是事故的真正原因,是要找到推脱责任的替死鬼……)
白金水当机立断,撤掉了顾凯煌监察部副部长的职务,把即将烧到他头上的火给掐灭了。大难临头的关键时刻,他大刀阔斧,力挽狂澜,扭转了乾坤,又稳稳当当地坐在那把不知转了多少转的转椅上。白金水在心里想着,他虽然坎坎坷坷,暴风雨一阵又一阵,困苦磨难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每次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福星高照,也正像他跟古大立斗法争第一把手一样。虽然斗得五六七伤,可总是在关键的时刻时来运转,时代的潮流总是逆着古大立反转,而向着他白金水顺转。多少次,古大立不攻自破,而他白金水则不战自胜。因此,他白金水绝对相信,往后不论有多高的坎坷,有多大的暴风雨,有多难的困苦险阻,都会稳坐钓鱼台。白金水正在洋洋得意,浮想联翩的时刻,天有不测风云,356
次旅客快车在中南站挤岔冲出轨道,机后一至十位车颠覆,四五位车横翻在下行正线上,上下行通道全部堵塞。车上车下尸横遍地,受伤的旅客哭喊呻吟,未受伤的旅客惊慌失措,四处乱窜,东南侧线上的人群涌动。这时,恰有一列开往香港的物资专列,从东南侧线通过,司机撂非常闸刹车,但已经来不及了。列车响着汽笛借着强大的惯性力向人群凶猛地冲去。挤在东南侧线铁道上的人群,有的顺势趴在钢轨边,有的向铁道两边滚去,有的向前飞跑,冲出那个危险区,虽然人们拼命去躲闪那只发了狂的铁老虎,但也有因拥挤跑不开的,倒在了铁蹄下,血染铁轮,罕见的特大事故在中南站发生了,时针指在9
月12日9
时12分。
中南站站长牛牟奔从办公室跑出来。看到这惨痛的事故场面,知道自己一切都完了,再也站立不起来了,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豆大的汗珠在脸上流淌,脸色苍白,全身抽抖,舌头僵硬,再也说不出话来。直到白金水赶到事故现场,牛牟奔仍呆在那里束手无策,一筹莫展。白金水一眼见到女婿的那付熊样,怒从胆边生。没想到他白金水经营二十多年的中南站,交给自己的女婿,不但没为他白金水守住根据地,为他白分局长建功立业,反倒断送在女婿的手里。白金水把中南站交给女婿牛牟奔,还给女婿在分局挂了个分局长助理的头衔,本来是做接班人培养的,没想到他这么不争气,还把自己分局长的乌纱帽也搭进去了。好在鲜为人知的儿子陶再生去中南党校学习去了,不在站里工作,否则全家老少一块完蛋。白金水想,这次事故轰动全国,创路史特大事故之最,他白金水、牛牟奔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无法洗脱罪责,再从轻罚落,也逃脱不了撤职的厄运,真是希望越大,摔得越惨。白金水越想越气,冲着牛牟奔就骂开了:“你小子混蛋,死人还他妈的守副棺材,一个站长一个站都守不住,你还能干什么?真是烂泥巴扶不上墙,出了这么大的事故,还不赶紧组织抢救,站在那里发傻呆,你还不如一个工人。工人们都自发地抢救伤员,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组织工人抢救伤员,送往中南铁路医院救治。”
白金水指挥牛牟奔去组织抢救伤员,又冲着机务段长关海焘嚷开了:“关段长,你赶快组织救援机车起复颠覆车辆。先起复下行线,只有四五位两个车挡道,疏通下行线,上行线的列车可迂迥下行线行驶,减少堵塞通道时间。回头再起复颠覆在上行线的车辆,行动要快,越快越好。”
“好的,我这就去,救援机车已经在我身后了。”关海焘急切地回答。
救援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