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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用它耕地的时候也得时不时的让休息一下,不然它下次不好干活。这媳妇娶回家是用来疼的,你可不能胡来。”
苏越没想到老娘会提醒自己这个,他脸泛着一点红后不耐烦的说了声知道了,心里不禁反驳道:“娘诶,你怎么把婉芝和牛相比啊,婉芝可比那牛漂亮多了。”
到了苏齐家,果然是,原来苏齐的爹之前就是村里的杀猪匠,村里人逢年过节红白喜事都是要杀猪的,都是请苏齐爹去杀,如今苏齐爹年岁大了,苏齐子承父业的接过了他爹手中的那把杀猪刀。
过两天就是小年了,村子里有几家要杀猪卖肉的,就来请苏齐过去,苏齐之前一个人做,需要时间长些,毕竟杀了后还要给人家把猪头猪脚都收拾好,猪毛也要刮干净,费些时辰。所以想让苏越来帮忙,想他一个人在家也无聊些,还能得个猪下水猪蹄什么的,正好做下酒菜。
苏越听了苏齐的提议低头想了下,抬头说道:“让我杀猪、剃猪毛什么的都可以,可是我可不去收拾那猪下水,那玩意看着我都恶心,而且咱可得说好,我除了猪蹄什么都不要,四个猪蹄都要给我。”
苏齐笑了:“知道你小子从小就爱干净,没问题,你不要猪头猪下水还正合我意呢。”
于是商量好后,苏齐让苏越明天一早吃了早饭就过来。苏越点头后就回家了。
照例,晚饭还是王氏做的,卢婉芝手足无措的站在厨房说要帮忙,她心里的内疚感越来越强烈了。还好王氏笑着安慰她不用放在心上,如今自己还做得动,以后做不动的有的是机会让她伺候。
卢婉芝一脸严肃的答道:“娘,你放心,你老了我和阿越好好孝敬你。”她这句话没有半点讨好的意思,反而让王氏听的心里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
☆、懂了
有了从卢家带过来的菜,很显然的晚饭的档次上去了不少,王氏是个手巧的人,做出来的菜味道都还不错。
只苏根都开口说年前要把墙扎起来,厨房等开了年才能再建,不过吃完饭之后,他还是叫上苏根耳提面命一番,无非就是莫要起了那靠别人的心思,男子汉不靠天不靠地靠的就是自己一双手,这个才是用一辈子的。
其实苏根还是有先见的,大儿子苏楚读了两年私塾后他就到镇上的那些临街的铺子里挨个打听,哪家要学徒,最终寻得了这个在布庄做伙计的差事,如果只凭家里的那点地,苏楚他们一家三口不会过得如此舒服,而苏楚经过几年的努力,已经做到了大伙计,上次来还说掌柜的有意培养他做账房先生。
而对于小儿子苏越,同样的,苏根想着按照大儿子的路去打听,只苏越从私塾下来后也不想去镇上,无论你怎么打怎么骂就是不去,看他也能帮着干些农活了,也就留在家里帮忙,直到前几年他忽然间又往镇上跑了,刚开始苏根还窃喜以为儿子终于想开了,要去镇上找个差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了。
谁知道他不是去干活的,是去享受的,还要他贴钱,当苏根反应过来,已经掰不过来了。
这几日看成亲后的小儿子煞是安稳,他们老两口也可以放心了。
可是亲家家里比自己家好过不只一点半点,苏根自己心里倍感压力,他活了大半辈子也没有被人戳过脊梁骨,这个时候更不想因为儿子的事儿被人家取笑攀高枝儿,或者趋炎附势之类的话。
给苏越唠叨完这些,苏根有点纳闷的问:“阿越,你说你岳父也是奇怪,之前我们在一个村子里一同住了十几年,也没见他露富,他一向是个沉稳的,怎么这次为了自己的大闺女把这些年的一些东西都打破了呢?”
“爹,这与我们无关,他要是再给什么我尽量推了就是,实在推不掉的,就拿过来,能用在婉芝身上的就用在婉芝身上,不能的就留着给将来的孩子。也是他外孙,没什么不妥的。”苏越皱着眉毛安慰自己父亲。
点了下头,苏根又叮嘱一边自己刚才嘱咐他的话,就让他回屋了。
回到自己屋子,看到卢婉芝已经半躺着斜靠在床上了,手里还拿着一本游记在煤油灯下看。她见苏越进屋只抬头看了一眼,接着低头看书去了。
苏越缓缓的走到她身边,在她对面的床边坐下来后,抬手轻轻的拿走了她手中的书,然后望着她的眼睛说:“婉芝,晚上看书太伤眼,以后你还是白天再看罢。”
卢婉芝急忙移开眼神,她其实想到今天从卢家回来后就心里就有点小别扭,不论是苏越拒绝父亲的好意还是母亲说的苏越娶镇上花天酒地,她都是不太舒服的。
在他进屋子的一瞬间,卢婉芝脑袋里想的是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两个人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睡去了。如果他再做那天晚上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该怎么办,如果他怪自己父亲强加于他的了下头说知道了。
“婉芝,今儿个去岳父大人可有对你说镇上铺子的事情?”苏越一脸轻松的问,仿佛两个人只是亲密的谈心。
可能是被苏越的放松感染,卢婉芝吸了口气,点了下头:“父亲给我提了一下。”
“婉芝,你觉得我该拒绝吗?如今你是我的媳妇儿,我以后什么事儿都听你的,你如果点头我就去接手,你如果摇头我以后一个字都不提。”苏越深情款款的盯着卢婉芝的眼睛,满眼都盛着在乎。
卢婉芝何其敏感,虽然苏越一副你是老大你做主的表情和态度,但是他越是这样,自己倒是于是开不了那个口,父亲已经把他的态度说过了,他是不喜去镇上接管什么铺子的。
而刚开始有点想让他去的念头刚起来,就被卢婉芝给扼杀了,虽然她还不是十分了解苏越,但是他心里那份坚持还是知道的。
“苏越,你自己想去吗?”卢婉芝扬起了一张小脸,及其认真的问。
“我不想去,大丈夫何必委身于他人,虽然说岳父不是他人,但是我不想占那些送上门的便宜。你觉得呢?”苏越又把问题推给了卢婉芝。
“你说的对,就推了这事儿吧。”卢婉芝顺从的说到,她心里十分清楚,即使逼着苏越答应了,以他那混的性子,必定也不会好好的经营,还不如就此作罢。
想到自己那遥遥无期的愿望,卢婉芝的脸色消沉了些,看了一眼苏越道:“天色不早了,歇息罢。”说完就是扭头脱掉披在身上的袄子,躺进了被窝。
苏越也跟着脱了衣服,吹了灯爬到了她的旁边躺下。
只一挨着着温香软玉,尝过噬魂滋味的苏越觉得全身立马开始燥热起来,很快下面也起了反应,高高的抬起了头。
循着心里的意愿,苏越抬手钻进了卢婉芝的亵衣里,嘴里呢喃着卢婉芝的名字。
初尝情滋味的卢婉芝身子也很是敏感,在苏越的手抚上她腰腹的一瞬间,她觉得小腹就升起了一团热气。只她脑袋里还想着白天母亲的那句不经意的话,没有就着苏越的劲转过身子。
见自己尝试让她面对着自己无果,苏越也不急,只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探了下头寻到卢婉芝的唇瓣。
卢婉芝顿时觉得唇畔一阵似吮似咬的痒麻,让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唇瓣,却正好被蹲守在门口的苏越擒住,趁势将自己的厚舌伸进温暖甜腻的来源,与卢婉芝的小舌共舞,吸取她口中的甘甜柔美。
当亲吻已不能满足苏越时,他的一双大手已经径自的探进了卢婉芝的亵衣里,抚摸女子特有的香软柔滑线条,感受温热肌肤,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体内的那把熊熊燃烧的火降下来一点。
渐渐的,苏越被体内的那团火主导了他的意绪,他放任灼热欲念流窜,翻身覆上柔软女体,待确认卢婉芝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之时,他毫不犹豫的想要入侵属于她特有的温润紧致美好。
此时的卢婉芝脑袋里也是一片迷蒙,身上苏越所到之处,早已经丝丝颤抖。她忍不住被苏越的抚弄刺激的笑着、喘息着,甚至抬头主动去啃吮着苏越的薄唇。
在苏越刚进入一点的时候,她心里还是一震,恐惧着上次那种疼痛是否还会发生,想起张氏告诉自己,这种事情只会疼一次,稍微的缓了口气。
而苏越在感到身下的身子一紧的时候,也停住了前进的步伐,待看到卢婉芝脸上的表情缓和些,才一蹴而就的把自己送进那片酥软中。
卢婉芝在他完全进入的一刹那,发出了一声惊呼,那不是疼痛,而是销魂,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生命得到圆满了,忍不住抬起玉腿,用自己修长细致的肢体去缠着他,想将他纳入自己身体的最深处。
而苏越,揽住卢婉芝柔若无骨的腰身,由缓到急的慢慢的加快入侵的频率,聆听她在自己耳边高高低低的娇吟,在极致的欢愉中翻腾忘我……
待云收雨歇之后,苏越仍然抱着卢婉芝不舍得放手,一只温暖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轻抚,感受那刚出过细细微汗的甜腻。
只卢婉芝止住了喘息后,立马就想到了要问的问题,排掉了苏越的手,扭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十分严肃的问道:“你在我之前可有碰过其他女子?”
一头雾水的苏越不知道为何她忽然会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但是还是郑重的摇头:“没有!”
“我不信!为何你对那事儿如此熟练?”义愤填膺的卢婉芝有一点生气。
“我只看过,没做过!”没有丝毫扭捏的苏越高声辩解。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如果新婚男女都不知道如何洞房,那岂不是连孩子都没有了,为了让自己在卢婉芝面前表现的英勇些,苏越在成亲前的一天去镇上那个经常去逛妓院的刘老四那里取了本真经。
回来后他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看的脸红心跳,再加上以前听那几个朋友在自己面前说过的一些荤话,于是,他懂了,彻底的懂了。如今加上这两次实践,他更是懂了,为何男人特别是新婚的都离不开媳妇了,那没有媳妇的也要时不时的去趟花楼了。
“你莫诳我,这等私密之事,旁人做起来怎么会让外人旁观?”卢婉芝一脸不可置否的表情,她心里对这件事情十分非常的在乎,她甚至想过,如果苏越碰过其他女子,自己就再也不会让他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肉卡的我想撞墙,不过最终还是写出来了。
☆、愿意
苏越脸有点红的扭捏道:“之前也是年少不懂事,又一次跟着镇上的几个混小子去偷溜到花楼,躲在人家床底下看人行那苟且之事,所以才知道一点半点。”
“你……。,你怎么可以那样?”卢婉芝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苏越,仿佛看着的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只那一次,就那一次,也是不懂事儿被别人诳过去的,之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苏越急忙推托。
他不想在自己纯洁如一张白纸的新媳妇面前,把自己的形象刻画的如才狼虎豹。
见卢婉芝还是一脸不置可否的表情,漂亮的杏眼圆睁着,一副不信任的样子。
苏越急忙道:“婉芝,真的,而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踏进那种地方半步,有了你,这一辈子就足够了。”
听了他最后一句话,卢婉芝的心里才稍微缓了一下。只扭头说要睡觉了,然后在二人躺下后,苏越迷迷糊糊快睡着之际,旁边的卢婉芝忽然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若再去那花街柳巷,我会于你和离的。”
她这句话虽然语气不重,但是听的苏越心惊肉跳,顿时吓得睡意全无,急忙上前拥卢婉芝在怀里,低声喃喃的保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