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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明天公婆就会回村子里,她想着既然他们暂时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就先装作不知道,不过她当晚悄悄的写了封信给卢勇,请他最近一段时日,帮忙多留意苏家的动静,也顺便把老大家发生的事儿都告诉他了。
无论到什么时候,娘家都是一个女人最可靠的资源。
果然,第二天一早公婆就来给她说村子里有事儿先回去一趟,他们都是不善于说谎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卢婉芝笑着让他们赶快回去办事儿去,然后还不忘表现了一把自己的懂事:“娘,回去办事儿总得需要点银子,这些碎银你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需。”说完她就从袖口里取出些银两塞给王氏。
王氏先是推托不要,见卢婉芝给的真切,也就接住了,她想着没准儿回去和赵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给里正送个礼啥的没准儿事情办得更顺利些。
老两口昨天商量好了,绝对不能便宜赵家,这大儿媳妇暂时还不能休,先把赵家吃进去的银子吐出来,然后再说休妻的事儿。
卢婉芝看着公婆离去后就打发小翠去铺子里叫一个伙计过来,让他把信送到卢勇手里。
她即使心里再不舒服,也知道此刻孰轻孰重,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排在第一位的,所以就让公婆和兄嫂闹腾去吧,而且这事儿通知了自己的爹卢勇,他会看着办的,他一向办事情都比较谨慎稳重,相信不会亏着自己和苏越的。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不见评论很多年,分都没地方送。。。。。。
☆、独家发表
苏根老两口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才回到镇上,两个人还是灰头土脸的;和早上走的雄赳赳的样子截然不同;卢婉芝一看,这是在赵家吃了亏了。
她也不多问什么,只叮嘱小翠赶忙把给他们二人留的饭菜端出来;然后还让小翠去烧些洗澡水;等下给他们解解乏。
苏根和王氏埋头吃过饭就去洗澡去了;还不让叮嘱卢婉芝早些睡觉。
第二天一早还不等卢婉芝起床,就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嚷嚷;听声音还不是一个两个人,她急忙披上衣服凑到窗户底下开了条缝儿偷偷的往外看。
这一看不打紧;吓着她了;满院子的站着有十几个人,还个个都抄着家伙,其中的一个卢婉芝见过是赵氏的弟弟赵刚,就是那个曾经想过给荷花说亲的那个。他们一大帮人个个手里握着棍棒,还有一两个连家里种地的家伙事锄头都拿上了,围在东屋苏根老两口的门口,人太多她没有看到公婆的身影。
她先是长吁了口气,稳了心神后那个眼神去搜索小翠的身影,那丫头正一脸惊恐的杵在厨房门口,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眼前的情况,全是害怕。
好在卢婉芝的屋子靠着厨房一侧,她趁着那边传过来的吵闹声,轻轻的叫了几声小翠,结果那丫头估计吓傻了,没有听到有人喊她。
卢婉芝急了,扭头回屋子里找了个块砚台,开窗就往小翠那边丢去,这下终于把她从恐惧中叫醒了。
小翠一直是个聪明的,她还知道自己要是疾步走到窗子跟前可能会引起那帮人的注意,所以她亦步亦趋的蹭到窗子跟前。
“小翠,你快去铺子里一趟,把这里的事儿告诉一下花管家,让他赶紧的去衙门里找些捕头报案,然后再让他派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过来,记得带上家伙!快去快回!”卢婉芝时间不多,只能尽量的把自己需要安排的事儿一股脑的先说了。
小翠边听边瞅着东边屋门口的动静,等卢婉芝话音一落地她就慢慢的往院子门口挪,一个眼尖的赵家人发现了叫了一声,小翠就撒丫子往外跑,待后面的人反应过来,已经追不上了,再说小翠在镇上待了几年了,对于这里的条条街道都很熟悉,拐弯抹角就把赵家追出来的两个人给甩开了。
卢婉芝看小翠成功的逃离了,才长出了口气,在铺子里或者衙门里的人来之前她是不敢出去的,搁以前没有身孕的时候,她早就出去了,可是如今她十分的清楚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肚子里的孩子是首要的。
忽然间想起了忘了叮嘱小翠让花管家银子尽管用,不过想来花管家是在州府里待过的,怎么和官府打交道必定很清楚。
卢婉芝一个人在屋子里也坐立难安,她担心公公婆婆两个老人万一要是被那帮人给推一把,老胳膊老腿的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办,在自己的院子里出的事儿她可没脸见苏越了。所以她也让伙计们过来了,不知道衙门里的差爷什么时候能来,先指望下自己的伙计。
只是担心也没有用,只能双手合十的求着快些来救兵。
铺子距他们家的院子也不远,不一会儿就听到院子门口处传来了阵阵的脚步声,虽然在那些人吵闹下不是很明显,但是卢婉芝还是听到了,她偷偷的往外一看,果然,呼啦啦的来了七八个人,连账房先生都拿着算盘过来了,卢婉芝看的一阵汗颜,先生你拿算盘做兵器可真是够可以的。
虽然人数上不占上风,但是伙计都是二十出头的壮汉居多,因为在铺子里来回的扛大米是常事儿,看着都是一副好身板,而反观赵家,人是来的不少,但是都不怎么强壮,连拄着拐杖的老头都来滥竽充数了。
卢婉芝看到了亲人般的开心,终于可以出房间了。而赵家人也都回头看过来了,他们看着这一个个的彪形大汉面露凶光的,还是有些发憷,都看着站在中间的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询问的样子,这事儿该怎么继续啊。
他们来寻苏根两口子也只是来吓吓人,根本不敢下手打人,这若是在村子里,人打了就打了,大不了陪些诊金,可是这是镇上,县衙门就在这镇上呢,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再太岁头上动土。
所以来了半天也只在冲着苏根老两口嚷嚷:“你们为老不尊,哪有逼着儿子休了儿媳妇的,赵氏是偷人啦还是无所出啊?给你们苏家生了个那么好的孙子你们就这样说休就休啊,这不是欺负我们赵家无人了嘛!识相的就赶紧把休书收回去,要不然今天你们别想出这门!”
一帮人在那嚷嚷了半天翻来覆去的还是这些话,卢婉芝听的都会背了。
卢婉芝在小翠的搀扶下出了屋子,站在伙计们中间冲着赵家人说:“各位,且不说你们今天私闯民宅犯了什么罪,只你们凭着良心说,你们忍心那么多人逼迫一对年过半百的老人吗?你们哪个不是娘生爹养的,你们也有爹娘!”
卢婉芝气的声音都打着颤,小翠急忙给她顺气,还不忘小声的劝道:“夫人,你如今有了身子,可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不等卢婉芝顺过来气儿,对面的那个老头发话了:“你是阿越家的吧?我说侄媳妇,你也不想想我闺女的今日可能就是你的明日,今天这老两口可以逼着阿楚休妻,明天等阿越回来他们就会逼着阿越丢一张休书给你。听大爷的话,你这对公婆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吓得一脸土色的王氏这会儿才缓过来劲:“赵正你在那胡说什么?早就给你说了我们没有让阿楚写休书,有本事你们去找阿楚说去,没得本事才来找我们老两口的麻烦是不是?再说了,就是阿楚真休了你家闺女,也是你闺女做了亏心事儿,凭白的家里六亩地的都没了,她卖地的银子还不是都给了你们!”
王氏很少说话这么快,看来是气血攻心了。
“亲家母,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可是连半个铜板都没有见过,明明是你们诬陷我闺女,我还不能为她出头不是?”那老头脸不红心不跳的否认。
一帮的赵家人也都跟着帮腔,说是苏家的不对。
卢婉芝在小翠递过来的椅子上做了下来,也让小翠给受过惊吓的公婆搬了椅子过来。
“赵伯,我且问你,那休书可是我公婆写的?”卢婉芝心里大概已经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她坐下来拍了下胸口,自言自语说了几遍‘不生气’才平静的问到。
赵正愣了下,然后摇头,不过马上反应过来:“阿越家的,虽然不是你公婆写的,但是这事儿可是他们撺掇的。不然以阿楚那么好的脾气,平日里对我闺女那么好,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休了她?”
“你说撺掇总是要拿出证据,就凭你这一张口说,那我们可都信的,要是那样,我还说赵家一家人都是坐吃等死的蛀虫呢,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大家都听说你们赵家人都是勤劳能干的。”卢婉芝睁着眼睛说瞎话,她故意在蛀虫后面停了一下,看到赵正和他身边的赵刚脸色俱是一沉,才慢悠悠的说了这后面一句。
赵正不是个糊涂人,他知道这是卢婉芝故意埋汰自己家人,但是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给苏家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看看赵家人不是好惹的,赶紧把那劳什子休书给收回去。
而如今目的达到了,而且对方还来了这么多帮手,为今之计最好是见好就收,赶紧撤离。
想到这,赵正瞥了一眼卢婉芝,扫了下苏根夫妇:“我今天来也没有恶意,就是给亲家说一下,让你家阿楚赶紧收回那封休书,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苏根冷着脸狠声道:“赵正,我说过了,休书的事情你去问阿楚,我昨天还劝阿楚看在大河的份上收回休书,不过今天你既然来这么一出,我看不用了。”
他实在是被气的不轻,脸色都有些青紫。
赵正正想接着发飙,就看到一群带刀穿着官府的人鱼贯而入,他吓得一哆嗦,话都说不出口了。
卢婉芝见状急忙起身相迎,给随这些官差一起进来的花管家使了个眼色。
花管家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卢婉芝放心了,知道今天这事儿自己吃不了亏了。
果然,带人进来的头目朗声问哪个是苏夫人。卢婉芝起身答话。
“苏夫人,在下刘亮,是县衙里的铺头,听说你这有人私闯民宅就过来了,具体什么状况还请夫人一一道来。”刘捕头正是苏越从军前打点过的,他当时收了苏越不少银子,心里正因为没有给他办过什么事儿而惴惴不安,这事儿就来了。
卢婉芝扫了一眼赵家的众人,他们在官差进来的时候就呼啦啦的把手上的家伙都丢在了地上,个个低头弓腰。
先是把今天早上起来后自己看到的事儿都给刘捕头说了,然后拉了□旁的王氏:“爹,娘,你们有何冤屈?趁着衙门里的官人在都说了吧,相信官差大人会替我们做主的。”
王氏活了几十年第一次见穿着官服的人,早就被惊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还是一旁的苏根先反应过来,把赵氏如何卖了苏家的地贴补娘家赵家,大儿子如何写了休书,赵家人一大早来闹说的一清二楚。
赵正听了刚反驳了半句就被刘捕头打断了,说既然赵家人是被告,不如进趁今天都在场就问监吧。吓得赵正直接跪地求饶了,半个反对的字都不敢说了。
苏根毕竟不想闹得那么僵,而且都是乡里乡亲的将来还要见面,所以他急忙求情,说只要赵家把贪了苏家的银钱全部退回就行。至于赵氏是不是要休,看自己儿子自己的主意。
赵正也不再说自己没有拿钱了,连连点头答应,最后在刘捕头的一声‘还不快滚’的话中带着一棒子人屁滚尿流的离
☆、独家发表
有了官府的介入,赵家也不敢怠慢;就是吃进去的肥肉怎么可能让他们全部吐出来;也要至少咬一口。
最后苏家那六亩地卖的银钱赵家还了大半,剩下的他们准备打亲情牌,趁苏大河上学堂的时候拦住了他;偷偷的把他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