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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奇对李茂通和刘玉琢说:“你们两个明天就去查这两个女人,不要曝露自己的身份,反正茂通是老手,知道该怎样去查。”
李茂通点点头,刘玉琢说:“安哥,刘兴泉不是还有两个保镖?上次他们就想跟安哥,我看不如把这两个人找来,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两个人在刘兴泉侮辱安子奇的时候,曾经帮过安子奇的忙,安子奇当然记得他们,便对刘玉琢说:“也可以,你去找他们,现在不要去,明天去,先摸他们的底,如果确实想跟我,你就带他们来,不过你要对他们说,尽量找有些刘兴泉家的材料,省得让你们到处去查。”
把这些安排妥当,安子奇便思量,该从银行入手?还是从明星身上入手?
一切吩咐停当,见俱乐部经理派服务生来询问站在门外的卫士:是不是能够去赴宴。
安子奇站起身,对尚晓杰说:“经理已经等急了,不知道他请了多少人,还是去应酬应酬吧。”
卷五 第八章 抽闲先复破家恨
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涌上安子奇的心头,似烦恼,又似快意。每当安子奇有这种感觉的时候,两只瞳孔都会变成深绿色,极其深邃的幽绿,仿佛是寒月下的狼。
那是翡翠匣中的药丸在安子奇体内升华,慢慢左右了安子奇思维,每当那种感觉上来时,安子奇就有一种欲望,征服一切的欲望,强烈的复仇欲望。
站在镜子前,安子奇看着自己深绿的眼睛,深邃的,仿佛看不到底的深邃。心里暗暗在盘算,该怎样去复仇?该怎样去征服?
当然,一切该复仇的都要复仇,在深圳的刘兴泉,在老家的纵火犯,在自贡的龙隐门,也包括西安的金凤楼。不过,一切的仇恨,都比不上追杀他的大风堂新掌门闻浪,比不上背叛他的林黎黎。
可是,现在能和闻浪对抗吗?要不是闻浪在海外的资金告急,闻浪忙着去对付他的师弟,安子奇能这样轻轻松松站稳脚?现在的机会,简直是上天特意给安子奇降临的,要是贸然对闻浪宣战,岂不是自找死路?
安子奇当然不能去做这样的傻事,现在只有对闻浪谈和,对林黎黎客气,只有把仇恨藏在心里,藏在还没有磨尖的牙齿缝里。
安子奇也曾经想过,是到该去解开翡翠匣秘密的时候了。可是能打开翡翠匣的机纽,还深藏在西安金凤楼凤兮山庄的保险柜里,以安子奇现在的江湖力量,能一举拿下金凤楼?
虽然去过凤兮山庄两次,也曾经在那里住过,可是直到现在,金凤楼在安子奇的眼中还是个谜。尽管金凤楼的掌门顾竹郡口口声声说金凤楼已经败落,可顾竹郡的丈夫,方砚婷的养父方明杰,绝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何况方明杰背后倚仗的是谁,安子奇一时还无法知道。
想到金凤楼,安子奇就想到那个口口声声称他大哥的方砚婷。自己曾经亲口对方砚婷说要娶她,可结果却是逃难般离开西安,再也没有给方砚婷任何答复。安子奇眼前浮现出方砚婷红晕羞涩的脸,不知道方砚婷在他离开后,会不会骂他是负心汉。
安子奇把头使劲摇晃,想把方砚婷从眼前消失,有冯瑶琪在,安子奇不愿意去多想任何其他的女友,尽管她们并不比冯瑶琪逊色。
复仇,该从那一步先走?
让尚晓杰去打听银行的事,让李茂通去摸清刘兴泉的事。等他们把刘兴泉的底细摸清,恐怕还要有几天,安子奇决定,就趁这几天的时间,去把老家的事情解决掉。
因为是去复仇,所以安子奇并不想张扬,把李茂通留在深圳,自己带了信风和刘玉琢,在卫士的保护下,驱车直赶安徽。
马围已经把新居装修完毕,也已经把安子奇的养父母和家人搬迁到新居,家乡的父老乡亲尽管闭塞,还是知道安家出了一个大能人,在外面挣了无数钱,回家乡建起了大洋楼。
一切都是马围去具体策划的,那个别墅简直建得像庄园。反正马围花钱如流水,利诱加贿赂,自然把当地的乡镇官员喜得恨不得家乡多出几个大能人。
因为不想惊动当地官员,所以趁着夜黑,安子奇的车队驶入新建的庄园,马围和大个子早就在数里远处等候,就连安子奇的养父母,也为安子奇回家忙个不停。
自从对安子奇说了他的身世后,养父母自然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安子奇嫌弃。幸亏马围细心照顾和打点,安子奇的养父出狱后,自然知道这是养子的功劳,也不再出去为自己工厂的失火申冤,静等在庄园里,相信养子会去解决。
车队驶进庄园,停下后安子奇下车,把众人都留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走进别墅的大门。在客厅里,安子奇的养父母和家人都早已静静地坐在客厅里等候,听到外面车声,想出去,被预先赶回来的马围劝住,让他们就坐在客厅里等。
安子奇进客厅,看到养父母和外婆、舅舅都坐在沙发上,赶紧跪下,对养父母说:“儿子今天回家来看望父母了。”又对外婆和舅舅说:“外婆,舅舅,我回来了。”
此次回家,安子奇决心要把家人安置好,为了不给养父母留下阴影,所以安子奇进门就跪下,以示自己是决不会忘记家人的。
养母赶紧过去,抱住安子奇就大哭。安子奇的外出,尤其是不告而别,不知道给养母留下多少忧伤,生怕养子出事。现在见到养子平安而且荣耀归来,百感交集,抱住安子奇号啕大哭,惹得外婆也呜咽起来。
问长问短,无所不问之后,安子奇才走到养父身边,低声说:“老爸,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养父点点头,马围在一旁看到,知道安子奇想和养父谈秘密的事,马上走过来说:“安哥,你住的地方我已经安排好了,我领安哥和伯父去。”
庄园里一式的两座洋楼,一座是安子奇的家人住,另一座就是专门为安子奇准备的。
走进那座洋楼,里面的装潢又有不同,除了客厅房间大小一样外,陈设都是极具现代化的。
在客厅的巨大沙发上坐下,安子奇的养父就开口说:“子奇,你是不是想问我关于工厂着火的事?”
安子奇说:“老爸,放火的人我已经找到,我想问老爸的是,老爸准备怎样去处理这件事?”
养父想了一下,看着客厅的豪华陈设,慢慢说:“我在狱里,开头也吃了不少苦,想到工厂被烧,想到你母亲和你,我就恨不得能逃出大狱。可是时间长了,我开始想通了,我没有证据,没有证据能证明工厂是被人放火的,我怎么去申冤,再说,狱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没有关系,所有的苦力都会落到你身上。
后来马围总算替我活动,我也成了狱里的犯人头,后来就保释,现在算是正式释放了。
我已经老了,恢复名誉,已经意义不大,你又建了这样的房子,又有孝心,我已经很满足了。至于你查出的放火犯,我想,还是你去处理吧,我已经无所谓了。”
安子奇的养父心里很明白,他能出狱,完全是养子的出力。现在养子能问他关于工厂着火的事,并且说已经查出谁是放火的,肯定心里已有主张。报仇的肯定的,至于怎样去报仇,养子应该已经有主意了。
安子奇听养父这样说,便点头说:“老爸,如果把放火犯送上法庭,他肯定会判死刑,老爸的名誉也可恢复。只是我非常恨那个放火犯,恨不得就亲手杀了他。把他送进监狱,我看是轻饶了他。”
养父有点吃惊,看着安子奇说:“你不想把他送进监狱?”
安子奇点点头说:“是的,我想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子奇,你不会……。”
安子奇拦住养父的话,说:“老爸,我是说着玩的,你不要当真。我在这里大概住两天,事情很忙,我不能多陪你和老妈。反正我会让人照顾你们的,你们可以放心。”
给养父说上这么一句,是让养父知道,他是不会让养父白坐监狱的,报仇的事由养子来解决。
养父摇摇头,说:“子奇,凡事不要过份,能政府解决的,就不要自己去解决,都是报仇,用谁的手都是一样。”
看养父站起来,安子奇上去搀住养父,扶着养父回养父母的洋楼。
把养父母和外婆舅舅送回卧室,安子奇才会自己的洋楼,把马围找来,问马围说:“怎么玉琢和大个子都不见了?”
马围站着说:“玉琢和大个子都去土狗住的别墅区去了?”
“去别墅区?为什么?”
马围说:“安哥,是我让他们去的,我想安哥今天回家,不等明天,说不定就会有人知道。虽说这里离别墅区不近,土狗可能还是会打听到风声的。安哥,自从上次安哥回家,土狗好像已经感觉到什么,成天慌慌张张的,我怕他一旦知道安哥回家,他会逃。”
安子奇点点头,马围还是想的很周到。就算土狗不知道安子奇已经得知他放火,就凭他抢走安子奇的女友,土狗也一定料到安子奇不会饶过他,自然会逃。
想到马围上次说过的离婚,安子奇问:“土狗他离婚了?”
马围说:“已经离婚了,因为没小孩,离婚很快,安哥,那个,那个林小姐,还住在娘家。”马围知道林绮绮是安子奇过去的女友,虽然已经成了土狗的妻子,可马围不知道安子奇心里在想什么,只好客客气气尊称为林小姐。
想起林绮绮,那个初恋的女人,安子奇叹口气说:“我知道,也在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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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围等了好一会,没见安子奇继续说话,才轻轻地说:“安哥,你……。”
安子奇摆手让马围坐下,对马围说:“我在这里再多住两天,我想把土狗的事情解决了,你看该怎样解决?”
刚才安子奇对养父说话的时候,马围就远远站在旁边,从安子奇的话语里,察觉出安子奇并不想把土狗送进大狱,而是想自己解决,现在安子奇问起,马围才说:“安哥,我看还是让狠三去自首,让法庭去解决。”
“为什么?狠三去自首,政府也不会轻饶他,他肯去?”
马围说:“我知道安哥的心思,我也恨不得把土狗吊起来拷打,体安哥出气。可是安哥应该想到,伯父和伯母现在还住在这里,总得给地方一个面子。”
安子奇沉吟一会,点头说:“可以,就按你说的去做。你去告诉狠三,如果去自首,应该不会死刑,我会让他减刑的。至于土狗,我真想在他进大狱前看看他的鬼样。”
马围这才放心,对安子奇说:“我已经给狠三说过这样的话,狠三有父母,我说,只要他去自首,我保证他父母的生活,也保证他减刑。安哥,要整土狗的办法很多,等他进大狱后,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
安子奇拍拍马围的肩膀说:“你暂时留在这里,把这件事办好,替我父母请几个信得过的佣人,你就直接去上海,让大个子留在这里,专门照顾我父母。
还有,土狗进大狱,他父亲的工厂你想任何处理?”
马围想了一下说:“安哥,这容易,安哥可以在这里设个机构,我想法把土狗父亲和他家所有亲戚都破产。”
安子奇的眼睛又开始慢慢变绿,在幽幽绿光中,安子奇仿佛看见土狗的家人在寒风中乞讨,而土狗,则卷缩在大狱的马桶边哭泣,几个满脸横肉的囚犯。拼命朝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