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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宿舍的大门,任芸韵第一句话就是:“安大哥,你是在哪里发财?有这样的好车,怎么不早点开出来去兜风。”
楼上任芸韵的同学也都从窗口探出头,叽叽喳喳地高声说:“芸韵,车真漂亮,去玩得开心点。”
任芸韵朝她们挥挥手,坐上驾驶室副座后对安子奇说:“先开出去再说话。”
车开到大学围墙外的一块空地上,安子奇把车停住,回头对任芸韵说:“芸韵,我想问你一件事,就是关于你们任家的。”
任芸韵手抚崭新的皮椅,嘴里说:“这车要多少钱?五十万?六十万?该不会是用冯小姐的钱买的吧?”
安子奇一脸尴尬,呵呵笑了一声说:“这车和冯小姐没有关系,是我另有奇遇。”
“那好,你昨天就说要把奇遇讲给我听,怎么今天反到先问起我?现在的世界是女士优先,你先把奇遇说出来,然后才有资格问我。”
真的要把在任惠高老伯的遗物里找到铁戒指,然后通过铁戒指找到武夷山的事讲给任芸韵听?安子奇考虑再三,决定还是隐瞒一部分,首要的是隐瞒任老伯的遗物。因为还没有见过任家的其他人,究竟任老伯当时是怎么考虑的,任家的其他又是什么态度都不好说,于是安子奇便说:“这实在一件奇遇,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那天我从你这里离开,正在考虑是否该去哪里打工的时候,有一个道士找到我,说我祖上留下一份遗产,数量很大,让我马上跟他走一次。
我当时说,我父亲在坐狱,我母亲在生病,如果祖上有遗产,还用得着我出来打工,那个道士没有对我详细说,只是说我不是现在父母亲生的,如果要想知道原由,马上跟他走一次,到了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我看那个道士的表情不像是胡说,反正想到不会的坏事,便来不及联系任何人就跟着道士走。
想不到道士一直把我带到浙江的一座深山里,带我去见一个老道士,那个老道士说我祖上是做大官的,留下很大的一笔遗产托他们管理,现在找到我,为的是要把遗产还给我,结果就把遗产给我清点了。
那个老道士又教了我半个月的武功,就让我回来了。
事情虽然奇怪,却很简单,只是那个老道士在我走的时候说,不要把他名字说出来,也不要把的住址透露出去,所以我一直在考虑该怎么对你说,我可不是故意炫耀,这车子也是遗产的一部分。”
任芸韵望望安子奇的脸,摇摇头说:“这么简单,这就完了?安大哥,你不会隐瞒了什么没有说吧?”
安子奇连忙表示:“我基本上能说的都说了,除了那个老道士叮嘱不能说的,我对他发过誓,关于他的事是不能对别人说,关于他的地址不能说,其他的我都说了。”
任芸韵还是摇头,不过话语平静地说:“安大哥既然有为难,我也不追究你说谎。反正你有如此的奇遇,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喜事,省得我整天要为你操心,又要想到你的武功,又要想到你的创业。这下好了,以后该安大哥照顾我了,我可以做个太平享福的小妹子。”
回头看看在后座正襟危坐的信风,任芸韵又说:“他也是你继承的遗产?他过去是道士?怪不得他看见我就脸红。”
安子奇赶忙说:“他怎么能是遗产,他是专程照顾我的。我今天开车来,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我的遗产管理人,帮我买了一所房子,我就是想请你一起去看看。我对房子是一窍不通,至于装饰什么的就更不懂了。”
“你买了房子,好快的动作,回来才几天?大哥买房子,我当然要去看,在哪里?”
“就在永嘉路,我也没去看过,我那个财产管理人自己决定的,她是个女的,年龄还不大。”
“女的?是个小姐?”
“是个大姐,大约三十多岁。”
“噢,我的问题问完了,你想问什么?”任芸韵眨眨眼睛,心里在暗暗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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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爷爷是不是过去叫做铁掌任惠常的?”
任芸韵一下坐直身体,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是你财产管理人说的?”
安子奇摇摇头说:“我的财产管理人只管我的财产,昨天我见了那个最早和信风比武的人,叫刘玉琢,你记得吗?”
“就是脸上有刀疤的,他怎么说,你是问刘兴泉的事吧?”
“不是,昨天幸亏信风提醒,说是那个叫你师妹的章肇东神色不对,所以我就把刘玉琢叫来问一下。”
“是吗?对,我现在想起来了,是有点不对。那个刘玉琢怎么说?”
“他没有明说他的师父和章肇东是什么态度,不过我可以听得出章肇东是在怀疑你的用意,所以我就拉拢刘玉琢,答应让你做他的师父,才算把他从章肇东那里拉过来。”
“什么?让我做刘玉琢的师父,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安子奇一本正经地说:“具体你任家和章肇东是什么关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刘玉琢说要重入任家的师门,除非你答应让他重入任家的师门,否则我还不容易把他拉过来。”
任芸韵恨得牙齿咯咯响:“章肇东算什么东西,还怀疑我的用意?我倒是要好好查下他的底细,以后会有他好看的。你为什么非要去拉拢那个叫刘玉琢的,他又不算什么好手,算了,我给你找一个来,少说也要比刘玉琢强一百倍。”
安子奇当然相信任芸韵能找来这样的帮手,可这样的帮手是任芸韵的,会听他安子奇的话?再说如果光是找几个能办事的,也用不着任芸韵,大风堂里能干的多得是,眼下帮自己管理财产的四个人就非同一般,一般的事他们四个哪个办不成,只是自己需要的是亲手提拔的亲信,能干不能干不要紧,反正以后慢慢会好的。真的遇到棘手的事可以找大风堂,自己手上有大风堂的铁戒指和虎符,想必武山道长不会袖手旁观。
想到这里,安子奇柔声对任芸韵说:“你就算看我的面子,刘玉琢人还不错,重入任家的师门也不算辱没你们任家,你就答应他,又不是真的要教他武功。”
“好,我答应你,我要让他看看,到底是任家厉害,还是那个老头章肇东厉害。哪天把他叫来,我试试他能学什么。”
把刘玉琢的事情解决,安子奇心里轻松,便开着车直朝永嘉路别墅驰去。
任芸韵看来对那个地方很熟,也不看车外的标志就指挥安子奇该如何走,等车到别墅,任芸韵并没有露出惊奇的神色,只是淡淡地说:“你那个财产管理人不是普通人,知道这里别墅的价值。”
林黎黎正在别墅里指挥小工搬东搬西,见白色本田开进来,丢开小工走到车前。安子奇推车门走出来,林黎黎一眼就见到任芸韵,忙笑着说:“安先生把女朋友带来啦,快下车,给我介绍一下。”
安子奇脸红了一下,还没开口,任芸韵就从车上下来,伸出手说:“还是我自己来介绍,我叫任芸韵,听说安大哥买了房子,过来看稀奇的。”
林黎黎拉住任芸韵的手说:“我叫林黎黎,是安先生的管家,任小姐长得好漂亮,站在任小姐身边,我都要难为情。”
“我算什么漂亮?林小姐才是真正漂亮,应该是我难为情。”
两人话虽然说的客气,却都暗自打量对方。
安子奇走过来,对林黎黎说:“你也不要叫我安先生,听着别扭,你比我大,我就叫你大姐,你叫我小弟,任小姐你就把她当成小妹,省得老是说话别扭。”
“真的?好,我就叫你小弟,任小姐是大户人家出身,可千万不要看不起我这做下人的。”
任芸韵马上笑着说:“我哪是大户人家,我还是个穷学生,林大姐要是看得起我这个穷学生,我高兴都来不及,大姐叫我芸韵好了。”
三人说笑一阵,林黎黎说:“别墅还有些旧东西,丢了也可惜,我准备让人整修一下。你们去看一下,看还要添什么东西,芸韵可要认真些,这是你安大哥住的。”
别墅是西班牙式样的结构,尽管外表看来已经老旧,建造质量还是相当不错的,桃花木的护墙板,核桃木的半旋宽大楼梯,尤其的进门的大厅,全部是由红色的大理石铺成地面,上面用黑色大理石拼出花饰,配上周围白色的大理石墙面,恍如进入十八世纪的西班牙宫廷。
林黎黎一切都已想到,安子奇自然没有自己的意见,只是任芸韵十分仔细,时不时会说上几句装修、装饰的话,引得林黎黎把她拉到一边,低头商量起来。
安子奇走上三楼的阳台,看别墅的花园绿树成荫,几棵两人合抱的大树看来和别墅是同样年龄。花园面积不算小,安子奇的那辆车停在树荫里,远看上去就像是玩具。
林黎黎和任芸韵走上阳台,林黎黎指着远处绿树中的红黄尖形屋顶说:“那是一幢法国式样的别墅,我本来是看上它的,只是没想到那家人家硬是不肯卖,结果只好买这家,也没比它差多少,等段时间,我再去试试看,想法把它买下来,以后子奇有客人来,可以住那边。”
林黎黎忽然对任芸韵说:“芸韵看上去对别墅不陌生,家住哪里,该不会也是别墅吧?”
任芸韵笑笑,随手往前面一指,说:“我家离这里不远,改天请你们上门,不过我家小多了,大姐到时可别笑。”
任芸韵的话像是玩笑,林黎黎也没有太在意,转头对安子奇说:“你如果对别墅不想作改动,明天就可以搬进来住,三楼是你专用的,有卧室四间,书房两间。用具我都准备好了。
二楼是给客人住的,大小两个客厅随便你召集人用,一楼就是给下人用的,我已经安排好一个管家的,五个保姆,还有三个花匠。我忘了说,还有五个烧饭的,其中一个是烧中餐,一个烧西餐,三个是小工。”
安子奇没想到就他一个人,还要这么多人伺候,特别是光烧饭就要五个,又不是开饭店,林黎黎像是看出他的想法,说:“这些人不多,就这么大的房子,光是每天打扫擦洗要几个人?烧饭五个人也不多,真的你要是有客人来,再加五个也不够。
你不要看着我,这年头,只有穷人才上饭店吃饭,饭店烧的那种菜也能吃?真正的好菜,饭店是烧不出来的,只有在家里慢火细作,才有好滋味。两个大厨都是烧菜的高手,我费了不少力气才从别人手里挖来,你可不要怠慢他们,省得到时你没饭吃,芸韵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任芸韵扳起手指算了一下说:“我看还少了司机,下面的车库,最少可以停四辆车,那辆白色本田我不喜欢,还是林肯好。”
林黎黎得意地笑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意思,他偏要本田,还是白色的,既然芸韵说林肯好,我明天就去买来,再买一辆美洲豹,我就喜欢跑车。”
两个人一唱一和,安子奇只好不响,随便她们去想买什么。
从别墅出来,安子奇送任芸韵回家,路上安子奇试探说:“芸韵,你是想回学校,还是直接回家?”
任芸韵说:“你想试探我?我在上海哪有家,我的家就是学校。不过我三爷爷真的在上海,改天我带你去,不过现在不行,等你把爷爷的事搞的有点眉目了,再去见我三爷爷。
那个林大姐可不简单,刚才我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差点把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