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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的遗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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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向前捉住她的嘴,继续深入地吻,知道将呜咽的声音都吞没才算心满意足——良久,雨濛耳际只听到一片‘乒铃哐啷’的破碎声响,仰着的头用余光才瞥见,方才做的那些晚餐已经被他一扫之间化为乌有,她刚想开口发表意见,便被他的话压回去,“不要动,我今晚吃你就够了——”

言罢,她便被腾空抱起,放到了那块光洁可鉴的流理台上,冰冷的流理台贴到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巨大的温差让她全身瑟缩发抖,他的凌空望着她赤*裸地身体妖娆地似是像在向他求欢,亟不可待地便附了上去,陷入最彻底地内里,被最湿滑滋润的领地紧紧包裹住的感觉让他精神癫狂,一次一次地撞击,让他没了分寸,她甚少呻吟,他却逼着她躺在如此滑腻的流理台上不得不盘附住他的身体,她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修长地双腿牢牢缠在他的腰际,像是担心一点点地松懈,便会摔个粉身碎骨,这样地姿势让他前所未有地好进攻,他不顾一切地抽射,粘腻地液体从她的大腿根部不停地下滑,他还是不能遏制自己的频率,一遍又一遍地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周雨濛,你是我的,谁也拿不走,你知不知?只有我可以扔掉,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掉~~~”他疯狂地咬她的耳垂,纤细地脖子,然后是胸前的蓓蕾,平坦的小腹一路移到了中央,穿过细密的毛发,灵巧的舌头代替狂热地器官,将她痉挛的身子激发到了最高峰,她如一块磁盘一般紧紧地吸附住他,任他予取予求,秀气的小脚趾牢牢扣在他的臀部,像一只八爪鱼,依附着她的生命。

被他一遍一遍地舔舐的下*体,汩汩汁液不断下渗,自己的掺着他留下的,交结成一个味道综合到他的舌尖,然后还到她的口中,一同碾转——

“郑谦——郑谦你怎么了?你清醒一下好不好?”雨濛实在窘迫难当,极力试图闭上最,侧开脸躲开这种极度淫邪的动作,最后却还是以失败告终,他以口对口的形势,悉数都哺进了她的嘴里——

充斥着浓重的□味道,让她意乱神迷。

他在她耳边轻轻啃噬:“记住这个味道,这是我们两结合的味道。”

雨濛耳朵刷地就烧了起来,忍不住羞笑起来,用粉拳击他的胸膛:“你起来,厨房间里以后还吃不吃饭啊,恶不恶心?”

“做这种事就跟人要生老病死一样必须,有什么好恶心的?”他擒住她,继续深入地追吻。

雨濛一路逃他一路追,从厨房到客厅,从客厅到房间,浴室到房间,床上再掉到地板上、沙发上——甚至直接趴在墙壁上,她都无处可逃——

她已经虚脱到步子都再也移不动,他还紧紧地束着她的腰,身体一动不动地留在她的体内,死死地将她定在身下。

脚趾头都在喊疼。

甚至连皱眉都没有力气了。

“郑、郑谦——”雨濛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声音像是被抽干了水分,嗓子干疼、如火焚过,“天亮了——”

郑谦缓缓地睁眼,屋子里没有开灯,却已一片清明。

隐约看到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向了九,真是整整索取了一个晚上——

他勾起一抹笑,亲了亲她的嘴唇:“好吧,起床了,亲爱的,好好做一顿早饭,一起庆祝一下你重获新生吧——”

“重获——新生?”雨濛僵在那里,被他的话吓到了。

“对。”他轻轻拍她的脸颊,“我要够了,你可以走了,我们的契约提前结束了。”

“你说什么?”雨濛扬起头,不敢相信他所言的一切,原来昨夜彻夜的疯狂,就是告别。

“还不懂么?我以为你也不是小女孩了,不需要我讲那么直接吧,周雨濛你不是一直在巴望着这一天的到来么?现在我告诉你,提前到了,你不是应该欢心鼓舞给我看么?”他又伸手捏她几乎可以沁出水的肌肤来,她木然的神色像一只可怜的洋娃娃,让人更加心生怜爱,他几乎一时冲动再次抱住她温存一番,可是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他席起身边的浴袍,裹住了自己赤*裸的身子,抛下她先进了浴室。

他一离开眼前,眼前便蒸腾起一片气雾,眼泪还是很不乖地争相夺眶。

趁他洗澡的空隙,迅速地整完自己的衣服,逃一般地跑到了楼下,拉开门锁,夺门而出。

这是一个笑话,还是一个噩梦。

一路逆着海风狂奔,也望不到一段路的尽头。

她从不知道自己来的方向,又该去上哪里找到归途呢?

一路奔跑,一路迷失,究竟能否有可能找到回家的路?

瞬时由气恼降落的力气还是很快便被消耗完毕,像一座被寄生的躯壳抽去了所有生气,终于瘫倒在了海滩边。

头顶有海鸟,不时地盘旋而过,和着风声,唱着来自大海自由的歌。

清晨的太阳,从天涯的那端铺陈过来,一路撒到她的身上,她平躺在沙滩上享受这份‘劫后余生’的温暖,太阳每一天都有新的?

那人生呢?

她的人生还能回到原来的那个起点吗?

她还能做周雨濛么?再没有朋友,没有爱人的周雨濛?

郑谦。

这个名字,是不是就可以当作未曾出现过。

“她已经走了——”郑谦特地走到父亲的办公室,摊了摊双手,公式化地报告完毕。

“你会后悔的。”郑东奎静静地应道,对着窗外灿漫的日光,不愿转身看自己的儿子,“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会像我一样终生都在悔恨中渡过——去吧,不管你做了什么选择,以后的人生都是你的。”

郑谦应付地勾了勾嘴角,答道:“我要哪个女人,我要哪个世界,我很清楚。”

“但愿吧。”郑东奎笑笑,不再说话。

25刻骨24

心像被植入了一个魔障。

在劫;难逃。

两天两夜;眼皮都没有力气能够挣扎一下。

将她锁住的是沉黑的空洞。不时还有不停幻化的他的眼眸,如漩涡;如黑洞。

不得逃生。

明明知道是一个噩梦,为什么没有力气能够清醒过来?明明清楚脑中浮现的都是泡沫;为什么还是心甘情愿地沉迷在如此不着边际的虚无里?

事实已经终结,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为什么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看一眼——

哪里来的怨憎?

哪里来的虚无?

哪里来的痛觉?

期盼已久的解脱;为什么竟是如此的撕心裂肺。

她想给自己一个好好休息的机会;竟然连一分钟入眠的睡意都未曾降临过。

心累;越加疲惫;却越往更深的疲累处奔走。

大脑与心;不停地争执抗衡;维持着一场不知所谓的拉锯战。

事到如今,却已没有任何意义。

原来对他而言,这场结束交易真的如此轻而易举。

可惜,这短浅的几个月,却深比烙印,再也无法从她的生命拔除。

她只能听到一个声响在大肆地嘲笑她的可怜,笑到眼泪太过放肆,怎么也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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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落的低烧将意识长久至于一个真空的状态,飘忽的视线里竟抓不住片刻的浮动如影的画面。

“雨濛,雨濛——”室友潇如的笔杆第一百零一次敲雨濛的胳膊,习以为常的条件反射让她只是微微挪了挪手肘,身子依旧木然僵硬,像无神的雕塑一样,静止在下课铃声大作的教室里。

周身喧哗一片,她却充耳不闻。

隔座的郑敬遥遥地冷眼看了失神的她一眼,便视若不见地继续收拾书本,挤入拥挤的人流。

眼中掩饰不住的恨意,无从责怨,却又无法消除,她无法去了解周雨濛,她为什么忌惮,为什么退缩,为什么要给她这个勇敢的机会——

让她将自己的最后一分自尊,亲手凌迟。

只是这样浅显的一个症结,无人去解,便成了她和雨濛之间友情最大的壁垒,将两人生硬隔开,再难称姐妹。

雨濛眉眼间的黯然更让她深觉自己的无知,明明是她最好的朋友,可她却连她的一点心事都没有分享到,她对她还有最内心的抗拒,这份距离就像把她隔在舞台之外,远远地看着雨濛和穆遥奇的爱情困苦得不到救赎。她不过是一个自作多情的多余看客,连怜悯都分不到一点,对方的眼泪再痛,落到她的情绪里,都成了冰冷的针,一针一针将她扎醒。

远离他们。

“郑敬,站住!”背后一声响亮的怒声将她的步子喝住,秦潇如总是这样,平日里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她们四个之间一旦出现什么问题,她总是站在第一个要出头解决。郑敬定定地立了两秒,的确这一次任性的是她,犯错的是她,伤到雨濛的也是她,她知道她必须给出一个解释。

可是她不愿意给,她没有办法用秦潇如一样旁观者的心态去同情探慰低落失神的雨濛,她永远无法理解周雨濛那深究不出的空濛眼神来自哪里?她不想再去靠近她和穆遥奇,这样只会让自己觉得自己的情感更为戏谑廉价。

顿了片刻的脚步,又继续迈出。

没有再回头。

雨濛望着她离去的眼中现出一抹凄楚的笑,其实郑敬不知道,自己与她一样,不过是为了最后的那一份所谓的自尊,再也无法向对方开口。

她只是被穆遥奇拒绝。

而自己却是被她哥哥戏耍之后彻底地抛弃。

她心里所受的那份糟践感如若开诚曝公对上自己的,那又算的了什么呢?

可是在她人触及不到的地方,这份痛,根本无处转嫁。

就算是恨,也只有自己对自己嘲讽一声。

再不能有其他。

“不用叫她了,该走的人是我。”雨濛收起书本,淡淡地望了一眼潇如,嘴角的苦笑还未收起,浅浅的梨涡里已经埋进了薄泪。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潇如见事态已经超过她的预见,一手压下雨濛手中的书本,“没那么简单,别以为自己一个人憋着就可以解决,如果不方便告诉郑敬,也不能让她这样误会你,只要是问题,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潇如,听闻你原本也是富家出生的千金小姐,想你应该自小也看的多了,这个藏污纳垢的世界,有多少事情是可以摆在太阳底下让人心平气和地去面对,去解决的?这些肮脏的伤口,只有在阴暗的角落里自己舔舐,就算溃烂流脓、久治不愈都只能让那些病了的血液回流进自己的身体,根本求不得医,因为暴露的疼痛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雨濛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她静静地望着教室窗外的那小片撒满金色阳光的天空,无助到绝望的释然,让人看着心都揪起来的疼。

她究竟在说什么?

同样豪门出身的秦潇如又怎么会听不懂她言语中的那份绝望,但究竟是怎样的绝望可以让人的眼神变的如此的如死亡般安静,像抽空了血液的琉璃珠子,晶亮地灼痛他人的眼。

“我明天就会休学离开了。”雨濛静静地叙述道,没带任何感情。

潇如望着她收拾完课本,沉缓自然地经过自己的身侧,离开这空旷的教室时,心中突有一种信仰被瞬间摧毁的感觉。

“你已经决定了吗?周雨濛。”秦潇如面对她意沉心冷的背影,连名带姓喊她,雨濛离去的脚步却毫无迟疑。

当必然是灾难或困苦降临的时候,无论是田原的杂草还是温室里的花朵,都无可避免的选择集聚起自身所有的力量来生存下去。

慢慢地秦潇如语声化为了沉默,目送雨濛的静缓地消失在视线里,她理解她的苦衷。

虽然并不知道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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