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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我是秦可馨,我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吧……”
电话里,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完整的解释事情的起因,而mars难得耐心的没挂断电话,但也没出声说一个字,静默的听完她的哭泣,才慢慢说出一句,“我马上来,你守在那。”
这是答应帮忙的意思吗?
秦可馨拿着手机,焦急不安的徘徊在医院的走廊,静静的等着他。
没过多久,她看到他风尘仆仆的赶来,而身后还带着一些面色沉重的属下,根本没给她发问的机会,那些人就直接进入到警察的封锁范围交涉起来。
秦可馨就这么期盼的等着他们能成功,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紧张正一点一点的增加。
“不用太担心,你爸爸的现状我已经问清楚了,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开口安慰她。
能没事就好,她让自己冷静下来,等待着结果。
终于,那些人说服了警察,她能进入里面看望父亲,而父亲也得到了更好的治疗,手术很快结束,她爸爸也被送回了病房。
在mars的陪同下,秦可馨终于在有监视的病房内,见到了爸爸。
可在见到爸爸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就无法克制的掉下来。
爸爸的头发似乎一夜之间白了好多,整张脸蜡黄蜡黄的,一点神采都没有,完全像个枯槁的老人,秦可馨心疼的眼泪就没断过。
她抽泣的声音吵醒了秦博文,看到女儿,秦博文干瘪的脸上闪现出一抹欣喜,哑着嗓子说:“可馨来了……来看爸爸了……你妈妈怎么样……她身体熬得住吗?”
秦可馨拼命的点头,想要让爸爸放心,“爸爸,妈妈没事,家里佣人将她照顾的很好,而且也不让她知道外面发生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秦博文连说了几句万幸的话,似乎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秦可馨没法轻松下来,哽咽的说:“爸爸,我该怎么帮你?你快告诉我,我会尽全力救你出来的……”
秦博文摇头,似乎已经死心,声音没有波澜的说道:“不用费心了,没用的,那些证据全都是铁证,是有人那么用心一点点搜集起来的,怎么可能有翻盘的机会?何况这几个贿赂案牵扯了不少官员,不少人想推卸责任,让我们顶罪,巴不得我早死,他们动一动手的功夫就能让我万劫不复,所以怎么折腾也是白搭。”
爸爸的语气里充满了绝望的认命,让秦可馨当场就哭到崩溃。
秦博文累的闭上眼,没有精力再嘱咐她什么,出来的时候,秦可馨已经哭成了泪人。
mars一路沉默的陪着她,将她拽到自己的车内,扯出纸巾递给她。
“这次你爸爸恐怕凶多吉少,你还是想想怎么安抚住你母亲比较实际。”他还是忍不住打断她无休止的哭泣,残忍的告诉她这个事实。
秦可馨无视他递过来的纸巾,双手捂着脸,哭的更凶。
“没想到你一直维护的丈夫居然导演出这样的好戏,真是沉得住气,为了报复,他居然娶了仇人的女儿,一直忍了五年。”mars更加坏心肠的戳她的痛处,语气里似乎对柏文远很敬佩。
她终于止住哭声,泪眼婆娑的看向他,“你不要幸灾乐祸,如果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现在你应该很满意了吧?”
之前,她那么信誓旦旦的要求得柏文远的原谅,要放弃祁夜,跟他好好过,那样的决心之后,居然迎来这么沉痛的打击。
“你不要把在你丈夫那儿积累的火气撒到我这里,我只是实话实话说,你从头到尾只是他的一颗棋子,现在彻底撕破脸了,他不想还戴着这层假面具,你也该聪明的认清现实。”mars继续他的实话实说。
“现实?现实太残忍,我能敌得过现实吗?”她说的很飘渺,也如她此刻的心境一般,像漂浮在半空中一样,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mars一贯优雅的唇,终于扯出一个弧度,缓慢说着:“既然我都当了一回好人,那就做到底,我帮你救出你爸爸,你答应做我的女人,待在我身边陪我。”
他抓住机会,果决的说出自己的条件,却让秦可馨惊呆了。
“不,不可能,我是个结了婚的女人……”她支吾着找回自己的声音,立即否定。
“结婚也能离婚,你认为你跟柏文远的现状,还能再继续吗?”他冷哼着讽刺她,“人蠢一次就够了,难道你还想送上门让他羞辱?你当初就是眼光太瞎,识人不清才会害了你自己和你家人,现在也该长点眼睛了。”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服,她都没有办法想通,这让她怎么想通?
是的,她是想找他帮忙,可代价却是这样,不但让她的道德感没办法接受,更觉得这是对她之前感情的侮辱。
他终究不是祁夜,而是霍齐阎,所以才会用这种玩笑的口气来讨论感情问题。
“霍先生,你不要开玩笑,你的条件这么优秀,你玩得起,可我玩不起了。”秦可馨小心翼翼的回绝了他的提议,不敢惹怒他。
mars压根不理会她这种说法,看的出她的顾忌,他决定下点猛药。
“你怕我只是玩玩,有一天玩腻了,就会像柏文远一样抛弃你?”
秦可馨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所以然,或许是这个原因,或许不是。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幼稚的想法,两个人在一起不光是靠感情的维系,有时候就连感情都不可靠,你在柏文远那儿没尝够吗?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找更可靠的支柱去争取自己的目的,你现在麻烦不断,而我正好有心情也有能力帮到你,可我只愿意为我的女人效劳,这再正常不过,也是你目前唯一能走的出路,这样不好吗?”
他的话听起来是有些道理,可就是哪里不对,她不想听,还是接受不了。
“霍先生……别玩了……”她还在挣扎辩解着,越说越急。
“这不是玩,说白了,是各取所需,你付出的同时也得到了你想要的结果,这有什么不能接受?难道你指望柏文远能够手下留情?”见她执迷不悟,mars说的更加直白。
秦可馨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个曾经给她带来温暖和希望的男人,此刻变得很市侩很精明,什么都能拿来等价交换,这让她无法面对记忆力的祁夜。
所以才觉得无限的别扭,人就是这么可悲,即使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是祁夜,可面对同一张脸,她还是没法区分开这种感觉,所以才会这样纠结。
“需要我提醒你柏文远的新动作吗?他找了财团的资金,趁势低价收购了施氏的股票,并且不断将手中搜集的内幕不断爆料,造成股民的恐慌,施氏股票已经跌停了好几天,再过不久或许他就能成为施氏的最大股东,从而成为彻底掌控施氏和秦氏两家公司的当家人,这就是他对仇人的报复。看着自己多年的心血没了,你觉得你父亲和施董事长会是什么反应?难道你真的要等到柏文远逼死了他们,才来为他们哭丧吗?”
他的最后一击,将秦可馨倏地抬头,彻底的傻了。
这些天她只顾着为爸爸而奔走,却忘了施朗的父亲也受到了牵连,听白小可说施朗忙的焦头烂额,她觉得自己跟施朗同命相连。
却没想到这只是开始,柏文远的报复绝不仅于此。
突然,她想起白天里听到柏文远对吴佳音说的话,一串起来,她才觉得更加绝望。
柏文远不但不是想救秦氏,他更想要将秦氏施氏彻底的万劫不复!
这就是她想要珍惜的男人,想要维护的假象,她的心被撕扯着,痛的无法呼吸。
的确,她爸爸和施伯伯当年对柏文远的父母坐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是这样的赶尽杀绝,真的就能报仇了吗?
她这次终于体会了柏文远的狠心,他这是彻底的逼她跟他离婚,这个家终于,没了。
见她慢慢缓和的神色,mars心里有了底,放缓语气安慰她:“瞧你急的,我说的结果还没发生,也就是还有回转的余地,你没必要提前哭丧。”
“所以,我只有答应了你,你才会答应帮我和施朗,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她僵硬的问着他,语气有了些松动。
是的,即使再挣扎,她也不可能拿爸爸和施伯伯的性命开玩笑。
终于松口了,mars的心空立刻晴朗一片,心情愉悦的抓着她的手,摩挲着。
“我怕到时候会后悔的是你。”见到她尴尬的挣扎着,他放开她的手,双手交握在胸前,气定神闲的说道:“这么说吧,你点头之后,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你要是担心我们之后的相处,你放心,我对女人有信心,如果抓不住你,那是我无能,放你走也是应该的。”
他丝毫不想想起从前他们之间的关系,现在才是他们该珍惜的时刻,所以他想从新开始,才会听到这次的变故后,等着她来找他。
很卑劣,很趁火打劫,对不对?可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算是他的承诺吗?为什么她担心的事实被他三言两语解决了之后,她还会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小脸慢慢升腾起一股灼热,表情也慢慢一点点僵化,因为她意识到,她居然害怕祁夜的放手,到底是因为对他还存有幻想,还是只是怕被放弃,这一点她也搞不清楚。
看着她腰挺得直直的,小脸上的表情一直变化着,mars头一次在谈判中感觉到焦急,心里却只告诉自己要冷静。
“你的选择是……”他努力的淡定下来,沉着的问了一句。
现实面前,已经容不得她自私犹豫,她缓缓的点下头。
“如果可以,我想帮施朗一把,你能帮我吗?”她知道自己在得寸进尺,可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能够讨价还价,她不能看着施朗有难不管。
“你还真大方,自己都顾不来,还操心别人,放心,我会评估施氏的处境,尽快做出合适的处理。”他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这一切要看天意。
秦可馨当然也不敢再追究,他能答应已经是比较可贵了。
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这么多天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一想到这是交易的结果,心里的欢喜就打了折扣。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插手这件事?我需要做什么吗?”她想让自己发挥点作用,不能全靠别人。
“别着急,我会看着办,至于你该做的,先跟我回去再说。”
他的车子绝尘而去,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载着她驶向自己的家。
……☆……☆……☆……☆……☆……☆……☆……
一栋别墅前,车子停了下来,秦可馨犹豫的跟着走下来。
mars没有给她犹豫的机会,就拉着她上了口,这是间很大的房子,比她的家还要大,却很冷清,虽然从卧室到客厅,所有的东西都一尘不染。
看着他倒了杯酒,喝完了之后去了楼上,猜测他大概是去换衣服,整个房间没了他,秦可馨才稍微放松下来,端着杯水来到落地窗前,看着这三百九十度可观的夜景,眼前一片迷雾。
她没想到事情的进展会这么快,这么出人意料,完全超出她的预期。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就当他是祁夜,一切都没什么的,现在她的个人感受并不重要,秦施两家的命运才是关键。
等到手中的水杯冷却了,她才转过身,看到白色沙发上,他已经悠闲的换上居家服,坐在上面,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她。
她又慌神了,不知道是站在原地,还是该坐过去。
“愣着干什么,过来坐会儿。”他替她做了决定。
不是没有看出她的纠结,他深邃的瞳仁深处闪过一丝精光,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坐下来。
“坐的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