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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看,一向自负精明,做事滴水不露的他,身边竟然藏有内奸,这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容忍。
一朝不把那内奸揪出来,他本身也存在着致命的危险。
“好!这里交给我!你赶紧回去吧!”
欧宇杰点头,弯腰钻进了车里。
挂断电话之后,他接连打了几个电话。
将寻找聂逸云的命令下达下去,又特别交待一定要关注这两天在这个城市里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情。
小到打架斗殴,大到发生的命案。
他真的很担心聂逸云有可能已经遭了毒手。
挂断了电话,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色,他的心情万分地凝重。
“BOSS。夫人吩咐直接将您接回家,说是老爷也公差回来,正好一家人聚聚呢!”
小李从后视镜里看他,小心翼翼地说。
“嗯。先回家吧!”
他叹了口气,颓废地闭上了眼。
只要一回到L市,他的心情就感觉到莫名的压抑。
从前为了逃避这一切,他总是花大量时间外出旅行,尽可能少地见到那个老是病恹恹的女人。
他讨厌她故作亲热的笑容,讨厌她的碰触,甚至讨厌听到她的声音。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她时,她那厌恶至极的眼神。
她冷漠而厌恶地看着他,没有把他当作小孩,直接了当地提出她的条件,以他母亲的安危逼着他签下了一张协议,做了她名下的儿子。
讲话方便吗?7
她冷漠而厌恶地看着他,没有把他当作小孩,直接了当地提出她的条件,以他母亲的安危逼着他签下了一张协议,做了她名下的儿子。
当他签下之后,她就牵着他的手去见了欧氏家族所有的人,亲热地称他为‘MYSON’。
在众人的掌声中,他分明感觉到她冰冷的手死死地握着他的小手,让他痛得眼泪直在眼睛里打着转。
那冰冷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
就像一条恶心的蛇一样缠绕着他的脖子,让他无法呼吸。
“BOSS!您手机响了。”
小李的提醒将他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苏蕊蕊打来的。
“喂。算得这么准?”
一看到她的名字,他的嘴角就情不自禁地浮现一抹微笑,心情就明显地好了起来。
“讲话方便吗?他有没有来接机?”
苏蕊蕊特意压低了声音问。
“他没有来。听说有事,可能要明天才有时间聚在一起。”
他假装轻松地说。
不想告诉她这里的突发变故,让她因为聂逸云的突然失踪而备感内疚。
“这样啊!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打电话先提醒一下他注意一点吧。或者,你悄悄地派几个人跟在他身边保护他也行。”
“知道了!这些我们都会考虑的。你就别担心了!”
他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话峰一转,问,“还打算在那呆几天?”
“三四天吧!阿桑非要我留下教她做酒糟呢!”
“酒糟?你会吗?”
“当然会。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妈是四川人,小时候我经常看她做,本来就有映象。后来因为爱喝,还特意请教过外婆。”
说到这,她的语调也变得轻松起来。
“那下回我要你做给我吃!”
“没问题。嗯。赶紧处理好他的问题,过来找我吧!”
活像一个女鬼!8
“没问题。嗯。赶紧处理好他的问题,过来找我吧!”
“想我吗?”
“嗯。”
那边的声音有些含糊,他不满意这样的答案,正欲让她说清楚一点,不料她匆匆地说,“不跟你说了!阿桑叫我了!BYE!你要好好的哦!”
说完之后,就挂断了。
“唉!总是这么毛燥。”
他叹了口气,合上了手机。
回到那个久已没有回去的欧家大宅,刚一下车,就看到欧雄和欧夫人并立在门口等候着他。
欧雄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而欧夫人则是一副温柔慈祥的模样,看向他的眼睛闪着柔和的光芒。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三个人是多么温馨幸福的一家。
“冷吗?”
欧夫人将手递了过去,柔柔地问。
大概是被病魔缠得太久吧,她越发地消瘦了。
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张嘴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和红红的牙肉,活像一个女鬼,让人看了有些毛骨悚然。
他竭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握住了她伸过来的手,也温和地笑,“不冷呢。这不是有妈特意让人送过来的大衣吗?”
她的手仍然像从前一样彻骨的冰冷,像死人的手,不能给人温暖,只给人恐惧。
即使他长到这么大了,他还是对她又厌恶又恐惧。
“走吧!赶紧进去,这天是越来越冷了呢!到屋子后,赶紧洗个澡换下衣服下楼吧,我已经吩咐好忠伯做了你喜欢吃的菜呢!”
她牵着他的手慢慢地往里走,语气温柔得像亲生的母亲见到久别的儿子。
“嗯。”
他乖乖地应。
“听到你要回来,你妈激动得念了好几天呢!你这次出去可有点久,都三四个月了吧?”
欧雄在一旁说。
有多少女人都行!9
“听到你要回来,你妈激动得念了好几天呢!你这次出去可有点久,都三四个月了吧?”
欧雄在一旁说。
“嗯。是有点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虽然手下做事很放心,但为了显得咱们家有诚意,我还是得亲自去四处找找看才行啊!”
他一直笑,一直笑,感觉笑得都很痛苦了。
这样带着面具地活着,真让人窒息。
“你做得很对!虽然说这样做可能让你觉得有些委屈,但我和你爸爸都商量过了,就算你结了婚,也仍然可以像没结婚的男人一样玩的!有多少女人都行,只要别带回家来闹!”
欧夫人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像只老狐狸似地看着他。
他觉得一阵反胃,强忍着反感笑了笑,说:“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吧。我先上楼了,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感觉身上很脏。”
“去吧!好好泡一会!我让忠伯晚点开饭!”
上了楼,关上了房间。
快步走到窗前,推开了窗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穿进来的新鲜而有些冷冽的空气。
好一会,才觉得沾染到那女人身上的污浊之气被清除干净了。
把衣服脱了,就快步进了浴室。
进了浴室,不禁有微微的吃惊。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还散发着玫瑰的香气,热气腾腾上升,将整个浴室都显得极其地温暖。
而他的在家穿的便装也干净整洁地放在一边。
他拿起来闻闻,也是香气袭人。
不用说,那也是那女人亲手为他做的。
这些年来,她总是亲手为他调好洗澡水,亲手熨烫他穿的衣服,从不假佣人之手。
若不是他亲眼看到她曾狠狠地掌掴过母亲,还听到她流着眼泪对着母亲破口大骂,骂他是野种,或许他会对她有几分感激之心的。
可惜,所有的肮脏他不但听到看到,还亲身经历。
这帮破人!10
可惜,所有的肮脏他不但听到看到,还亲身经历。
对他这么好,不过是想他心甘情愿地作任她摆布的傀儡吧?
他冷笑一声,脱去衣服,进了浴缸里慢慢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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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考虑到房子一时半会卖不掉,唐小如并没有去中介,而是直接去了一家典当行,将房产证作为抵押换得了三十万出来。
拿到钱后,直接先存了银行,然后在外面简单地吃了一碗牛肉粉就回了医院。
刚一进病房,那护士就皱着眉头对她说:“你这大半天到哪去了?我还以为你就这样将人扔在这里不要了呢!”
一副晚娘的样子,让她烦不甚烦,若是依着她从前的脾气,她非得几句呛得人直翻白眼。
但现在人在别人手上,当然不能跟她计较,所以勉强自己笑着说:“我回去换下衣服,顺便再拿点钱!”
“说到钱,赶紧去交吧!这回得五万!”
那护士翻了翻白眼。
“五万?!”
她差点被口水呛死,拍了胸口好半天顺过气来,终于忍不住有些怒了,“什么药这么贵?我才出去多久,这就七万下去了?!”
这帮破人!
以为她的钱是直接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么容易啊?!
“我怎么知道?不是说了费用问题去问主治医生吗?我只管传话,跟我急什么?!”
那护士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她一想也是,再怎么不满意得去找医生,所以勉强压下气找到了那主治医生。
“医生,我知道置疑不好。但我确实很不理解为什么才这么一会,七万就不见了!”
她心情很不好,所以口气难免有点呛。
不宰白不宰!11
“医生,我知道置疑不好。但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才这么一会,七万就不见了!”
她心情很不好,所以口气难免有点呛。
“情况是这样的。今天你不在的这段时间,他又发生了点情况,心跳几度差点停止,检查之后,发现是脑部淤血未能清除干净,所以又进行了第二次清除。”
“而且,因为他病情特殊,所以给他的房间都是贵宾房,你没发现吗,那么大一间病房,该有的一切都有,又有特护的细心照料,一切很方便的,自然这部分费用也是要高一些的。”
那医生笑呵呵地跟她解释,没跟她计较。
一副救死扶伤的模样让人无法置疑他说的话。
“呃。”
她无语了。
“当然,如果你觉得没必要单独住间病房,那也可以,我马上令人将他搬到普通病房去。不过,如果因为这样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我就不负责了!”
那医生仍然笑呵呵,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闪着精明的光芒。
那男人一看就是一个有钱的主,不宰白不宰。
想到这个月的房贷顺利解决了,他的心情好得一塌糊涂。
“别别别!还是就这样吧!”
她无语至极,急忙摆手。
垂头丧气地回到病房,她坐在椅子上,看着连呼吸都微弱的聂逸云一时之间犯了难。
现在的医院摆明了是敲诈,摸清楚了病人家属的心理,什么样浪费钱给上什么样的。
可这样真的花得值吗?
她深深地怀疑。
莫说她没钱,就是有钱也不甘心被人当作傻瓜一样地宰割。
想了半天,最后掏出手机给小菲打了个电话,想问问看她认不认识什么熟人之类的,帮着她把这一关过了。
小菲听了,叹着气说:“你傻啊!既然钱都找你老爸拿了,何不开口跟他提这事啊?!以他在L市的地位,难道连这点事都搞不定?”
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12
小菲听了,叹着气说:“你傻啊!既然钱都找你老爸拿了,何不开口跟他提这事啊?!以他在L市的地位,难道连这点事都搞不定?”
“不想求他!”
想起蓝晴的模样,她就烦。
如果被她知道唐啸天拿了这么些东西给她,估计得闹翻天了。
“现在这种情况,你只有求他了。我认识的人算什么,小虾米而已,还不是得拿钱去认路?你爸不同啊,好歹是L市的卫生局长,掌管着他们呢,谁敢说个不字?说不定,连医药费都给免了!”
小菲跟她分析着。
“好吧。我再想想。”
她无奈地点头。
挂断电话之后,她想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打了电话给唐啸天。
他一听,二话不说地就答应了,让她不用担心。
刚放下电话不到三十分钟,那个主治医生就笑呵呵地来了,热情洋溢地使劲地握着她的手直摇,“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