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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蓉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像发了疯一样顺手抄起放在床边的一根撑衣杆就朝着她追了过来,没头没脸地照着唐小如的身上就打。
唐小如被打得一边尖叫一边乱跳,狼狈不堪。
妈!你疯了!6
唐小如被打得一边尖叫一边乱跳,狼狈不堪。
一直坐在沙发上强忍着怒气的聂逸云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前去,一把将唐小如扯到自己的身后,然后昂然地对着黄玉蓉说:“伯母!要打就打我!不要打她!”
唐小如急忙扯他,“你别管!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不能磕到绊到!”
“不!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你妈施暴!”
聂逸云不肯退让,死死地把她护在身后,对黄玉蓉义正严辞地说,“你是伯母,我该尊重你。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暴打女儿的行为,放在国外,是要被警察抓起来以虐待罪叛刑的!”
“判刑?国外?!哈!可惜了!这是中国!我不但要打她,我还要打你!打死你这个骗钱骗色的小白脸!”
黄玉蓉听了,举起撑衣架对准他的头大力的敲了下去。
人疯狂的时候,力量大得不可估量。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聂逸云来不及躲闪,被她一闷棍狠正中头部,立时血从头顶狂流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晕眩,他来不及说话,便往下栽倒在地。
又那么不巧,在栽倒在地的同时,碰到了旁边桌角,立时就倒地不醒人事!
“妈!你疯了!你要害死人了!”
唐小如撕心裂肺地大叫一声,泪水如珠琏一般滚落了下来,不顾一切扑在了聂逸云的身上,去探他的鼻息,又急忙打120急救电话。
黄玉蓉看着这突发的状况,愣在了原地。
“妈!拜托你赶紧去拿条毛巾!”
泪流满面的唐小如捂着聂逸云汩汩流血的伤口冲着黄玉蓉大叫。
黄玉蓉吓醒了,急忙跑到卫生间,拿了一条干毛巾递了过去。
“对不起。小如。我不是真的想弄成这样。我只是因为担心你。。。。。。”她站在那里嗫嚅着。
苏蕊蕊,你终于肯出现了吗?7
“对不起。小如。我不是真的想弄成这样。我只是因为担心你。。。。。。”
她站在那里嗫嚅着。
“妈!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女儿这一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她摇头,抱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聂逸云泣不成声。
“对不起。。。。。。”
黄玉蓉后悔了。
因为如果他真的是贪财贪色的小白脸的话,是不舍得将自己送到危险的境地的。
她错了!
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误听了蓝晴的话了。
可能他是用了女儿的钱,可那一定有理由的!
她不该这么急燥的!
退一万步说,那男人就算是小白脸,她也该跟他们好好说的。
看着女儿满脸的泪水,还有鲜血流了一脸的聂逸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苏蕊蕊听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头缠满纱布的聂逸云还没有清醒。
沉沉地睡着,因大量失血而显得特别苍白的脸有一种凄然的绝美。
而唐小如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痴痴地看着他,默默地流着泪。
她本来想问为什么突然又会受伤的,可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便又不忍心问了。
她上前倒了一杯热水,碰了碰唐小如的手,“喝点水吧!人没事就好!”
“谢谢。我不想喝!”
她摇了摇头,视线仍然不舍得从他的脸上移开。
苏蕊蕊也不勉强,拿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两个女人,就这样默默地守候着那个陷于昏迷的男人。
时间就这样静悄悄地流逝。
当天色渐渐黑了,苏蕊蕊站了起来,对唐小如说:“你在这里守会吧。我去找医生问问情况。”
唐小如默默地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突然聂逸云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苏蕊蕊!你终于肯出现了吗?”
你再叫我一声!我是谁?!8
她叹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突然聂逸云虚弱的声音传入耳中,“苏蕊蕊!你终于肯出现了吗?”
“什么?”
她不可思议地慢慢转身,却看到聂逸云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热烈地盯着她。
眼眶禁不住一热,她急忙扑上前去。
因为太激动太兴奋,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何时松开了聂逸云的手而默默退后到一边的唐小如。
“你再叫我一声!我是谁?!”
她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
“苏蕊蕊!你以为我会忘记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吗?”
他欣慰地朝着她绽开性感而灿烂的笑容,即便纱布盘满了整个头,可也无法让他减少一分英俊。
“瞧!我就说你笑起来最迷人!我喜欢你这样地笑!喜欢你恢复记忆!聂逸云!该醒来面对该要面对的一切了!”
她也笑了,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这段时间你好吗?脸色似乎不太好?也瘦了很多!”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片关心和担心跃而出现在眼前。
“呵呵。是啊。最近在上班呢!忙得有时候休息不太好。”
她摸着自己消瘦不少的脸颊苦笑。
怎么可能不瘦?
因为怀孕,因为工作,因为想念欧宇杰,因为担心他,她整夜整夜地失眠。
“怎么可以这样?是不是你家公司出了状况?资金周转不来吗?放心!交给我来处理吧!”
聂逸云一阵阵心痛。
以前她在他身边再不开心,也青春靓丽,光芒四射。
可是现在,她的肤色黯淡无光,一脸的疲惫,原来大而有神的眼睛现在也充满了忧伤。
“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我爸爸年纪大了,我得顶上去!”
她温柔地冲他笑。
他们俩谈得热烈,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站在后面的唐小如心里又是失落又是悲伤。
他果然忘记了她!9
他们俩谈得热烈,又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让站在后面的唐小如心里又是失落又是悲伤。
他恢复了记忆,叫出的第一个名字就是苏蕊蕊!
眼睛盯着的也是苏蕊蕊!
说到底,不管他们曾经有过多么美好的过往,他的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人始终都是苏蕊蕊吧!
或许,他记起苏蕊蕊的同时,却又忘记了她唐小如!
或许,她就是那即将化为海面上美丽泡沫的人鱼公主。
只能看着用心爱着的男人拥着别的女人缠绵在深夜里。
心,痛得无法呼吸!
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笑得俊朗非凡,犹如神邸一般的他,缓缓地转身,挪着不舍的脚步往外走去。
“嗨!那位护士!你这是准备到哪去?我现在想上个厕所,你帮我一下吧!”
聂逸云突然冲着她叫。
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苏蕊蕊何等聪明,一眼看穿他的把戏,于是笑呤呤地站在一边,等着看那一场好戏的上演。
唐小如心如刀绞。
他果然忘记了她!
只是将她当成了一个陌生的护士而已!
缓缓地回头,缓缓地向他展开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温柔地说:“先生,第一,你伤着的是头,不是腿!第二,这种事情应该请你的爱人来做!第三,我也不是什么护士,我只是走错了病房的陌生人而已!”
“可在我眼里,我的爱人就是护士。她无微不至地一直不离不弃地照顾着我,用她最纯洁的爱守候着我,怎么,现在我又生病了,你这个护士就想撤离岗位了吗?”
聂逸云下了床,走到她面前,深情而温柔地凝视着她。
“你,你什么意思?”她像被人用棍子打了头一样懵懂,不清楚他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你刚才是在故意逗我?10
“你,你什么意思?”
她像被人用棍子打了头一样懵懂,不清楚他说的这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傻瓜!还能是什么意思?我只是不想放你走!你说过要娶我的,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
他温柔地将她搂进怀里,轻吻着她脸上不断滑落的泪珠。
“你,你刚才是在故意逗我?故意不看我?故意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抽抽噎噎地问。
“嗯。我只是想看看我那傻冒姑娘会不会中计!”
他轻轻地笑,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眸放射出万丈的光芒。
“你这坏蛋!明明知道人家紧张,却还这样戏弄我!”
她又哭又笑,举起手想打他,可是看到他的头,又不忍心了。
手轻轻地落下,轻轻地抚在他那性感而温暖的嘴唇之上。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唇,他的手,都不再冰凉了,温暖柔软,让人舍不得放开。
两人深情对望,然后聂逸云低下头,深情而轻柔地攫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吻着。
看到他们幸福的模样,苏蕊蕊也为他们开心。
开心的同时,却也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悄悄地走了出去,为他们掩上了门。
出了医院,她开着车,听着班德瑞的钢琴曲,想着聂逸云与唐小如深情相拥热吻的情景,她的心有些酸酸的。
她担心的男人,一直祝福的男人,终于找到了幸福的归宿。
而她,却仍然徘徊在寂寞的人群里,孤独地行走着。
她爱着的那个男人,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呢?
会不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偶然也想起她呢?
还是已经完全忘记她,带着他的新娘正开心地环游着世界呢?
噬骨的相思折磨着她的心,让她痛苦得无法忍耐。
泪悄悄地流了下来,颗颗晶莹饱满,就像她对他的相思。
思念是种刻骨的痛!11
泪悄悄地流了下来,颗颗晶莹饱满,就像她对他的相思。
不知不觉地就将车开在了海边。
冬天的夜色特别漆黑,天空暗沉沉的,没有一点星光。
就像她此时此刻的心一般,找不到火把为她指引前方的路。
未来,难道真地要像她当初设想的那样孤独地走下去吗?
她一时之间没有了答案。
也才发现,思念是一种刻骨的痛!
没有她想像的那样容易忘记!
推开车门,她走了下去,冷冽而略带咸味的海风立即扑面而来。
一下子就将她全身的温度给卷走了。
急忙打开车门,将她一直扔在后座的长长的羽绒服给穿上了,又围了田蕊妮特地给她买的羊毛围巾,这才觉得不冷了。
武装齐全之后,她双手叉在口袋里慢慢地向海边走去。
一望无际的海面也像黑夜一样黯淡,不会像夏天一样漾起点点鳞光。
四周寂静无比,只有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
她在沙滩上坐了下来,听着潮水之声,静静地痛快地淋漓地毫无顾忌地流着泪,发泄着对欧宇杰的相思之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心里的那股郁闷之气彻底发泄完了,这才站了起来,准备回家。
却突然看到两个年轻男女笑哈哈地在她不远处停了下来,忙碌了一阵之后,一堆篝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接着,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中美丽地绽放,原本黯淡的海面也被烟花的火光映衬得美丽非凡!
“我爱沈思云!!!”
“我爱陈小伟!!!”
“陈小伟和沈思云要相爱一生一世!”
绚烂的烟花下,她看到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在海天的见证下,大声地喊出来对彼此的爱情。
美丽的爱情,浪漫的爱情让她看得热血沸腾。。。。。。。。
解除掉与苏家的婚事!12
欧家。
办好吴美娇的丧事之后,已经距离欧宇杰回国将近十天的时间。
这十天里,他真心真意地做到了一个孝子该做的一切。
十天下来,他足足瘦了十五斤。
他的眼泪,他的孝心,他的真诚感动了吴美娇娘家的每一个人。
因为他,他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