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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提起的脚被吓得又放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靠!
大坏蛋!
老是动不动威胁她!
惹得她火起,索性捏碎他的蛋,让他做个太监算了!
她还没活够,还舍不得死!
惹得她火起,索性捏碎他的蛋,让他做个太监算了!
她恨恨地在心里泄愤,但实际上却不敢轻举妄动。
唉!
她这个的缺点就是,过分冷静,过分看得清楚自己所处的困境。
过分珍惜自己的生命!
她确实有机会让他做个太监,可是那样做的结果是,她有可能被人轮奸之后再被扔进大海喂鱼!
她还没活够,还舍不得死!
“快点吧!今天早上才回来,又忙着到处找你,我现在很累,你帮我按按吧!”
他仰着头靠在浴池之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一片疲累。
看着他疲累的模样,她真的很想将他揍个鼻青脸肿。
可再三权衡利弊之后,她聪明而理智地选择上乖乖上前为他按摩。
手按上他的肩膀,感觉到他的强壮有力。
他的上身健壮而宽厚,肌理分明,很性感很强壮,属于女人仰望的那种类型。
他的脸显得很疲倦,眉头轻轻地皱着,似乎有很重的心事。
这样愁苦地皱着,会不会是因为她的逃跑给他带来的困扰呢?
其实说实话,如果他的身份是个正常的上班族,而不是黑道老大,为人处事不那么狠绝,或许她真的可以和他先从朋友做起试试看。
可惜现实就是这样。
当看到他那样处置手下的那一刻,就彻底破坏了他们有可能做朋友的可能性!
虽然他说已经放了他们,可不管怎么样,他一开始是打算那样做的!
想想就可怕而残忍!
如果硬要她跟着一个男人的话,她宁愿选择跟那个鸭头在一起。
至少和他相处以来,觉得他很善良无害,似乎没什么机会做出危害别人的事。
摸着的感觉如何,是你喜欢的吗?
至少和他相处以来,觉得他很善良无害,似乎没什么机会做出危害别人的事。
虽然身份很不堪,但她相信,只要她花点心思,完全可以将他彻底摆脱过去,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唉!
只可惜,这些皆不可能。
有了上次逃跑的教训,他一定更加加强了警戒,一定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了。
后天,他们就要飞到都灵,举行婚礼,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要嫁给他,做名符其实的聂太太。
除非有一天,他厌倦了,主动放弃婚姻了,她才有可能重获自由!
可谁知道这一天到底是哪一天呢?
心不在蔫地按着,眼睛虽然盯着他的后背,可却一直在胡思乱想。
“摸得爽不爽?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邀请我?”
突然一声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
“呃。什么?”
她一惊,这才发现他侧过头看着她。
两人的脸相差几乎没有距离。
彼此的呼吸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他的唇几乎要吻上了她的脸。
可怕的是他的脸上眼睛里都有着难以克制的情欲。
“你确定准备好了?摸着的感觉如何,是你喜欢的吗?”
他沙哑地问,突出不意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并且身子往上挺了挺。
“啊?!搞什么?!你属狗的啊!老是喜欢舔人!”
她一惊,尖叫出声,却又红潮满面!
她感觉到自己的右手握着一个很坚硬的东西!
不敢相信地视线下移。
靠靠靠!
她握着的竟然是—他的JJ!
闪电般急忙缩回了手,站了起来,‘呸’了一声,红着脸逃了出去。
冲出卫生间,急忙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大口地喘气!
我保证我不动你!
冲出卫生间,急忙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大口地喘气!
她这是做了什么?
真混!
竟然色到摸到了他那里!
靠靠靠!
她真的是顶级腐女!
天啊!
她这张脸该往哪隔?
他一定认为她从前的种种抗拒都是在故作姿态,欲拒还迎!
活不成了!
活不成了!
丢脸死了!
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她懊恼万分地又是捶头又是跺地!
“喂!女人!你惹起了我的欲火,难道就想这样跑掉,独善其身?”
卫生间里面传来他的声音,带着情欲,惊得她的心如小兔一般扑通乱跳。
想也不想,她大力地拖过身旁的一个木柜挡在了浴室的门口,然后用身子死死地抵住,气喘嘘嘘地大叫:“你有欲火的话,采取自慰的方式好了!一定要泄了火才出来!听到没有?!”
“喂!女人!你真的有些过分!快开门让我出去!”
他试着推了推门,却发现根本打开不了。
联想到刚才那一番惊天动地的拖拉重物的声音,便知道一定是她拿东西将门抵到了。
当下不由又好笑又好气!
同时又觉得她真的天真得可以!
如果他真的要强逼,她哪里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不过是怜悯她,真的想将她当老婆一样地对待而已,却没想到她一点情都不领。
“开门!我保证我不动你!”
他砰砰砰地将门敲得老想。
“保证?我从来不相信保证!男人欲火即起,就是禽兽,我觉得这句话是至理名言!”
她才不肯相信。
想起他几次三番的粗暴,她就胆战惊心。
“那你说怎么办?你想个法子好了!”
他万分地无奈。
一低头,却确实看到自己的下身高高地挺起。
给我个准信!
一低头,却确实看到自己的下身高高地挺起。
摸了摸,竟然还像有生命一般不安地跳动了几下!
这个死女人!
这次说对了!
他真的情欲勃发了!
“怎么办?凉拌!”
她吼了回去,“自己解决!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手淫的么?用得着我教么?”
“好!你说的啊!”
他故意大声地呻吟起来,可是耳朵却贴在门口静静地听着她的动静。
只听她不耐烦地嘟囔着,“真的是个种马!洗个冷水澡不就完了!竟然真的手淫!还叫得那么大声!欠揍!”
他笑了,叫得更爽更大声。
好一会,他才假装疲累地说:“我泄了!也累了!你行行好,让我出去吧!”
“你确定你真的没有情欲了吗?确定脑子里不会有想跟我有什么的坏念头吗?”
她不肯轻易开门。
“唉!女人!你真是!其实你为什么那么抗拒做爱呢?那是一种至高的享受,你尝尝就知道了!”
他叹气,却不忘记诱惑她。
“别说那么多!给我个准信!”
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她又不是黄毛丫头,当然知道做爱其实挺美的!
她跟那鸭头已经做过了,深深地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
不过,说真的,为什么她和那鸭头就做起来那么自然,那么水到渠成呢?
如果说第一次是她主动上门找鸭破处,那么昨天晚上呢?
他们之间只不过是四片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就如天雷勾地火般,自然地就做了那种事!
还酣畅淋漓,还爽得不行!
天啊!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她是外貌协会的肤浅女孩的话,那为什么对于同样相貌出众的他们,她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差别对待呢?
你没穿衣服
如果她是外貌协会的肤浅女孩的话,那为什么对于同样相貌出众的他们,她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差别对待呢?
对于聂逸云,她百般抗拒,百般害怕躲避。
可对于那连个全名都不知道的鸭头,她就那么享受地接受了?
靠靠靠!
她不是有处女情结吧?
会对一个第一次上了自己的男人有了爱情?!
好可怕!
好可怕!
她抱着双臂打了个哆嗦!
“喂!女人!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我是真的很累了!我得休息,明天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做呢!”
聂逸云又在拍门,打碎了她的臆想。
“哦!好!”
弄清楚她的心后,她万分沮丧,突然就没了和他斗下去的心思了。
连鸭头都喜欢上了,那么还有什么事情不敢面对的?
转过身将柜子推开,她走到了一边。
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了,仍然全身赤裸着,走到她面前,定定地看住她,故意挺了挺昂然的欲望,想看到她害怕得失声惊叫仓惶逃跑的模样。
他越来越发现,他真的很喜欢看到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了!
更何况,他也想找各种机会让她熟悉他的身体。
那样的话,新婚之夜才不至于害怕吧?
“你没穿衣服。”
她有气无力地木然地看着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那语气很淡然,像在陈述一件多么平淡的事实。
“是啊!因为我忘记拿衣服进去了!而且其实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很喜欢祼睡!前些日子,穿衣服睡觉不过是考虑你的感受!可现在,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穿不穿无所谓!让你见惯摸惯了的话,新婚之夜你就不至于那么害怕了!”他笑,说得坦然无比。
不管什么寡义廉耻了!
“是啊!因为我忘记拿衣服进去了!而且其实我忘记告诉你了,其实我很喜欢祼睡!前些日子,穿衣服睡觉不过是考虑你的感受!可现在,你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所以穿不穿无所谓!让你见惯摸惯了的话,新婚之夜你就不至于那么害怕了!”
他笑,说得坦然无比。
“好!不穿的好!”
她木然地点头。
“你怎么了?害怕得失了魂丢了魄?”
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又禁不住有些痛。
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刚一触到她的肌肤,还没落定,突然被她紧紧抱住。
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她美丽的眼睛已经闭上,而嘴唇已经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要强迫自己试试!
到底她刚才想法有没有错!
她怎么可能爱上那个身份如此不堪的鸭头呢?
她一定得拼死试试!
看看这两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不管什么寡义廉耻了!
有什么啊!
找准自己想要的才是最重要的!
他却不知道她的想法,先是被她的莫名其妙的主动吓了一跳,紧接着自然而然地拥着她激吻起来。
天知道,他压抑得有多辛苦!
只要一跟她在一起,他的脑海里就一直出现与她共赴巫山尽情云雨的画面!
每一秒每一分,都是对他意志力的考验!
若不是从小便经受住各种考验,他真的没有把握坚持到现在!
他是个有血有肉有热度有血性的男人,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太监!
他将她凌空抱了起来,却也舍不得松开她那芳香般的丁香小唇。
紧紧地含着,纠缠着,翻搅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吸进肚子里。
只有那样,她便再也逃不了了!
一辈子,窝在他的心房,那样才最安全!
突然这么热情,为的是什么?
一辈子,窝在他的心房,那样才最安全!
两人倒在床上,她被压得生痛!
可是她不管不顾,用力将他一推,彪悍地翻身而上,骑在了他的身上。
而她的吻已经脱离他的唇,顺沿而下。
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胸口。
听说男人的那里也很敏感哦!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或许试试?
一边色色地想着,一边就毫不犹豫地将他那小小的颗粒含在了嘴里。
“呵!你这小妖精!突然这么热情,为的是什么?嗯?不打算抗拒你内心的真实感受了?承认你也喜欢我?!”
他无法遏制住快感,抚摸着她卷曲的黑发情欲大声地喘息起来。
他的身子禁不住用力地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