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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逸云脸色难看至极,双拳紧握,因用力,指关节泛起了白色。
“是了!我不管了!坏蛋!”
她恼火了,转过头不再理他。
“你们俩别生气。要好好的!不能去参加你们的婚礼了,但先在这里祝你们一生一世都相亲相爱,幸福永远!”
江心萍眼泪在眼眶里不断地打着转,可是还是坚持着微笑着祝福。
“我们不需要一个抛家弃子背信弃义的女人的祝福!”
他烦闷地将咖啡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浓郁的咖啡立即泼溅了出来。
侍应生急忙屁颠屁颠地拿着抹布过来弄干净了,又赶紧给他们俩重新换上了热气腾腾的咖啡。
“对不起。我错了。”
江心萍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哗’地一声流了下来。
“伯母,没事!你不用理他!人又不是圣人,孰能无错呢?”
苏蕊蕊的心又软了,禁不住回过头来又劝。
“女人!闭嘴!”
聂逸云忍无可忍地冲着她大吼一声,然后转过头恨恨地盯着江心萍说,“你赶紧走!何必总赖在这里自取其辱?”
苏蕊蕊听了,恨得伸手直掐他的脖子。
“走吧!臭女人!你别以为你还能当别人的妈!你他妈的什么都不是!”
肖扬本来都快走出门口了,见江心萍还在纠缠,于是就不耐烦地走了过来,一把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外走。
“喂!肖扬!你又过分了啊!”
苏蕊蕊看得火冒三丈,随手拿起烟灰缸就想冲着肖扬的头砸过去。
可是又害怕失了准头砸到了江心萍。
这一迟疑间,他们已经走出去了。
她突然记起那坏蛋说要包全场的,现在人走了,这是让他们当冤大头呢!
有胆量尽管试试!24
她突然记起那坏蛋说要包全场的,现在人走了,这是让他们当冤大头呢!
急忙推聂逸云:“赶紧堵住那坏蛋!他说包这里的,现在人走了!得让他把钱留下!咱不能当了冤大头!当然顺便最好能将你妈留下!你没看见吗?他那样对你妈,你妈得多可怜!”
“行了!这钱我付了!我不再想见到那女人了!你为什么就不懂呢?!今天如果不是说你有事,我才不会来呢!你为什么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聂逸云从怀里掏出一打钱往桌上重重一甩。
“死聂逸云!坏蛋聂逸云!那人是你妈!你身上的骨血都是她给你的!有天大的错,都过去几十年了,也该原谅了!”
眼见江心萍处境如此凄惨,可是她却空有一番正义不能伸张,气得想吐血。
“那是她该有的报应!不值得同情!告诉你,苏蕊蕊,你千万别学她,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下场比那个女人还要惨!”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倒在怀里,右手伸出来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冷森森地说。
“好!我倒想试试看!告诉你,我就算跟你结了婚,也要爬墙!”
听到他这些蛮横无理又无情的话,她彻底火了。
“有胆量尽管试试!走!别在这里折腾了!回家!”
他用力地将她拽了起来,粗鲁地推着她往外走。
“混蛋!放手!你难道还想学肖扬那样对我吗?告诉你,没门!”
她一边大叫着一边抵抗着他的力量。
可是哪里是他的对手,最后还是步步败退,被推出了门外。
将她推上他的车,将门一锁,她就无法出来了,只能使劲地拍打着车门发泄满腔的怒火。
“安静点!”他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转眼看她,见她一味地只顾发疯地拍打着车门。
对不起。是我错!25
“安静点!”
他上了车,系好了安全带,转眼看她,见她一味地只顾发疯地拍打着车门。
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他俯身过去,想替她系好安全带。
她正一肚子的委屈没地儿出,双手一起抓住了他的头发猛力地扯了起来。
他不理,忍着痛为她扣好了,然后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怀里。
“做什么?这个时候还想耍流氓!你还真不怕死啊!”
她更加用力地扯。
可不一会,她的手停了下来,愣在了那里。
他哭了!
才不过一两分钟而已,她分明感觉到他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她胸前一大块。
胸部湿热湿热的。
得有多难过,会让一个一向硬朗得像个铁汉一样的男人哭啊!
她的心酸酸的,十指不知不觉地改扯为抚摸,轻轻地抚摸。
她紧紧地抱着他的头,温柔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错。我不该逼你。”
或许她误会他了。
或许某些伤害真的伤透了他的心,并不像江心萍说的那般的轻描淡定。
或许她说的话也太过分太无情,在不知不觉中也狠狠地伤害到了他。
她万分内疚起来,抱着这个魁梧的男子讷讷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弥补刚才对他的伤害。
正在她感觉手足无措之时,他突然从她怀里坐起了身子。
一踩刹车,车子就像一支飞箭一般飙了出去。
车速几乎是车子的最高极速!
见缝插针,左扭右扭,闯过无数红灯,差点酿起几起车祸,一路疾驶!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简直与头部成了直线!
眼睛早就闭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横杠,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变态的车速甩得东摇西晃。
一定要冷静!1
眼睛早就闭了起来,一只手抓住椅子的边沿,一只手抓住车上的横杠,竭力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被他变态的车速甩得东摇西晃。
她其实也爱飙车的快感,可是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疯过。
突然身子往前猛冲,她急忙更加用力地抓紧,同时睁开了眼。
一看,车子已经定定地停在了家门口。
“下去!”
他冷冷地说。
口气粗鲁无礼,脸色冷得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冰。
她也不说话,急忙推门下车。
刚想对他说句话,车子突然又风驰电掣般疾驶而去。
“喂!你小心点!一定要冷静!冷静完了就好好回家!”
她万分地担忧,冲着那连影子都快看不见的汽车大叫。
虽然知道他一定听不见,可她觉得仿佛这一叮嘱,他就会安全些。
“小姐,少爷这么赶,这是要到哪去?”
早就候在一旁的丁伯莫名地问。
“唉!是我不好!我惹他生气了!”
她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往屋里走。
没走两步,这才记起她出门的时候是开了车去的。
急忙转身将钥匙掏了出来交到丁伯手上,让他吩咐阿军和阿志一起去将车取回来。
交待完后,这才一步步地慢慢往楼上走去。
今天的遭遇可真的是奇迹。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她的生活除了书还是书,平淡得就像一汪死水,扔个石头进去也不会泛起多大的涟漪。
可没想到今天,在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却在她身边真真确确地发生了!
江心萍的可悲,肖扬的嚣张无情,聂逸云的软弱和痛苦,直到现在还让她的心无法恢复平静。
“小姐,开饭了!吃了饭再上去吧!”
丁伯正巧交待完回来,见她正上楼,急忙叫。
凭他也想对她呼三喝四的吗?2
“小姐,开饭了!吃了饭再上去吧!”
丁伯正巧交待完回来,见她正上楼,急忙叫。
“丁伯。我累了。什么都不想吃!权当减肥了!”
她闻声回头,冲着他勉强地牵了一丝苦笑出来。
“呃。这是怎么了?”
丁伯看着她疲惫的背影万分地担心。
她像个蜗牛一样终于爬完了楼。
走到房间,刚想推门进去。
突然聂小川钻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冷地说:“跟我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现在别打扰我。我很没心情!我一没心情就有可能做出些过分的事情。”
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力挣开了他的手。
靠!他以为他是谁?
凭他也想对她呼三喝四的吗?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他极力压抑着怒气。
“明天吧!明天我主动找你!”
她真的累了,不想跟他纠缠下去了。
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心力交瘁,有种想要崩溃的感觉。
“好。明天!”
聂小川终于退让了,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似乎对她有万分地不满。
“毛病!”
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句,也推开门走了进去。
锁上门,将鞋一踢,包一甩,直接就扑到了床上。
将头埋在枕头里,她又想自我催眠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可是,聂逸云扑在她怀里无声流泪的模样却让她的自我催眠术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她情不自禁地坐了起来,抚摸着曾经被他的泪水浸湿的衣服有些发呆。
不知道他独自一个人到哪去发泄去了。
他那么痛苦,却仍然没有选择跟她倾诉。
看来他到底还是没将她看作一个可靠可依赖可交心的朋友了!
她的猜测其实真的没错,他真的不曾爱过她。
这不是害她担心吗?!3
她的猜测其实真的没错,他真的不曾爱过她。
唉!不想了!
这不更好么?
没有爱情,一旦分开,两个人彼此之间就不会有伤害存在。
她摇了摇头,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往外看去。
外面依然是蔚蓝的蓝天,巍峨的阿尔卑斯山脉,美丽的波河,微微泛黄了的草坪,还有那仍然碧绿的梧桐树。
它们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一如从前的静谧美好。
可是谁能料到这屋子里面的每个人却各有一个故事,各自有着外人不能体会的痛苦和无奈?
就像她,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可是谁会想到她也是从小就失去母爱,然后一个人独自在国外求学呢?
又像现在,明明知道不爱着那个男人,却又不由自主地为他心痛,想拉他一把。
可惜,他不要。
他看不到她的担心,看不到她内心在想什么。
或许是从来不在乎吧!
可是为什么不回来找聂小川聊聊呢?
也许他们之间才能够很好地沟通,很好地找到释放的方法啊!
这样一个人没头没脑地飙车,这不是害她担心吗?!
但愿他没事!
因为担心,一向什么信仰的她情不自禁地双手交叉放在胸口,虔诚地默默祈祷着。
如果他可以平安回来,从现在开始,她愿意相信真的有上帝存在。
刚刚念完,突然听到楼下丁伯的声音,“少爷,你回来了!”
她急忙睁开眼,探头往下一看,果然看见一脸平静得有些漠然的聂逸云双手插在口袋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
他平静了吗?
独自一个人疗好了伤吗?
担心让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开了门。
想彻底跟她翻脸?4
担心让她快步走到门前去开了门。
刚出门口,却听到旁边的屋子也‘吧嗒’一声响了,紧接着是聂小川走了出来。
他漠然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把关注的目光看向了那个正缓缓走上楼的聂逸云。
哼!
得意什么?
她冷哼了一声,也转头向聂逸云看去。
聂逸云低着头上了楼梯,缓缓地经过她,最后进了聂小川的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愣了愣,随即也转身进屋,并一脚将门踢上了。
房门声发出巨大的响声。
她没在意,走到窗台坐下,心里一片失落。
他到底还是去找聂小川了!
看来,能够安慰他的也只有聂小川一个人吧!
唉!
她是白担心了!
他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个中午,除了聂志远,谁也没有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