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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果然对她不错!
“注意。马上到了。记住,我数一二三,你一定要跳!”欧宇杰突然又严肃地说。
欧宇杰,你这混蛋!我饶不了你!3
“注意。马上到了。记住,我数一二三,你一定要跳!”
欧宇杰突然又严肃地说。
“嗯。”
她使劲地点头。
“一,二,三!跳!”
欧宇杰大声地数着,可是却看到她一味地闭紧着眼睛,不断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仍然紧紧抓住门框,完全没有要跳下去的欲望!
“下去!”
眼见飞机的机身已经开始倾斜,他再也来不及多想,抬起腿照着她屁股使劲一踹!
“啊!欧宇杰,你这混蛋!我饶不了你!”
她完全没有料到他竟然敢如此放肆地对待他,先是尖叫一声,紧接着就闭着眼睛破口大骂。
“来吧!我等着你!”
欧宇杰哈哈一笑,张开双臂使劲跳了下去。
她谨记着欧宇杰所说的数到多少秒后打开伞,可是当秒数到达之后,她却发现怎么按也无法打开。
眼看着往下掉落的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心越来越悲哀,明白这一次她没那么幸运了!
八成要摔死在这连什么国家都不知道的地方了。
但悲哀只是短短的几秒钟,看着底下小得比人还小的景物,知道死已成定居,她反而轻松起来。
张开双臂,闭上眼,认认真真地体会着这极速的降落给她的心灵带来的震撼与快乐!
欧宇杰见她还不打开伞,反而张开了双臂,便知道或许她背的那个降落伞包被聂小川的人做了手脚。
他们做事真的是滴水不落了!
聂小川!
我一定饶不了你!
当下,他也不打开伞,加快速度向她坠去,好在他几乎是同时与她跳下的,所以相隔距离仅差到一米。
在离地面相距差不多四百米的时候,他的手一捞,终于成功地抱住了她的腰。
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好了!4
在离地面相距差不多六百米的时候,他的手一捞,终于成功地抱住了她的腰。
“啊!你来了?!”
当她突然感觉到一双强劲有力的手抱住了她时,不由百感交集。
“快抱紧我!”
他冲着她大叫。
“哦!”
她乖乖地应了,双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腰部。
而他急忙腾出了手,按下了按钮,伞倏地一下完全打开,将他们俩整个往上提升了几米。
“好可怕。”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前,心有余悸。
“别怕。有我!”
他淡定地对她鼓励地笑。
当他们安全降落在一大片平坦的草地上后,她仍然紧紧地抱着他没有松开手。
幸亏他强横地跟着她上了飞机!
幸亏在她濒临死境的时候,他及时地捞住了她!
此时此刻,对于他,她心里的情感真的是难以描述。
突然之间就觉得他高大英俊起来,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凛然正气,再无半点花花公子的气息。
“怎么了?吓傻了?”
他解开了伞,抱着她笑。
“谢谢你。”
她头仍然埋在他胸前,轻轻地说。
“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好了!你看这天色已经晚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来一场激情高昂的野战如何?”
知道她肯定还沉浸在方才的恐惧之中,他就信口胡说,想借此来逗她忘记恐惧。
“去死!”
她果然像一颗定时炸弹一下子爆发了,跳了起来,冲着他身上狠狠一踢。
“咦?一点都不痛!”他奇怪地说,看了看她,不由大笑,“原来你没有了有力的武器来了!”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一低头,这才发现她的两只高跟鞋早已不见了踪影,现在正光着脚丫呢!
听说这里时不时地有野狼出没!5
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一低头,这才发现她的两只高跟鞋早已不见了踪影,现在正光着脚丫呢!
怪不得刚才踢他的时候,觉得脚痛,敢情原来已经没有鞋了啊!
肯定是她在惊慌失措的时候,一阵乱踢乱蹬,将鞋给蹬没了!
“呃。这可怎么弄?”
她愣了一会。
“来吧!我背你!前面不远处就会有小村庄。”
他笑着靠近她。
“呃。既然不远,那么我坚持着走一段路吧!”
她皱眉看了看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想想那样趴在他背上,实在觉得有些不雅,所以想也不想地便拒绝了。
“好吧。随便你!”
他耸耸肩,率先大步往前走去。
她急忙追,可是地面虽然是草地,可是间或地也有小石子,刺得她的光脚板生痛,几乎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
“喂!你可不可以有点风度,别走这么快?!”
她踮着脚尖在他屁股后面追着,不满地大叫。
“赶紧的。听说这里时不时地有野狼出没!”
他头也不转地挥了挥手。
他就是想吓吓她。
他们都一起经历过生死了,她还一味地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
“你别胡说八道!想吓我没门!”
她知道他是吓他,气得冲着他大吼。
可是看看日渐昏暗的夜色,心还是不争气地‘怦怦’乱跳起来。
急忙不要命地冲向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吼道:“混蛋!现在这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可以有点绅士风度!”
“我想有啊!不过可惜你刚刚拒绝了,没给我机会!”
他转头,挑高眉梢笑看着她。
“呃。好吧好吧!我让你背!”
她想既然是这样,她也不用客气了。
你,为什么,要,要脱裤子?!6
“呃。好吧好吧!我让你背!”
她想既然是这样,她也不用客气了。
反正这里四周都没人,又是夜色,也没有什么雅不雅的!
干脆累死他算了!
“这就对了嘛!做人何必如此矫情呢?那样活着岂不是太累?”
他一边说一边松开她的手,去脱衣服。
她吓得倒退一步,对着他厌恶地说:“你脱衣服做什么?你不是这么卑鄙吧?我不过让你背背我,你就想着要收利息?”
“利息?!”
他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好一会才止住了笑,说,“你以为我真的有如此闲情逸志啊?”
“那你好好的用得着脱衣服吗?”
她皱着眉头问。
难道是她想歪了?
他不是想趁人之危,想和她在这里来一次野外大战?
“当然是你想多了!我脱衣服,是看你冷得嘴唇都发紫了!所以想让你穿上!虽然你很美丽冻人,但我怕你会因此冷病住医院!”
他好笑地将脱下来的西装往她身上一穿。
“呃。谢谢。”
当西装有他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时,她心里暖暖的。
他真的很体贴,很会关心人。
可下一秒,她又紧张地指着他结结巴巴地问:“那,那,你,你,为什么,要,要脱裤子?!”
“也给你穿!你放心,我里面穿了秋裤,所以我的身子是不会那么容易暴露给你看的!”
他一边利落地将裤子脱了下来,一边还不忘记打趣她。
“呃。那真是太感谢了!”她除了感谢再也想不出别的话来表达内心的感受了。
好甜蜜,好温暖哦。
原来被一个男人这样体贴地关心着呵护着,竟然如此幸福。
“赶紧穿上吧!”他现在只剩下白衬衣,灰色的秋裤,再套着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显得有些滑稽。
虽然不太美,不过应该不冷了吧?7
“赶紧穿上吧!”
他现在只剩下白衬衣,灰色的秋裤,再套着一双黑色的尖头皮鞋,显得有些滑稽。
可就是这么滑稽的他在她的眼里,却显得魅力四射。
她温顺地穿上了他的裤子,又长又大。
他笑着替她勒紧了皮带,然后又蹲下来,替她把长长的裤脚卷了几卷,卷到不会防碍行动的尺度。
“好了!可以了!虽然不太美,不过应该不冷了吧?”
他笑着叉着腰上下打量她。
“嗯。不冷了。”
她点了点头,眼里有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第一次,一个男人给了她安全感。
第一次,她感觉到了有人将她当作珍宝一样来关心呵护。
虽然聂逸云也说爱她,很多地方也由着她任性,可是呆在他的身边,她却总是缺乏安全感。
她一直都很焦虑,焦虑着会不小心惹毛他,然后他就会对她狠下杀手。
虽然其实基本上那种可能不存在,可她的心就是没着没落地害怕。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对待着他,往往在做什么事,说什么话之前,总会考虑一下,这样做会不会超越他忍耐的底线。
总之一句话,在聂逸云身边,其实绝大多数时候不是她苏蕊蕊本身!
绝大多数时候,她都隐藏了自己的锋芒,将满身的刺都委屈地收了起来,就那样委屈地活在他身边。
可谓是委屈得很累很累!
那就是尽管聂逸云可以称得上是个优秀的男人,可她仍然无法爱上的致命原因。
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没有这种仰人鼻息的委屈感。
她任性地发挥着自己的个性,而他每一次都是无条件地退让忍让。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8
一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
可是却彼此敏感地捕捉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他们都敏锐地发现两人的呼吸和心跳竟然如此同步。
同步得让人难以置信!
也让她忐忑不安地脸红心跳,为了不让他发现她的窘迫,她抢先打破了沉默,歪着头看他英气逼人堪称完美的侧脸说:“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怎么知道这里会有一大片草地?”
“也许是天意吧!我曾经飞过这里,在这里降落过。”
他淡淡地笑,情不自禁地抬头看了看满天的繁星。
这是秋夜,可是天空却繁星点点,美丽无比。
“这么巧?”
她愣了愣。
也抬头看美丽的星空,想起他们的相识相遇过程,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一切又都仿佛天注定。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指引着他们彼此慢慢地靠近。
“呃。那这里是属于哪个国家,我们到底有没有飞出意大利,你知道吗?”
她想知道到底他们飞了多少,是不是还在意大利的镜内。
“这里是法国。前面大概还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就有一个小镇。那里有我的一个当地的朋友。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在那里留宿。”
他笑着说。
“啊?!到了法国了!我想去巴黎看看,去走走那条两边都种满高大法国梧桐的香榭丽大道,体会一下中世纪妓女们经常散步的气氛!”
她听了,双眼折射出兴奋的光芒。
“你别告诉我,以你这种有钱大小姐的身份,美国S大学的博士生,却连法国都没去过!”
他不相信她的话,怀疑她又想捉弄他。
“切!谁有兴趣骗你!我八岁就在美国念书,一直埋在书海里不能自拔,连中国都很少回去,更别提去其它国家了!”
她嗤地一声冷笑。
总有一天,她会向他敞开心扉!9
“切!谁有兴趣骗你!我八岁就在美国念书,一直埋在书海里不能自拔,连中国都很少回去,更别提去其它国家了!”
她嗤地一声冷笑。
“为什么连自己的国家都不太回去呢?”
他听了,心里却有些酸楚,直觉让他感觉到她语里分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
—奇—“不为什么。嫌麻烦呗!”
—书—她不想谈及过去。
—网—不想告诉他,那是因为她的那个家已经不再完整了,不再是她觉得可以避风雨的温馨港湾了。
“哦。”
他没有再追问下去。
但有信心,总有一天,她会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