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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针自然是经过空间的滋养升华,细如牛毫,小如针眼,打入穴道不会对人造成重大伤害,但是绝对会让他整日麻痒酸疼不止,却又找不到愿意。
陈乔安正得意着,突然觉得右腿一下刺痛如同被蚊虫叮咬一样,随即酸麻迅速传遍全身,一下子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在了萧萧旁边。
吓得萧萧啊了一声,叫道:“陈同学如此大礼,萧萧可受不起,快快请起。”
同学们哄堂大笑,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
萧萧一边伸手去拉他,一边拍了他一巴掌,趁势用藏在戒指里的针又刺了他一下,将方才毒针的解药拍入陈乔安体内。
陈乔安只觉得又是一下刺痛,啊的大叫一声,猛得跳起来,怒斥道:风萧萧,你敢暗算我,院长,我要举报她,她竟然带暗器上课,对同学们的安全造成威胁,我请求院长将她拿下,仔细审问,她一定是要图谋不轨,戕害同学。“
萧萧冷嗤一声,轻蔑地看着他,“白痴!”
陈乔安脸涨得通红,一副非要跟萧萧对峙理论的架势。
他惦记着萧萧肩膀带着什么刺甲,一定给她没收掉。
宋院长咳咳几声,“陈乔安,你别闹事了,快坐下,上课了。”
宋院长平日里太过温和,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从来不发火,同学们也觉得他好说话,敢于跟他撒娇提要求什么的。
陈乔安还想闹,宋院长突然面色一凛,尖声道:“陈乔安,我命令你坐好,否则让你去打扫茅房。”
大家都知道宋院长很好说话,但是他也不是菩萨,也绝对会生气,宋院长生气,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让人去打扫厕所。
谁若是听见他让人打扫厕所了还不老实点,那就是太不识趣了。
陈乔安是老油条了,不可能不知道,只得灰溜溜地坐下。
他刚坐下,就发现座位上有封信,他左看右看,见无人注意,便将信拿起来,信封里面竟然是一张带着淡淡清香的精美雪花笺,上面写着娟秀飘逸的小楷:陈哥哥,下课,芍药园见。
陈乔安心下顿时痒痒起来,看这字体,绝对出自女子之手,而且一定是位漂亮才情的女学生。
他悄悄地环顾四周,看看到底谁有可能给他这封信,风若依似乎有点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另外几个女学生因为舒若谷减少了课程很是失落,谁也没有在意他。
贱人就是被虐的【05】
他顿时有点失望,想着可能是别班的女学生给他的,顿时又开心起来。
萧萧摆弄着那面小小的水银镜子,将陈乔安一干丑态尽收眼底,不由得冷笑一声。
一下课,陈乔安便飞奔而去。
萧萧诧异了一下,本来想再挑衅一下,找机会好好修理他一下呢,他怎么这么着急?不由得也跟了上去。
就见陈乔安一路飞奔去了后面的芍药园。
学区后面是一片花圃,这个季节百花已过,因山中气候独特,此处牡丹芍药等却开得喧闹。
芍药园中可见一身材窈窕,穿着浅绿色裙衫的少女正在缓步赏花。
陈乔安心头狂喜,一路就冲过去,到了跟前,整理衣袍弯腰作揖,“小……”不等说完,突然斜刺里一只黑背白腹的狗冲出来,“嚎——”一声狼叫,冲着陈乔安的大腿就咬过来。
“啊——”陈乔安从没见过这么凶狠的狗,一下子慌了阵脚,转身就跑,谁知道跑了两步,“噗嗤”一下子踩进了花圃边上的粪池里,“咕唧,咕唧……”慢慢地陷了下去。
“救命啊,救命啊!”陈乔安一下子慌了,大声喊救命,此处却只有芍药园那少女,她原本在赏花想心事,哪里知道竟然跑来一个孟浪男子,她刚要呵斥又冲出一条狗,那男人慌不择路又踩进了粪池去。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都来不及思考。
少女愣了一下,忍不住咯咯娇笑,萧萧看得分明,正是秋歌。
陈乔安慢慢地没到了腋下,被糊住了动不了,只能挣扎,谁知道越挣扎越往下陷,就好像进了沼泽地一样。
秋歌蹙眉,嫌恶地摇了摇头,看也不看,扭头疾走。
然后花从后面一人猛得蹦出来,落在粪池边上,叉着腰哈哈狂笑,“陈乔安,你服气不服气?”
陈乔安胡乱摆动着手,求他救命。
萧萧见竟然是慕容,不由得笑了笑,依旧躲在海棠树后。
慕容往陈乔安旁边丢了快石头,溅了他一脸大粪,臭得陈乔安欲哭无泪。
“陈乔安,你还敢不敢欺负风萧萧了?”慕容怒目而视。
陈乔安忙道:“慕容师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可不敢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好了。”
慕容冷笑道:“你敢说风萧萧马车出事不是你干的?”
陈乔安连呼冤枉,“师兄,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天打五雷轰。”
慕容哼了一声,“不是你,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乔安摇头,飞快道:“师兄,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我没撒谎,救命啊!”
“我看你是不喝大粪不掉泪啊!”慕容幸灾乐祸却又霸气十足地道,然后拎出一根长木棍来就要戳陈乔安。
陈乔安吓得魂飞魄散了,鼻端都是臭烘烘的大粪味儿,如果不是他拼命忍着,拼命不想,还有一点武功功底的话,早就摔倒在里面了。
“慕师兄,慕师兄饶命,”陈乔安慌了神,在木棍要戳到面上时候赶紧求饶,“我说,我说!”
怪恶心的,你自己上来吧
“慕师兄,慕师兄饶命,”陈乔安慌了神,在木棍要戳到面上时候赶紧求饶,“我说,我说!”
慕容将木棍点在他肩头颈侧,厉声喝问:“快点,有一个字说谎,我就将你按下去。”
陈乔安慌忙抓住木棍,已经不敢去想自己身处何地,也不敢想里面有些什么,只望赶紧逃离才行。
“我说,是薛家四公子薛怀德找人干的,是薛怀德,不关我的事,他是为风若离报仇,跟我没关系啊,没关系!”
他话音一落,只觉得脚下一轻,慕容竟然将木棍插入他腋下将他提了提,他赶紧抓住木棍要上来。
慕容却住了手,他将木棍一扔,拍手笑道:“我想了想,也不能完全信你,不过我相信不是你主谋的,但是——”
他眸色一冷,阴沉道:“你绝对是帮凶!你还是自己爬上来吧,怪恶心的。”
说完,他一转身扬长而去。
粪池中的陈乔安恨得骂爹骂奶奶的,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自己用尽了全力依靠那根木棍往前爬。
看他即将爬上来的时候,萧萧哼了一声,恶作剧地一扬手,“啪”袖箭一下子射中了木棍,将木棍顿时射成两截。
只听得陈乔安一声惨叫,然后没有了动静。
萧萧嫌恶心,射出袖箭之后转身就跑,免得污了眼睛。
接下来的两天课上,萧萧没有看到陈乔安,据说病了,被接回家去了。
而风若依这两天一直很老实,有点心不在焉的,萧萧自然不理睬她,他们都不来惹她才好,她要集中精力做自己的事情。
这几天她去沈雁秋那里学了一堂习武课。跟他事先说过的一样,很枯燥,很苦闷,两个时辰就是蹲马步。
萧萧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修理自己,如果不是有时间盼头,说好两个时辰,她真的怀疑自己会逃跑。
但是,她咬牙忍了,虽然不能成为绝顶高手,可遇到那种情况自保也是好的。
如果会点轻功,那当时她就可以带着夏娟和冬竹直接飞出去,落在地上就算不能曼妙如仙,至少不会死了。
因着这样的动力,萧萧学的也认真。
而沈雁秋也没有太约束她,只让她扎马步,也不盯着,吩咐完就走了。
等萧萧扎满两个时辰就自己离开,一连几次都如此。
除了跟沈雁秋练,回到小院第二天也要坚持。
萧萧也都实打实地坚持下来了,前世要做一个顶尖杀手,自然要吃常人难以理解的苦头,否则怎么可能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做到了组织的老大?
再累,她也坚持,再苦她也忍受,还要一有空就躲进空间里研究自己的火器,另外还造了几套攀岩设备。
这日,她一进空间,突然感觉一阵清风拂面,随后闻到一股不同以往的淡淡香气。
虽然空间里有花圃药铺果林等,一直都是香气不断的,可萧萧立刻就能分辨不是原来的气息,似乎——有点像沈雁秋马车里的那个味道。
她心下一动,飞扑向北边的莲池。……更完
沈雁秋,你这是包庇!【01】
她心下一动,飞扑向北边的莲池。
果然,种下的那两颗莲心碧已经露出水面了,亭亭净植,犹如羞涩内敛的少女,笼着一片嫩嫩的叶子,含羞带怯地立于水面,宛若凌波仙子。
那茎上清晰可见有黑色的纹理,犹如纹饰一样缠绕而上,像是黑色的缠枝莲纹。
算了算不过是过了十来天,就算是一日一年也不过是十来年,看起来还有荷露的催熟作用,她又去舀了一杯荷露,再次分别倒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甚至能感觉那两株莲心碧正欢喜地摇动茎叶,那片笼着的叶子也似乎有要张开的趋势。
而沈雁秋的守拙园内,宋院长的好脾气也跑到了爪哇国去了,吹胡子瞪眼地喊,“院长,长此以往,书院将变成乌烟瘴气之地啊,怎么能这样呢?现在您对那个慕容和风萧萧破例也太多了。”
沈雁秋一直不说话,只是嘴边噙着淡淡地笑,静静地听着宋院长发脾气。
宋院长说了半天,口干舌燥,最后他茫然地看着沈雁秋,“院长,我说到哪里了?”
沈雁秋微微一笑,“你说不能再纵容慕容和风萧萧了,要对他们严惩。”
“啊对,院长,绝对要严惩,我们书院有规定,不许打架,你看看慕容,他像话吗?竟然把陈乔安踢下大粪池,还……诶呀……”
他也一副不想回忆的架势摆了摆手,使劲摇摇头,“这也太过分了,若是在外面不管怎么闹就算了,也不可以将这一套带到书院来吧。”
沈雁秋笑着点头,“确实。”
“呶,院长也如此说,那还不好好处罚慕容和风萧萧?院长可从来不惧权贵的,自然不会在乎他们是谁的子女。”
宋院长最后又用上了激将法。
沈雁秋朗朗清笑,“宋院长,有些规矩是你定的哦,可不是我。我没不允许打架。”
宋院长张了张嘴,有点说不出话,“可,可,可你同意了啊,再说了,我们是书院,不是武术学院,怎么能打架呢?有辱斯文啊!”
沈雁秋淡淡道:“陈乔安私自下山,触犯了我的规矩,还有一顿打记着呢。他在外面勾结了薛怀德欲置风萧萧于死地,既然敢做自然就敢当了。”
“院长,那是在外面,没在书院,我们管不着;这是在书院,实在太恶劣了!”宋院长很是无奈,院长分明在包庇那俩人。
沈雁秋笑了笑,坦然地注视着他,“宋院长,据我所知,慕容没有将陈乔安踢下去,是他自己不慎掉落,而之后慕容已经离去,给他留下了木棍,是他自己操作失误,将木棍折断才……咳咳咳,这跟风萧萧也没关系吧。”
“可风萧萧身上竟然穿着带有针刺一样的软甲衣,还藏着利器,还敢用毒药,这……”宋院长还是不甘心就此罢休。
沈雁秋摇摇头,“她可主动伤害谁了?毒死谁了?谁来投诉她下毒了?”
宋院长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摇头。
沈雁秋,你这是包庇【02】
沈雁秋摇摇头,“她可主动伤害谁了?毒死谁了?谁来投诉她下毒了?”宋院长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摇头。
“这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