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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微微一笑:“表哥你急什么,不心虚就不要急着辩驳,你撒谎的时候我可没急着反驳你呢。你要有点度量,方显得是大家族司马家出来的公子。”
正中的司马夫人被萧萧一句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指握紧,指甲几乎抠进肉里去了。
倒打一耙03
正中的司马夫人被萧萧一句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手指握紧,指甲几乎抠进肉里去了。
只听萧萧继续道:“反正你是从各个角度来鄙视我们风家,还说我们无能要靠你们,哼,我爹爹是文武全才的大将军,我哥哥小小年纪就能做秀才,你这么踩低我们,我和哥哥自然不爽。我们不过是辩驳说我们风家没那么差,你就大怒,翻脸不认人,说什么我们靠着你们家的关系门户走到今天,还说……”
“够了!”司马夫人看风无疾的眸子眯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脸色也越来越冷,顿时大怒,呵斥萧萧闭嘴。
萧萧立刻委屈地低头,“夫人,这是表少爷说的,我可没有复述原话呢,他们读书人,说的可更是文绉绉的骂人不带脏字呢。大哥,是吧。”萧萧看向风怀洛。
风怀洛都没料到萧萧会顺着司马夫人他们编的继续编下去,顿时也来了精神,颔首道:“年表弟读书若是像骂人那么用功,也自当高中,也不必老相爷那么操心了。”
一句话就更加坐实司马鹤年嚣张跋扈的恶名,他气得又跳起来,“你,你,你们血口喷人,我才没那么说。”
萧萧哼了一声,“表少爷自然不承认了,一句话不合就打了我哥哥脸上一巴掌,红了好半天,擦了许多药膏才好。”
萧萧如此说,反而会让风无疾更生气,因为哥哥不会功夫,踢他一脚也没啥,可若是打脸,那是对风家,对读书人体面的一种羞辱。
果然,她看风无疾脸色阴沉得像是要下雨了,心下欢喜,又道:“我和哥哥气愤不过,就拉扯了你两下,你就打了我们的管家风六,还踢了我一脚,幸亏我哥哥替我挡了,否则……”
她咬着唇一副后怕的样子,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瓷白的脸颊皱成个小包子,委屈又无辜,让人看得心里又软又疼,恨不得将她好好地搂在怀里安慰一番。
司马鹤年气得要冲上来,那便曲梦笛突然哼道:“既然是如此,那你们怎么没有伤,表少爷脸上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闻言萧萧冷嗤一声,“表少爷敢不敢把脸洗洗啊,让我们看看你的伤到底是什么做的。”
司马鹤年一听,得意道:“洗就洗。”
当时萧萧将他摔地上的时候,他的脸擦在了石阶上,确实磕到了。
萧萧表示要监督他洗脸,司马鹤年表示自己不怕,他喊道:“快来人扶着我,虽然胳膊没折,可疼得很,就跟断了一样。”
说着起身,挑衅地看着萧萧。
萧萧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狡黠的光芒,旁边的风怀洛看到,不禁心头一跳,这个小丫头这个笑容委实有点邪恶啊。
萧萧和司马鹤年跟了丫头去净房洗脸,不会儿便回转,司马鹤年得意洋洋地道:“看,我脸上这乌青,是不是你和风六打的,你还敢耍赖?”
萧萧坏坏一笑,不言语,只是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司马鹤年立刻追上,两人回到厅房。
倒打一耙04
萧萧坏坏一笑,不言语,只是哼了一声,转身便走,司马鹤年立刻追上,两人回到厅房。
司马夫人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曲梦笛和司马星儿也不禁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只见司马鹤年脸上干净利索,一张俊俏的脸还粉嫩嫩的犹如良质美玉一样,哪里有什么乌青。
看到司马夫人震惊震怒的表情和风无疾深沉冷厉的目光,司马鹤年意识到不对,大喊道:“拿镜子来,拿镜子来。”
萧萧讥讽道:“表少爷要什么镜子啊,受没受伤,疼不疼你还不知道啊?你疼吗?”
司马鹤年诧异地摸了摸,不疼,再按,不疼,难道是麻木了?
使劲掐一下,“啊——”疼得差点掉泪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萧萧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给他动了手脚,在他的洗脸水和手巾上都洒了她自己秘制的那个化瘀消肿美肤水。
最为急救用的,自然是效果明显。
她害怕作用太慢,特意跟他拖延时间,说了好几句话呢,没想到空间荷露调配出来的美容圣品果然是天下无敌。
忒好用!
立竿见影!
而那小丫头则是她让夏娟发展起来的,没想到关键时刻还真是派上用场了呢。
夏娟可还假意投靠司马夫人呢,所以时常悄悄来汇报个消息什么的,她如今有钱,大方得很,大丫头和要紧的婆子收买不了,可那些看似不起眼,却可能发挥大作用的被人欺负又工钱少得可怜的小丫头却是很好收买很好用的。
比如:端洗脸水的,扫地的,倒马桶的,粗使丫头和婆子等等。
轻松拿下第一个人的时候,萧萧就知道司马夫人这里绝对不是铜墙铁壁。
萧萧这一招,让司马鹤年的控诉不攻自破,根本没受伤啊,没挨打啊,一看就是说谎啊。
既然他说谎,那萧萧肯定说的是实话啊,肯定是他挑事打了人。
司马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她一拍炕桌,气愤道:“给我把那个风六撵出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不知道劝着点主子,反而煽风点火,闹得不可开交。”
风无疾坐了起来,淡淡道:“算了,不过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看向司马鹤年,扬了扬眉梢,又道:“表少爷若是喜欢这里,就常住,表兄弟姐妹们一处玩,互相谦让点,如果不喜欢这里,嫌我们风家庙小,我就让人送你回京去。”
一听回京,司马鹤年可急了,“姑父姑父,我不回京,我不要回京,没事了没事了,”他转身给萧萧和风怀洛赔礼道歉,那急切的样子看着很是滑稽。
他自然不肯回京了,这次还是千方百计跑出来的呢,如果不出来,爷爷就要狠揍他了,能逃走他干嘛回去啊。
那不是往老爷子火头上撞吗?
司马夫人脸色简直可以开染料铺子了,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司马鹤年,“你,你……”
阴谋败落丢脸了
司马夫人脸色简直可以开染料铺子了,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司马鹤年,“你,你……”
曲梦笛和司马星儿也赶紧起身,司马星儿慢条斯理道:“姑妈别生气了,我哥哥自小被我娘惯坏了,喜欢和姐妹们闹着玩也是有的,他根本没有恶意的,姑妈别气坏了身子,回头他又涎着脸讨好您了。若是生气,不妨打他几板子,我爷爷就总是打他,没事的。”
司马鹤年一听急了,还要打他啊,刚要辩驳,却对上妹妹星儿那双冷凌凌的眸子,吓得他了个激灵。
司马星儿上前一步,对风无疾道:“姑父,我代哥哥向姑父和姑妈赔礼道歉了,”然后又转身,“求表哥和表妹别跟他一般见识,他疯疯癫癫的,一天不打都要上房揭瓦的。”
风怀洛在司马家受这个表妹照顾也多,自然不好说什么。
萧萧倒是对这个星儿另眼相看了,果然是高手,比起风若离那些人来,自然是云泥之别了。
司马星儿不过是那么说了几句话,不痛不痒,却化解了很大的矛盾,其一,把司马夫人摘把干净了,归咎于司马鹤年调皮。其二,把司马鹤年的罪责降到了最低,甚至是孩子心性,闹着玩儿而已。其三,又突出了她深明大义,明事理,大家闺秀的风度。
反正,很厉害啊。
萧萧嘴角浮起一个玩味的笑意,看着司马星儿。
司马星儿则也坦荡地跟她对视,就好像这一切果真如她自己说的那样,不过是个小玩笑,无伤大雅。
风无疾摆了摆手,“既然都没大碍,就不要再计较了,以后务必都注意些,别鸡毛蒜皮的事情就闹得鸡飞狗跳的,我们不是那小门小户。”
说着起身,对萧萧道:“丫头,你那铺子我挺看好,走你再跟爹说说。”
说完,他迈开大步就朝萧萧走去,牵起她的小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司马夫人气得两眼发黑,本来她想趁机责罚了萧萧和风怀洛,然后牵扯上梅姨娘,之后就可以拿萧萧的铺子说事,顺便把铺子收归所有。
真是气死她了。
她狠狠地瞪了司马鹤年一眼,他却委屈地嘟囔,“不管我的事儿啊,我的确是脸上磕破了啊,谁知道就没了呢。”
“你还撒谎!”司马夫人气急败坏,气他不跟自己说实话,如果知道他没受伤,就算是弄也给他弄出来的。
有人气有人喜。
梅姨娘这里自然欢喜得很。
萧萧去吩咐让风六不必做什么管事了,直接专心去经营雅园,做那里的内院大管事。
那边就传来司马夫人让罗管事接任风六位置的消息,萧萧冷笑,总有一天,她会让司马夫人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七月初七,大齐也过七夕节,而且这节日是一种法定的少年青年男女们可以悄悄相看的节日。
那故事跟牛郎织女也差不多,总之就是神仙与凡人私相授受,私定终身,后来被天帝王母的拆散了,分别囚禁在天牢和人间,永世不得相见。……更完。
他生气了01
后世文人们意淫,仙子千年垂泪,凡人俊秀青年郁郁而终,死后幽魂感动了阎君,于七月初七这天可以与仙子相见,共享团圆。
世人就把这天定为了七夕节,这一天青年男女们都不必做活,女孩子上街不必戴帏帽,男孩子看女孩子也不必被人说好色耍流氓。
甚至大家闺秀们也可以放下身段,摘下帏帽,去感受七夕节的欢愉气氛。
萧萧将雅园定于这一天开张,还有各种庆祝活动,在雅园前街后院都挂满了各式漂亮绝伦的花灯,凡是来此的人都能领到一份礼物。
礼物有很多种,小孩子的人偶、泥老虎、吱嘎孩儿、风车、糖果等,少女们的手帕、香扇、胭脂水粉,还有大家都共用的穗子、络子、香袋、荷包等等,虽然是小东西,却也全是精品,拿到礼物的人都觉得雅园分送的礼物都这么精美,自然是非常气派的地方。
已经造势许久,现在开张,众望所归,大家群情高涨。
傍晚一开张便来宾爆棚,前街后院都挤满了人,生意好得不得了。
尤其是有风无疾和沈雁秋坐镇。
原本萧萧以为沈雁秋不会来,毕竟他那样的人物,看着为人谦和,实际却高傲得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感觉,她可不想伺候一堆大爷。
哪里知道沈雁秋竟然领着全书院的先生前来捧场,一到场,那气氛热烈的好像要把空气都抽干了。
萧萧赶紧让父亲帮他招待沈雁秋。
风无疾打趣她,“丫头,爹成了你的帮工了,记得给爹开工钱啊。”
萧萧做了个鬼脸,“爹,您还好意思说呢,您可是入了份子的,不能白拿钱,要干活的。”
说完沈雁秋已经下了马车,他依旧穿着普通的先生襦衫,袍袖若举,翩然如飞,可普通的衣衫丝毫不会减淡他那绝世的风采,光华惊鸿,宛若谪仙临世。
不过可能是为了表示喜庆,他束了一只羊脂白玉发冠,温润美玉,普通的襦衫,将他那过分艳丽清冷的气质中和了几分,加上他唇角若有似无的微笑,更让人觉得他亲切谦和,让人如沐春风。
众先生簇拥着他,宛若众星拱月一样,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尤其是那些平日里不怎么出门的女子,如今眼花缭乱,怎么都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