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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亲自陪着她,用自制的迷药将那些丫头迷昏过去,后面的事情就非常简单了。
她就是要风若依和风若离互相反目成仇。
那镯子,确实被偷走了,但是自己让林风给弄回来了。
她要给风若依造成一种风若离想杀人灭口的现象。
自己镯子丢了,是老早众人皆知的事情了,她还特意让人大张旗鼓去找呢。
风若离让人偷她镯子,本意也是为了要陷害她,谁知道还没出手,反而被萧萧先下手为强了。
第二日司马夫人派了柳嬷嬷几个分别去萧萧和风若依那里查看问话,然后将两人和房里丫头都唤去了正院,审问了半日。
萧萧那里自然咬定丢了,也有证据。
风若依那里也咬定是被人刺杀,还有脖子上的勒痕为证。
也排除了风若依偷了萧萧的镯子然后自己勒自己陷害萧萧的可能。
最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别人偷了萧萧的镯子,然后去刺杀风若依,嫁祸给萧萧。
可那个人是谁呢?
柳嬷嬷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风若依脸色变了一下。柳嬷嬷道:“六小姐有什么要说的?”
风若依摇摇头,“没,只希望夫人能查出真凶,为若依做主。”
司马夫人轻轻哼了一声,又训诫了几句让她们都各自回去,没事不要乱出门,都安静呆着,等待去书院。
萧萧回到院子里,冷婆子突然来访,说是要见她。
夏娟挡了,冷婆子却说有事情要跟萧萧说。
夏娟便先去禀报,萧萧一听便道:“让她进来吧,估计是有什么消息要卖给我。”
果然,冷婆子来了就说有重要情况要汇报,但是却又忸怩着不肯说出来。
萧萧最讨厌那种要跟你说什么,说一点,然后开始扯东扯西找借口,不把话说全的,不过她知道冷婆子的意思,是想要钱罢了。……更完
害人不成反害己【01】
萧萧最讨厌那种要跟你说什么,说一点,然后开始扯东扯西找借口,不把话说全的,不过她知道冷婆子的意思,是想要钱罢了。
她给夏娟使了个眼色,夏娟道:“冷妈妈,没事您还是回去吧,大家都那么忙,也要避嫌不是。”
冷婆子支吾了两声,笑道:“姑娘,您行行好,我也不是没事来凑热闹的。我是有情况要跟十三小姐说呢。六小姐去找十小姐了,两人吵得可凶了呢,好像还提到了十三小姐。”
萧萧扬眉,不用说她也能猜到,肯定是因为那只镯子的事情。
风若依知道是风若离派人拿了镯子,所以以为是风若离杀人灭口。
风若离自然不承认,这人也有个特点,如果她没做过硬是要冤枉她,她几乎会疯了地跟人争辩,甚至会失去理智,受不得刺激。
她对夏娟道:“拿五百钱给冷妈妈喝茶。”
冷婆子原本这么好的消息要卖起码三两银子的。
夏娟给她钱,萧萧就说送客。
冷婆子急了,“十三小姐,我还没说呢。”
萧萧笑道:“冷妈妈,不连累你,我知道了,定然是说镯子刺杀什么的,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也不怕她们嘀咕。”
冷婆子一听萧萧竟然跟听见了似的,不由得佩服道:“十三小姐真是聪明。”
看萧萧都知道了还给自己五百钱,她有点过意不去,“等有新消息,我再来告诉。”
说着就走了。
萧萧看了她一眼,对夏娟道:“你去给她送十两银子,跟她说,在我这里不好说太多,免得被人说闲话。”
夏娟会意,立刻追上去,果然冷婆子感激涕零,她家里人口多,等米下锅,这十两银子,简直是救命钱。
她千恩万谢地去了。
过了两日,冷婆子果然又来送消息,萧萧当时在司马夫人那里。
等她回来的时候,夏娟一脸焦急,拉着她进了屋里,将门一关,急切道:“小姐,冷妈妈来说,十小姐买了毒药,要想害死您呢。”
萧萧一听,笑起来,没有一点惧意,“我还想她怎么还不动作呢,她要是不行动,我都要失望了,觉得看错她了呢。”
夏娟急了,“小姐,您怎么不当回事啊!”
萧萧道:“怎么当回事,躲起来?她还被关着呢,难道能跑过来给我下毒?”
夏娟道:“小姐您别忘了,春兰功夫很高的。”
萧萧摇摇头,“春兰功夫高,在府里才得低调,如果她敢有动作,你以为爹和夫人会不知道?她功夫高,早就防着她呢。”
夏娟一听是那么回事,但是还是担心,生怕一个不慎,着了那些奸人的暗算。
萧萧让她放宽心,笑道:“我还怕她本来呢,你跟冷妈妈说,让她哪天打个盹或者家里急事回家一趟。”
夏娟不理解,但是知道萧萧自有用意,也不再多问,就去办了。
转眼到了二月二龙抬头,外面打春牛,家家户户忌针线姑娘们也能得到休息,都上街去看耍龙戏。
害人不成反害己【02】
风府忙着熏床炕、做年糕、炸春卷、咬春儿,只是因为最近事儿多,之前的踏春却被风无疾给取消了。
只司马夫人忙着和各官家夫人们往来送迎,府里的事儿多半是让柳嬷嬷几个看着。
姑娘们则都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不必学女红,而在自己家花园子里散散心。
因为风若依遇刺,司马夫人便又名正言顺地把风家小姐们的行动限制了起来,并且加强了内外院的巡逻,也趁机换了一批丫头婆子以及管事等,主要是针对薛姨娘的熙春园,另外其他几位姑娘院子里也多多少少地加强了监视。
萧萧已经将夏娟收服,而冬竹本就跟她一心,春兰和秋葵原就是规矩丫头,跟了萧萧之后,看她宽和仁慈,对下人既不打骂也不使性子,更大方得体,她们早就视萧萧为唯一主子了。
之后司马夫人再安排进来的人,就只能在下面做杂活,也因为夏娟还时不时地去跟她汇报点萧萧的情况,所以司马夫人相信夏娟还是她的人,也就没往萧萧屋里塞人。
风若依那事儿,她说是萧萧要害死她,拿了镯子做证据,但是萧萧的镯子早就丢了,根本赖不到她头上。
便有人将不能出门散心的气撒在风若依头上,纷纷说可能是她故意要陷害萧萧呢,说不定镯子就是她偷走的。
一时间把风若依气得门也不出,躲在家里装病。
而萧萧为了避嫌,也尽可能不出去,只在家里陪梅姨娘,或者风无疾有空的时候跟他读书习字,夜里便进空间里呆着做自己的秘密工作。
风无疾衙门里休息,他便推了应酬在家陪女儿们。
司马夫人忙着和外面走动,家里风无疾就让梅姨娘张罗着自己家人也在院子里玩玩。梅姨娘有萧萧帮衬,让厨下做了应景的吃食,在花园的避风亭里摆了,让大家在那里赏茶花吃酒。
薛姨娘已经被放出来,也过来凑热闹,她看了一眼正忙忙碌碌的梅姨娘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她只觉得梅姨娘似乎比从前更加美丽了,原本稍显清冷的容颜如今带了几分温暖,肌肤如玉,面色红润艳羡桃花。
按说生育过三个孩子,再美丽的女人,容貌也会衰减大半的,这个梅清浅怎么反而多了几分妩媚娇俏了?
薛姨娘让人打听过,说是梅姨娘用的是萧萧帮她从书上查来的古方,用了很多东西调配的护肤乳,每天都要用特殊的香露沐浴,然后全身涂抹护体乳,这样便能保持肌肤富有弹力,紧致而富有光泽。
她们薛家如今在附近三省那也是出名的商贾,家里什么东西没有,自己就开了几家胭脂水粉铺子,进贡的胭脂水粉、面脂等她都多得是,却也不见有那等功效。
一直想亲自问问,只是发生了玉观音事件,她反而不好开口,且风无疾接连宿在梅姨娘那里,让她又恨又妒。
“孙姐姐,你说来府里的时月,没有人资格比你老吧。”
害人不成反害己【03】
“孙姐姐,你说来府里的时月,没有人资格比你老吧。”她拉着一旁经过的孙姨娘,换了一副热情的脸面,妩媚地笑道。
孙姨娘是风老夫人送给儿子的妾,从十三岁跟着风无疾,到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年了,原本也有两个儿子,却因为种种原因夭折了,到现在也只有风若即一个女儿。
蹉跎了岁月,没有留下一个儿子,唯一的女儿容貌在风家女儿中没有风若琳的端庄高贵,没有风若离的艳丽,也没有风萧萧的好运能从丑八怪变为绝色小佳人;论才智虽然比风若离高却也不是风若琳、风萧萧、风若依的对手;比财富更没有司马家和薛家的九牛一毛。
她不但没法保证给女儿一个好的未来,甚至没法保证自己将来的养老问题。
如果风无疾在还好,若是她有幸走在风无疾前面,若是命苦,落在后面,那司马夫人能容得了她么?
所以,薛姨娘一句话,就让孙姨娘心潮起伏,多年的隐忍却又让她好不表现。
薛姨娘看她脸色,虽然还是风韵犹存,可早就不复娇嫩,比起梅姨娘现在简直是不能比。就算穿着织锦缎的衣服,也不是盛开的鲜花,而是即将惨败的前夕。
“孙姐姐,说起来,到府里之后,我可是最佩服你的。”薛姨娘笑了笑,道:“姐姐也别以为我是说面上话哄你开心,你想想,在这个家里,谁不是要委屈着过日子?尤其是那些时候,姐姐经历了大风大浪,却能够依旧云淡风轻,好似什么都看开了,有几个人能有姐姐这份淡然和悟性?我是不行了,离儿这么一出,我就已经手足无措,心烦意乱了。”
孙姨娘瞄了亭子里忙碌的梅姨娘,好似羡慕又好似怜悯地道:“她这样是福也是祸,你又何必羡慕?自己有依仗,比什么都好。”
薛姨娘干笑了几声,道:“说依仗有用吗?养儿防老呢,但是姐姐你看,我们生不出儿的,难道就比那生儿子的差吗?两个儿子一个也不归她,岂不是比我们更苦?”
说起儿子,孙姨娘的脸立刻阴沉下来,薛姨娘又笑道:“姐姐也别难过,咱们都是感同身受的。只是我不明白,老爷如今怎么就单单对她特别了呢?就算宠一点,可夫人不在家,不是该姐姐主持吗?这也是一种体面不是。”
孙姨娘抿紧了嘴唇没有说话,薛姨娘看她心思似是活动了,便道:“这种露脸的事儿,我是指望不上了,还等着姐姐以后提携呢。”
孙姨娘扯了扯嘴角,淡淡道:“妹妹这是讽刺我呢。”
“哎呀,妹妹哪里敢啊!”薛姨娘忙不迭地笑起来,摆了摆手,“我们过去吧,免得人家说我们眼红不配合,再跟老爷告状可就不好了。”
说完,薛姨娘摇摇摆摆地过去了,身姿曼妙,衣饰艳丽。
孙姨娘再看看自己,除了一年四季的份例衣裳,没有多添一件,
害人不成反害己【04】
孙姨娘再看看自己,除了一年四季的份例衣裳,没有多添一件,而自己不受宠,司马夫人给自己添置的衣裳,绝对是不衬自己肤色的,只会让自己显得更老。
而薛姨娘有娘家当靠山,无可厚非,只是那梅姨娘听说娘家不过是个破落户,无权无势,如今人口都绝了,连个来往的亲戚都没。
可因为养了个突然开窍的女儿,所以也跟着青云直上了。
正胡思乱想着,那边风若即过来找她,“姨娘,快点过去吧,梅姨娘都布置了好,正等你呢。”
孙姨娘看女儿容貌本也秀丽,但是因为营养被克扣过一段时间,皮肤就显得有点干燥黯淡,不若另外几个那么滋润,尤其是萧萧,现在看着就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美玉一样,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