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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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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莫宛容听不下去,就连司徒牧与李技都听不下去,这女子真不可理喻,这些干她何事?

有啥事就冲著她来,莫宛容可以忍受她数落自己,要是连带她准相公都要欺负,她可忍不下去。

「司徒公子好意到德光寺探望我,见天气不错所以提议出来踏青,要是没事,二姐,我们要去其他地方了,过些日子我即回去,那时再閒话家常吧。」莫宛容也不想她继续再司徒牧面前胡言乱语,赶著离去。

「怎麽?才一见面,就急著走?不如我们对面酒楼坐坐,我作东请司徒公子浅酌一杯,这三妹不至於小心眼吧?」莫宛若假装好意说著。

其实她去过德光寺,想看莫宛容怎了,是否奄奄一息,快死了没?谁知她根本不在德光寺养病。全部的哥哥都向著她,她那同父同母的哥哥更糟,竟然跟她说:「我看你来德光寺找三妹也没安啥好心眼,幸好她不在这,不然铁定倒楣。」

哼!这是啥话?听了令人生气!谁倒楣?她才倒楣!跟她做姐妹,家里全部的男人全向著她,现在连俊逸潇洒的司徒牧也被她迷了去,这女人到底会什麽迷魂汤,全将他们灌醉!?

看她跟司徒牧黏在一起,可别说她就住在县衙里,这不太扯了,她可是官府要捉拿的人犯人呢。哼!她一定会让她下地牢,嚐嚐被折磨到死的滋味。谁叫她什麽都要跟她争!

不知莫宛容怀里又在打什麽主意,司徒牧想还是走为上策。上回莫员外跟他提及的婚事竟是莫宛若,令他大吃一惊,更不想与她多接近。

「抱歉,我们还有其他事,感谢莫二小姐好意,司徒有事不能奉陪。」说完司徒牧真拉著莫宛容走出去,没多理会莫宛若,四个人一走出去,司徒牧立即扶莫宛容上马,急切想走,他上马後两人共骑著马奔驰而去,李技跟何绣也同骑一匹马跟了上去,全然不多看她一眼。

莫宛若气呼呼地站在布庄门口,看著两匹马远离,他们相依相偎亲热的模样,她气得火冒三丈。

「这臭ㄚ头命真硬,吃了那麽多迷魂药都死不了,难道要一刀杀了她。让她血流不止才行?」莫宛若咬牙切齿。

甩开莫宛若,司徒牧不想坏了莫宛容兴致,反正是骑马上街,他多绕了两条街,又看见一家不小的布庄,一行人又下了马,栓好马走入布庄。

城里人难不认识邵阳富豪莫家,这家布庄布料源头依然是莫家染坊。布庄老板娘多看几眼清新脱俗的莫宛容即认出她来。

—:文—「姑娘可是莫家三小姐?」

—:人—莫宛容绽了绽笑容,犹豫一会後承认,「我是。」

—:书—这城里不认识小姐的可不少,何绣心有戚戚焉。幸好小姐发病时披头散发没人认出来。

—:屋—「真是娇客,敢问莫小姐要啥布料,做衣服或是绣花鞋。」老板娘亲切问道。

「都要……」司徒牧站在旁边,她不敢说她想做绣花枕,说出口很难为情。她也想帮他缝件新衣裳。

「都要?」乍听老板娘有些迷糊,转身拿了一块上等的红色丝绸,又拿了一块绽蓝绸缎,问她。

她摸摸红色质感,买了两丈,她打算做两对,将来一对就送给绣儿。司徒公子说的没错,她跟绣儿两人相辅相成,各有优点。绣儿虽然一身好武艺,可她连针线都拿不好,绣只丝帕都成问题,最多只会端端水,洗洗衣服。

只是,她可能在知县府邸一直住下去吗?

从街上回去莫宛若即气呼呼到她娘的屋里去发顿脾气,莫宛容这死ㄚ头明明好得很,看上去一点病容也没,她大哥却将她藏起来,说她病得多重,分明跟她作对。

「娘……」她气得跺进门槛,一屁股往红木椅上坐,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杯茶喝了口解渴,接著说:「我刚上街去你知道我遇见了谁吗?」她气得拍了下桌面。这莫爵善以为他真当家了吗?什麽事都管,怎不管她都几岁了还没出阁,只会偏袒三妹。

她娘本在擦著屋里那些名贵骨董瓷器,见她气呼呼的连忙放下手边事,走过去坐她旁边椅上问:「怎了?遇见谁了?这麽不高兴?」

「娘,你说可不可恶,大哥竟然骗人。」

「爵善啊?」萧氏喝著茶,暗忖,劝她:「你还是忍著,你大哥很快会当家,要是他当家,他可不像你爹会顾虑你是他女儿,你大哥要是一个不高兴可能会将我们母女都赶出门去,到时候别说莫家家产我们没份,可能都得流露街头,还是别得罪他啊。」

「娘!」莫宛若惊呼,「难道我们在这家就真这麽不得势吗?」

萧氏放下杯子,叹口气,「谁教你哥不中用,别说做生意不在行,连个功名都考不上,我们能靠谁,只能安份点靠自己。」

「说到哥,更令人生气,娘,他竟然帮著别人家,跟我作对。」

「又怎了?你们好歹也是亲兄妹,可别有心结,你哥性情朴质别跟他计较。」

「娘,说来说去你还是偏袒哥。」莫宛若气得噘高了唇,这个家真没人挺她,谁不重男轻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何况女儿将来都要嫁人,嫁出去是泼出去的水,我能指望的也只有我儿子,你说我能怎办?」萧氏叹息,谁叫她是偏房,再怎麽争还是不得宠的偏房。

「算了,」连自己娘都不能诉苦,她气头上的气都还没消,一股气又升上来。她气得站起来,「不说了,你乾脆早点找个人家将我嫁了吧。」

「唉唷!你跟谁生气啊?又不是我不想赶紧帮你找户人家,是你自己东挑西拣,拣个不想娶你的……」

「别说了!」她火冒三丈,「娘你知道吗?我今日上街竟然遇见容儿那死ㄚ头。」

「喔。」这就是她生气的因素,萧氏了解了。「她病好了?离开德光寺要回来了?」

「才不是呢!」她又嗔怒的一屁股坐下。「她跟司徒公子一起,我看她好得很,一点病也没,还高高兴兴、健健康康的,比谁都好。」

她不会高兴的太久,要不是她,她就嫁司徒公子了,天底下的事总有她挡在前面……莫宛容,我不会饶过你!

(11鲜币)35 我想要你,就在这……(H)

虽然在布庄巧遇莫宛若,大夥有那麽点不愉快,可是马出了城,这气氛很快烟消云散,直到日落他们一行人在馀晖下开开心心的回了家去。

「喂,技儿,咱们是不是也该亲亲热热,像他们一样。」何绣眼睛瞄过去,身体故意往後贴靠於李技胸膛贴得很紧,心里酸溜溜地。

李技也看了一旁骑在库单上的两人,脸马上又转回来,红著脸,「非礼勿视,看了会得针眼啊。」他家公子还真以为这郊外四下无人,他跟绣儿可也是人,两人就一路搂得那麽紧不说,嘴也别老是亲来亲去嘛。

「技儿,我们也可以你侬我浓的啊!」何绣故意戏弄他。

李技噗一声笑出来。「技儿?你好肉麽喔!但是绣儿这样叫感觉温柔多了。」

何绣转身往他胸口呼上一记,气嚷嚷,「我平常不温柔啊!还嫌?比我还凶的女人多的是,幸好你没遇见,不然像你这蠢蛋,铁定被剁了喂猪吃。」

呵呵呵……骑著马的李技好乐,笑不停,不知在乐什麽,胸口就是好甜。

司徒牧瞥见李技一脸傻笑,在莫宛容耳畔喃喃,「你看他们两个像不像一回事。」

莫宛容看了过去,不甚了解,「他们?怎了?打打闹闹,绣儿爱逗小技玩,没事的。」

「不是这意思。」司徒牧一手捉紧缰绳,一手搂紧莫宛容,「感觉小技与绣儿挺有话聊的,你觉得呢?」

「呵呵呵……」莫宛容笑出来,原来他指这意思。「你不了解绣儿才会这麽认为,绣儿应只将小技当小弟弟看待,才会这麽大而化之,没女子对喜欢的人仍那麽大剌剌的。」

「喔?她也如此,是否?」司徒牧笑眯眯,一脑遐思,低头在她耳畔柔语。「容儿大剌剌是怎样,我见过吗?」

说著又绕回自己,该怎接话?怎没?他忘了吧?想起自己床上那个放浪样,莫宛容两颊热呼呼地。

「怎不说话?」他的唇抵著她耳际,几乎是吻在上头说著话。

「你不是见过了。」她低头羞涩道。

「没见过,铁定没见过,我见过的容儿总是含蓄温婉、贤淑又善解人意。」

「我哪有那麽好?是司徒公子不嫌弃容儿。」她握著他拉住缰绳的手,洋溢幸福滋味。这男人再下迷汤,她真要醉了。

「叫我的名,容儿已是我娘子,什麽公子不公子的,这叫得我心寒。」

「别逗我了……」她害臊。亲密的称谓缱绻时喊了,现在她羞得叫不出口。

「我这就逗……」他又不理一旁那两人,整片舌叶又堵进她嘴里狂舞,激烈的拨动她舌根,她一时即被搅乱,互相勾引著,仰起头,也忘情的含住他的唇,大口的咀嚼自己嘴里那又在让人心乱的唇舌,情欲又开始被拨动。

「我想要你,就在这……」吻著她唇齿,身体的勃动开始作祟。他下意识拉紧缰绳,却又放了手,马儿库单突然一惊,奔跑中赫然仰高前蹄狂鸣,蓦然煞住脚停下。

「牧……啊……」莫宛容吓住,惊声尖叫,她跟司徒牧赫然从马背上滚落而下。

「啊……少爷……」小技听见马蹄声,赫然回头,惊叫,他们却已滚落马下。

眼睁睁见娇弱的莫宛容与司徒牧滚落马下,何绣心慌意乱,「小技,赶快回头去看看。小姐你可别有事!司徒公子是怎骑马的,摔伤小姐怎办?」

「好。」李技也很担心,赶紧驱马过去瞧瞧。公子武艺和骑术皆精湛怎会落马?只顾著谈情说爱,真是!

李技将马骑了过去,库单早平静下来,低头吃著翠绿的青草,春天将至,这郊外早绿油油一片。他跟何绣望去,看见他们交缠著滚在地上,李技本想喊人,何绣见状,羞涩说:「我们快走吧!非礼勿视。」

「喔……喔……喔……」李技也瞧见了,虽然他们都穿著衣服,可是肢体缠在一起的样子,真叫人脸红心跳,李技烫著脸颊赶紧将马骑走,希望他们赶紧亲热完,别搞太久,天都快黑了。

从马上落下,莫宛容著实吓了一跳,以为性命不保,落地後她才晓得,不是司徒牧失手落马,而是……

司徒牧感觉自己好像忍了一天,这麽美丽的黄昏景致,他不忍就这麽离开,以此为幕,在此恩爱一番。

「牧……」她才回神,衣物已被扯下颈肩,他喘著气重重吻在搂露的肌肤上,随著他的气息,她身体开始迎合他。

「容儿,我为你发狂了,你说这怎办?」他全身热得沸腾,粗硕的男茎隔著布料用尽力气摩娑她,找寻地方窜进去占据她。

「爱我吧!牧……」感觉他敞开了她的胸口,温热的唇温含住胸前的硬挺的蒂蕾。「啊……」

他啃著她的乳尖,手撩起她裙襬,窜进她双腿间的湿热地带,指尖戳了进去。大地为幕,他要为她宽衣解带,一起释放。

「啊……牧……」她身子微微弹跳而起。细细的硬指让她酥麻的沉入他怀里。

「只有你、我与大地,我不要你的矜持,我要最真实的你。」

「嗯……」她闭起眼,双腿缠著他,被撩起的裙襬袭入冷风,但很快被他温热的身体覆盖住。满嘴都是他的唇舌,她被迷惑的逐渐张开一丝不挂的双腿,感觉他粗硬的身体开始抵著私密脆弱的肌肤,慢慢地进入,撑了开。「啊……」

「容儿,我爱你这身体,还有心,还有一切……」被夹紧的男茎在她体内动了起来。

做爱时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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