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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快,男人开始低吟,有些受不了,高潮将至射了出去,她感觉松软动作才停下来。
『叩、叩、叩……』
停了动作门外即响起敲门声。
(10鲜币)39 他是我的
「谁啊?真不识相。」洪坤得捉起裤子穿上,下身还湿漉漉的。
「好了,你可以走了。」好像他专程来跟她做这事,了事後脸色变得冷淡。莫宛若穿著衣服,对著门外喊;「谁?」
「是我,小姐。」她ㄚ环秀菊在门外喊著。
「等等……」莫宛若赶紧梳拢头发,一边吆喝洪坤得,「你快走吧,我没空理你了。」
「又急著赶人了,再坐一下不行。」他又露出邪笑,盯著莫宛若。
「随你。」反正秀菊认得他无妨。理好头发她走去开门,秀菊看里边有人,站在门外小声对莫宛若道:「小姐,我刚刚看见绣儿带著一位男子进来,跟她走入宛霞阁。」
莫宛若惊愕。「长怎样?」
「身材高挑,挺俊俏的……像书生斯斯文文……」秀菊形容。莫宛若要她留意那些熟人、陌生人去了莫宛容那儿,随时跟她禀告。
莫宛若思索一阵。心里想:会不是司徒牧?再说除了他还会有谁?哼!我就不信这男人到不了我手!男人不都爱女人身体而已,只要女人跨上身,那个男人会撇掉,这个洪坤得不就这个样,一样男人、一样构造,会有啥不同。
莫宛若转身往里看,洪坤得竟然还坐在一旁悠閒的哈著茶,她走过去抢过茶杯,语气微愠,「喝什麽茶?赶紧给我离开,不要在这碍事。」这男人只能上床,可不是当丈夫的料。
「唷,你这女人翻脸比翻书巧,一点都不留情面,也不想想方才谁在谁身子里快活,一下子就不记得了。」洪坤得说得酸楚,心里也不是很在乎,各取所需,他也不吃亏。
「你这男人少贫嘴,小心我将你嘴巴缝了,滚……」莫宛若警告他。
「我又没说不走,只是身子痒了记得找我,我再来给你舒坦、舒坦……」他一阵淫笑不回头地往外头走了出去。
「你,赶快给我滚……」莫宛若气冲冲往他身後大呼。
洪坤得走後,莫宛若又重新梳理一番,换了乾净衣服,要秀菊帮她做头发,感觉身上再也没有刚才那男人的气味,她匆然起身往宛霞阁去。
何绣又带著司徒牧悄然往宛霞阁去,一进门见到人,他即欣悦的喊著;「容儿、容儿,我爹捎信来了,他要我们择日成亲,成亲後我再带你一起回辽宁拜见他们。」
「牧……」她娇羞地绽放笑容,停下手边女红,盯著他坐在自己身边。「我好高兴。」
「你在绣什麽?好漂亮。」司徒牧拿起她手上的女红半成品,有些看出端倪。
她又从他手中拿了过去,羞赧道:「成亲用的鸳鸯枕,过两天就绣好了。」
「怎不多休息,这有得买,这麽累做啥?」她气色是好些,可他仍挂心。
「不累,今天好多了,做点事精神好些。」精神时好时坏,她担心绣不完它,心头有丝感觉自己活不长了。
「小姐午膳还没吃呢?要不我去热一热,多少吃点。」何绣将桌上托盘上的食物端了出去。
「容儿怎没吃?」司徒牧原以为那是剩菜饭。
何绣走出门後,莫宛容淡然道:「我觉那东西有问题,我在知县府人都好好的,可回到家中吃了家里饭菜,不出几天人又不适,牧,这值不值怀疑?」
司徒牧早已察觉,所以急於想带离她,但是明讲深怕她恐慌,又怎能不吃不喝,他猜测那东西暂时不会有大碍,只希望婚期不会太远……
只是,莫家谁想害她?
「唉唷,司徒公子?真是司徒公子!稀客、稀客,来了怎不说一声,若儿好出来招待呀。」莫宛若突然杀出,咯咯笑两声、惺惺作态又故作娇媚。
一听见她声音,司徒牧与莫宛容的对话即煞住,话不投机谁也不想接话。
莫宛若见自己来了,莫宛容竟闷不吭声低头绣著不知什麽鬼东西,司徒牧也噤声望著她巧手……既然她这麽忙,她就帮她招待客人好了。
莫宛若突然拉住司徒牧胳臂,装腔作势、声音蓄意装得十分轻柔道:「司徒公子,容儿忙著呢,不如到我那坐坐,我那儿比这儿舒服多了,这里乌烟瘴气容儿都常生病,还是别久待才是呢。」
「二姐,你放手。」莫宛容赫见莫宛若拉扯著司徒牧手臂蓦然丢下绣布,一把扯掉莫宛若勾在司徒牧手臂上的手掌,厉声道。
「唷,凶起来了,呵呵呵……」莫宛若哼笑了几声。让司徒牧看见她真面目也好。
司徒牧确实被一向温柔的莫宛容突然态度吓到。扯掉莫宛若的手,莫宛容紧紧勾住司徒牧手臂宣示主权,「二姐,牧是我相公,你又想对他怎了?」
「相公?我能怎了?啃了他吗?」莫宛若斜睨了她一眼,都还没进门什麽相公不相公的,害不害臊。可她却看见司徒牧牢牢地握住莫宛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亲热碍眼,她妒气难消。
「不瞒莫二小姐,我家人即将来莫府提亲,我与容儿婚期在即,容儿待在莫家时日不多,盼请二小姐这些时日继续照料我未过门的妻子,倘使容儿再有不懂事之事,请多担待些时日,待念她是妹妹,别跟她计较了。」他担心她怀恨在心,而容儿仅是在乎他罢了。她二姐真是可怕的人。
「还是司徒公子懂分寸,不跟你计较了,哼……」冷哼一声,莫宛若被莫宛容凶那一声败兴地拂袖而去。
莫宛若走後,莫宛容红著眼眶,不知自己刚才看见二姐勾著爱人手臂怎会如此生气而失态……牧是我的,我不容许谁跟我抢!她心底低唤著。
「怎了,不高兴了?」她仍紧拉住自己手臂,司徒牧撑起她下巴看见她两行泪,吻净泪痕道:「得小心你二姐,别跟她冲突,她为人心胸狭窄,我怕她对你不利。」
她又掉下眼泪,一把抱住他腰际,窝在他怀里啜泣,「牧,赶紧带我走,这里我一刻都不想待下去。」
「再忍耐些时候吧。」他忧心忡忡。
(11鲜币)40 处心积虑
从宛霞阁憋了一肚子气出去,莫宛若气呼呼地跑到萧氏房里诉苦。萧氏自从上回一闹,被莫源松气得赶出门,而她却赖著不走硬留下来,现在安分许多,平常大气也不敢吭几声,免得矛头又朝自己,最後真被轰出莫家。
唉!所以说嘛,女人嫁做偏房真不幸;嫁了喜新厌旧的风流男人更倒楣,这种男人永远只记新人笑,不理旧人哭。说不定过些时日,她也会像大房赵氏那般閒来没事即诵诵经、敲敲木鱼,当作什麽都不知、什麽都不闻,练练修身养性。
「娘,听说司徒公子家人将来提亲,当初不是说我想嫁司徒公子叫爹去说去,这会变三妹要嫁,我怎甘心,我不管你要帮人家作主。」一进萧氏屋里莫宛若即开始使性子嚷嚷,好似这事都是她娘的错。
「你想嫁人家,人家又不娶,这我能怎样?反正女人嫁谁都一样,不就是侍候男人睡觉,传宗接代,有啥不同。」确实如此。萧氏不屑。
「娘怎这麽说?既然我嫁不了,你想办法让大娘不答应这婚事,我不嫁、她不嫁,我就不争了。」萧氏这麽说她更气。要她侍候司徒公子睡觉,她怎不愿意,乐意得很……但也要让她先进门啊。
「你怎一肚坏水,那ㄚ头赶紧嫁出去也好,免得看了碍眼,她嫁出去,那房也就没人了。」
「反正我不管她嫁猪还是嫁狗都不甘我事,但她要嫁司徒公子就不顺我意。」
「我不想管了,你爹现在看我不顺眼,要是有啥差池,别说你嫁谁,我可能连莫家都待不下去,你自己想办法,别吵我。」
「哼……」连自己母亲都不挺她,莫宛若懒得再说的嘟著嘴、生著气出去。
莫宛若差了家里轿夫上街,没说要去哪,只要他们送她到半路,她即要轿夫一个时辰後再到同个地方接她。剩下的路程她自行步行而去。
她鬼鬼祟祟走到街坊上店名高挂『迎春酒楼』的店前,左顾右盼一会,看没熟人,随即随著一群人走了进去,进去门庭若市的酒楼,趁没人发觉,她赶紧从楼梯上去二楼。这洪坤得应该回来了吧!
在二楼看见忙著招呼的店小二,她招招手,将他招了过来,拿了一贯钱给他,问道:「我想找洪坤得,怎找著人……还是小哥带我过去找他。」
店小二打量了一下莫宛若,称称手上一贯钱,说道:「我家少爷在里边那边招呼客人,小姐自己过去吧。」店小二指指二楼宴客厅最角落,原来他就在那,害她浪费了一贯钱。
她往里走,洪坤得正在那左拥右抱,一边女人喂他葡萄,另边女人又喂他肉丸子……这男人艳福不浅,但话说回来不就是条靠女人生活的种猪。
「洪坤得……」她站在一旁喊他,洪坤得马上看见了她。
「唷,莫二小姐什麽风将你吹来了,我不是才伺候过你,又食髓知味自己来了。」他笑嘻嘻的。
「闭上你的狗嘴。」莫宛若睨了他身边那两个女人一眼,「有事找你,过来一下。」
「什麽事?」他离开那两女人站起来,不情愿地走到莫宛若面前,「快说吧。」
莫宛若伸出手道:「再给我三天药量。」
「三天?当然没问题啊!但是……」洪坤得对她伸出手,「这代价要高些,要是弄出人命我可不管。」
莫宛若早知道这婊子养的一定又会趁机捞她一笔,从袖口拿出一锭金子给他。「够了吧?但这回我药效要重些,最好让我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这……这不好拿捏吧?反正银货两讫,我给药,你给钱,後果你自行负责。」
「讲那麽多屁话做什麽,赶快拿来。」她气得吆喝。
天快黑了,一拿到药,莫宛若急著回去,一进自己房里即大喊,「秀菊,秀菊……」
她不在她房里,她又绕著回廊焦急地找了一遍。「秀菊,秀菊……」快喊破喉咙她才出现。
「小姐,我在这。」她刚才去厨房忙。
莫宛若从袖口拿出一包药,又拿了一贯钱,「将这药给我处理了,还有记得晚上将绣儿那ㄚ头迷昏别让她坏好事,将後门打开,知道吧。」
「小姐,还是不要了吧,这迟早会出事。」秀菊拿著一贯钱的手抖著。
「你爹生病不是要用钱治病,我可是给你财路,如果钱不要也没关系,我差别人去做。」莫宛若抢过了钱。
「不,小姐……」秀菊抢过钱,嗫嚅道:「我去,我去……可是,这两天送去的燕窝、雪莲三小姐都没吃……」
「你有脑袋,不会想办法,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还要我教你吗。」她斥喝。
「可是,小姐要是被绣儿误食呢?」
「你顾虑那麽多做啥?」莫宛若瞪她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反正你就将这药放她要吃的白饭里,她不会连白饭不吃吧?」
「喔。」秀菊没有选择馀地,为了钱她只好照做。希望最後这事仍虚惊一场,三小姐梦游後又安然无恙回来。
莫宛容用过晚膳後,绣了一下女红,感觉脑里有些飘飘然,她赶紧扔下手边事上床去。婚期就快到了,她得将身子顾好,不能让牧娶个病恹恹的新娘回去,被大家笑话。
「小姐,这麽早就要睡了?」何绣拿了乾净衣服进来,见她似乎不舒服。
「绣儿,你晚上睡这别回房睡了,我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之前那种徵兆又出现,她担心深夜又恍恍惚惚夜游伤人。这几天除了正餐,其他东西也没吃,怎又如此?莫非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