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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家伙(椅子)照着围攻我的人就是一顿神抡!黑社会的混混干仗是什么德行我此刻就是什么德行,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胆子大的害怕不要命的,兰妃她们看我这副急了,提高嗓门命令道:“真是个野蛮的女疯子,不可理喻,去叫侍卫来抓住她!”
被我打了的月妃却失控失态地吼道:“不许叫!谁也别管!”指着我的鼻子臭骂,“你这女疯子敢动手打我,我若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叫苏瑾月!”我一看,这月妃倒也是个辣性子,死活不服的单挑神态可是不比我逊色,撸了撸那粉袄的衣袖就拼命地向我冲来,这时正好几个人硬生生拽住我硬抢走了我手里的板凳,苏瑾月一个横冲直撞把我撞倒在地上,磕得我后脑勺嗡嗡作响,正眼冒金星的刹那她整个身子亚在我身上伸手用力地撕扯住我的头发,抬手就往我脸上动手要报复我打她的那几个大嘴巴,我头反射地飞速一偏躲过她抽嘴巴的手,以母虎翻身之势与她扭打成一团,可我刚才以寡敌众废了不少体力,已经气喘吁吁力气上弱下阵来,苏瑾月浑身激烈地翻扭,我开始压制不住她,转眼又被她重新压在身下,头皮都被拽得发麻,继而是迎来她暴风骤雨的扇嘴巴,打得我脑袋冒烟,不禁恼羞成怒,小样的我还治不了你了呢,治不了你我这辈子就把乔双双三个字倒着写!我憋足了所有力气两手抓紧她胸口的衣襟,咔嚓猛然一扯!
“啊!”月妃的尖叫伴着周围人的吸气声划破大厅,月妃的夹袄连里衣被我一招扯开了!浅红色的亵衣和那白白嫩嫩的春光初泄,月妃立马收回打我的手一边遮挡胸口丰满的大好春色一边拉拢自己的衣衫,无奈被我死命抓着她的衣服不给她遮掩的机会,更使力扒开她的衣服,“你撒手!臭女人,你撒手啊!”她羞愤难当地用力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我继续扯,还开使难遮难掩地闪躲身子,要躲开我的侵犯,我顿时从强势变成弱势,我一下子扑倒她骑在她身上重振神威,“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刚才打我打得多欢实,怎么不打我了,继续打呀!你不打我可就不客气了!”骤然低头用我犀利的虎牙,一口叨住了她的诱人的亵衣带子,牙齿霸道地一磨细绳瞬间被咬断,亮眼邪光一闪,作恶的劲头儿蹭的一下窜上来了,重重地压坐住她扭动挣扎的身子骨,忽来一股神力,唰的一下就把她的衣服像扒洋葱似的一鼓作气扒下来了!这麻溜的动作连我自己都瞬间瞠目结舌!
果然是自己被人扒光扒惯了,“久病成医”,现在扒起别人来都这么有经验!
这下子身上只剩下个没绳亵衣的月妃顿时满脸惨白,不顾一切地按着自己胸口的亵衣,羞愤的小脸转眼都要哭了,开始直呼救命了!“救命啊!救命啊——!兰姐姐,湘妹妹你们救救我啊!啊!啊——”把她的衣服一下子撇到老远,我的铁砂掌毫不吝啬地揍向连反抗都没法再反抗的她!“我让你打我,姑奶奶跟黑社会打架的时候你还未成年呢!”苏瑾月的两个丫鬟拉我也没用,一脚踹开一个,继续揍!老娘非打得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可!
就在我疯狂胖揍苏瑾月的时候,却发现了奇怪的现象,正常情况下我一介疯傻的民女跟王妃干起来,还能留着我,早就应该群攻我抓起来治罪了!结果没有!而我打月妃的时候除了她的两个丫鬟是真拉扯我不让打,其他上来拉架的都是那么假!摆脱,我就一个女人而已,你们这么多人还能制不服我,我自己都不信,我当然不会自以为是自己能量巨大无人能敌吧?我的余光聪明的发现兰妃和湘妃都是一副袖手旁观看好戏的姿态,她们两个不动,其他人看着脸色也不敢轻举妄动,兰妃和湘妃假装地命令着:“快点拉开这丑女啊!你们这些蠢材,连个人都拉不开!真是废物!”
可那意味却是:谁也不准帮着月妃,让她多挨揍一会儿,谁敢阻拦乔双双打月妃的,本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得出月妃自己也明白没人能真心帮她,连痛带赌气和委屈加在一起,眼泪哗哗地往外流,见她这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头一软,裹她巴掌的手停在半空生生落不下去了。想到宫斗电视剧里的那群明争暗斗的女人们,就觉得眼前这些女人都挺悲哀。这些斗来斗去斗麻木了的人性啊,我打了一个月妃,不知解了那些女人多少气呢,估计她们个个心里都美透了。
我累得气喘如牛,呼哧呼哧地喘气,拖着酸痛的手腕一时出神,忽闻外面传来高亢地叫声:“王爷驾到!”
我浑身一震,正要赶紧从苏瑾月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大厅的门已然被推开,司空流云那威严倜傥,俊帅无边的身影从门口迈进来了……
司空流云身形蓦然一滞!目光看到的便是这如同被砸了场子是的混乱场面!
他脚底下踩着的正是苏瑾月被我扒掉的衣服。桌椅都横七竖八的倒着,还有几个板凳已经散架子了!众人多半都是鼻青脸肿,错愕呆愣着。
我骑坐在光溜溜的月妃身上僵持着一双打麻痹了的手,而那苏瑾月原本靓丽的面庞俨然已经红肿的如母猪一样,还不停地发出啜泣音和呻、吟。
和司空流云一对眼儿,我心头一动,他眼神一愣……他那盯着我看得目光,让我十分尴尬,忽然有种把他老婆揍了不太仗义的感觉,接着司空流云面色生起了怒色,阴森恐怖得慎人,眸中寒色如冰刀般冷冽,嘴唇抿了一条不悦的弧线,让所有人都不进颤上三颤!完了,他生气了,以前上学时,我没见过大骚包发这么大火,这一发火,怎么样子这么可怕!我急忙弹站起身,嘴唇动了动,好不容易蠕、动出两句话来:“对不起啊……其实我也不想发神经的……”稍稍冷静下来一说话,才觉察嘴角一动腮边的肌肉都疼,苏瑾月打得我也不轻啊,我打她她根本不冤,我为什么要惭愧对不对!
“臣妾参见王爷!”一屋子的女人都俯身行礼请安,大厅十秒之内静得鸦雀无声。司空流云极怒道:“你们都在干什么,这是怎么搞的?”
兰妃作为正妃站出来理直气壮地开口了,“王爷,臣妾等听说景瑶阁要来新人,便来景瑶阁看看,可这乔姑娘一来就对诸位妃妾出言不逊,目中无人,还胆大包天地动手打了月妹妹!”
湘妃说:“就是这样的,这个女人好粗鲁野蛮,十头牛都拉不住似的造反,这些丫鬟身上的伤都是她打的,月姐姐最严重,还被她……剥了衣服裸、露了身子,好卑鄙!王爷您一直最宠爱月姐姐,请王爷给姐姐做主处罚了这个没规矩的女人!”
啊?我下巴一颤,苏瑾月是司空流云最宠爱的马子?……难怪气焰比正妃还嚣张,难怪我揍了她,其他女人这么解恨地都坐视不管,感情我在无知的状况下帮她们教训了她们严重嫉妒的对象。难怪司空流云气得像要杀人……
苏瑾月这才呜呜地大声哭泣来,“王爷要给臣妾做主啊!呜……这个歹毒女人,不但打我,还、还脱我的衣裳……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她的被我打成熊猫眼的俩丫鬟赶快去门口捡来衣服给苏瑾月穿上,要遮住她的春光,这回苏瑾月还不穿了,捂着自己胸前的亵衣,把被我掐得青青紫紫的身子摊出来给司空流云看,“你看,都是她打的,王爷你一定要处死她给臣妾出气啊!”
看,不到一分钟,我就成了背黑锅的枪靶子,这帮女人玩儿够了,戏也看了,现在就等着我被处决了。我眉毛一横,撂下袖子,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身上和手臂对地上的哭啼啼的苏瑾月吼叫:“哭什么哭,憋回去!不就扒了几层衣服又没让你露点,有什么大不了的!”
司空流云阴沉着脸,迈着大大的步子走过来了,苏瑾月见他走来脸上一喜,以为司空流云要上前关怀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等他走过来了,却是向我伸出手,一把抓过我的手臂重新撸起我的衣袖,露出雪白的胳膊上一块块青紫的淤痕,又抬起我的脸复杂地端视,眉宇的怒气更浓了,“都谁动手了,给本王站出来!”威风凛凛的质问让在场人不禁怯懦,更满头大雾双腿颤抖颇为不解地面面相觑,都怀疑自己是否自己理解错了,为何王爷不质问丑女的罪过,却质问她们?
司空流云咬了咬下颌,对我说:“谁打你了,你一个一个给我指出来。”
我一怔,呆呆地回答:“打我的都被我打了,身上带伤的基本都打我了……”顿了顿,又小心强调,“我很小心的,没被我打伤的肯定是没打我。”
司空流云冷冷命令奴才道:“把身上有伤的人都带出去,每人打一百个板子!”
一百板!屁股开花的惩罚啊!大骚包处罚自己的一群妞儿给我出头,我心尖那个无比激动!
“王爷……!”苏瑾月错愕地叫,“王爷,你怎么能偏袒她!”她站起身抱着司空流云的胳膊娇道,“别人打了她要挨板子,那么她打了臣妾,这罪状王爷怎么算?”
司空流云拉开她的手,声音平板道:“好了,本王看你也没什么事,回你的景月斋疗伤去吧。”
“这不公平!”苏瑾月气鼓鼓地抱怨,“王爷您竟然偏心这个丑八怪,她只是个丑八怪!”
“滚回去!”雷霆万钧的呵斥吓得苏瑾月立刻闭嘴,面生惧色,抹了把眼泪领着自己的丫鬟委委屈屈地就往外头走。
“等一下!”司空流云又说,“你们都给本王听着,本王不允许任何人对她不利,听懂了吗?”
“是。”大家回答。兰妃和湘妃蹙起了秀眉,司空流云的话对她们来说好像非常刺耳。
“都出去!”司空流云道。众人纷纷涌出景瑶阁,就剩下了景瑶阁的丫鬟和我们俩,丫鬟被打发出去请大夫了,我对他嘿嘿一笑,赞道:“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讲究!我还担心你会偏心你古代的美媳妇呢?……你干嘛,干嘛这么看我?”他的视线怪异地盯着我看,原本严肃愠怒的面部线条蓦地一松,竟噗嗤一下笑了,“干嘛呀,你笑什么啊?”司空流云抓过我手腕牵着我上楼,哭笑不得地闷着嗓子道:“跟我过来。”一边踩着楼梯一边说,“我说真的乔双双,我从出生到这么大就服过一个人,就是你!”
把我带上楼去,二楼是相当雅致的闺房,司空流云直接把我拽到偌大的梳妆镜面前,我这一看差点被镜子里那大疯子吓昏过去,这发型被苏瑾月给扯吧得,简直和《疯狂的时候》里头黄渤那土鳖雷人的造型一模一样啊!还满脸都是刚才在地上蹭灰!这德行不去演一出高票房的喜剧片都白瞎了!“哈哈,哈哈哈哈……”这年头还有谁能和我乔双双一样照着镜子都能把自己笑抽了的?笑得我上气接不上下气胃痛啊!
“哈哈哈哈……这、这造型太搞了哈哈……哈哈哈哈!”
司空流云见我这笑得满面滑稽模样也忍俊不禁和我一起笑,等他笑完了,我还在笑,谁料我这一笑如发洪水被点了笑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司空流云终于满脸黑线……“有完没完了,小心笑死你!”
我捂着肚子,硬憋住笑,瞪圆了大眼睛精神抖擞地讲道,“哈哈……不是啦,我是笑苏瑾月……啊哈哈,你不知道,刚才我把她衣服扒掉的时候,故意在她两团大白兔儿上恶狠狠地拧了一把,拧得她眼珠子都绿了,整张脸纠结得像风中凌乱地菊花一样!她就喊,救命啊,救命啊!你猜我当时想什么呢?……我就想啊,原来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