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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双!”
“双双!……”
最爱你的那个人,一定是愿意为你牺牲一切的那个人。昏厥前,我第一次深深地羡慕起李冰月,深深地感到李冰月最终放弃了羽天绝选择了白慕风,乃至毫不理智地献出自己不该轻易献出的贞操都是对的,因为白慕风才是真正不顾一切地爱着她的……她没有不理智,也没有错,因为他才是真正爱她的,得到李冰月,白慕风值得……
也是这一秒,我的心脏诡异的狂跳着,我又跌落进那片苍茫的空旷世界,仿佛我的灵魂与李冰月的灵肉融合于一体,我仿佛听到天边空灵的李冰月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身体自我的体内散发出来,殷殷地告诉我,“爱他,双双,爱他……去爱他……”
“不,我为什么听你的,他是你的男人,又不是我的……”
“因为他是……”
……………………………………………………2012年1月31日12时23分39秒
(白慕风是……谜题,以后揭晓。)
☆、示爱
“是什么?”我懵懵懂懂地问,可是李冰月的声音却不见了,“喂,李冰月,你回答我啊!李冰月……回答完了再走啊!……”
“双双,这只七彩玲珑玉送给你了,当真爱真正来临的时候,玲珑会发出迷人的光彩,它会告诉你的。”一只泛着七种淡淡色彩的精致玉玲珑飘到我的掌心……
……
唇瓣被温温软软地东西贴动着,一丝丝沁凉可口的液体滑进我的口腔,浇灌了我冒烟的嗓子,哦,舒服!我感觉浑身的《文》细胞仿佛都在着火,急需着大量水《人》分的滋润,决定一口《书》含住那探送水源的温软如那久旱的枯《屋》木般孜孜不倦地大口大口吸允,等待着攒簇力量复苏。而那温软定住片刻,迟疑地远离了我的乞夺,稍刻又重新凑上来送来了又一波甘泉。
干涸的身体和大脑得到了甘露的滋润,渐渐恢复了力气,吸饱喝足地哼唧了一声,那温温热热的软物又粘了上来,我的手动了动,有了知觉,伸手便欲拔除这继续粘着我不放的软物,手臂一动便听见,“王爷乔姑娘醒了!”丫鬟惊喜地叫道。我疲惫地张开眼,眼见两片丰润的嘴唇正贴上我的,还有一张在我眼前五厘米之内放大的脸,心下漏掉一拍,顿时闪开自己的嘴僵直了全身尖叫:“呀!司空流云你干什么!”可是发出的声音一点也不尖锐,反而沙哑的像只被煮过的的鸭子。这一躲才发觉我的身体正被抱在司空流云的臂弯里,身上也只着了单薄敞开的亵衣,和小小的亵裤,光溜溜地被他小心翼翼地搂着,他左臂搂抱着我,手掌穿过我的左腋扣在胸脯的边缘,右手尚端着装水的碗,喉咙一滑,那本来欲渡到我口中的水分被他咽了下去,欣喜不已地说道:“天啊双双,你终于醒了!”
我呆眼瞧了瞧自己身上光秃秃的大好春光先是一愣,接着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好似一下子抽搐了,回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色狼!”扒开了那只摸在我胸侧的大手,拽过床脚的薄被盖住自己!
司空流云被我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了个茫然,回过神来才仓忙指着身边凳子上的水盆和布巾尴尬地说:“我……你误会了!我没把你怎么样!你发烧了,烧得很严重,我担心你烧坏了身子,才脱了你的衣裳用布巾替你降温……”
呃,物理降温……可是,“可是你还亲我!”
“我没有啊,你整整昏死四日死也不省人事,滴水不进,喂都喂不进去,我才不得已喂你喝水……”没想到话一说出来,我们两个同时尴尬地脸上发烫,司空流云的脸颊染上了浅浅的红晕。
“你不会让女人喂我吗,你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占我便宜……”
“谁都不行。”他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什么?”
司空流云避开我的视线,抚上我的额头,松下口气:“醒过来就好了,体温也降下来了,双双,你现在哪里不舒服?”他赶快转移了话题,关切认真地询问。
“浑身都不舒服,嗓子也痛。”浑身酸痛!想揉揉脑袋,一摸,脑袋已经又被缠满了绷带,于是揉了揉手臂,又揉揉腿,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还有,我好饿,想吃东西!”
司空流云吩咐丫鬟道:“快去熬些莲子粥,再把熬好的药一同端过来。”
“是,王爷!”
头脑一闪,记忆清楚地回到了晕厥前,又看到白慕风凛然一刀剜向自己的片段,立刻骇然起来,忙问:“白慕风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出事?”
司空流云凝重道:“他现在也脱离危险了,不过当时很危险,那刺刀心脏处的一刀倘若再剜深一毫米,他的命就保不住了!现在留在府上养伤呢。看得出,这个白慕风把你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
我心角蓦地一紧,立刻裹着被子起身跳到地上翻开柜子拿出衣服就往身上套,“我去看他!”
司空流云大步上来劝道:“你才刚醒过来自己尚且虚弱者,先休息一下再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不用这么急切去看他。”
“不行,他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不看看他心里不安稳,带我去看他。哎呦!”小腿的肌肉忽地一个抽筋,我险些摔倒被司空流云接住,“你看看你,今日休息明日再去。”说话间,他那双澈亮的星眸大方地欣赏着我玲珑有致的曲线,“没看出来,李冰月的身材挺辣的,比起你现代那副干瘪的体型好了几百倍。”
“闭上你的色眼!”快速套上衣裤,狠狠地给了他一拳,“快带我去,看不见他今晚我肯定睡不着觉。”司空流云拗不过我,只好带我去客斋见白慕风。
————————————————————2012年1月31日20时18分20秒
我们来到客斋,司空流云问丫鬟:“白公子今日怎么样?”
丫鬟回答道:“回王爷的话,白公子今日比昨日气色又好了一些,他现在在内室睡着。”
司空流云对我说:“既然还睡着,我们先回去,换个时间再来。”
我瞥他一眼不满地说:“既然都来了,就进去看看不行吗?我们这就进去看看白公子。”
“好,请随我来。”
我们来到内室,丫鬟轻轻拉开了门,就看到白慕风安静地睡在床上,他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没什么血色也没有光泽,可是这张疲惫的脸却很释然安详。我轻轻迈到他身边去,静静地凝视他睡着的样子,想着那日万般他强悍用刀刺入自己胸口的骇然模样,现在还后怕地觉得惊心动魄,而现在他的睡态又是这样斯文平静,与那天的他完全不像一个人。
“今天大夫来看过了吗,白公子的伤口怎么样了?”司空流云又问。
丫鬟回答说:“大夫来过了,还发现了奇怪的现象。”
“什么奇怪的现象?”
丫鬟睁圆杏眼兴冲冲地说:“今日大夫过来给白公子检查伤口的时候,惊讶地发现白公子胸前的伤口愈合得出奇的快,明明那里剜去那么大一块肉,按道理说那么大个创口就算好了也会留下个坑,前两天那处还一直都是个难以闭合的可怕的肉坑,可是昨个晚上到今个一夜间,那块肉坑就重新生长出了新肉,正在结痂中!”
“这么神奇!”这现象可从来没听说过。
“是好神奇的,大夫也觉得奇怪,后来大夫观察了一会儿还说呢,说他从来没见过机体生长恢复能力像白公子这样旺盛的奇人,这个白公子很不简单。”
我怔了怔,呆呆地摸索上自己脸上糊着的纱布,喃喃道:“难怪他一定要用自己的肉给我治疗,这么说我的脸也会恢复得很快了?”在白慕风的床畔坐下来,带着感激之情,我情不自禁地拉开他胸前的薄被细细地观察了一下他的胸口,伤患部位缠着绷带,忍不住伸手轻按上去真的没有坑,可这个很是轻微的碰触却把白慕风弄醒了,他睁开了眼,定定地望着我,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的瞬间,我的心脏一颤,漏掉两拍,触电般地缩回自己的手,“……对不起,我是不是碰疼你了?”
白慕风疲劳地脸上在见到我之后泛起了光彩,浅浅勾动着嘴角,摇头笑着说:“月儿,我不疼。”说话间他的手伸手握住了我正欲抽回的手,关心地问:“你的脸还疼不疼?”
“有些疼,不过不是很痛。”我犹豫着没抽出自己的手,任由他软软地握着,人家为了我的一张破脸连命都可以不要了,我若是手都不给他拉一下,是不是太抠门了?“傻帽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让若那刀再多刺入一点点,你现在已经是死人了!我的脸难道比你的命还重吗?”
白慕风眸光幽幽暗暗地闪烁着,沉默了片刻把我的手凑在嘴边含情脉脉地吻了吻,无限感慨地说:“你比我的命重要。”
“我……”我顿时脸颊发烫,一路烫到脖子,这下可不发扬感恩主义了,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心底扑通扑通地乱跳,直视白慕风的视线也不好意思地转开了!奇怪,他的眼瞳仿佛藏着高压的迷离漩涡,让我一望进去望进去就触电似的。
“咳咳……”司空流云的咳嗽声突兀地□来,不太高兴地过来一把拉住我就往外走,力气很大,拽得我手腕都疼,“司空流云你干嘛呀,白慕风才刚醒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一再回头歉意地望向白慕风深情款款的身影,他身上一直有股神秘的磁场既熟悉又不熟悉地隐隐地吸引着我,不但心跳持续加速,血流的速度也持续加快。怎么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除了羽天绝,这是第二个让我完全不能控制的人,仿佛彼此身体内存在两块威力巨大的吸铁石,一正一负激烈地相互吸引。我保证,绝不是我犯色瘾。难道是李冰月的因子在我体内作祟?胸口像生出了一只迷糊乱撞的小鹿,呼之欲出地要蹦出来。我想到昏睡中的梦境,李冰月在梦里一直让我爱他,还给我留个悬念,不告诉我他是什么,他是什么?不就是她李冰月XO过的男人嘛?诶,不对啊?我忽然记起好像第一次李冰月入梦的时候是让我爱羽天绝的,现在又让我爱白慕风,美女请问你到底爱谁呢?难不成,你两个都爱得死去活来?……
NO,做梦这东西只能当个娱乐,梦里的东西不能当真,嘶——吸了吸冷气,汗毛有点发栗,李冰月,你人都去了,现在我是这副身体的主人,我不许你干扰我的意识直觉和判断力,不准你干扰我的爱情!做梦也不可以!
“说什么说,给我回去。”司空流云见不得我和白慕风电来电去暗潮汹涌的奇怪状况,可能是我受蛊惑似的迷离样把他刺激了,他喷着寒气阴森森地撂下话,“白慕风你先休息着,双双刚刚醒过来身子还弱,改日再来看你。”不由分说地就把我硬拉出客斋,出了客斋就阴沉着脸牛叉哄哄地牵小朋友似的领着我往景瑶阁走,“乔双双,你瞧你那出息,见了好看男的动都动不了了!”
我一梗脖子超级不满:“你有毛病吧司空流云?凭什么许你们男的遍地当种马,就不准我们女的多看两眼帅哥了?我就多看白慕风几眼,有问题吗?”
“你不知道白慕风是李冰月的老公么,让他看你还让他亲你,你是想跟他复合怎么着?”司空流云愠恼不已,浑身散发着古怪的味儿,被我灵敏的嗅觉闻个清清楚楚,莫名其妙道,“亲就亲了能怎么着,姐姐脸上糊着的是白慕风的肉,姐姐血液里循环着白慕风的两滴热泪,他亲了我就当报答他了,又没以身相许,有那么严重么,你叫什么劲呐?和你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