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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忍无可忍,某天早上羽天绝前脚刚走,我憋气加烦躁地擦着满身黏汗,难受至极地大声咆哮,“气能忍热不能忍!巧儿,上剪刀!”
于是在巧儿和碧水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我唯一的一套工作服,满身是破布和破洞的乞丐装,被我咔咔几剪子给废了!
上衣变成超级性感的吊带,裤子变成了迷你超短裤,怎么样,够现代了吧!
我把自制的吊带短裤穿在身上,到铜镜前照了照,惊艳呀!黄色的吊带衬着白色的迷你短裤竟然是如此性感!自己都忍不住大流口水偷偷往肚子里咽。
巧儿和碧水全都看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仓惶地摇摆着小手又羞又窘道:“李姑娘,这,这不能穿啊,女子的衣着怎能这般亵渎暴露呢……这,太暴露了,可使不得啊!教主见了会发怒的!”
“这有什么?教主不会管我的,他巴不得我像个疯子似的自我亵渎四处丢人呢!”
说罢拾起鞋子咔咔又是几剪子,步鞋变成了布拖……我怎么早没发现自己还有作裁缝的潜质?
于是,从这天起,无极神教多了一道诱人的风景每天在教派里扭来扭去,闪傻了全教男人的眼,丢尽了全教女人的脸。好色的、崇拜的、嫉妒的、鄙视的、恶心的目光全被我吸引住了,男人们在望着我的时候窃窃私语,女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总之我火了,成了本教最知名的新闻人物。
“嗨,李大哥最近老见着你,最近不忙吗?”我于那长相还不错的李大哥擦肩而过的顺间,葱葱玉指故意抚摩一下他的臂膀。
“噢,不不,不忙……”李大哥被我撩得心花怒放,恋恋不舍地盯着我扭动的身姿走了。
“嗨,林小哥,你今天比前几天更英俊了!好意气风发哦!”我摆动身姿雪白的藕臂拦在他胸口,截住这位长相也不错的年轻易害羞的小伙,趁机揩油,玩笑一下。
对方立刻面红耳赤,受宠若惊:“真、真的吗?贱、贱奴姑娘才是越来越漂亮……”
迎面又发现另一个陌生小伙儿,我急忙娇叫:“哎哟!教里又来新弟子了吗,那边那个小帅哥怎么称呼呀?”
“这位新来的兄台好魁梧哦,你老家是哪的呀?”
不到半个月,无极神教头一百号稍稍有点知名度的男人随便拎出一个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叫出他的名号。年龄,性格,老家地址,也都摸的□不离十!
于是乎在我继一炮而红又四处发洋贱的苦心经营下,成功的勾引了诸多胆大同骚男人们的倍加青睐,浣衣房开始频繁有男人以各种花样借口出没……
“哎哟,我的腰好酸哦!”提臀,抛媚眼儿。
五六个声音一同飞出来:“贱奴姑娘我来帮你洗”
“哎哟,这粪桶好沉哦!”收腹,送秋波儿。
三四个男人冲过来争先恐后:“贱奴姑娘我来拎!”
嫉妒的女人们个个脸色铁青,指指点点,在我发贱到让她们都受不了的时候,便会听到一个个清脆的吐口水的声音。“我啐!”“呸!”
我终于领悟过来,原来,人间最美的绕梁不绝的天籁,就是别人对自己充满嫉妒却无奈的发泄音。
有道是得民心者得天下,攻克你们神教的主力男人,干到你们主力内部,不过是我挑战你的第一步,本姑娘要拿事实先证明一下实力,我可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
在好色献殷勤的男人们轮翻上阵下,我的自由时间更多了,可以说是非常之清闲。
可这人就是这么贱骨头,整天忙的不可开交要吐血的时候想闲着,结果呢一闲着就无聊,一无聊就寂寞,一寂寞就闹心,一闹心就烦躁,一烦躁就胡思乱想,别人瞎想想还没什么,我一瞎想就想到了现代。
想我妈,想我爸,虽然他们都去了。想单位那几个好哥们,不知道那个连环强-奸案破了没有。想我唯一的女朋友,和我一样穷酸倒霉的姐妹儿,他老公临自杀前欠了一屁股赌债,就算砸锅卖铁卖房子卖血卖自己卖一辈子也还不起,那些债主上门找茬没有我出头她该怎么办?
其实她比我更应该穿越!
搞了半天,来到古代我能惦记到的就这么几个人。我也够悲哀了。
暖风吹起我额边的碎发,我悠哉缓慢地在花园小径发挥自己的感性。偶然一个抬头,便被池潭边迎风而立的某绝色美男惊呆了,咝——抽气,一滴口水险些从嘴巴里流出来。
那男人身着一袭粉红精湛的长袍,高挑的身影欣长而立,长长的衣衫后摆拖在地面拉出一条美观的弧线,身姿笔直而优雅。乌黑亮丽的长发仅用一只红绳系在瀑布半腰,慵懒地散在背上,两鬓稍短的头发在清风中徐徐飞舞,煞是迷人,如飞扬妩媚的俊柳骚动人心。
再看那漂亮的脸!极其俊美,眉如深剑且浓且长,眸若辰星夺目而亮,要命的是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充满着傲然不羁,却无比优雅地欣赏者池塘中的景致,觉察到有人向他接近蓦地转过头来,刷!
一股超强的电流眨眼间把我电傻在原地,口水虽然被我极力咽了下去,一股热流却缓缓地从一只鼻孔流了出来……接着那极品帅男对我妖娆一笑,我的脑袋只觉嗡的一下短路了,另一只鼻孔也霎时淌出一流液体来……
放肆!脑袋里冒出个凶神恶煞的自己,啪啪照自己脑门就是两个暴戾!乔双双你个色胚子,见到极品男竟然也沦落到流鼻血的地步了?你敢不敢不这么没出息不这么给现代女性丢人现眼?于是,深深地一个提气,猛然一抽!
咝——流出来的鼻血竟然被我气吞山河地硬抽了回去!而这次俨然是那潇洒英俊的美帅哥变成了惊呆状!
我骄傲地回视他,一变色咪咪地打量他一边思索,不行,花痴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我好歹也是个圣女出身,自己也是个不错的美女怎能表现得像山沟里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是的?那太掉价了。
想不到无极神教里除了羽天绝还能碰上如此让女人惊叹的绝顶男人,我蠢蠢欲动的小心脏转眼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摩拳擦掌扑过去摩擦一翻。
书上说的果然没错,穿越到古代的女人们果然都命犯桃花,艳遇无疆啊!
我们的视线便在空气中刺啦刺啦地交汇,三秒、五秒、十秒、三十秒……一分钟……
我突然发现与他对视是多么不明智的选择,那绝美的面容实在让我忍不住不停地想吞口水流鼻血,同时又浮想联翩……额,这小伙儿和羽天绝有一拼呢。额,不知道羽天绝要是摘下面具时候俩人要是pk一下,谁比谁更帅呢?
对方灼热且充满兴致的目光打在我身上,邪邪地笑了笑。
你敢这么肆虐地看我,那我也不客气肆虐地看你!
我的眼睛把他从上到下,感叹,又是一副上帝的杰作,好色女人的乐土。
“哎呀!”我倏尔大叫一声,又开始搔首弄姿了,“好热哦!”
两脚甩掉了两只布拖,对他嘿嘿一笑,扭过身便爬上池塘边的石栏,噗通一下子跳进水里,靠边的池水不深,刚好只到膝盖,我直接便奔着不远处那两只超大的荷叶去了,“咔”掰下了那荷叶,走回池边相当灵巧地翻上石栏,跳回岸上,扇着风对帅哥得意地一笑,把另一只荷叶递给他,搭讪,“嗨,美男,初次见面送你个扇子不成敬意。”
美男俊气逼人的眉毛动了动,有点讶异,“初次见面?冰月,你在开什么玩笑?”
啊?他认得我?
我好奇地问:“对不起啊,我失忆了,请问你是哪位?”
“失忆?”他咯咯地笑了,“我看也是,太不正常了。”说完视线又颇有意味地在我身上看了看,“刚进无极神教就到处听到‘贱奴’这个名字,每个男人提到这个名字竟都是春风洋溢的,我就好奇这‘贱奴’到底是何方神圣?结果天绝告诉我是你,呵呵,有趣,真是有趣。”帅男果真接过我手上的荷叶扇了扇,不可思议道,“真想不到你会发生这么大变化。过去的李冰月何等傲慢冷艳,而现在的你,啧啧,简直判若两人!”
冷艳傲慢?这么说的话李冰月和我性子真是完全不一样呢。也是,像李冰月这种受人敬仰高贵的身份,傲慢冷艳纯属正常。我可不一样,我一向自恃很富有翻亲和力,还很善解人意。我穿上布拖,望着美男假作悻悻道:“失忆非我愿,可是我确实失忆了。敢问美男,你和羽天绝大教主是何关系,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活在这斯天地,我也越来越对李冰月和他们之间的过去感到好奇了。
美男眉尾挑了挑,这回认真起来,嘲讽:“冰月,别以为假作失忆装疯卖傻就能让天绝原谅你,你这么卑鄙恶毒的女人,天绝还能留你的命已经是菩萨的行径了!”
他的话冷若冰刀,一刀恶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胸口,扎得我身子一愣,这男人怎么和羽天绝一样善于变脸,风流倜傥含笑的眉眼转瞬全都是讥诮?我卑鄙恶毒,我什么时候卑鄙恶毒过?羽天绝菩萨心肠,开什么国际玩笑!
羽天绝那家伙冷酷倨傲目中无人狂妄自大藐视人权,整日以报复折磨女人为快!连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个道理都不懂,恰恰是个天天让我痛不欲生,逼得我不得不在白天里尽情卖弄风骚以减轻工作压力的冷血无情的超级大恶魔啊!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冤死的好不好!李冰月她人品有问题干我屁事!
眼看帅男们都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我气得直翻白眼:“失忆就是失忆,不信算了!爱怎么讽刺怎么讽刺,反正‘贱奴’是出了名的不要脸。”我抢过他手里的大荷叶,扭头便走,这么好的荷叶随便送给个小哥儿还能换个人情讨个好,没道理给人渣糟蹋了!
刚走出去几步,身后人便悠然说道:“好吧。我乃羽天绝的至交好友,红尘浪子任逍遥。你既然失忆了,我便重新介绍一下罢了。”
我又扭回头,对上那双戏谑漂亮的大眼睛,胸口一动,不由得暗自称赞,真是极品到家了,不但形象极品,连名号也这么极品。丫的对我意味深长倜傥地一笑,的确够浪够逍遥!
这回他脸上的讥诮已经掩去,好奇且有趣地说:“据我所知无极神教浣衣房里的奴婢应该是整日做苦工到不可开交才是,你倒是乐得自在,还有时间来这赏景摘叶子?”
“嘿嘿!”我得意地奸笑,两手放在傲然挺立的胸口轻轻一压,挺直腰板神气道,“时间就像女人的乳、沟,只要肯挤总还是有的!”
任逍遥愣了愣,“哈哈哈哈!……”忽而笑了出来,“冰月,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任逍遥姑且信了你!现在的李冰月倒是有点意思,难怪天绝会留着你。”
“没错,留着就对了。”让你们惊讶的还多着呢。
☆、裸奔
“李姑娘,今天您回来的好早!”巧儿和碧水把我迎进门,我得意地说,“嗯,是啊,献殷勤的小哥儿们太多了,想不回来都不行。把我自制的小衣小裤和性感的纱衣拿出来换换,热死了!”除了工作服——我的这身吊带和超短裤,咱穷的只剩下纱衣了。上次剪刀剪掉的破布都没舍得扔,研究着又缝出个古代胸罩和古代三角裤衩,出门在外不能太寒酸就穿时尚的吊带和超短裤,晚上回来无所谓就穿上胸罩和裤衩配纱衣,然后巧儿把吊带和短裤拿去洗,在这么热的夏天一个晚上就能晾干,这样一来我每天出门都能穿的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碧水竟然捧着一套完整的衣服递给我:“李姑娘,这是碧水的一套衣服,给您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