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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关着十几个人,个个被吊在半空中,已经被不同程度地卸骨抽筋,甚至被扒了皮!他们面目恐怖,大都血肉模糊身体不全,甚至还有一个被卸去了四肢,刮掉了闭嘴,挖去了眼珠,如小说里的人棍一样!他们全身溃烂,在黑暗的牢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他们叫不出声,因为他们全都被挖掉了舌头,我眼睁睁看着施刑者正割去一个人的舌头,那人发出凄厉的惨叫,也是最后一声惨叫,我全身血液顿时泛滥逆流,胃中瞬间翻江倒海,惊恐地扶住铁墙,呕吐不止。
不要,不要这样对待任逍遥!
气沉丹田我鼓动内力企图运功,迫切地想给任逍遥疗伤,可内力一动,浑身就渗入骨髓般地酸软沉痛,越用力越痛,假天绝怒声喝道,“我给你吃的是西域软筋散,别妄图运功,会死人的。”
我不理,一咬牙猛地气贯六脉,转眼硬冲破筋脉阻碍,一掌拍在任逍遥胸口竭力渡真气给他!
胸口猛然如同炸开,“噗!”,一口鲜血不由自主地从嘴里喷了出来!但我仍未松手,坚持将真气传到任逍遥身上,他冰冷的躯体立刻变热,“咳,咳……”他发出微弱的咳嗽,鲜血顺着嘴角刺目地淌出来,有转醒的迹象,我更奋然将自己的真气往他身上度,接着胸中剧烈发痛翻腾,立刻就喷出了第二口血,血溅如注,假天绝见我如此大动怒火,冲过来一掌打开我的手咒骂,“该死的蠢女人,你不要命了!”
“我不要了,怎么样!”我再次运气出掌,被他一把抓住,只手扯过我的领子用力甩在地上,“一个男人而已,就能然你这么豁出去,你是精神有病还是脑子有病!”
“哈哈哈哈!”我发出不屑地笑,舔舐着自己的血,阴冷地说,“没错,我有病,我有一种叫做情义的病……”
假天绝吃惊的眸底浮浮沉沉,双拳握紧,鼓掌声暴露出恼火压抑的青筋,俯□来伸手扼住我的喉咙,满眼赤红地质问,“情义?是情,还是义?是个男人你都愿意给么!”
他收紧手指,我仿佛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艰难地盯着他染满不甘和怒焰的眼睛,一字一字从喉咙里低弱地挤出来:“无、影……你……想要吗……”
他动作一滞,倏尔松开掐着我的手指,我跌回地面,急促地喘息。
他高大的身躯难以置信地晃了一下,惊愕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苦笑不堪,匍匐在地面口中的腥味愈来愈浓,胸脏因方才强制度真气而受伤剧痛,哆哆嗦嗦地发出声音,“你一直……都在骗我……从,从你身着黑衣从王府掳走我……当日我就知道,是你了……”
脑中忽然一片黑暗,身体如同抽丝一般,我倒在地面一动不能动,直觉体内血流在疯狂向外奔涌,下巴忽然变得很热,风无影眼睛蓦然瞪的很大抱起我摇晃着大叫,“双双,双双?”他的大掌颤颤地在我下巴上胡乱地用力抹擦,转眼袖子上沾满了通红通红的鲜血,眉宇一横收紧我迅速步出牢门对属下喝道,“快去叫风姑娘过来,快去!”
……
我的强制运功严重损伤了五脏,其实这是我的本意,一来确实要给任逍遥度真气,我担心他挺不过去。二来,我需要受重伤,重伤才能暂时自保,至少不用马上献身。
风无影被我拆穿身份了,他不知道我是怎么认出他的。其实当初在三王府被他夜里抓走的时候,在那破庙里他想强、暴我的时候,我就认出他了。我的嗅觉从小灵敏,他身上的草香十分特别,像似能迷惑人的神志似的,我一闻就闻了出来。那个时候在风月山庄,就有好几次他身上的气息让我神志不清,甚至产生幻觉把他险些当成羽天绝那个什么了,这个现象不是很奇怪么。后来我就研究过这个东西,在三王府的书房里翻了好多书籍,才发现,风无影身上散发的香草气息不是普通的气息,是一种能迷幻神识的物质,说直接点相当于迷魂散,还有催情功用!难怪我好几次近距离接触他一深闻这味道就骚动不安,根本不是自己的问题。
风无影心计是有多深。从接近我开始就是设计好的。为了获得无极神功的秘笈,还有拉拢我敌对羽天绝,想必最开始是想要引我对他动情。所谓对我表白,对我照顾有加,不过是在演戏。可惜,戏码没演完,感情的浓度还没到火候,司空流云出现了,还意外让我兴奋有加跟着离开风月山庄跑去三王府了,风无影一时勾引不成我大概很着急,便去三王府掳走我逼问秘笈。
风无影啊风无影,那一刻,我有多失望。
在我眼里一直把你看做淡泊名利人品扎实的好友,结果我的狗眼却被你给闪瞎了。
但我还念着他当初救过我,不管出于何种意图,利用也好,欺骗也罢,毕竟是救了,姑且我也把它算作一种恩德。我没有很快拆穿他,但从那之后对他态度就冷淡了。这就是为什么再回风月山庄我一直和那里的人热不起来,原因就是这个。
可惜,我一直心心念念感激的恩人,竟然是个披着温润皮囊蛊惑人心的骗子,李卿书和任逍遥说出了事实,才让我明白,风无影压根就是特意算计好把我弄到手的,然后再装成好人,让我把他当成恩人,故意挑拨我对无极神教对羽天绝本就很仇恨的仇恨,火上浇油,骗取我的信任。受伤落魄而又没防备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毫无怀疑地就相信了他。没怀疑,真的没怀疑。他风无影外表道貌岸然一派正义,怎么看都是谦谦君子。
所谓与世无争,不过是世人面前的假象吧。时时刻刻显示风月山庄的正义,还把武林大会开在风月山庄来这么引人瞩目,又做了那么多惹人耳目的事迹,最想做武林盟主的人就是风无影才对。
风无影如此步步算足,安排好一切时机坐稳盟主之位,明着讨伐魔教匡扶正义,暗中寻找神功秘籍野心勃勃,野心之大其内可知,他甚至连魔教都没放在眼里,他很自信,很有城府,很有计划,很有胆识,呵呵,真是个高智商的人才型犯罪分子。
还假扮羽天绝,陷害魔教,挑拨的江湖血雨腥风。这个假的无极神教造得如此逼真,简直一模一样,他竟把无极神教的种种摸得再透彻不过,太过惊人!太过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假无极神教的存在究竟有着怎样的威胁性,可想而知。
在这里他可以做所有为所欲为的坏事,全部栽赃到无极神教头上。还曾记得阴门派掌门阴、道那个地下据点是怎样用来作恶事的。这个假无极神教,恐怕……背后暗伏了更多阴谋。
“感觉好些了吗?”风无影在房间与我相对半天终于打破沉寂。
我面无表情地说,“任逍遥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他还活着。”他击掌命人把饭菜端进来,桌上转眼摆满各式清淡的菜肴,色香味俱全。丫环过来搀我扶我下床到桌前坐下,风无影亲手给我盛了一小碗含有中药味的汤放在我面前,“先把这个喝了,对你恢复内伤有益。”
我拾起碗尝了一口,再大煞风景地吐出来,直接吐在桌面上,讽道,“呸,垃圾,真难喝。”
丫环赶忙擦拭干净桌子,我抓起水杯又喝下一口水淑了淑继续吐在桌子上,把杯子往地上一摔,“这么烫,想烫死人吗?”
风无影沉着表情不发话,那丫环瑟瑟地又把桌面的水擦干净,我叫道,“不吃了,真脏,恶心。”
“每顿饭都要换上几桌,不闲累么。”风无影在我对面坐下,抬眼观察我的脸,我扭过头,“不累,我愿意。”
“想靠不吃饭拖延伤势,这个方法并不明智。”
“我愿意。”我冷漠地回答。
“你愿意,任逍遥可能会不舒服。”他拿起筷子,径自夹了几口菜尝了尝,似漫不经心地说,“你一餐不吃,我吊他三天,我也想看看你们两个谁忍得更久。”
一口气堵在胸口,我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变成如来佛祖的五指山,捻死他。然后抓起筷子,端起饭碗,痛恨地往嘴里扒饭,使劲地咬,使劲地咽。
怎么办呢,不能给他一直这样威胁着,任逍遥很危险,他和我不一样,至少我知道无极神功心法,有些利用价值还能姑且苟活,任逍遥不同,他是无极神教除羽天绝之外最权威的领导人,风无影抓到他无疑是恶虎套住了雄狮,绝无放过可言。而我,事实上根本没有筹码去保任逍遥,就和风无影说的一样,风无影已经把我弄到手了,享用我随时都可以。一句话说白了,他现在只不过是留任逍遥一口气戏耍一下我这个战利品玩玩而已。
想到这里,屈辱的感觉就让我说不出的气愤。
“多吃点菜,你现在很瘦。”风无影给我碗里夹满菜,玩味地看我恨恨然猛嚼饭菜的表情,看着看着有些出神。
我大口大口的吃,吃就吃,吃饱了才有精神,有精神才能思路畅通,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体内的软筋散成分,怎么能快点把软筋散的毒弄没呢,恢复武功至少不会像此刻这般被动,但我身上有无极神功,风无影肯定不会给我解药。
想着想着我也出了神,捂着饭碗闷着头边吃边想,完全没发觉风无影是什么时候从对面来到我身边的,突然肩头多了两只手暧昧地游走起来,我蓦地抬起头,撞上风无影幽深的眸子,他正俯下脸亲昵地将唇凑近我的耳畔呵着温温的气息,拂过我的耳根和腮边蠢蠢撩动,落在我右肩膀的手掌徐徐向下滑过我的背脊抚上我的后腰,“其实你的姿色只算一般,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灵动明亮的眼睛,既倔又天真的眼神,我就会怦然心动……”
我倒吸一口冷气,他的呼吸吹得我发痒,继续用蛊惑的音调说,“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给你写了那么多信,还把你回过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真是不可思议……”
他的唇继续向我凑近,我浑身一抖,碗筷叮叮当当突兀地跌落在地,我慌忙弹站起身拉开他的手从他和桌子间的空隙躲到一边,巨大的动作带动了内伤的痛楚,不禁体内骤痛,疼得我面部纠结闷吭出来,捂着胸口警惕地望着他!
————————————————————————————————2012年6月13日17时50分19秒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看我其他文,老文新文和存稿中未发表的文,都在我专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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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我们恋爱吧?》是处女作,话说不好看……看其他文就行了,当然愿意看的话更好了。
:…D
☆、屈辱
“我有这么恐怖吗?”他好笑地问。
我闷闷地睨着他,头脑里的警钟胡乱作响,他嘲弄,“你胆子不是很大吗,性子也开放,怎么现在倒变了。哦,对了我忘记了,你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你丈夫白慕风呢?”
我呼吸窒住两秒回答道,“有事在身,回老家了。”
“哦。”他点点头,“老家在哪?”
“与你无关。”
风无影扬起嘴角,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抓了白慕风,可能你会乖巧很多。”
我抿紧嘴唇。他敛去笑意,注视我一会儿吩咐丫环再给我添一副碗筷,让我继续吃饭,外面进来个下人敲门进来小声对他说了句什么,风无影神色踟蹰了一下轻皱眉宇,走出了我的房门。
我呼出一口长气,示意丫环收拾碗筷我不吃了,跌回床上不安地出神。怎么办才好,逃不出他的鼓掌就只能任其摆布了,现在只要风无影一靠近我碰触我我就无比恐惧,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