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后可未必还有这么好的机会呢!
“首先,主刀的大夫,身上的衣服必然要是清洁的,当然做助手的人也不例外,其次,这个手一定要经过多次洗刷。”阿秀伸出自己的手来,现在并没有橡胶手套,阿秀自认为也没有这个能耐,能做的也只有多洗手几遍。
那些老大夫纷纷伸出手来,以往他们这个手都是用来开方的,现在若是真的要让他们拿刀,还真有不小的难度。
在场的大部分老大夫心里都有些遗憾,早知道应该让家中的有为子弟过来学习。
他们老胳膊老腿的,学的也未必能用。
而且也不能回去教授,毕竟自己也就看过一遍。
这薛家人才是真的聪明啊,让薛家最有前途的小辈过来。
对于阿秀的出身,他们多少也有些了解,据说是薛老太爷的弟子。
不过这薛老太爷的性子,外人不知道,他们这些老古董还能不知道,他最是瞧不上女子。
想来这阿秀在薛家也是过的不大如意,所以这庄子还是高老爷借的。
不然的话,就薛家的能力,一个庄子还拿不出来用?!
想到这里,他们看向阿秀的眼神中,欣赏却又带着怜惜。
这样一个有能力的小辈,放在哪儿能不出头呢!
“这剖腹取子要注意的也就这些,如果你们还有想到什么也可以问我。”阿秀说。
她看着一群头发花白的老爷子们听的一脸的聚精会神,多少有些欣慰。
自己在大学的时候上这些课,下面还多的是玩手机的学生呢!
“阿秀大夫,这剖腹取子是个体力活,老头子我今年都六十了,我能不能让我的孙儿来和你学?”一个小老头出声到。
他说出了在场大部分大夫的心声。
这剖腹取子虽然好,但是也耐不住他们有心无力啊!
看阿秀年纪轻轻,刚刚做这么一个手术,脸上都有不少汗。
他们这把年纪,肯定不成。
但是他们又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学习的机会,所以才会厚着脸皮说道。
阿秀闻言,微微一愣,她倒是忽略了这点。
在现代,那些主任医师,年纪都不小了,五六十岁还上手术台的更是多的是。
但是她忘记了,这现代的五六十岁,和这里的五六十岁可不一样。
这里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只要身上没有点病痛,已经算是万幸了。
“自然可以。”阿秀笑道:“你们每人可以带上一两个弟子,到时候我再找个日子。”
“那就麻烦阿秀大夫了。”那些大夫纷纷说道,看着阿秀更加是越看越顺眼。
既然这医术上头的事情已经说的差不多了,那些性子比较活泼的小老头,顿时就扯到别处去了:“阿秀大夫,你现在定亲了没,我有了外孙,今年正好十五。”
言外之意是想给他们做媒。
这话若是对一般女子来讲自然是唐突,但是阿秀不是一般的女子。
只是她现在对这事没有太大的兴趣,或者说是对那些人没有太大的兴趣。
“这婚姻大事,自然是听长辈的。”
那些人一听,顿时就更加满意了。
原本想着,阿秀医术如此之好,又是女子,这性子会不会有些离经叛道。
如今看来,也还是极好的。
那些老大夫不禁开始想着,自己底下有那些比较出息的小辈还没有定亲的。
这样的女子,自然要明媒正娶的。
就连坐在一旁的高老爷,也忍不住思索着,阿秀这么好的人,自己下面有没有合适的人,可以配的上她呢!
阿秀看没人再提牵红线的事情,还以为他们刚刚不过是随口一说,她哪里知道,那些老大夫私下都打算有大动作了。
ps:感谢鸡块的打赏,以及摩羯天使ada的粉红,么么哒
☆、第二百四十六章 神奇玩意
阿秀在最后离开的时候,顺便又提到了薛家的“九针之术”。
她之前用在裴胭身上的是这个手法,但是这个怎么说也是薛家的绝技,自己都还是薛行衣偷偷教的。
她虽然不那么喜欢薛家的人,但是节操还是有一点的,自然不能将人家用来安身立命的东西交给别人。
不过也不要太小瞧了别的大夫,他们行医那么多年,多少是有一些旁人没有的技能的。
就好比她刚刚说了那话,虽然有些人因为这个问题而烦恼,但是大部分大夫却没有当回事儿。
等那些大夫都走了,阿秀收拾了一下东西,也打算回去了。
薛行衣一直等在旁边,这个时候才出声道:“你真的打算不回薛家了吗?”
虽然他平时不大关心这些事情,但是并不代表他人就傻。
有些东西,他看的比别人更加透彻。
自家祖父的态度,阿秀的态度,以及薛家那些人的话……
无不昭示出了这一点。
“想必你也知道,这薛家并没有人是真的欢迎我。”阿秀语气冷淡,并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感到难过。
不是自己在意的人,自然不会因为他们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薛行衣因为阿秀这么直白的话,微微楞了下。
她说的并没有错。
薛家那些人都是看老爷子的眼色过活的。阿秀之前虽然是太皇太后送进来的,他们对她恭敬但是却丝毫不亲近。
就算是那些平日里最为八面玲珑的夫人们,对她说话都是虚的很。
这不过是因为。老爷子不喜欢阿秀。
他们怕得罪了太皇太后,但是更怕得罪了老爷子。
毕竟老爷子才关乎他们最为切身的利益。
他一直以为阿秀并没有关心那些,没有想到,她也是看的明白。
“我知道你不是迂腐的人,也不会和我说什么大道理。”阿秀将薛行衣的话头先截住,不管薛行衣会不会说一些大道理,她都不想听。
她又不是小孩子。那些话她还不知道?!
薛行衣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只是你一个未婚女子,这样住在顾家也不是正经事。”
若是有些亲属关系。也就罢了。
这样非亲非故的,以后若是谈婚论嫁,多少会有些不大好的言论。
阿秀知道薛行衣是好心,眉眼间也柔和了不少:“没关系的。”
先不说她没有太大的意愿嫁人。即使有,连这点事情都要介意的人,她是万万瞧不上的。
薛行衣有深深地看了一眼阿秀,这才离开了。
不管怎么样,阿秀是他们薛家自己将她推开了。
若是以后后悔,也是他们的事情了。
接下来几天,那些之前学了剖腹取子的大夫都纷纷往顾家送礼物。
阿秀知道,他们为的是什么事,东西若不是太贵重。她也就收下了。
因为裴胭的事情,她想着小两口要避孕,就将之前的羊肠套又翻了出来。
这京城的各种作坊工人更加多。她提出一系列的要求,不过几日,他们就将成品送了过来。
她便寻了个好看的木匣子,装上去探望裴胭了。
裴胭还在做月子,这里做月子本身就不能下床,要不是阿秀之前叮嘱过。要稍微活动下,她可能这一个月都得躺床上了。
阿秀过去的时候。顾一正有些笨拙地抱着两个孩子,在和她说话。
他们看到阿秀过来,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深了不少。
“我先把孩子交给娘。”顾一冲着阿秀点点头,便抱着孩子出去了。
阿秀扫了一眼,孩子过了这么几天,又白胖了不少,看样子他们都照顾的很好。
“你最近身子可好?”阿秀坐到床沿,用手握住裴胭的手,很是自然地把了一下脉。
脉象已经平稳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
不过这个现象是正常的。
“一直在喝药,身子骨倒是强了不少,身上也不大疼了。”裴胭笑着说道。
若不是阿秀,她现在说不定已经不再这里了。
虽然因为吃药的关系,孩子不能让她自己喂奶。
但是不管怎么想,那都是自己赚了。
“那就好,等出了院子,你就能稍微活动下了。”阿秀笑道:“刚刚看顾大哥的模样,倒是恨不得陪你躺着呢!”
这裴胭和顾一倒是出了名的恩爱,害的近卫军那些汉子们,背后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
裴胭闻言,面色一红,小手轻轻捏了一把阿秀的胳膊:“你小姑娘家家的,怎么调侃起我来了。”
阿秀也不觉得难为情,继续道:“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你看这周围的人家,哪家小媳妇儿不羡慕你。”
阿秀捂着嘴轻笑。
裴胭虽然嫁了人,生了孩子,但是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害羞。
反倒是她,这么一比,倒显得跟老油条一般。
“你个没羞的!”裴胭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明显带着幸福的笑容。
身为女子,谁不希望嫁个重视自己的如意郎君。
也许在旁人看来,顾一在外貌上远远配不上自己,当年也有好几户不错的人家上门来提亲。
但是她从来没有动摇过,在她眼里,顾一就是她的夫君。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并没有错。
自己那些比较交好的小姐妹,就算嫁的人家家世比自己好,但是婆媳有问题,夫妻有问题,指不定还有小妾的问题。远不如自己现在那么逍遥自在。
而且之前邻居家的小姐姐嫁给了一个六品官做妻子,生孩子的时候孩子太大,一直下不来你。
结果婆母相公都选择了小的。她年纪轻轻就大出血直接走了。
不过小半年功夫,那人又取了新妇。
这么一想,她更是庆幸万分。
“之前我和顾大哥有讲过,你因为是剖腹取子,元气大伤,最起码五年是不能要孩子的,你年纪轻。就是再过个七八年要孩子也是不晚的。”阿秀开始进入主题,打算讲自己今天来的目的了。
说到这个事情。裴胭的眼神就微微暗淡了些,不过之前顾一就这个事情安慰过她。
她心态也算不错,现在也算是能坦然接受了。
“你说的是,现在还是养身子比较重要。”若是养不好身子。就是十年八年过去了,也未必能再生下孩子来。
“裴姐姐你想的开便好。”阿秀开始以为还要一番安慰,没有想到顾一已经将事情解决了。
不过一般女子热衷于产子,主要也是因为婆家的态度。
现在顾一他们愿意以裴胭为重,那自然是最好的。
“只是你们这新婚燕尔的,有没有想过,这一不小心又怀上了,你……”阿秀话只说了一半,后面的半句话。就有些劲爆了。
实在不大适合她这么一个未婚姑娘来讲。
又说裴胭之前的面色是泛着桃色,现在就是一下子涨得通红。
被人问到房事方面,裴胭的脸皮根本就扛不住。
“你……”裴胭想要说什么。但是又觉得过于羞耻,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就不懂了,阿秀一个未婚女子,怎么就能将这个话,说的那么顺口。
虽然话只说了一半,但是也很重口了!
“好啦好啦。我的好姐姐,咱们就心照不宣啊。你只管回答我那个问题就好了啊。”阿秀见裴胭的脸色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连忙说道。
裴胭闻言,面色却是一片嫣红,扭捏了半天以后才说道:“这事儿,相公应该会处理好的吧。”
阿秀一听,笑容顿时就放大了不少。
虽然她都生了孩子,但是这方面比现代一般的中学生还要害羞。
“那我也不说什么了,这个算是我送给顾大哥的,你到时候帮我交给他,里面有说明方法,他看到,自然就明白了。”阿秀将木匣子交给裴胭,她那么害羞,她就不拿这个东西刺激她了。
不然脑袋充血,那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这个是什么?”裴胭忍不住问道,看这个小木匣子倒像是收拾,只是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