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芩神色无异地走到垃圾桶旁边,果然见到入口处贴着一张便签纸,她撕下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找一个穿着紫色t恤的卖棉花糖的老人,交一半的合约,拿一半的底片,老人会告诉你下一步行动。暗号:酸辣味的棉花糖。
苏芩嗤了一声,以为玩谍中谍啊?
几下撕烂便签纸,扔回垃圾桶中,苏芩环顾四周,远远看到前方有一个穿着紫色t恤的佝偻的老人,他的前方是一个棉花糖的摊子,苏芩几步走过去,确认是他以后,说出了暗号。
老人怔了一下,呵呵笑道:“三块钱一支。”
苏芩拿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100的人民币,老人为难道:“这太大张了,老汉我补不起啊,这样吧姑娘,和我一起去前面换个零钱吧。”
苏芩点点头,不动声色地跟在老汉后面。走了几步路,就到了一个巷子里面,老汉一改先前的憨厚形象,冷着脸道:“东西呢?”
苏芩拍了拍自己的挎包,“合约我带来了,但我想先看底片。”似乎看出老汉的顾虑,苏芩继续说道:“放心,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还能抢了你的不成?”
老汉点燃一支旱烟,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苏芩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底片,于是从包里拿出合约,总共十二页,分了六页给面前的老汉。
老汉打开合约详细地看了两边,确认没有问题,才抬头对苏芩说道:“另一半底片,在前面那个小卖部。”
苏芩顺着老汉的目光望去,前面确实有一个小小的小卖部,告别老汉,苏芩用同样的办法交换了底片。苏芩走到一个垃圾桶面前,用事先准备好的小剪刀将底片剪了个稀烂,这才坐上出租车回别墅。
别墅里的气氛很微妙,苏芩在开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
莫靖远和杨科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看着自己。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张嫂在一旁眼神闪烁,欲言又止。
“大白天的你们都不上班呜?”苏芩一边换拖鞋,一边打了个哈哈。
“苏芩,你行!你真行!”莫靖远死死地等着苏芩,咬牙切齿道。
苏芩歪着脑袋疑惑道:“什么行不行的?你们今天怎么了?”
“嫂子,你快把东西还回来吧,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要看着靖远吃。牢。饭呜?”杨科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脸焦急地说道。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苏芩紧捏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面上却一脸的平静。
“苏芩。”莫靖远也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苏芩的眼神里包含着震惊,失望,和无法回避的悲凉,“把合约给我,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自己是律师,应该知道窃取商业机密的罪行有多么的严重。”
苏芩回望莫靖远,一脸的玩味儿:“可是,我刚刚把合约给了别人了呢!”
“你——”莫靖远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在隐忍着自己的情绪,“难道我看错你了呜?苏芩?”
“是!你确实是看错我了!我怎么可能会和夺了我五年的青春和清白的人同一战线?我怎么可能会向着害得我姐姐被人侮辱差点被判死刑的人?是你让我的生活痛苦不堪,你是毁了我的一切甚至让我亲手葬送了我的爱情,你以为我会错过任何可以打击你的机会?”
苏芩抱着头,毫无畏惧地指控着面前的男人。
杨科瞪着眼睛看了苏芩半晌,冷冷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女人,也是……你毕竟不是晶晶!”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莫靖远支走了张嫂,豪华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莫靖远的怒气再也无法忍住,抬手一巴掌打在苏芩的脸上:“你,真是犯贱!”
苏芩吐出一口血水,咯咯笑着:“我是践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呜?谁给我好处我就爬谁的床,我就是这么一个践人……”
啪!
又一个巴掌打在苏芩的另一边脸上,苏芩还未从痛感中反应过来,莫靖远已经一手拖着苏芩扔到沙发上:“你除了我还爬谁的床了?秦以风?是我没有满足你呜?秦以风上得你很爽是不是?”
话音刚落,莫靖远一个用力,就撕掉了苏芩身上的裙子,嘴唇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脖颈上胡乱啃噬,“他有没有这样亲你?他摸你这里了呜?”
失去理智的两人,谁也没有先喊停,苏芩瞪着眼睛,冷冷地看着莫靖远的暴行。她的脸颊已经全部肿了起来,两边是清晰的五指印,唇角的血丝让她的整张脸变得诡异狰狞。
没有任何的前戏,莫靖远霸道地进入,苏芩疼得嘶了一声,却引得他更加的兴奋。
苏芩死死忍住,手指深深插入沙发的缝隙之中,疼,铺天盖地的疼,好想喊停,可是她不能认输,不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身上的莫靖远更加用力地挺进,苏芩惊叫一声,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她的双褪之间爆开,她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黑,静,苏芩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全身如同被车碾过一般,骨头和肌肉都在叫嚣着疼痛。或许,自己已经死了吧。
过了一会儿,四周传来嘈杂声,苏芩想捂住耳朵,却连抬手这个动作也做不到。她慢慢睁开眼睛,对上张嫂红红的双眼:“夫人!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叫先生过来!”
苏芩虚弱地伸出手拉住张嫂,“我睡了多久了?”
张嫂抹了一把泪花,带着哭腔道:“夫人已经躺了一天一夜了,作孽啊!”
苏芩咳嗽了两声,一只手自然地抚向小腹,还好,凸起的感觉还在,她松了一口气,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仍是张嫂守在床前,那个人,始终不见踪影。苏芩压下心里不安的感觉,问张嫂道:“先生呢?”
张嫂叹了口气,结结巴巴道:“先生在公司……”
苏芩看张嫂眼神飘忽,根本就没有说实话,于是加重了语气,重复问道:“先生呢?”
张嫂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先生……先生被检察机关带走了……呜呜……”120ye。
苏芩心里咯噔一声,难道以莫靖远在a市的地位,也过不去这个坎呜?是了,那个人本来就是冲着莫靖远来的,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想到这里,苏芩再也无法淡定下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张嫂按住了:“夫人,你要干什么?你现在不能下床!”
拿去救他吧
“包呢?我的手提包呢?”苏芩拉着张嫂的手,急切地问道。
张嫂一边安抚着苏芩,一边说道:“夫人的手提包在家里,夫人别着急,有什么事就告诉我,您现在最重要的是静养啊!”
“快!张嫂,快回去把我的包拿过来!”
张嫂虽然疑惑,但是苏芩的命令却不能不听,于是在苏芩的催促下,很快回别墅拿来了苏芩的手提包。
苏芩挣扎着坐起来,将手提包的拉链拉开,用力一抖,里面的东西就全部散落在了病床上,看到那叠被她小心叠起来藏好的纸张后,苍白的脸才稍微有了一点血色。
“张嫂,快打电话叫江普来!”
张嫂被苏芩一连串的动作搞得不明所以,但还是给江普打了一个电话。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江普带着秋风闯进病房,他看苏芩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柔和和尊敬,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隐忍和埋怨。
苏芩苦笑一声,自己还是狠心不起来,就算莫靖远如此待她,就算他对她施暴,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要救他。12nx4。
“江助理,合同,我根本就没有交给任何人,你拿着去救先生吧。”
苏芩将合同递给江普,虚弱道。
江普愣了一下,随即苦笑:“没用的,这次是江林设计陷害先生,合同的事,不过是雪上加霜而已。”
苏芩皱起眉头,感到体内有个地方痛了一下,“前次的民工闹事也是江林授意的?他们偷走合同,只是为了和莫氏撇清关系?”
江普点点头,道:“这块地是政aa府禁止施工改建的。”
“不对,这块地谁都知道是在江林的手上,就算出事了,怎么也找不到莫氏的头上来。”
“江林早就买通了关系,况且和建筑公司签合同的是莫氏。”江普略微思索道:“不过也不用担心,先生是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绊倒的。”
听着江普自信的话,苏芩心里稍微安下一点,“那么合同……”
江普哼了一声,狡猾一笑道:“我怎么能让江林独善其身呢!”
江普走后,苏芩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心里一片荒凉。当年的学长已经不再温润如初,她不知道秦以风和莫靖远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值得他们这样针锋相对,可是她不希望其中的任何人受到伤害。
如果江林是为了陷害莫靖远,那么就不难猜出,照片的事是谁在背后操作。
学长,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派人跟踪自己,威胁自己,难道,他早已忘了当年的情分了呜?
突然想起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一句话:寂寞,是我在,但我不存在;孤独,是他存在,但他不在。
当年的学长,真的不在了呜?
躺到下午,莫靖远就出来了。他还穿着先前的那套西装,前襟和裤腿处都起了难看的褶皱,两个深深的眼圈挂在眼睑下,苏芩看得心里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先生……”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莫靖远深深地看着病床上的苏芩,她脸上的红肿还未完全消去,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布满了一块块青紫。叹了一口气,转身询问苏芩的身体情况。呢我人不手。
“夫人身体较为虚弱,不建议怀孕期间同房,这次幸好送来得及时,否则孩子就保不住了。”医生老实说道。
莫靖远点点头,挥手道:“用最好的药,务必保证大人和孩子的安全。”
心里不是没有歉意,他只是气急了,不知道要怎么来表达自己的失望,可是心里,并没有想过真的要伤害她。
他……怎么舍得。
“好好休息,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替苏芩掖好被子,莫靖远迈动沉重的脚步,转身走出了病房。
“先生——”苏芩突然睁开眼睛喊道。
搭在门把上的手松了松,莫靖远波澜不惊地回头:“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说完,轻轻地关上房门,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上延续得很远。
苏芩重新闭上眼睛,心里某个地方,塌陷了。
莫靖远走出医院大门,江普已经将车开到门口等候了,“先生,回别墅呜?”
莫靖远坐上车,闭上眼睛揉着眉心,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去杜哥那里。”
“可是,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江普。”莫靖远淡淡地打断江普的话:“去杜哥那里。”
江普无奈,只得发动车子,朝着城市的另一边前进着。
从医院到杜哥的住所,有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莫靖远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假寐,他的呼吸很轻,轻得没人会相信这是一个男人的呼吸,轻得好似不存在。江普摇摇头,他的先生,太可怜的,将车子停在路边,拿出一条毯子轻轻盖在莫靖远身上,见他并未被吵醒,这才满意地重新发动车子。
杜明看到莫靖远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将他请进屋后,开门见山地问道:“照片的事情查出来了?”
莫靖远在椅子上坐下,摇头道:“还没有,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杜明惊讶地看着莫靖远,“那你来我这里干嘛?”
“我来找你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