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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庆抿着嘴,手里的信条突然紧紧握在手心里。嘴角冷笑不已。“让本王整治一下?给宫里传个话,就说本王身体抱恙,要在府里修养一段时间。并且本王的一兵一卒————————只要能使唤的动,本王就没任何意见。不过齐梁叛军那里,本王可就说不好了。”
那人领了命令,就退了出去,庆王的态度明显不打算管此事,并且还出了一个难题给女皇,谁不知道庆王掌握了青冥王朝大部分的兵力,更不用说庆王自己训练出来的心腹军,那一个个可都是精兵强将。谁不知道他们只听从庆王的军令,别人的命令只当听不见。女皇能对庆王如此忌惮,也是原因所在了。
要说女皇没一点兵力也是不可能的,太上皇那样一个人,能反了凤天国,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势力。大家都知道女皇握有的军队,主要的职责就是保卫上都燕京以及皇宫守卫的,庆王刚才的意思很明显。不过就结果而言,华州的事情只会不了了之。
庆王扯开信封,眼睛快速的浏览了信上的内容,华州吗?倒是个有趣地方。不过现在还不是她来接手的时候。
“王————王爷。正夫大人,在外面站了有一会了。要不要————————。”内院管事抖着心走到阶梯口,出声询问着。好一阵子的沉默,就在内院管事小心翼翼的擦了几下额头上的汗水的时候,望台上终于传来声音了。
“几天了?————”额?内院小管事一时间脑袋短路了,什么几天了?什么意思啊。就在不知道怎么回话的时候突然脑袋灵光一闪,明白了。“7,7天了————。”都说跟在王爷身边,那就前途一片光明了。可是怎么没说跟在王爷身边也吓得不轻啊,脑袋转的不灵活,还是远离王爷安全点。
她要不要在说一遍啊,正夫已经站在下面一段时间了。管事感觉身体都要僵硬了。就听到庆王声音缓缓的传了过来,“吩咐厨房晚上用点心做事。”“是,”管事领了命令,快速的下去了。至于正夫什么的,让他怨恨王爷去吧。
幽暗的墙壁上,亮光一闪一闪的,“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依然毫无规律的滴落。依靠着墙壁的人,耳朵灵敏的探听到脚步声传来。眼睛倏地一下睁开,瞅着来人笑了,“7天了,我还以为我还要再等几天呢。”说着花夕影倚着墙壁慢慢的站起来。抱着双臂。
花夕影被人带去梳洗一番后,身上的伤痕也被上了药,眼看天就要黑了,果不其然,被人带到倾雅小筑。杜子庆一身家常便服,头发被金冠挽起,就坐在饭桌前,屋子灯光很亮,照在人身上有一层别样的光辉,使着花夕影现在看到杜子庆有一种不同于之前的感觉,没那么狠戾和狰狞了,身上那股气势变得平静了,可就这样,花夕影也不敢掉以轻心,目前在他看来,眼前这人就是一标准的偏执精神病患者。此刻的沉静,应该是在酝酿什么吧!
没错,杜子庆此刻看到一身清爽的花夕影,那短碎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显得异常乌黑,看到那张朝思暮想,在记忆里已经模糊的面容,没人知道杜子庆此刻心跳动的厉害。花夕影这几天来,食不饱腹的,脸色苍白了点,看着有点憔悴,但是眼睛炯炯有神,整个人身上散发着异样的光彩,眼睛直视着,没有一点窘迫之意。
“给我准备的吗?那我就不客气了。”花夕影现在只想好吃好喝的吃一顿,在好好地休息一下,一切事情待明天再说。捉起筷子,也没等杜子庆,率先吃了起来,这让周围服侍的下人,
心惊肉跳了一番。
“你是哪里人士?”“嗯,你家厨师的手艺还不错,算的上五星级标准。”花夕影吃的津津有味,嘴里还不吝啬的赞美着,这要是被顾夏看到,只会怀疑这厮是不是被鬼附身了。一向挑剔的花夕影竟然也学会赞美别人的劳动成果了。“你是要去墨城吗?”“啧啧,这个肘子味道真是太好了,可惜,我现在的胃经不住,要是有点清粥就好了。”花夕影看着杜子庆,眼神仿佛在提醒,我要吃粥,我要吃粥。
“去,吩咐厨房。”花夕影想要知道杜子庆的接受底线在哪里,一个精神病患者,你只要不触碰那敏感地位,还是安全无忧的,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他是不是就可以自由的活动了,只要他——————不碰触她敏感的位置
花夕影也不说话,就手持着水白色的筷子,在哪里戳着饭菜,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脸的悠闲,并且极其无聊的状态中。杜子庆也不出声,就这样细细的打量着,两人无语,屋子里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你现在不想说,也没有关系————————”“不,我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姓花,叫花夕影,家里资产万贯,家中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做不来————额,男子的一些事情。”说完示意的指了指自己的短发,以及一身别扭男子罗衫。他应该没说谎,并且全是实话实说,他家里却是资产万贯,家中独子,至于娇生惯养嘛,顾夏那小子可不是一直认为是老头子对他的骄纵放任才养成他这样的性格,而且他可是标准的大男子主义一个,要他学习这里的男子对女人谄媚,讨好,如果对象是傲天的话,他可以当成情趣来试一试。至于其他女人嘛?除非他死了。
杜子庆听了花夕影的这些话,沉默了一下,沉着眉头问道:“那里人士?为什么要去墨城 ?”就知道她会这么问,“我家在一小国,去墨城是为了找一个女人。”一听到女人这两个字,杜子庆果然脸色变了。“女人?什么女人?”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一个大约20岁左右,长得很————男人的女人,不过————很漂亮。可惜了,脑子不太好使,总是把我叫做另一个男人,叫什么来着,哦,就是那天你换我的名字。代什么雅月什么,”一手摸着自己的脸喃喃自语,“我和他长得真有那么像吗?”
杜子庆看着对面那人的一张脸,眼神变得狠戾,表情不自觉的狰狞起来。身上骇人的气势又不自觉的散发了出来,花夕影小心的瞅了一眼,心中惊叹。
“你——————找那个女人————做什么。”声音不自觉的低沉了,隐隐之中带着一股不可察觉严厉,“找她问个明白,说好做我家妻主的,结果她自己跑了,害我一家成为笑柄,让我名誉扫地,无脸见人。我要向她讨个说法,对待救命恩人就是这样恩将仇报的,这个无耻忘恩负义的女人。”花夕影努力使自己的表情上看起来自然些,更像一个被抛弃的可怜摸样。义愤填膺,怒火中烧什么的。
杜子庆的眼神中带着审视,眼神分明在思索他的话,花夕影也不认为自己这些谎话,杜子庆能全部相信,要是她不怀疑的全部相信了,那么他真该怀疑她的智商了。是怎么做到权倾朝野,凌驾皇帝之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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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奶奶的;周子你说,这个算是他奶奶的哪门子的男人啊?这是男人嘛?你是没看见啊;副寨主厉害吧~~可在他手里就没走过几招。就被他按在地上不能动弹了。我的老娘啊;当时看的心里直哆嗦,一脑门子的汗啊;————”
一个脸色黝黑;身材健壮的女人;还一副嘘嘘的样子。说完还摇摇脑袋一脸如做噩梦得样子;端起木桌上的大瓷碗;咕噜,咕噜几口,大海碗里的酒就喝光了,抬起手臂用手背粗鲁的抹了嘴。
一旁的周子,吊儿郎当的,眼睛低垂着瞅着桌子上的木纹;也不吱声。现在整个寨子恐怕都在说副寨主被一个男人打趴下了,而且还那么轻松。当时在场的人,又不是瞎子,那男人明显就没认真打。就是因为这,周子心里不舒服。或者说她看那个男人不顺眼。
一个快三十岁的老男人,还长得那么丑,一脸冷冰冰的自傲模样,还敢给她副寨主难看,要不是因为寨主的烂心肠,娘的,谁救他啊。在周子心里尹莫尘就是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长得健壮还丑要命的老男人。什么谦逊,温柔贤德,凡是男人家该有的,在他身上周子愣是一个都没看出来。周子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爹娘,能养出这样的男儿家。生出来真是丢人现眼。
周子还在心里恶意的想着,就感觉手臂被人推了几下,这才抬起眼,就看到心里正在非议的那个人朝着这边走过来。一时间还闹哄哄的厅堂里,立马变得安静无比,并且安静的还有几分怪异;周子努力压抑心里的诡异感,可是那眼睛怎么也没有办法适应,你说你个男儿家,你竟然光天化日穿起女人的衣服,还要不要脸面了。
不过当周子眼尖的发现,那衣服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立马想到了——————那是副寨主的衣服。周子风中凌乱了,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哆嗦着手指指向走到厅堂的人,“你————你————你不知羞~~~。”周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真是有碍风化。
尹莫尘阴沉着眼睛,瞅了眼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女孩,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什么时候他也轮到被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说三道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尹莫尘还不至于去和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计较。
扫视了一下这个不大的厅堂,也就三十平方米的大小,摆着几个粗糙的木桌,和几条板凳。想必是特别用来给寨子里的女人用的。一些精力旺盛,平时也只能呆在寨子里,那里也去不了,这个厅堂就成了寨子里一些女人平时消遣的地方。当然有女人的地方,肯定少不了酒水。看了一圈,尹莫尘径自朝着周子那桌走来,一点也不客气的坐在周子的对面。
这让厅堂里的一些人诧异的瞪大了眼睛,不过也就一下下的功夫,这些粗爽的女人,性子直爽,差异过后,就该喝酒喝酒,该聊男人聊男人去了。
“哼,别以为寨主和副寨主让你留在寨子里,你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这男人和女人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周子看着眼前这人,就是安静静的坐着,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明明就是一个男人,可是这周身的感觉,好像自己小时候进入府衙,跪拜官老爷一样。心里嘘嘘的。
令一旁坐着女人,看着周子又看看尹莫尘,最后咧着嘴,干笑了几声,低头喝酒。尹莫尘端起一个大瓷碗,拎起桌上的酒坛子,倒了半碗酒。周子的眼睛立马瞪大了,尹莫尘根本就没看周边的人,径自伸着食指蘸着酒水在桌在上点点画画。
尹莫尘在心里盘算着,根据他看到的最后册子,傲天最后会死在距离燕京的郊外附近;而他现在处在离燕京很近的华州,根据现在的情况,傲天现在应该盘踞在墨城。这种地处位置,打个确切的比方就好像21世纪的城都是墨城,燕京就是首都,华州就是天井了。
可惜的是,华州附近是山脉,几重山连绵起伏。距离燕京道路崎岖。因此这个华州很贫穷,没有商家愿意在这里开店做生意,老话都说靠山吃山,可是山多了,跟着劫匪就更多了,好似这些山就为了这些劫匪,可养活了劫匪,却坑苦了百姓。
尹莫尘看着桌面上的水迹,那象征着几座山的弧度,心里默默的思考着。周子伸着头撇着眼,仔细的看着桌面的痕迹,努力的想看清楚那上面画的东西。
“咣当”,一声后,厅堂里的人都扭过头去。“呀,这不是暴脾气吗?这是咋的了,怎么还受伤了。”角落里一个颇瘦的女人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