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月这时已经坐起身,用手环抱着赤裸的前胸,看见那昂首怒立的秽物,羞愤交加,把头扭过去,咬着银牙说:“禽兽!畜生!不知廉耻的狗东西!”
狱卒哈哈大笑,说:“小亲亲,你现在把我骂得痛快,等会我跟你干完,你就会爱死我啦!”然后转过脸,对着柳英说:“还不躺下来,把腿张开,难道还要我来帮你么?”
柳英流着泪,默默地躺下来,雪白的身体整个袒露在狱卒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狱卒俯下身去,一手捉住她的乳房,一手扒开她的双腿,露出那迷人的玉门,扶着臊根,就要往里面送进。柳月月鼓起勇气,猛地站起身,死劲把狱卒一推,将他推倒在地。
狱卒正在兴头上,哪会想得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就被推了个四脚朝天——不,算上那根挺立的臊物,应该说是五脚朝天才对。其他八个在旁边怒目而视的女子,实在忍俊不禁,爆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
狱卒气得嗷嗷大叫,翻身坐起,急步走到月月身边,抬起右脚,往月月身上踢去。月月刚才一出手,已抱着一死的决心,并不躲避,闭着眼睛准备承受他的死劲一踢。
众女子大惊,齐声呼叫:“月月,躲开!”
柳英更是心胆俱碎,流着泪大叫:“月月……”
狱卒的右脚离月月雪白的前胸还有几寸,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那双手一用力,狱卒的身体腾起一丈高,以右脚为圆心,旋转了三百六十度,在半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然后极不优美的掉在地上。
狱卒痛得几乎晕厥过去,目光呆呆的,几疑置身梦境。眼前的男人,样子俊朗不凡,武功深不可测,难道就是把梧桐夜雨搅得风声鹤泪的孙悟空?他恐惧地问:“你是不是孙悟空?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众女子也有人认出了悟空,惊叹:“啊,真的是孙悟空耶!想不到他是这样的英武!”
悟空并不答话,走过去,用脚踩住他的脸,说:“问你一句话,要老实回答,如果使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狱卒已惊得魂飞魄散,孙悟空的名头,在梧桐夜雨当中,就像瘟神一般,听见已经寝食不安,何况是被他踩着一张脸?于是说:“大哥请问,只要留着我这条贱命,您要问什么,我都会毫无保留的告诉您!”
“三天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叫杨茹的女记者被关进了这里?”悟空一字一顿的问他。
狱卒想了很久,说:“我没有见过这个人,真的,我用性命担保,我只负责监管一楼的,或者,她不是被关进这一楼,那我就无法得知,最好您去其它楼层问一问。”
“真的没说谎话?”悟空压住他脸上的脚稍微用力,狱卒痛得嘴都歪了,连连说:“大哥,如果我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死无全尸。”
悟空料他也不敢使诈,再问下去也没有个结果,还是逐层去找狱卒查一查。于是用脚勾起他那光溜溜的身体,把他往墙角一踢,,狱卒像一袋垃圾被踢到了墙角,落地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狱卒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呼,就两眼一翻,痛晕过去。
众女子欣喜地走拢来,把悟空团团围住,吱吱喳喳的,像一群活泼的喜鹊。悟空打量一下,看见柳英已经把衣服穿上,月月也把被撕烂的衣服脱了,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
柳英看见悟空打量自己,想起自己刚才一丝不挂的窘样,不禁脸色绯红,娇羞的低下了头,说:“不好意思,刚才让大哥你见笑了。”
悟空肃容说:“柳英,你才是女中豪杰!为了月月,你甘愿作出牺牲,孙悟空对你十分敬佩。”转头又对月月说,“小姑娘,你面对淫贼宁死不屈,我也很敬佩你哦。”
柳英和月月被称赞,娇羞的把头垂下,不好意思正眼看着悟空。
“这个淫贼,他经常这样行凶的么?”悟空问。
一个描着蓝眼圈的女子狠狠地说:“是的,他什么时候淫欲发作,随时都走进来,找一个他看得上眼的,当着大家的面发泄兽欲。我们都恨不得扒他的皮,吃他的肉……”
“那你们就不会像月月那样反抗的么?”悟空说。
“唉,也有人试过反抗,可最后的结果更加悲惨,被几个大汉轮流玩够了,就被丢到海里喂了鲨鱼。谁还有胆量再反抗?现在这种境况,一旦梧桐夜雨的人发觉了,我们的下场都不堪设想啊。”那蓝眼圈女子忧虑地说。
众女子都噤若寒蝉,想到黑帮的淫威,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结果,大家都心底发寒。
第052章 兄弟们轮流上
众女子都噤了声,各怀心事,室内出现一时的寂静。柳月月首先打破沉默,说:“怕什么,是福自然来,是祸躲不过,横竖都是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这个禽兽,差点将英姐和我污辱了,我要把他痛打一顿解恨!”
月月走过去,脱下脚下的拖鞋,往狱卒的脸上打去。众女子一想也对,反正祸已经闯下了,不打白不打,大家平时都受过他的污辱,心头的愤恨这时候犹如火山爆发,纷纷脱下脚上的鞋子,劈头盖脸地痛打一番。
狱卒本来已经晕厥过去,被这一顿痛打,又悠悠醒转过来。看见十只鞋子在面前飞舞,噼噼啪啪,嘴角、鼻子额头都遭了罪。有的挤不进来,就往他身上招呼。他本来就是光着身子,这下子热闹了,胸膛、腹部、还有最隐私的部位,都不能幸免。有吃过亏的,更是专往他那秽物上打,嘴里还狠狠地骂:“打死你这狗杂种,让你以后还怎么作恶?”
狱卒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两眼一番,又晕了过去。
悟空看见她们打得起劲,笑着说:“怎么样,都出了一口怨气了吧?还想不想再找些人渣来出出气呀?”
大家都打得过瘾,听说还有别的狱卒可以痛打,都兴奋地说:“那当然好啦!”
“那你们等着。”悟空打开门出去,不一会,拖死狗一样拖进了两个狱卒。把他们往地上一丢,说:“用劲打吧,他们不会有意见的,因为他们都说不出话了。”大家围上来一看,两个人嘴里都塞着一团破布,当然说不出话来啦。连忙上来手扯脚踹,狠狠地发泄着怒气。
悟空如法炮制,将楼上的四个狱卒都丢了进来。加上光溜溜的那个,五个狱卒一个不漏。众女子见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几个狱卒摆平了,看到了一丝曙光,心下欣然,手脚上也加了劲,直把四个狱卒打得干瞪眼,又出不了声音求饶,只得闭着眼睛,忍着疼痛。
打了半天,悟空看见火候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恐怕他们都得晕厥过去,那时候想问什么也问不到结果了,于是笑着说:“好了好了,大家也打累了,休息一下,有兴趣的,等我把话问完,大家可以继续哦。”
众女子都停下手,月月揉着手腕,说:“嘿嘿,连手都打酸了。打人真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柳英却兴奋得满脸通红,喘着气说:“谁说打人不好玩?我看好玩极了!嘿嘿,他们每天给我打上一顿就好啦!”柳英逆来顺受惯了,受的冤屈气也最多,一旦发泄出来,竟然是一发不可收拾,打上瘾了。
悟空把四个人嘴里的破布都塞紧了,说:“你们四个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说话!谁不听话,把他的手脚都剁下来。”
四个人点着头,都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悟空。他们已经隐隐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俊逸的男子,定是把梧桐夜雨搞的元气大伤的孙悟空。因为从幸存的同伴口中,他们已经听得太多对孙悟空的描述,虽然素未谋面,但孙悟空的大名却是已经如雷贯耳。哪里再敢吭一声?连呼气也尽量柔和一点,最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克星,连小命也不保。
悟空见他们慌得身子打颤,就说:“你们平时不是八面威风的么?怎么一下子吓成这个样子呢,在这么多美女面前,也太丢男人的脸了吧?不用慌,我问你们一句话,只要你们老实答我,我会放他一马。不过,如果谁使诈,说谎话糊弄我,那他的下场就和那位仁兄一样!也许比他更惨!”悟空指着光溜溜瘫软在墙角的狱卒说。
四个狱卒鸡啄米一样频频点着头,没有悟空的允许,都不敢吭声,只好从眼睛里努力射出讨好的目光,以博悟空的好感。
悟空肃容说:“我现在问你们,三天之前,是不是有个叫杨茹的女记者被关进了你们管的监房?有的就点头,没有的摇头好啦!”
四个狱卒思索了一会,都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悟空知道他们不敢撒谎,再问下去结果还是一样,看来杨茹没有被关进过这幢楼房,那她究竟被囚禁在哪里呢?看来只有亲自找到萧湘问一问了。于是对众女子说:“这几个家伙就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处置就怎样处置吧,我出去一下,把他们这个巢穴端了,还你们自由。”
众女子欢呼雀跃,围着悟空吱吱喳喳,兴奋不已。
“可是,他们人多势众,你一个人,有把握能打赢他们吗?”柳月月关切地说,“要不,我陪你去。”
悟空哑然失笑,说:“你陪我去,能起什么作用?”
“起码,可以多一双眼睛帮你呀。”月月见悟空笑她,涨红着脸,不服气的说。
“不必啦,你和她们呆在一起,等我的好消息。”悟空看她究了真,知道她真心关心自己的安危,不敢再笑她。
悟空出了监房,摇身一变,变成其中一个狱卒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走。站岗的喽啰见了他,跟他打招呼:“嗨,丁三,不用守着你那些美女,到处闲逛呀?是不是快活够了,出来透透气?”悟空心里明白,原来自己变成的这家伙名字叫做丁三,于是笑嘻嘻的答话:“是呀,里面蹲得久了,闷得慌,出来跟兄弟们聊聊天。”
那喽啰羡慕地说:“他妈的丁三你小子在晒命吧?兄弟们想坐你那位子都想疯了,你却在这里说闷得慌。兄弟我如果有你这样的艳福,就算不拿工资也心甘情愿。”
悟空凑身过去,压低声音说:“兄弟,听说前几天送来了个叫杨茹的女记者,长得可迷死人啦,你有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呀?”说完不怀好意地笑。
“切,有漂亮姑娘都是送到你们监房里去了,像我这等不入流的角色,哪有艳福看得到美人呢?”
“说的也对,那你这废柴去死吧!”悟空把手往他身上轻轻一拍,那喽啰来不及吭一声,就倒在地上。悟空把他拖到隐蔽的角落,扔下不管了。
如法炮制,悟空将其它五个站岗的喽啰都放倒了。他大摇大摆地来到喽啰们的宿舍,里面很热闹,一大堆人围在一起赌钱,嘈杂喧哗。房门虚掩着,悟空轻轻一推,就把门打开了。
一个喽啰看见悟空,就问:“三哥,今晚不是你值班么,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手痒了,想回来玩上一把?”
悟空笑着摇摇头。另一个喽啰笑嘻嘻的说:“三哥哪敢下场来呢?肯定是刚才上了个美女,怕冲了手气。我猜得对吧三哥?不过不用担心,三哥,我们的身上也不干净。”说完就淫淫地笑。
悟空往里面的两排双层架子床看去,只见底层一张床上有两个赤裸裸的身子,一个喽啰压在一个女子身上,正在疯狂的起伏抽插。身下的女子嘴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呻吟,听来不像是愉快的呻吟,倒好像是在抽泣。那个喽啰一边动作,一边喘着气说:“小妹,够爽吧?谁让你一晚上接七八个客人就喊累?让哥儿们跟你培训培训,保证你出去以后,一晚上接二十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