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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大经理,唉!看萍自己的造化了。”我叹声。
甜心的话是对的,做朋友,我虽出于本心的好意,可人是有自己无限私密的内心世界,外人不可以任何理由去侵饶的地方,萍生气是有道理的,是我的妄为,打搅了她。治疗心理的伤,需要有心药来治,萍可能认为,师胜杰是她的心药,谁也不晓得有多大程度的疗效,在没有明确的结果之前不能被否定,可是我却看到了这药的副作用所要带来的新的危害,妄加阻止它的运用,但是萍不知,因为当局者迷,毕竟那药还在被她服用,有一定作用,副面影响还没显出,我的见议自当不被她笑纳。
“对了!给四喜哥的心理医生我已经联系了,明天来。”甜心说。
“让他住哪?家属楼招待所?”
“住厂部招待所吧?住家属楼招待所还要和部队打招呼,又要演习了,长生忙得电话都不给我!”
“部队准备什么时候接收幼儿园?雨君很急。”
“我问长生,他说领导定在这次演习后。”
“我俩的老师要做不成了。”我笑言。
“免费的义工,谁都愿意收,我保证,如嫂子还愿意去教,幼儿园绝对还是欢迎的。”甜心笑道。
回家把这消息说出,大家都高兴,四喜说:“心理医生给我看病,是不是象雨君和我聊天一样,让人很惬意,心中想歌唱?”
“美的你!”我白了四喜一眼。
“我的水平和专业心理医生没法比。”雨君不好意思地笑。
“总之,别象郑明一样,按得我浑身酸疼就好!”
“老哥,你说你身上酸疼?!”郑明突然很惊讶。
五十六章
五十六
“是呀!我看你累得‘吭哧、吭哧’的,不好意思叫。”
“唉呀!老哥,你身体恢复正常了!咋不早说?”郑明很高兴。
“是吗?!就这几天的事,我以为你是因为媳妇过来,力气增加了呢!”四喜也高兴。
“明天我们就可以下地试着走路!”郑明抑制不住地兴奋。
“行呀!小子!”四喜乐得合不拢嘴。
“嫂子,部队真的马上要接幼儿园吗?”雨君问。
“是的。”
“我就要上班了!离开孩子的这段时间,我真是闷,又要和孩子们在一起,很开心!”雨君甜甜的笑得象花一样。
“可是我们舍不得让阿姨走!”儿子抱住雨君。
“我也是!”亮女也拉着雨君的手。
“阿姨就在厂里幼儿园,和你们的妈妈在一起,以后会常来看你们。”
“太好了!”两个孩子一同乐。
四喜在郑明的帮助下,开始下地练习走路,他咬紧牙,目光坚定,一会儿汗湿,郑明在一旁累得‘呼呼‘大口喘气。
“歇会儿!你的那只胳膊受过伤,注意点!”他对郑明说。
“你们俩都渴口水!”我为他们端来茶,扶四喜坐下。
“不是自个身上的东西,感觉就是不爽。”四喜喝口水说。
“老哥,不急!习惯就自然了!”郑明笑道。
“没事,这点苦对于我们军人不算什么,嘿、嘿、嘿,我们是军人,危难关头、、、、、、”四喜说着,竟然唱起来,郑明也跟着和,他们目光看向远方,仿佛又进入房倒屋塌的汶川,洪水肆虐的河堤,硝烟迷漫的国际维和战场,那歌声雄壮、激昂“嘿、嘿、嘿、我们是军人,危难关头,向前挺进,不怕死,不怕累,枪林弹雨中穿行,苦愈大,志愈坚,为国,为党,为人民、、、、、、”歌声中,我看到四喜又穿上军装,向我走来。
甜心在办公室见到我“嫂子,赵启智来了。”
“谁?”
“噢,为四喜哥请的心理医生,名叫赵启智,我已按排他住在厂部招待所!”
“刚好!你四喜哥已经在练习走路,我要让他真正站起来,不光是身体上,还有心理上!”
赵启智人长得瘦而精神,戴着一幅金边眼睛,文气而大方,“辛苦了!欢迎你!”我边说边和他握手。
“我和甜心是老朋友,张厂长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说话带有很浓的湖南口音。
“吩咐谈不上,只是请你来帮忙,不知甜心和你讲了没有?”
“讲过,什么时候去看病人?在哪里看?”他问。
“你来定,怎么看效果好,就怎么看。”
“病人自己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吗?”
“愿意。”
“那就好办,根据他自身的情况,还是我去你家。”
“那就辛苦你了!”
就这样,四喜也开始了心理治疗,我的心中充满期望,幸福仿佛已在向我招手。
出了招待所大门时,遇到师胜杰,“大厂长很少来这里吧?”他见面就对我打哈哈,一幅嬉皮士神态。
“这里有专人负责,不需要我来。”我说。
“今天是哪阵风把你吹来?”
“我家有位客人住在这里。”我给四喜看心理病,只告诉甜心和郑明夫妇,不愿让外人知道,因为我要维护四喜的尊严。
“我说呢!以为来看我,空欢喜一场!”他耸耸肩,玩笑我。
我笑笑,转身离去,却见萍向这边走来,她也看见我,一个迟疑,又掉头走去。
我只能叹息,作为朋友,我该做的已做,该说的已说,作为厂长,我记起甜心的交待,事关全厂人利益和合作人的个人隐私,我只能沉默,好久没见辛曼,不知他怎样?思虑着,低着头朝办公室走,却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并不躲,故意一样,顺势搂住我,我惊得猛抬头,刚要张嘴,嘴也被他封住,夜来,路灯亮起,我挣扎着,却听他在呢喃“亚可,我太想你了!”
“辛曼!”我的心在强烈地呼唤着“别这样!却是很无力,任他拥吻、抚慰。”
“怎么还没回家?”他柔声问。
“来了个客户,住在招待所,和他聊一会儿。”我撒了个谎“这几日不见你,现在怎么来了?”
“我几乎每天都在你下班之前来,目送你下班走后,再去托儿所看孩子。”
“为什么要这样?”我泪湿,这份感情,我几乎难以抗拒,又被他拥到怀里,我抚摸他的脸,“辛曼,你瘦了许多。”
“心疼我呀?”他问,我低头不语,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这就够了,亚可,我对你求的不多,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受再多苦也没什么!”
“你何苦呢?明知不会有结果。”
“会有感动上苍的一天,那时,它会赐福我的,没有今生,会有来世!”
“辛曼!、、、、、、”我抱住他,任泪水在他怀里流淌“死后,让我们埋在一起,等到来生。”
他捧起我的脸,用衣袖替我擦泪“别哭!你哭我心会碎,我答应你,就来生一起!”
“今生你就好好做萍的丈夫,孩子的父亲,好不好?”我也替他擦泪,他点点头。
人间的感情故事在不断演绎着,史前与史后,之所以美丽永远,是因为有道、有义、有德,有至善、至纯的追求相随,否则,感情极易被欲望取代,而流于烂俗的茅坑。
小世强和辛曼的女儿开心地玩着,大金嫂抱着小春的儿子坐在一边,见我和辛曼进来,她站起来。
“叫什么名字?”我抱起小春的儿子问。
“我给他起名叫狗生”大金嫂说。
“不行,这名字太难听!”我说。
“他娘是老母狗,他还不是狗生吗?”大金嫂撇着嘴。
“孩子又没错,将来他长大后要是知道这名字的由来,会怎么想?!”
“那你就给起一个,反正,我也起不出什么好名。”大金嫂说。
“小春再不好,但生了他,也鬼门关走了一趟,就让他叫春生吧!”我说。
“那就叫春生。”大金嫂笑着应下。
“这名字不错。”辛曼说“叶子过来!”辛曼叫他的女儿,小叶子晃晃歪歪来到辛曼面前,辛曼抱起,亲着。
“辛厂长,真是好父亲,天天来,那个当娘的,天天去招待所,一周也没来看孩子一眼,真狠!”大金嫂叹气,撇着嘴说。
“别瞎说!这几天厂里有新板样要和合作方商量,萍在忙这事”我说,辛曼苦苦一笑,不接话,用另一只手去扶世强,世强躲开他,扑到我怀里“大妈妈!”用嘴来亲我。
“部队要接管幼儿园,你知道吗?”
“知道。”
“这些孩子会受到很好的学前教育。”
“是的。”
“准备开一次股东会,公布这事,你医院忙完后回厂正常上班吧!现在由于新的设计方案投产,厂里很忙。”
“好的。”辛曼说着,看向我“我担心常见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我低下头,不接他的目光和他的话,扭身走掉。
早上在厂部办公室,岳亢的媳妇让我开了眼界。
第五十七章
五十七
萍气呼呼地跑来“你们把齐娜弄走!我不要了!”她冲我和甜心喊,齐娜是岳亢媳妇的大名。
“怎么了?”甜心问。
“上午,她躲在仓库角里睡觉,车间取布料找不到她,一个裁床因没布而怠工,全车间干不了活,因她一个!”
“怎么能这样?”我也生气“把她叫来问问!”
“叫不来!我说她两句,还和我吵!说她是因为怀孕才睡觉的。”
“她怀孕了?”甜心问。
“是凸着肚子。”萍说。
“哦,是这样,就先警告一次,再犯,调岗!”我说。
“仓库的活貌似简单,其实很复杂!很重要!把她那样一个人放在那么重要的地方,会耽误事的!”萍说。
“车间她不愿意去,没有合适她的位置。”甜心说。
“那就不收她!”萍生气。
“你多费心!慢慢带她,她也是部队家属,给点照顾!”我对萍说。
“唉!”萍叹了一声,离去。
四喜开始了心理治疗,因为雨君和郑明也在,四喜很快进入状况,治疗进展很顺利,我也间接地了解到一些心理知识,感觉这门学问在现代社会非常重要,回到厂里和甜心探讨时,甜心说:“我上大学时,就选修了这门课。”
“这么说,你也懂心理学?我上大学时就没有注意这门学科。”
“知识是跟时代发展相配套的,心理学在1979年就诞生,没被突出而已,现代社会高强度,快节奏,重负荷,使人易产生心理疾病,心理学才成为热门科学。”
“哦!”
“听长生说,部队也要举办《心理骨干业务培训班》。”
“是吗?长生参加不?”
“还没开始,我建议他参加。”
“我突然有个想法,让你四喜哥边治病,边学心理知识,最好参加这个培训班,没准,病好了,还能做些工作。”
“主意不错,我支持嫂子!”
回家把这个想法说给四喜时,四喜欣然同意,赵启智和雨君也说,学些心理知识,有助于心理疾病的康复。
“现在患有心理疾病的人真多!部队这次开展的《心理骨干业务培训班》来的正是时候!”郑明说。
“是你们的领导具有远见卓识!”我笑道。
“迫在眉睫,非做不可了!特别是近两年部队婚姻中出现了许多问题,要影响到军心的稳定了!”郑明说。
“有那么严重?”我好奇地问。
“不奇怪,现在部队八零后青年越来越多,观念新。”四喜说。
“何止观念新?他们的性格、思维、价值取向都新,自私自利、浮躁拜金、自高自大、自以为是!”郑明说。
“你也是八零后,别太偏击!小心打到自己!”雨君笑道。
“我们是八零后优秀的典范,这不?部队准备在心理培训班开课前,来一次‘军婚家庭的调查与思考’活动,让我交一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