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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芮也跟着笑了。她刚刚跟肖掬月一起闲聊天时,肖掬月提起了A大,她便说到自己的小叔子也在A大。缘分就是这样,千丝万缕。
“哦?”沈如钧也跟着惊讶,“看来,肖老弟,我们的缘分不浅呀!”
“呵呵。”肖掬阳笑,心里却对这件事情颇有排斥。
于芮倒是关心起肖掬月和沈如生来。
“掬月,你应该不是大四的学生吧?怎么认识的如生?”
“哦,他是我们文学社的社长,我是文学社的新成员。平时学长对我很照顾。”
“哦?如生可向来自命清高,不是愿意照顾女孩的人呀!”沈如钧笑得有些刻意,话语间多了份对掬月的好感。
肖掬阳听得微愠,连忙岔开话题:“呵呵,看来哪天我可要做东了,我们两家还蛮有缘分的!”
“是呀是呀。”沈如钧笑着应和道。
送走了于芮夫妇,肖掬阳便沉着脸,跟着掬月进了卧室。
肖掬月看着他,便觉得有些愧疚:“对不起,哥,又让你担心了。”
“我似乎已经适应你的意外了。”他冷着脸。
“呵呵,对不起呀!”她轻笑。
“你对那个叫沈如生的家伙……”
“是学长。”她微微皱眉,纠正他的措辞。
“你到底还有多少个男人?”他脸色有些差。
肖掬月微愣:“说什么呢?学长才不是我男人呢!他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普通的朋友。”
“是吗?”他不悦,这个妮子自从进了A大,似乎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了。随时随地都可以遇上器宇轩昂的男人,先是一个方凯,又是一个沈如生。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怎么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当然,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她倾身向前,踮起脚跟,要送他一个吻。
破天荒的,他的头一歪,她的吻竟然落到了他的脸上。
诧异的目光看向他,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受伤。
就听他的声音说道:“罚你三天不许碰我!”
肖掬月哑然,是罚她吗?以为她稀罕碰他。心中憋不住的笑。
转身,欲上床。却被他从身后拥住。
“干什么?反悔了?”她从鼻子里哼出气来。
“没有。罚你不许碰我,但是……我可以碰你。”说着,就欺上了她的耳垂。
“啊!你干嘛?这是什么逻辑?!”肖掬月躲闪着他的唇,“我都生病了,你还这样!”
苦肉计根本是让他无动于衷。他就堂而皇之地咬上她的耳,引来她的颤抖。
“我真的手很痒,你不要这样了!”她哀求着。
他便将她困在怀里,说道:“那行,明天早上如果手臂好了,你要主动一些……”
“好好好,我主动行吧?刚刚是谁说三天不让我碰你的!”她嘟嚷。
“喏,你做不到。所以惩罚换了。我可要睡到明天早上起来,看你要怎么服侍我。”肖掬阳笑得贼贼的,满是期待。
“肖掬阳,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脑部结构跟其他人不一样?”她认真地盯着他的脑门。
“哦?怎么讲?”
“一脑子色、情思想!”她说完便跳上了床,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简直就是一叶障目。
“是吗?有这么明显吗?小月月?”他的语句咬在唇齿之间。
“嗯。”
她又嗯。好吧,既然得到如此高的评价,他不配合一下,岂不枉费了这名声。
肖掬月藏在被子里,就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
她一愣,连忙掀开被子,就见一个光、裸的男人已经要扑向她。
“啊!”她尖叫,“你干嘛?我是病人!”
“手病了,下身也病了?”他霸道地欺上。
“啊——”挣扎无济于事。
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轻车熟路扯开她的衣服,魔掌游走在她的肌肤之上,由上而下,一寸都不曾错过。
“我是满脑子色、情思想是吗?很好!评价很高嘛!”
“啊——”她尖叫,“哪里有?不是,哥,你听错了!”
她狡辩也无济于事。
他很喜欢她肌肤的触感,像婴儿般柔软,却又如此丰满。他就那么一下下地来回抚触,犀利的目光警告她的手臂不要乱动,那上面有药膏,乱动极有可能全部擦在被子上。
而他呢,更加肆无忌惮。
她的胸型很美很美,高高翘起,白皙染上粉红,双峰在他的手掌中簇拥在一起,因他的抚弄而俏立着,让人垂涎欲滴。
他的唇就势便含住,用手将它们挤压,送入口中,仿佛是在哺、乳一般。
她被他逗、弄得有些颤抖。
“说,这样子什么感觉?”他霸道地询问。
“什么?”她睁开迷离的眼,分不清自己是身在何处。
“我吻你,你是什么感觉?”他逼迫她诉说着对情、欲的渴望。
虽然很煎熬,但是他想听到她的全然释放。不需要藏着掖着。
“心里好痒,比适才的手臂还要痒,空空的。”她如实招供。
“呵呵,那这里呢?”
他的手便来到她的密林,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便察觉到她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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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6)
“心里好痒,比适才的手臂还要痒,空空的。”她如实招供。
“呵呵,那这里呢?”
他的手便来到她的密林,两根手指轻轻一捏,便察觉到她的战栗……
“不要!哥,好痒!”她颤抖着尖叫。躲避着他肇事的手指头。
“那就是更舒服了?中午的时候,那种感觉还记得吧?要不要再来一次?”他笑得两只眼中冒着森然的绿光。像匹狼,紧紧盯着眼前的猎物熨。
“记得,记得,哥,不要了,太羞人了。”肖掬月告饶。她可不想再来一次。她想起哥哥埋在她腿间的事情就无地自容。这都是哪里来的招式,多么让人羞臊?!哥哥是太会做了是吗?!她怎么能承受?!羞都要羞死了!
他突然一笑,伸手关了壁灯至平日的状态。室内顿时一暗,床上只剩下两道暗影,重叠在一起。
肖掬月的眼前突地一暗,微弱的光线里,他正在对她予取予求。脸上的红晕并没有因为关灯而消退一分一毫,反而是愈演愈烈胶。
“哥,”她的声音凌乱,胸前起伏跌宕,好像在配合着他的唇齿。
他用腿压住她企图挣扎的腿,那昂扬便抵住她的核心。
昏暗的灯光,更能刺激她的感官……而他呢?若不是照顾她的情绪,他真想在灯光下将她的全身膜拜!每一寸都不放过!可是,他的女孩,太过羞臊,他要慢慢来才好。
她的肌肤仿佛是染上了魔力,让他舔、吮得欲罢不能。紧绷的身体在宣泄着他的欲、望,他知道她已经入罂粟般侵蚀了他的大脑,他上瘾了,戒不掉。
只要他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他就像鬼魅一般想要拥着她的身体。只要一拥着她的身体,他便又像着了魔般想要将她的衣服全部褪掉。而只要是褪掉了她的衣服,他便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他是很能理解古代皇上被宠妃迷得夜夜笙歌、不理朝政的感受。是由不得自己,无法控制的行径。
夜晚灯光暖暖,一室迤逦,悄然生息……
第二日,她的手臂果真好了。手上不再见红点,也不再痒了。这于医生果然高明。她不由得欣喜。比起上一次,她那彻骨的疼来,这一次还真是小巫了。
他醒来,见她伸着手臂在空中,便将她拥在怀里,也在查看她的手臂。白皙的藕臂,青葱的玉手,她的肌肤还真是水嫩。
“好了?”他是在问她还痒不痒了。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白皙的手臂滑下。
“嗯。”她开心的笑。
又是嗯,他的手一抖,便滑进了她的衣领。
“那是我给你治愈的!”他大言不惭。
连忙推开他的手,他怎么那么多体力跟精力呀,不会吧!
将自己胸前的衣物绑好,她忿忿地说道:“呵,你倒会揽功呢!明明是人家于医生呢!”肖掬月才不给他可以抢占功劳的机会。
“就算是于医生,也是我未雨绸缪,请了人家来给你做家庭医师,你才可以如此安心地躺在我的身下,接受我对你的……”
“啊!好啦好啦!你别说了!流氓。”她嗲怒。
“呵呵呵,”他笑得胸腔震得都疼了,“怎么?没有我昨天夜里那么周到的服务,你的那些个红斑恐怕不会消退得那么干净!”
“人家还小啦,你总是说些少儿不宜的话!”她的声音像棉花糖,甜的一下子又小了五岁。
“是吗?还小吗?我怎么看你这比一般的女人还汹涌!”他的手托起她的一侧胸房调侃着。
她不由得翻白眼,他们的话题什么时候离不开色了?!
起身下床,她不能再呆在床上了。再不去上学,她还真是要荒废学业了!
星期五。
肖掬月记得是孟薇和高鹏的婚礼。她早早地起床,穿上了比较考究的礼服,打算奔赴婚礼现场。
肖掬阳见她的礼服将她姣好的身材包裹得呼之欲出,不禁皱了皱眉。他取了件网状的披肩,给她搭上:“这样更好看。”
“是吗?”她便照着镜子,怎么看这件披肩就有些累赘呢?不过,既然哥哥说好看,那就好看呗。反正,她肖掬月穿衣服只是给一个人看的。他说好,就好了。
肖掬阳穿上了西装,衬衫领口微敞,随性又潇洒,这样一个帅男走到哪里恐怕都是众人的焦点。
“啊!不好!”她嘟起嘴。
“不好吗?”他也照照镜子。
“今天又不是你结婚,干嘛穿得那么拉风?换掉!”她任性一回。
“呵呵,是吗?我这样……拉风?”他眯起眼。
“是呀是呀!你都不知道,你这个样子一出现,那全场的蜜蜂都要飞过来的,岂不是乱套了?!”
有那么夸张?他笑着脱掉了西装。
在肖掬月的监督下,他终于“耐看”了。其实就是一件普通的休闲西服,也被他穿得风流倜傥。肖掬月简直无语了!
折腾得够久了,她只得说:“算了算了,就这件吧!你怎么穿什么都拉风?!”
肖掬阳倒是很无辜地跟着她,还不忘拥着她上车。
陌城名门望族的婚礼大多选在帝豪一类的五星级酒店。
肖掬阳主动担任司机,载着掬月前往。其实,以他和高鹏的关系,也是收到了喜帖的。
肖掬月看到了帝豪的门口有巨型的大红拱门,上书高鹏和孟薇的名字,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感伤。不知道孟菲看到了是不是会更痛。
她又看到有两对中年人在门口照应着,想必一定是双方父母了。
有位妇人,看起来十分美艳,也很年轻,眉目之间有几分像孟菲,又有些像孟薇,那应该是她们的母亲了。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是孟菲的同学鞠月!恭喜了恭喜了!”肖掬月热情地打着招呼。
孟菲的父母客气地寒暄了几句。
按理说女儿结婚,父母应该是笑得合不拢嘴的人,可是肖掬月看到孟菲父母的那一刻,似乎看出他们并没有太多的兴奋,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还有些纳闷。
“哥?为什么孟菲的爸爸和妈妈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名门望族、商业联姻,都是一些秀!有几个是真心相爱的?”肖掬阳简单说明。说多了她也不明白,索性他只这么解释了。
走进酒店,她心里就直打鼓,她怎么总有种预感,好像哪里会不对劲呢?
“怎么了?来早了吧?不是提醒过你,不要那么着急?”肖掬阳笑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