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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辰逸这般解释,水若然亦没有将这个问题摆在心头,踏出总裁办公室后,她就埋首于自己的工作当中。
年华似水,刹那芳华!
明天是她生日,也就意识着又要老一岁了!水若然一想到这个最令女人敏感的话题,清秀的眉型蓦地皱了起来,轻叹道,“唉,越来越老了!”
“若然,你在哪?”傍晚,筱辰逸一踏出办公室见不到水若然的身影,他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立刻拨打电话询问她的踪迹。
“芸虹她男朋友的生日也快到了,她要我陪她上街挑选礼物,晚点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下班离开公司前,水若然到办公室准备跟他交代声,可她推门却发现筱辰逸和客户在开视讯,为了不打扰他,水若然便不动声色地和黎芸虹一同离开了。
“好,那你要注意安全了。”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炎浩翔那边还没动静,筱辰逸觉得更加危险了,倘若炎浩翔暗中又耍花招,那简直就是防不胜防了。
“嗯,我会的。”好久都没有随心所欲地逛街了,走在人山人海的大道上,水若然的心境出奇地好。
有些事,越害怕,它就来得越快!
晚上十一点,水若然还没有归来,筱辰逸坐卧不安,但又不敢将心底的担忧说出来,只好不断地拨打水若然的电话,期待她是因为玩疯了没有听到电话响,而不是发生了意外。
“辰逸啊,你今晚电话从不离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筱辰逸自洗好澡后就拿着电话玩弄至今,白雨荷看着就觉得奇怪。
“妈咪,没什么事,你先去休息吧,我等若然回来。”没等到水若然归来,筱辰逸今晚固是睡不着了。
“啊,原来你在担心若然啊,瞧我这记性,我忘了跟你说了,若然方才打了电话回来,她说今晚跟黎芸虹去看夜景,今晚就住在黎芸虹家。”白雨荷猛地拍打自己的脑门,责怪自己实在是太没记性了。
“若然有打过电话回来?”筱辰逸觉得奇怪了,水若然而怎么会不打他的电话,而打家里的座机呢?
“嗯,她说打了你的电话没人接听,所以便打到家里来了。”白雨荷如是说,还不忘劝儿子早点休息。
“谢谢妈咪。”筱辰逸翻了翻手机,乍眼一看,还真的有一个未接电话,转头想想,估计当时他正在浴室洗澡,没有听见手机响。
筱辰逸听了白雨荷的解释,零乱的心陡然安定下来了,他想,水若然也需要有自己的空间,过多的干涉只会让彼此的感情因为猜忌而日益减淡,筱辰逸这般想,便也没有再打电话骚扰水若然。
然而,筱辰逸和白雨荷怎么会知道,那通电话是水若然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逼着打的啊。
夜色如歌,星月璀璨!
可是此时,双眼被黑布蒙住,双手双脚被布条反捆着的水若然却如同坠入无底深渊般,心底恐惧又迷茫。
她与黎芸虹分手后就准备打车回筱家,可她还没招到TAXI,就被一辆呼啸而过的轿车掳走了,现在,她正在这车上垂死挣扎着。
“唔……唔……”嘴里被贴着胶布,水若然连求救的话都喊不出口,只能痛苦地发出哀呼的嘤咛。
“死女人,给老子安静点!”水若然从被掳上车就没有消停过,一个全身浮满赘肉的大老粗恶狠狠地朝她如藕般粉嫩的手臂使劲地拧了一把,吐不出象牙的狗嘴唠唠地念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吵老子就奸了你!”
“唔……”手臂上传来了赤骨的疼,水若然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大老粗见水若然非旦停息,反而扭动地更加厉害,心里燃上把火,他怒了,拱起穿着厚重皮鞋的大脚,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踹去,眼见鞋底就要拍打上水若然的纤躯,一把略带威严洪亮的男音恍然响起,“胖佬,你敢再动一下她,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个胖佬真是胆大啊,竟敢揍炎浩翔的女人,真是活腻了!
“威哥,这个女人迟早都要被卖到菲律宾接客,不如我们现在就把她轮了吧。”根本不知道内幕的胖佬淫猥地瞪盯着水若然高耸的酥胸,欲望毫不遮掩地露在肥油横流的脸上。
“唔……唔……”水若然听到大老粗饱含情欲的声线,她的心就窜到了浪尖上,似乎随时随地都会被摔入万丈狂浪之中。
“兄弟们,动手吧!”被称为威哥的男子轻哼一声,继尔撂下了命令。
“好啊!”大老粗一听,又肥又粗的大掌色眯眯地攀向水若然,就在他满心欢喜地想到好好干一回时,他的双臂却被其他狗腿粗暴地扭到了后背,随之便被缰绳捆了起来。
预期中的侵犯没有降临,被吓到魂不附体的水若然还没有从惊吓中回过神,一声痛快淋漓的惨叫让她心跳骤升,“威哥,你怎么捆起自己人了啊?”
“胖佬,这死路,是你自寻的!”韩威凌厉地甩了胖佬一个响亮的耳光。
“威哥,我没有做错什么啊!”胖佬真是力大如牛,脑白如痴的呆子,韩威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他居然还没瞅到死亡的味道。
“是,你没做错什么,但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是我们的大嫂?”只要水若然一天没有跟炎浩翔离婚,水若然就还是他们的大嫂。
“什么?”胖佬顿时惊恐万状,可他连求饶的话都还没出口就被韩威利索快速地扭断了脖子,命丧车内。
“唔……唔……”彗星撞月球,倾刻间迸射着熊熊烈焰,直将水若然烧成灰。
炎浩翔!又是炎浩翔!
水若然从听到韩威的说辞后,她立刻惊醒过来,绑架她的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巴不得剥他皮,抽他筯的炎浩翔!
脑中犹如万马奔腾般澎湃昂扬,水若然陡然忆起在筱辰逸办公室看到的那章纸,她恍然明白,那不是文件,而是筱辰逸搜集到的证据,现在炎浩翔使用小人招数将她掳走,想必,炎浩翔和筱辰逸之间肯定存有不寻常的较量……
水若然思维还没有完全理清,韩威一句‘将她带进去见老大’把水若然所有的神经都聚到了锋芒处,与炎浩翔面对面交战,纵然她是被绑架来的,她也决不能输了气势。
第74章 男人的较量
水若然双眼被黑布蒙着,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能任由狗腿们带着她走,走了片刻,她感觉背脊一阵寒凉,蒙着双眼的黑布已被扯了下来,紧接着双手双腿亦恢复了自由。
双眼被蒙得太久了,眼皮好似被胶水粘住般,水若然好半晌才微微眯开了一道缝,小心谨慎地扫视着眼前的环境。
屋内灯光璀璨如刚被切割好的钻石,灿得水若然双眸陡疼,她反射性地闭上眼睛,过了片刻才缓缓睁开双眸,仔细一看,屋内空无一人,她独自一人仿若被推上云霄之颠,明亮的灯光宛如奔腾的白云将她层层包围。
刚刚那人不是说带她去见老大吗?怎么偌大如草原的房间除了她再别无他人?水若然正纳闷,耳畔即响起了滴滴的水流声,遁声望去,她瞅到了一间雾气腾绕、如梦似幻的玻璃浴室,隐约还能看得到有个魁梧完美的躯体在左右摆动着。
炎浩翔在洗澡,危险极了!水若然脑中犹如石头撞玻璃,每一抹碰撞声都是那么地刺耳、尖锐,敲得她想也不想便要撒腿而跑。
水若然一鼓作气冲到门口,拼命扭转门柄,可门柄像被点了静穴般,纹丝不动,纵然水若然费尽吃奶的力气,门柄仍是固若金汤,毫无松动的迹象。
“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会有报应的!”水若然双目涌恨地朝雾气漫漫的浴室暗骂一声,她突然为自己的词穷感到郁闷,怎么来来回回就只会骂卑鄙无耻这句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咒语呢?
门柄打不开,水若然也没有再浪费时间与它纠旋,她小跑到窗边拉开窗帘,不看还好,一看她差点被雷死了!
这是什么鸟地方啊,水若然从窗口往外看,四周黑沉沉一片,气氛静谧诡异如地狱深处那般恐怖,借着皎洁的月光和房间内灯光的映衬,她隐约看得出,四周全都是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夜风拂过,树叶婆娑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诡异又阴沉。
炎浩翔,你是不是有病啊,哪里不选,偏偏选在深山树林里面建房子,害她想逃都无处下手,水若然绝望地呐喊着,双掌狠狠地拍打着玻璃。
“老婆,窗户拍碎不要紧,要是伤到你的手,我会心疼死的。”水若然正抱怨无处可逃,炎浩翔调戏邪魅的声音已在身后响起。
这抹声音,水若然固是不陌生,换作以前,她一点都不害怕,可是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抹声音却让水若然犹感芒刺在背,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此情此景不是撒娇求饶的时刻,水若然强装镇定,晶亮莹丽的眸光闪烁着鄙夷的眼神,熠熠地扫向只用浴巾围着下身的炎浩翔,不无讥讽地道,“炎浩翔,我知道你卑鄙不择手段,但没想过你竟没品低级如过街人人喊打的老鼠。”
无事不登三殿,炎浩翔大费周章把她掳来,肯定不是强要她那么简单,望着炎浩翔悠然自得的惬意姿态,水若然嗅到了魔鬼嗜血前的温柔。
“老婆,我卑鄙,我无耻,全都是因为你啊!”炎浩翔健步如飞,霍地窜到水若然身边,俊颜一斜,在她耳畔呼出一句温柔邪恶的调侃。
“滚,离我远点。”水若然像遇见瘟疫一样,对他避而不及,“炎浩翔,你绑架我,这是犯法的!”
水若然明知跟他讲道理就等于在浪费口舌,可她就是要拖延时间,现在屋外黑麻麻一片,她逃不掉,唯有等天亮再伺机逃奔了。
“绑架?笑话!我邀请自己的老婆回家,这也是犯法?”炎浩翔依然坦然,只是脸上的笑又邪恶了几分。
这是邀请?这是家?水若然在心里冷嗤一声,继续与他较劲,“炎浩翔,三年不见,你无赖的本性更加牛B了。”
“为了你,无赖一点又何妨!”说时迟那时快,炎浩翔话音一落,他立刻向前一步,将水若然紧紧扣在怀中,“若然,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炎浩翔深沉低哑的嗓音如咒语音符般姗姗贯穿她的耳膜,传递到她心底最弱最薄的那处,教她不禁一颤,“炎浩翔,放开我!”
水若然的声音不烈,但却坚定有力,炎浩翔听在耳里,心底一疼,哑声道,“若然,当年是我错了,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致你于死地,当时如果不是楚馨涵在作祟,我根本不可能会撞伤你……”
谈起往事,炎浩翔的心像被撕扯般疼痛,自从知道真相后,他天天活在悔恨交加的氛围当中,如果当初,他能够冷静一点,对若然够信任,那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了。
时光不会倒退,所埋下的伤害不会自动随风消散,更不会因为一句简单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这些嘴皮忏悔而把往事一笔勾销。
经历过的伤痛不是写在黑板上的粉笔字,用抹布一擦就干净如初,它的伤、它的痛已被烙入骨髓,扯动灵魂,是埋葬在内心深处一辈子湮灭不掉的痕迹。
她被车轮撞飞,倒在血泊当中,炎浩翔你又在做什么?
水若然不是圣人,她无法将过往的伤痛如数抹去,原以为用了三年的时间,她可以很勇敢地面对那钻心挖肺的场面,可现在一想起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场景,她的心就像被人一点一点地撕扯着,疼得她几近窒息。
“楚馨涵?”水若然趁炎浩翔略微失神的时候狠狠地将他推开,不过,炎浩翔的话让她深深地震惊了,怎么事情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