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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的回答,江淮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对着我咆哮“单小爱,只有你,只有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小心翼翼。”
“我不想骗你。”
“那江诺白呢?”
我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缄默让江淮锦瞬间愤怒了“单小爱,看我为你这样狼狈,你很得意吧?”
“我没有。”
话还没还有说完,电话被挂断,电话里只有嘟嘟的盲音。我在此刻问自己:江淮锦哪里比不上他呢?他凭什么这么霸道的占据我心里的位置。
我把手机放下,突然难过的想哭。
汲起拖鞋,拿起桌上的小礼物回卧室。我没办法躲掉自己内心的挣扎,这种挣扎让我难受,让我沮丧。我甚至想着,我也许应该辞职。同在一个公司,完全不见面是不可能的。最恐怖的就是把这个人当上司,当普通人的同时,这种努力淡忘过后,抬头还能看到他。
有时候是电梯,有时候是公司大厅,有时候是马路上不期然的看到他的车子。远远的看着,隔着人群,千山万水。
把床头柜带锁的抽屉打开。里面有很多零散的小东西。有爸爸妈妈的的照片,有我小时候拿奖的小奖杯,有戴过的百岁童锁,有一盒完封不动的健胃消食片,还有一片已经风干的蔷薇花瓣。
那天,被江诺白救下的时候,手无意中抓到的,那天我一直害怕的紧握着手,回到家才发现被我揉捏的看不出原来形状的蔷薇。我用书压了好久才变成现在的模样。我找了一个铁盒子,把所有东西都放进去,连同那份小礼物一起压进箱底。
我心灰的想: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已经宣判死刑。那么我远离,只要远离,这样可以吧?
江淮锦坐在车里,把手机紧紧地捏着。因为刚才赶活动,脸上还化着薄薄的妆。模特出生的他,让他看上去更是精致。可是现在,他的表情有点木然的空洞。心里有个声音,他反复质问自己:我错了吗?我哪错了?时间不对吗?还是我给的印象依旧不够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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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样的江淮锦让你们心疼了吗?
88:他回来了。
第二天去公司上班,因为江诺白的归来,让整个楼层开始变得不一样。小姑娘们精心打扮,香水,胭脂,粉,统统死命往身上招呼,唯恐不够出位。
就是苦了我的鼻子,去哪都能让我狂打喷嚏。苏伊吃着江诺白出差带回来的水果糖,一边吃一边笑我,警犬鼻子都没我敏感。
现在整个楼层都人手一罐苏伊手上的糖果。不用想,他昨天给我的,应该也是这玩意儿。因为包装都是一样的。其实,我觉得江诺白买回来的特产有些滑稽。竟然清一色的橡皮糖,形状也千奇百怪,有小女孩,小汽车,小熊,每人一罐,难道是受我在北京那次的影响?我记得那会,我带回来的就是一人一包的糖葫芦。
不过,我也没多琢磨。打了卡,就出门了。因为第一期的印刷已经在开始,我们要开始着手准备第二期。接下来又该忙了,因为圣诞过后是元旦,第一期的发布,在加上新的一年要做一次活动,《/Kin,》每年都要邀请很多社会上的名流和圈里的明星举行一个派队,甚至还要走红毯。最主要是1月22就是中国的除夕了,我们的时间又变得非常赶。
其间我去了一趟会场,那边会场的策划师给我看了些方案,稍稍修改后我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印刷厂。偶尔的抽样是质量的最好保证,然后才回《/Kin,》。
回到《/Kin,》是下午,推开自己办公室门的时候,看到江诺白,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我挑选的模特照片。他面容沉静,嘴角含笑,看上去比昨天憔悴的模样好了很多。
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看到握着门把手的我,磨沙玻璃的门扉上挂着镏金边注释牌“单小爱”的字样。迟疑片刻,确定自己没有走错门,我开口“江总。”
“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继续低头翻照片“你继续忙,不用管我。”
“好。”
我打开电脑把接下来要用的竞标流程打印出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打印机吱吱吱的声音。刚打印完,又安静下来。我也猜不到他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办公室小坐。没多久,他停下翻照片的手“有几个还不错,估计以后用得到。”
听到他突然出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和我说话“这只是一部分,我打算在竞标主题下来后去国外的经纪公司看看。”
“嗯。”把翻乱的资料整理好,他接着说到“晚上约了商家吃饭,你准备一下,一起去。”
“好的。”
晚上,他没有自己开车,是让司机带我们两个去饭店。司机姓罗,我们都叫他老罗。是公司的老员工了,模样长的憨厚,和谁都谈得来,见识也广。他戴着白手套,金边袖口穿着正式,就是亲和的笑容不太搭边。他非常绅士地为我们两个开门,然后往云中天开去。
我坐在车的后排,江诺白的旁边。小心的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又钻进我的鼻子,清浅的像阳光晒过被子的气息。
一路上我都看着路边的倒退的大楼,因为很快就要下班高峰,所以来往车辆正在慢慢增加。他沉默我也缄默,就是难为了司机,整辆车就是一个移动的大冰箱。他假装咳嗽了一下,没人搭理他。继而干巴巴的说了句“快要下班高峰期,不知道会不会堵车。”
“不会,到云中天时间刚好。”
我没有回过去看江诺白的脸,不用想我也知道,他说话的时候会习惯性的翘起嘴角,隐带的笑意和说话内容却不一定相关。也怪不得办公室的小姑娘那么迷他。
金耀棠已经在饭店门口迎接。看到我和江诺白一起从车上下来,一愣。随即对我说到“会场那边的布置怎么样了?”
“没问题,我让苏伊过去监工了。”
“噢”说到苏伊的时候,金耀棠不禁一笑,表情柔和“客户差不到要到了。”
江诺白已经率先走了进去,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全体鞠躬,嗲嗲的说到“欢迎光临。”
本来我还打算着自己留在大门口和金耀棠一起迎宾,可看到她们两排人后,果断否决了我的这个想法。前不凸后不翘,声音不嗲,穿的太温暖。太大的视觉差异显然是我自己挖个坑埋自己。宁愿被别人自动归为路人甲,也不要当她们对比的垫脚石,吹在风中的憔悴大妈。
云中天依然是老样子,冬天大暖炉,夏天冰窖。服务员个个冷若冰霜,男的黑马甲,白衬衫。女的4寸高跟,笑容好似能滴出糖来。
包厢大的让我觉得现在房价那么高都是眶人的,我甚至怀疑如果整个《/Kin,》都过来,然后每个人各自翻跟斗还再演一出刀马旦都可以。我要是站在中间小声说话能听到回应。
江诺白的外套被服务员接了过去。我跟在他后面,看到他的纯手工衬衫有着暗暗的纹路,在水晶吊灯的折射下,美轮美奂。
正看得出神,他突然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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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三更哦,早上,中午,下午~~
89:酒桌上
我被他这个转身吓了一跳。好像正在偷吃的小孩被抓了正着,我不自然的转过脸。
还好,带领我们进包厢的楼层经理尾随在我身后,含笑问江诺白“江总,菜单需要再确认一遍吗?”
“不用。”
那个经理非常素质的帮我们两个倒茶。与此同时,我听到包厢外面有爽朗的笑声。然后金耀棠引门而入,带着几个衣着光鲜的客户进来。其中不乏几个打过交道的熟脸。N。C的Miss徐亲热的抱抱我,江诺白对众人说到这是我们公司的策划单小爱。然后其余人寒碜了几句各自入座。
本来我准备坐金耀棠边上,别人问些专业点的问题互相有个照应。结果他们里边有个是金耀棠的高中同学,两个人聊的非常尽兴。我被动的安排在了江诺白的边上。本来也是小事,大家都没在意,我总不可能别扭着不肯坐。服务员已经陆续的上菜≮我们备用网址:。。≯,端盘倒酒安静无声。酒桌上欢声笑语,以前这样的应酬都是云瑶和金耀棠参加的。今天我第一次发现,这样的场合,江诺白竟然长袖善舞,张弛有度。
坐江诺白另一边的人是K。K的总经理李远航。他拿起酒杯端我面前,表情僵硬“江总身边的美女倒是个个顶尖,美貌与智慧并存,难得一见的人才。来,我敬你!”
“李总过奖。”心里暗自警醒,这个人可不好打交道,上次在北京对我疾言厉色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李远航笑起来眼睛会眯起来,我正想着小小的抿一口就算了,结果他把自己杯里的红酒都喝下去了,看这架势,他是把我当成云瑶了。我那句“随意”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一整桌的人都殷殷的看着我,今天这酒不下去就是不给面子。介于李远航对《/Kin,》的影响。我心一横,死就死了,硬着头皮把的酒给灌了下去。
菜上的差不多,酒却还在兴头上。金耀棠笑呵呵说到“李总好酒量,咱们不急,不急。”
没一会儿,我的脸颊绯红。头晕脑涨,用手贴在脸上,滚烫一片,然后心里使劲的对自己说“单小爱,顶住,可不能这会儿发酒疯,或者倒地睡着,不然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陆续的还有人给我敬酒,能躲的差不多我都躲掉,实在不能躲的也量力而为。但不会像刚才那样喝那么急。我尴尬的说去补妆,因为大包厢是有独立的补妆间的,一站起来我开始有点犯难,幸好这时候江诺白替我解了围“刚才我看到,里面的休息室和补妆间的镜子的大灯坏了。”
我虽然脑袋晕晕的,可他话里意思还是听懂了。服务员把我领了出去,我匆匆走进洗手间,还没把厕所的门关上就吐了。胃一抽一抽的,吐的只剩酸水,眼泪都流出来。领我进来的服务员递给我毛巾。
突然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我和云瑶两个人贪玩,偷喝了爸爸储藏的酒。我叫不出那个酒的名字,只记得厚厚的玻璃瓶,写了很多歪歪扭扭我看不懂的文字。云瑶先喝了一口,说是甜甜的,回味的时候带着微微的辣,她喝一小口再吃一大口菜,像电视剧里的女侠一样。
我们两个小孩子坐在厨房巴台下,想象着自己是煮酒论天下的英雄,把一整瓶酒喝了个底朝天。结果,那天晚上我又吐又拉的折腾了一晚上。最后还进医院打点滴,反倒云瑶一点事也没有,甚至睡得格外香甜。从那之后,她喝酒鲜少遇到对手,而我是名副其实的一瓶倒。
勉力站起来,胡乱的给自己补妆。走出门口,一个声音就出现在身后“还好吗?”
回过头,看到江诺白,他身后的窗户大开着,外面的风灌进来,冷得我一哆嗦。他顺手把窗关上。窗外面万千霓虹闪烁,我注意到他脚下有一根香烟,只抽了一两口就灭了。
尽量让自己没那么狼狈,镇定的回答“没事。”
“你…”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让他笑了一下,礼貌说到“你先说。”
自己出来也有些时候,扔那么一堆人让金耀棠一个人在包厢应付不好。我微微欠了欠身“我先进去了。”
他愣了一下,没有回答我的话。靠着走廊的栏杆,表情有点落寞。我挺直背脊沿着走廊向前走去,内心酸涩。我做的很对不是吗?离他远一些,再远一些。
包厢里,Miss徐正和一个不相熟的客户喝交杯酒。几个人都是闹惯了的,酒桌上的人精,什么人能开玩笑